12、Chapter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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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大人，召唤我？”欧诺被斯内普叫到办公室里，被告知卢修斯让斯内普帮忙转达的口信。
“是。”斯内普直盯着她，似乎是想要抓住她每一刻的神色变化，“那位大人叫你回去。或许我该恭喜你成为那位大人的新宠。”他的嘴角僵硬地弯了弯，似笑非笑。
“您不必这样试探我，您知道我的想法的。”欧诺无奈地笑了笑。大概是双面间谍做多了，这种试探都快成了家常便饭。
她掀起袍子坐下，身体靠在沙发上：“ 您知道他叫我是去做什么吗？”
“不知道。”斯内普轻轻地摇了摇头，“他没有跟我说任何东西。不过，肯定与食死徒的活动有关。这几瓶缓和剂我放在桌上。如果他……你就回来，喝些，就会好点。”那人很少在面见他的追随者时，不折磨他们的。
“行。”听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欧诺便起身离开。出门前，她微顿了一下，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孔：“谢谢您。”
谢谢您几年的栽培，谢谢您对我的帮助，谢谢您为我保守秘密。
也谢谢您为马尔福家做出的一切。
她听到他轻笑了一声，不同于往日冷笑，有了几分温度。
那似乎在说，同道中人，不必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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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马尔福庄园。
黑暗再次降临。
大厅里的人被清空，只剩下欧诺一个人低首等待。
那个中间主座上，黑烟凝聚成实体，袍子悄然落下。
“过来。”这是欧诺第一次近距离听到这不像人发出来的嘶嘶声。她顺从地走过去，准备按父亲的吩咐亲吻他的袍角。
“ 不。”纳吉尼托起了她的身躯，阻止了她弯腰的动作，然后再爬回到伏地魔的手臂上。
黑烟瞬间笼罩了两个人，散去后，人早已不见。
只剩空空如也的大厅，和躲在暗处惊恐的家养小精灵。
“ 这是你的房间，对吗？”伏地魔坐在她的座椅上，眼珠转动，细细观察这个房间。
“ 是的，大人。”她声音丝毫不变，即使看到伏地魔坐在她的房间里。
“欧诺·马尔福，这个名字，还是我给你取的。”伏地魔站起身，走进观察这个自己创造出来的美丽生灵，她似乎继承了马尔福家族的所有优点，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你是我给予马尔福家族的荣耀。”
“ 现在，我需要收回这份荣耀。”
“大人的意思，我不明白。”欧诺天生的危机感让她觉得此时的空气开始变得难以呼吸，可她还是咬着牙，强迫自己维持面上的镇定，强迫自己站在原地而不是立马逃离。
“不明白？”他笑得阴森，“钻心剜骨！”一个凌厉的魔咒甩在欧诺的身上。她倒在地上，感受着骨子里的刺痛和心里的绞痛，身体伏在地上不住地颤抖，铂金色的长发被冷汗打湿，歪歪扭扭地贴在她苍白的脸上，手死死地抓着袍子直至袍子一角被撕裂。
“ 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明白？”伏地魔大笑着拽起她的头发，强迫她与他对视。
理智回笼，大脑封闭术高速启动。
想想她练习魔咒的场景，想想她在课上炼制魔药，想想她跟父亲学习的情境。
想想她第一次等待单独面见伏地魔时候应有的敬畏与期待。
头发被松开，她狼狈无力地落到地上。
“卢修斯把你教的很好。”伏地魔放下了她，却没有放过她，“你，过来，坐在我腿上。”
她没有动，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如果她接着这么做的话。
“ 也许，你是因为这个？”伏地魔举起魔杖，尖端闪烁，突然爆出的强光笼罩住了他。
从渐渐暗下去的光幕里，黑色兜帽下，露出了一张带有一道伤疤的脸。
那道伤疤从鼻侧延伸到眼角，长而狰狞。
可也难掩那张如大理石雕像般俊美无铸的脸。
红色的眼睛慵懒地睁开，直直地看向眼前的女孩。
欧诺此时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会有那么多人相信他的言论，追随他。
因为天生透露着高贵的面貌，代表斯莱特林血脉的蛇佬腔，和能为纯血家族带来巨大利益的“纯血荣耀”的理论。这是那么多纯血家族选择他的原因。
可她一点都不可能为之动摇。
一个疯子，一个极度偏激的纯血理论者，带给这个世界的，只能是黑暗与灾难。
见她仍然未动，伏地魔轻声呵了一声：“ 看来你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肤浅。”
“ 坐过来。我会告诉你一些秘密。”他的声音逐渐恢复成正常的声音，却带了几分故意的诱惑。
欧诺僵硬地移动身体，缓缓地靠近他。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
他修长的手将她低垂的脸扳向自己，一字一句地说着：“你要记住，欧诺·马尔福。是我创造了你，以德拉科的最后一根肋骨，我的鲜血和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强者，希望你能作为我的追随者，和我一起站在山巅之上。”
“ 别被其他的东西迷了眼。”
他冰冷的唇覆上她的额头，然后他便化作黑烟和纳吉尼一起消失了。
欧诺的身体放松下来，倒在自己的床上。
她来之前，是绝对没有想到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的。
我是……被制造出来的？
她突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用袖子擦去额头上无形的印记。
突然觉得，伏地魔制造她就像制造一把匕首，是认为最尊贵的人才配的上最名贵的匕首。
可他可能没有料到，终有一天，这把他亲手铸造的匕首，会狠狠地扎进他自己的胸膛。
她需要变得更强。
手指缓缓地张开，又紧紧地合上。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Chapter 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