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绾谁心后续》戚琳琅

36、谈心

　　时间就随着在宫廷生活一日复一日的过去了大半年，我现在坐在锦绣宫的思月亭内，想着这些

　　事情，一转眼一下子就到了康靖四年中旬，安逸登基已经四年了，也步入了快二十五岁年龄，

　　哈哈哈哈，离上次给安逸庆祝生辰也过去了大半年，按照古代的年龄说法，安逸就是二十五了，

　　我也步入二十二的年龄了，看着镜子里的我，我有些感叹，叹气，我都快来这里五年多的时间，

　　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岁月不饶人，我有些无聊的坐在这里看着锦绣宫的风景，吃着小吃。

　　说句实话，我和金枝吐糟到，本宫这个皇后做的实在太无赖了一些，你看看本宫每天除了照顾

　　孩子们，还有叮嘱优的学业和生活，搭理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嫔妃的后宫，前段时间，安逸不知道

　　有抽什么风，把几个低级嫔妃再次贬到相国寺去了，我还特意问过安逸，安逸说，为了节省后宫

　　开支，后来安逸就不在解释了，我也无语，害的有些嫔位的嫔妃特意让韵致来问我，娘娘，我们

　　是不是做错什么了，皇上要赶我们出宫，娘娘我们一定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绝对不会有什么

　　任何别的小心思，求娘娘放过，害的我被贤妃这么一说，就赶紧给几个嫔妃开个会，说道，

　　安慰道他们求他们放心，皇上不会这么对他们的，只是最近国事在边疆有些不安稳，皇上需要

　　嫔妃们去相国寺祈福，你们都身为嫔位，皇上不会如此对你们的，我安慰的借口很尴尬，但是

　　总比没有好的，元嫔和柳昭仪连忙起身，数道谢皇后娘娘恩典，而等以后全部都会乖乖听从，

　　皇后娘娘的教导，好吧 ，后来我就让金枝赶紧护送嫔妃回宫去，在在我这里带着，我都有些愧

　　金枝后来送走各宫嫔妃，回到我这里的时候，偷偷和我说，娘娘皇上这还不是为了你，我惊讶

　　和我有什么关系，娘娘奴婢一打听到，皇上准备把没有宠幸过得嫔妃全部送到南苑去，以后就要

　　真正的后宫清理嫔妃，奴婢想皇上是想以后只和皇后娘娘一人生活在一起，我听闻有些惊讶，

　　虽然之前安逸一直说以后准备只要单独独宠我，可是我一直觉得要让一个皇帝放弃后宫三千，

　　只守着一个女人和我的誓言，我觉得还是不太可信，毕竟这个时代，男人是可以拥有很多女人

　　的，现代里一夫一妻的制度，还有男人出轨呢，在这件事情上安逸和我说的时候我都没有放在

　　心上，第二我心中的疑惑就是安逸如果真的为了我放弃后宫三千，朝堂和世家上给他的压力

　　一定不会小，我之前听太后说过，安氏江山的背后都是这些世家当年随着安氏太祖建立安氏

　　王朝的时候提供了各种金钱和兵马的援助，虽然和戚氏和安氏的关系比不了，但是这些世家朝臣

　　也是多年对安氏有着功劳的，所以从太宗皇帝之其，每年后宫选秀都会有这些世家之女参合

　　进来，这也是皇室对于有功之臣的报酬，所以母后提醒本宫一定要在和帝王情爱当中和权势

　　地位当中清醒过来了，太后之前见我和安逸的融情蜜语，渐渐对我有些担忧，琳琅对于安氏

　　男人的用情过深，哀家担心你，你是个聪慧的孩子，哀家之前也和你提过，争宠不如争位置，

　　争好了位置就不如好好守着位置，毕竟有多少让人想要你现在的地位和权势，我知道太后姑母

　　是不放心我的动心，但是我很认真的告诉了我的太后，姑母，母后你对臣妾的提醒，臣妾一直

　　铭记于心，臣妾自然知道和皇上的感情和戚氏一族的长远利益，臣妾不能只顾着和皇上谈情说爱

　　母族的生存不顾及，母后臣妾承认对皇上已经有了超越不是夫妻之情的男女之情，这是臣妾

　　和皇上的不一样的开始，也是臣妾想给自己和皇上的一次机会，虽然当初是在母后的示意下，

　　为了戚氏一族嫁给了皇上，但是臣妾从来没有后悔过，皇上这一年对为臣妾做的，臣妾都在

　　看在眼里，如果臣妾现在还怀疑他的用心，臣妾这样会做到伤害皇上的，臣妾不想，母后

　　臣妾知道自己对一个帝王上心是一件愚蠢和冒险的事情，但是臣妾想试试看，用岁月来证明。

　　如果赌输了臣妾好好已经经历来一次，臣妾并不后悔，太后笑了笑了那日在御花园，太后带着

　　我走了一圈，我们姑侄两谈了很多，太后摸摸我的手说道，既然哀家的琳琅已经有了决定，哀家

　　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琳琅你身上的戚氏的责任不要忘记，嗯这是当初你进宫的意义，我点点

