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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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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内心一惊,双手触电般弹了回来,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此时村长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双眼惊恐的看向鞋子的方向,嘴里发不出一丝声音。
村长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眼睛死死地盯着鞋子的方向,一双湿漉漉女人的鞋子如死寂般静静的摆在灵堂地上……
屋内的翠花蜷缩在墙角,耳朵竖起来听着屋外的声音,除了阴冷的风声呼啸着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翠花壮着胆子喊了声
“老袁?”
………
村长没有回应。
翠花鼓起勇气壮着胆子向屋外大堂摸索着走去,还没走出房门,扑通一声,大堂房门被猛烈撞开,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卓。
陈卓走进大堂点燃蜡烛,屋内的翠花看见陈卓过来心里也有了底,松一口气心里也没有刚才那么恐惧,紧绷的神情也陡然舒展开来。
随着蜡烛被点燃,灵堂也被烛光笼罩亮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口黑黝黝的棺材,而棺材的上方悬挂着一具尸体在空中来回晃动着,屋内飘荡着浓烈的血腥味,翠花定睛一看,是刚刚和自己打得火热的村长。
“啊!!!”
翠花被映入眼帘的情形吓得失声尖叫。刚刚还活蹦乱跳的村长此时已然没了呼吸吊挂在房梁上,放着二狗的棺材原本订的死死地,现在却被推开半截,里面躺着的二狗双目圆瞪,两只瞳孔死死地盯着翠花从里屋出来门口的方向。
莫非刚刚听见木头摩擦的声音是……
想到这,翠花接受不了这恐怖惊悚的画面直接直挺挺的昏死了过去。
陈卓点燃蜡烛后,看着吊挂着的村长身体僵硬已然没了呼吸,房梁上滴答滴答的向下滴着几滴鲜红的鲜血,只见房梁上用鲜血着
“冤有头,债有主。”
“还是晚来一步。”
陈卓看着鲜红的血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二狗和村长的死必然有所联系,二狗和村长的死因也是扑朔迷离,这两人之所以惨死肯定是厉鬼索命,不知做了什么事才会被缠上,死的如此凄惨。但他们的死肯定和王妈家地里的那口枯井脱不了干系,好像一切都是从玉米地里那口枯井开始的。
随着一声鸡叫,天空渐渐的蒙蒙亮了。
一大早,二狗家挤满了村民和警察,短短一天内这个小山村便离奇的死掉了两个人,把远在山外镇上的警察也惊动过来了。
“村长怎么死在了二狗家?”
“是啊是啊,难道是被二狗的怨气缠上了?”
“我看村长是看二狗娘们一个人守灵惦记着呢,不然这村长怎么会死在翠花家?”
村里人七嘴八舌饶有兴致的讨论着。
“没事的都不要在这围观,不要影响警察办案!”
一位年轻帅气的警察对着村民说道。
警察们疏散着围观的村民,却见陈卓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刚刚那位年轻帅气的警官走上前严肃的说道
“老人家,没什么事请离开现场。”
只见陈卓一动不动,陈卓看着警察说道
“警察同志,这两起命案不简单,不是你能处理控制的。”
还没等警察有所回应,陈卓再次说道
“这两起命案不能拖着等你们查案,必须三天内迅速火化烧掉!”
