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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京城暗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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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刚好借机可以扳倒一个敌人,不过,大人不用太急,还是得深思熟虑一下再做决定。”
苏允说道。
“再等,恐怕来不及了。”
耿挚民说道。
“现在南越军队的大小将领几乎都换成了赢骆家的旧部将,南越迟早是赢家的。”
苏允说道。
“赢家的旧部?”
耿挚民疑惑问。
“大人您可能还不知道,这赢骆就是澹国王赢臻的儿子。”
苏允说道。
“赢臻的儿子?赢臻不是被灭门了吗?”
耿挚民更加疑惑了。
“当时赢家虽然被灭门,但赢臻是个老狐狸,他早就做了准备,这个赢骆就是被逃脱了,如今他就是回来报仇的,所以他对旭国是志在必得。”苏允说道。
“哦,原来如此,之前有听说过赢家一小孩找不到,大家也以为他是死于非命,没想到他还活着,如今又要来报仇。”
耿挚民默默沉思了一下说道。
……
晋元弘的早朝一直在减少,而且越来越少,上完早朝,百官已退,晋元弘打了个哈欠;
他越来越沉湎于余温婉的温柔,更沉湎于余温婉的逍遥汤,一旦没喝,他整个人就浑身难受,说不出来不舒服,有时甚至觉得有无数蚂蚁在身上爬,在啃食自己的身体,觉得十分痛苦,这时候如果喝上一口,他马就会觉得百病皆除,非常舒服,再喝几口就会觉得自己如处于仙境,忧烦皆除,快活似神仙;
如果不是余温婉一直催他上朝,他宁愿永远呆在永乐宫永乐;
如今晋元弘的事无论大小,几乎都交给了余温婉处理,甚至还会叫余温婉同时听政。
“王上……”
晋元弘听到一声叫声,他抬起头,发现耿挚民还站立着没退。
“司徒大人,你怎还没退出?”
晋元弘不耐烦看了耿挚民一眼,问道。
“王上,微臣有事要奏。”
耿挚民慌忙走上前,向晋元弘行了个礼。
“大胆,刚才上朝不奏,等到退朝才说有事要奏,你这不是故意在愚弄寡人吗?”
晋元弘大怒道;
他想早点离开正殿,到永乐宫喝上一碗逍遥汤,再把朝中的事交给余温婉处理。
“王上,大事,此事不能在朝上说。”
耿挚民惊恐万分,跪倒在。
“天下是寡人的,有什么事不能在朝廷上说?”
晋元弘打了个哈欠说道。
“王上,此事关系到凌将军,所以,臣不敢在朝上当着众官禀奏。”
耿挚民说道。
“嗯。”
晋元弘脸色终于缓解了一些。
“王上,凌将军有丰富的战场经验,为什么一直节节败退?”
耿挚民奏道。
“不要给寡人兜圈子。奏上。”
晋元弘开始在疲倦乏力,他不耐烦地说道。
“据内部说,赢骆已经背叛刘昊颐,他自己想做南越之王。”
耿挚民说道。
“他们不和,这对我们有利啊?”
晋元弘不解说道。
“如果当纯是这样,那就好啊。”
耿挚民叹了一口气。
“耿大人此话怎讲?”
晋元弘不解问。
“我们当中却与他同流合污,想共享天下。这才是我军节节败退的主要原因。”
耿挚民说道。
“耿大人指的是凌将军?”
晋元弘问。
“正是。”
“耿大人,你怎么知道凌度冷与赢骆合作的事?”
晋元弘沉思了一下问。
“王上,可听说过南越军的前锋参领苏允被追杀之事?”
耿挚民行了个礼问。
“此等本是小事,寡人却有耳闻。”
晋元弘回答道。
“王上可知道苏允是因何被追杀?”
耿挚民继续问。
“这等小事,难道值得寡人知道。”
晋元弘回答道。
“王上,此事不小啊!苏允是因为偷听到赢骆的秘密,赢骆想灭口才派人追杀。”
耿挚民说道。
“秘密?是什么秘密如此重要,要导致苏允被追杀?”
晋元弘顿时来了兴趣。
“这秘密不仅关系到南越的命运,而且关系到我们旭国的命运。”
耿挚民说道。
“哦,怎么有如此大的秘密,大人你说来听听。”
晋元弘说道。
“就是赢骆和凌度冷会谈的秘密。”耿挚民说道。
“凌度冷与赢骆会谈?这不可能。耿大人,你怎么会知道此事?”
