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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纨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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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高座上的女人不咸不淡地瞥了南清一眼,“又去寻花问柳了?”
南清本想着装作没看见母亲和南王夫,闻言只得回头冲着南王笑了笑。
“母亲,您跟父亲感情可真好。”
一句轻飘飘的话,顿时打得南王脸色铁青、南王夫面色煞白。
无所谓,反正她跟他们没感情,谁管他们是真的琴瑟和鸣,抑或貌合神离呢。
“你是本王唯一的女儿!本王还问不得你了?”南王甩开南王夫的手,额间青筋暴起。
这个女儿,少时极其冰雪聪慧,又是她唯一的嫡女,她那时是真的爱护她。哪曾想,她不过是将侧夫扶了正,反正南清的生父、前南王夫已经去世。
可这孩子自此就总是拐了弯地阴阳她。
这般反骨,就算是战功赫赫的南王也无可奈何。
“罢了。本王与你置不了气!” 南王深深叹口气,“本王只是想让你少沉迷男色,多把心思放在学问和武功上。”
南清这下明白了,怕不是宫中太傅向母亲告了状,无非就是随堂成绩、出勤记录。
……
但这又如何?南清睨了南王夫林氏一眼,心中嗤笑。
这贱男人可巴不得她叛逆。
区区侧夫,扶了正便真把自己当主人,自己肚子不争气,连着三胎都生的赔钱货,还想将她父亲所出的自己过到名下。
想的倒美。
“女儿天生纨绔,就爱那些牡丹之艳、蒲柳之姿。” 南清吊儿郎当地踢着小石块,嘴里衔着甜草根,“远不及母亲念旧人。”
欣赏着妻夫俩愈加五彩缤纷的脸色,
“我啊,就是爱新的,厌旧的。”
南清轻笑着补充道。
……
南王将南清罚到祠堂跪祖宗。
可南清谁啊,哪能这么听话。
她慢悠悠地走到祠堂门口,捡起一枚桃花花瓣,笑眯眯地冲着南王安排来的暗卫说:“姐妹,你我同根生,都是女子,行个方便呗。”
“抱歉,世女殿下,南王殿下有令,不得离开世女殿下半步。” 暗卫目不斜视。
“别这样,” 南清怜惜地瞅着暗卫英美的面庞,来软的总比硬的好。“要不,你放我走,我把后院没来得及宠幸的干净小侍分你几个?”
暗卫目光一顿,还是语气冷硬:“世女殿下,您该进祠堂了。”
……啧。
南清叹口气,怜香惜玉对女子不管用啊,只有那些个男人吃这套。
抱歉了,她也不想动硬手段。
只见南清手指夹着一片花瓣,以肉眼根本看不见的速度将花瓣击中暗卫后颈。
至高武艺,便可杀人无形,一叶一花都能当武器。
不仅仅可以锋利若刀刃,还能沉顿如铁锤。
她不想杀了这无辜的暗卫,便让花瓣有了钝器之质,打得暗卫暂时昏过去而已。
……
“大人,好久不见了。” 花楼头牌云青敛眸,为南清续上清酒。
南清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杯沿,另只手却伸进另一个新的男孩衣衫里。
摸得他哼哼唧唧,脸颊浮起两片红云。
云青手攥起拳,如玉的脸庞泛起阴霾。
他昨日已经把自己最重要的元阳给了她,她当是爱他的,为何又与旁的男孩拉扯不清?
……
那个男孩有意无意地瞥过云青,眸底嘲笑。
是了,定是他的错!
云青咬着牙,都怪这小贱人勾引阿清,不然她怎会冷落他!?
要知道,她之前可说过最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