　　头说道，突然太后安慰道，哀家确实看到安逸如今对你的好，对你的上心，比起他父皇来说，

　　哀家这个儿子哀家也没想到第一次他动情了，琳琅母后是真的替你们高兴的，你们能够相守

　　一生，哀家也放心了，毕竟哀家当年在你父母的灵堂前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一生，安逸这点上，

　　还是和他父皇不一样，一旦动了心和有了决定，他不会再违背自己的诺言的因为他不爱你的话

　　也不会为了你如今空置后宫，这点上琳琅你比起你姑母来说，幸运，我知道我的事情，让太后

　　姑母又想起当初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听安逸说道，母后当初在德宗后宫实际上是过得一直很

　　压抑，因为德宗也是个强势的帝皇，太后见我有些出神，拉着我走到御花园的碧玉亭内，交代

　　让金枝及宫女么都走远些，太后和皇后有话要说，母后，臣妾听皇上说过母后当年在后宫一些

　　事情，皇上让臣妾向母后请教，太后乐呵呵一笑，安逸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你了，虽然当初

　　你进宫的时候，年级小，哀家很多事也没有让你知道，也是怕你以后会对后宫有阴影，母后，

　　确实在一些事情上当初忽视了你的感受 ，让当时有一阵子确实很不快乐，琳琅这是母后的不对

　　我摇摇手，说道，母后不必如此说，当初选择也是臣妾自己的选择，怎么能怪母后呢，戚氏

　　一族的责任本就该在臣妾这里，臣妾怎么能不顾母族的死活呢，母后臣妾一直明白，我们戚氏，

　　一族的生存无非就是靠着安氏皇帝赐给的恩宠而活，如果我们母族自己没有好好把控一下，

　　对于权利的控制，否则就和历朝历代那些权臣家族下场没有区别，所以琳琅一直记得要好好让

　　我们戚氏一族远离安氏江山政治中心，以后只要好好富贵生活安稳下去，我们一族才能得到

　　安稳，太后欣慰的看着我说的，琳琅哀家没有想到你已经能够如此清透，琳琅还是母后一直，

　　把你当孩子看，，还不放心你和安逸的感情，现在看来你没有被帝王的感情冲昏了头，知道

　　自己什么该做不该做，母后就放心了，如今你已经有二子一女，优也是太子，这后宫哪怕，

　　将来还有什么权势之女进入后宫，也不会在影响到你的地位，这就是母后当初建议你的，先争

　　位置，如今琳琅已经坐稳了皇后之位，母后的事情其实也没有多复杂，只不过就是和安逸他父皇

　　脑别扭，我看着太后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我低笑母后臣妾现在每次看到父皇和您在一起的时候

　　总感觉父皇有一种讨好您的模样，又怕你不高兴，太后认真看了我一眼，琳琅又这么明显吗

　　我点点头，上次臣妾被父皇罚跪的时候，父皇急冲冲的冲进来，差点把儿臣吓到了，对你

　　的那种关心程度，太后低笑了，琳琅果然聪慧，对了诺温的事情母后要感谢你和安逸，要不是

　　你们偷偷把诺温送走，安逸他父皇当初拿到赐死旨意，让哀家真的心慌，如果你四叔真的出事

　　我不会原谅他的，我看着太后很严肃的说道，我和太后在碧玉亭说这些时候，我们不知道的是

　　安逸和德宗就在我们的背后的阁楼里看着彼此妻子在谈心，太上皇有些焦急说道，这诺薇和

　　皇后还要聊多久，朕看她们姑侄两个都聊了三个时辰，哪有这么多话聊。而且诺薇刚刚好像说

　　到朕了，太上皇的脸色有些紧张，安逸早就派人跟着太后和皇后身边，就是怕他们被有心之人，

　　传出一些对他们不利的言论，所以太后和皇后的对话都一一被呈报了上来，等德宗和安逸听着

　　小宫人的呈报，两人彼此都有些不不正常颜色，你们都退下吧，朕和皇帝有话要说，安逸见

　　自己父皇一脸的筹措，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开口，老二呀，当初朕不是故意要赐死你四舅舅的，