晋元弘冷冷问道。
“王上,苏允在逃亡时,被微臣所救,他告诉了微臣这个天大的秘密。”
耿挚民说道。
耿挚民肯定不敢跟晋元弘说他在逍遥乐的事,也不敢说是苏允救了他,他只能编了个谎说是他救了苏允。
“那苏允现在在何处?”晋元弘问。
“还在微臣府里。”
“嗯,那就请耿大人带来见寡人。”晋元弘说道。
“微臣领旨。”
耿挚民说完退了出去,急匆匆地赶回家,他害怕在晋元弘面前露出了马脚。
……
往王宫的路上……
“苏允,你记住了吗?是你受了重伤,是本官在胡同口救了你。”
耿挚民一路上已经交代了好几遍了。
“大人,小人记住了。”苏允边走边说道。
……
天乾宫正殿……
“小人苏允扣见王上。”
苏允一看到晋元弘马上跪下行礼。
“你就是苏允?”
晋元弘瞟了苏允一眼问。
“小人正是。”
苏允继续跪着说道。
“大胆苏允,你竟敢还敢来见寡人。”
晋元弘突然大声喝道。
晋元弘冷不丁大喝一声,直把耿挚民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小人本属南越,刘昊颐想造反,小民职位卑微,岂敢违抗?”
苏允惶恐地说道。
“嗯,算你说得有道理。”
晋元弘点了点头。
“你把你被追杀原由全部说出来,若有差错,人头落地。”
晋元弘说道。
“小人岂敢欺瞒王上。”苏允行了礼继续说道:“有一次,我有事想向赢骆汇报,当小人走近赢骆的帐篷时,小人发现里面有两个人影,小人奇怪地发现,一个人影就是赢骆,另外一个人影的服装不象是南越国的,而是象旭国。我奇怪了,偷偷靠近。我听到旭国服装的将领说,自从晋……”
苏允看了晋元弘一眼,继续说道:“他说的是王上您的名字;他说自从你统一九州后,就刚愎自用,疑心太重了,削弱各功臣的权力,并残杀他们。”
“这狗贼,竟敢如此大胆。寡人恨不得马上剐了他。”
晋元弘拍了一下桌子大怒道。
“他说已经战败一次,如今再败,回去肯定会被您砍了头。”苏允说道看了看耿挚民继续说道:“只听赢骆说道:凌将军,你知道,这南越的兵权可都是在我的手里,我随一就砍了一个大司空的头,王上都不敢吭声。只要我们继续合作,你继续佯装失败,待元气殆尽,便杀了……杀了……王上您,与他平分天下。我是王上的人,当时我吓得一啰嗦,就被狡猾的赢骆给发现了。”
苏允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赢骆追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跑开了,因为在军营,赢骆却不敢造次,因此,他设计让我冲头阵,没想到,死于战场的是韩长锋和归善兵。赢骆却以失职之罪想置我于死地,我却被一个属下所救。我的属下却死于非命。”
苏允哽咽着说不出话。
“你怎么不跑回朝中将此事禀报刘昊颐?”
晋元弘问道。
“王上,南越的军权都在赢骆一人手上,回朝禀报王上,只能加快赢骆的反叛,再说,回朝的路上都是赢骆的手下,小人岂能安全到达。”
苏允说道。
“你为何偏偏往雒京城跑呢,不怕被我的人杀了吗?”
晋元弘问道。
“左也是死,右也是死,我拼死跑到雒京城就是想揭露赢骆的这个阴谋,一定不能让赢骆这个阴谋得逞,只有这样,我才有一条活路。”
苏允说道。
“难怪我军兵败如山倒,原来原因是在于此。我岂能饶了他。”
晋元弘拍桌怒道。
“王上,为了我们江山社稷,您一定要慎防这些小人,他们以为南越打了几个胜仗就是崛起,而起背判叛之心,王上不得不防。”
耿挚民说道。
“即使凌度冷和韩维忠没有勾结赢骆,我也想治他们的罪,特别是凌度冷,寡人已三番两次饶了他,他战败,寡人不但没治他罪,还给他增兵力,希望他能戴罪立功,没想到,他却恩将仇报,寡人岂能容他?!”
晋元弘越说越愤怒。
……
“老师,王上怎么会突然把我们兆回?”
凌度冷来回跺了几步问道。
“这些我也不清楚,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蹊跷?”
韩维忠说道。
“是不是因为我们的失败?老师您知道此次过来接管兵权的是谁吗?”凌度冷问。
“谁?”
韩维忠看着凌度冷问。
“是耿挚民的好友独孤博。”
凌度冷回答道。
“是他?怎么会是他?”
韩维忠惊讶问。
“老师,您说此事会不会是耿挚民在搞鬼,趁我们打败仗,在王上面前进谗言?”
凌度冷说道。
“极有可能,否则怎么一下子就把兵权全交给了独孤博,这独孤博以为自己读了几年兵书,就常在王上面前夸夸其谈,如果要实战,肯定是一败涂地。”
韩维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