警察看着陈卓原本严肃紧绷的脸突然笑了起来
“老人家,社会主义国家科学社会,莫非还能是鬼怪作祟不成?哈哈。”
陈卓看着一脸不屑的警察,心里也明白,自己的这一套鬼怪学说说服不了他,随即从兜里掏出两根黑驴蹄放入棺材内对着警察说道
“你们没有眉目的话可以去村里王妈家玉米地里看看。”
陈卓看着面前脸上满脸不屑警察说道。
说完便离开了。
警局内。
翠花双眼迷离,神情木然,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嘿嘿嘿的声音,脸上痴呆的傻笑着。
“王队,人刚醒我们就传唤过来了,你看这……”
其中一名警员对着警长说道。
审问警长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和陈卓对话的年轻警察。
王警今年才26岁,年轻轻就当上了警察局的队长,在这个队里是少有的年轻有为的年轻人了,虽然王警年纪轻轻看起来没什么破案经验,但自从毕业分配到这个镇上的警局,短短几年就连破了好几起案子,除了刚来时的一起失踪案因为没有破案经验没破,这个案子也是王警这几年来心里所遗憾的案子,其他棘手的案子全都被搞定了,所以短短几年内就被提拔为队长,王警看着神志不清的翠花,知道今天是审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据我所了解,翠花在老公死去之前人还是正常的,这老公一死人就变得痴痴呆呆神智恍然,不知是接受不了老公的离去打击到了,还是被村长的惨死惊吓到了。”
“唉,这两桩案子也真的是邪乎,两人死状也是挺惨的。”
警员们讨论道。
王警看着痴呆的翠花摇了摇头,命人给安置在所内,这两起案子在同一天发生,两人死状都相当凄惨,肯定是有所牵连的,至于村长为什么会惨死在二狗家是最令王警头疼的事了。现场除了房梁上的六个血字到现在还没有其他线索,这么邪门的案子已经好久没出现了。
“走,去泗水村看看。”
眼看现在也查不出什么线索,王警只能带着几个警员去往二狗家中寻找线索。
几人开着警车朝着发生命案的泗水村驶去,一路上颠颠簸簸耗费了四个多小时才驶进了村里。
王警来到发生命案的二狗家,周围已经被警戒线围起,王警来到大堂仔细观察着四周,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具黑黝黝的棺材摆放在大堂内,几根蜡烛,还有一块二狗的灵牌。眼看没什么线索又走进了内屋,只见内屋摆放着一张床,一个梳妆镜和一个衣柜,王警在屋内仔细的观察着,床上被子凌乱的摆放着。
王警走上前去看着床上的被子沉思着,翠花刚死了丈夫,所以当晚应该是一个人睡,当时村长出事警察出动的时候看到翠花是躺在大堂和内屋的门口,那就是说翠花应该是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看见村长吊死的模样被吓晕起过去的,那翠花从被子里出来应该是被子被掀开一角半开着,现在的被子却是凌乱的摆放着。
想到这,王警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猜测,接着目光扫射着床上的每个角落,最终在被子角落里看见了一件黑色胸罩,此时,王警心里落实了开始的预想。
走出内屋,王警的眼睛扫过大厅的每个地方,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但是除了空荡荡的棺材和凌乱的纸钱就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了。
王警抬头看着村长吊死的房梁问道
“检验科那边化验好了吗?”
“还没有,我今儿个问过了,说是要明天才能出来。”
房梁上六个血字已经干涸,血字暗黑。空气中也隐隐约约的漂浮着腐烂变质的腥臭味。
眼看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线索,几个警员便打算离开,就在几人刚想踏出房门,王警突然眼神一紧,灵堂的地方有一滩不起眼的水渍,王警走上前蹲在地上仔细的观察着这滩水渍。
“王警长你蹲在这里瞅啥呢?”
其他几个警员看见王警蹲在灵堂地上望着一滩水渍发呆,随即便问道。
王警看着这滩水渍沉思道,奇怪,从案发到现在现场已经被封锁,所以是不可能有人能够进来的,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水渍呢?除非是村长吊死之前就有的。
这滩水渍不大,不仔细看的话也很难注意到,村长死去当晚也没有下雨,这片水渍是怎么来的?
一旁的警员看王警没有动静推了推他,王警从刚才的思绪中恍然回过神来,
“没事,先走吧。”
几人坐上警车开车行驶在了回镇上的路上,就在驶向村口学校的路上,道路上围满了家长接学生回家,警车只能停在路口等学生走完。
就在这时,王警定睛一看,不远处校门口站着一位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