　　朕是想用这道旨意让你去给你母后，你母后和朕低头，结果你母后那日和朕吵架了，说朕对不起

　　她们戚氏，对不起戚诺温，我把戚氏的两个子女都接近宫，从小都是按照公主的侍奉戚氏女子，

　　朕难道还做的不够，朕那日和你母后有了争执，才会有拿到旨意，要赐死你四叔，如果你没有

　　把你四叔送出宫，真的赐死了，朕和你母后就完了，这辈子可能她都不回原谅朕。多亏你了

　　安逸，父皇这事上要感谢你，安逸有些无语看着现在一直不停后悔的父皇，有些笑话说道。

　　如果儿子当日谨遵了你的旨意，赐死了四舅舅，父皇确实和母后这辈子就没法解开了，儿子这么

　　当日违背你的旨意也是为了母后和您，那里知道你会如此小孩子气写出这种旨意。

　　德宗看着自己皇帝儿子好像在嘲笑自己，有些扛不住了，说道，快快继续打听你母后和皇后

　　在说些什么，安逸低笑到，父皇你还真是心急，不如儿子和你一起过去接母后和皇后吧，想必

　　您都十日没有去慈安宫了，母后也不知道对父皇是不是有想法，咦，皇帝陛下的语气有些调侃。

　　德宗有些恼怒，明显安逸这是嘲笑自己十日没有见过诺薇，因为十日前自己想要和诺薇亲近亲近

　　呵呵呵结果被诺薇以年级大了，推拒说他为老不尊，自己今年才五十不到，民间这个年龄还要

　　生子的男子呢，想到这里德宗觉得绝对不能让安逸这个臭小子知道原有，要不然这个父皇有什么

　　脸面了，这小子自己如今和皇后相濡以沫，情意绵绵，每次，来接皇后的时候都是一脸笑意。

　　当初和朕的保证都不知道抛到那里去了，还嘲笑朕这个父皇，哼，德宗陛下冷哼一句，安逸

　　和德宗父子二十五年，相处这么多年，很清楚自己父皇的德行，这是父皇想要找个台阶下，

　　走吧，还要朕等你吗，德宗瞪了安逸一眼，皇帝陛下第一次觉得作为皇帝也只有自己亲爹敢

　　这样对自己了，很快我和太后正聊着开心，聊了很多很多事，聊到当年桑妃之事，聊到当年

　　四叔进宫之事，如何为了帮太后争宠，假装女子身份进入后宫，想到四叔这些年委屈，太后。

　　说道是哀家和戚氏对不起你四叔，所以琳琅哀家打算过段时间想要出宫去边疆去看看你四叔，

　　突然我想到什么，母后皇上和我说要去苗疆和南边那些地方南巡，不如臣妾去和皇上说，

　　让臣妾和母后一起前往边疆吧，太后点了我一下鼻子，哀家看你就是想出宫游玩，那里是想

　　陪着哀家，你身为皇后，可不能任性和随意出宫，安宸和秀玉都那么小，你任性丢在宫中，

　　好吧，我有些恹恹说道，臣妾知道了，太后笑了说道，刚刚还在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只见

　　安逸和德宗两人带着侍从和宫人走了过来，我疑惑道安逸怎么来了，我连忙起身给太上皇和

　　安逸请安，德宗和安逸示意我不用行礼，我就站起身，安逸走到我身边，我有些疑惑，安逸

　　拍拍我的肩膀，我明白了，是德宗来接太后的，德宗也不建议我们后辈在这里，走到太后面前

　　说道，诺薇这都十日了你还没消气吗，今日朕去安逸那里商讨了一下南巡之事，到时候，朕

　　和安逸南巡带你和皇后一起前去，朕也想着真朝边疆和苗疆之事需要皇帝亲自看看去，要不然

　　全都是上面朝臣报上虚假奏折，以免影响到安逸处理政事，所以和儿子商量一下，两个月，开春

　　之后，我们就准备南巡之事，到时候朕带你江南游玩一番，太后看了德宗这些讨好的话说道，

　　那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得随意留宿慈安宫，更不能随意，朕那里还敢，诺薇，那日被你踢下

　　床之后，朕都受伤了，噗嗤，德宗没有想到，哎呀当中儿子媳妇面居然把这么丢脸的事情说出来

　　而且刚刚噗嗤笑声好像是安逸，我连忙看了一下安逸，确实是安逸的笑意，他居然嘲笑自己亲爹

　　德宗撇了安逸一眼说道，皇帝倒是越来越不像个儿子，朕看你欠收拾，突然德宗看到我，笑了

　　笑皇后可愿意听朕告知安逸小时候的被朕教训之事，我突然好奇来，说道臣妾愿，还没等

　　我说完。安逸拉着我说和太后和德宗说道，父皇母后既然又要事要说。儿子带皇后先回锦绣宫

　　了，说完不等德宗回话，就拉着我赶紧走了。太后笑了笑你们父子倒是比以前相处模式愉快

　　了，德宗冷哼一句 ，安逸那个小子从小就是这个德行，都说他是朕亲自教导出来的帝王，但是

　　他的性格从来就没有按照朕的意思来，诺薇，走吧，朕陪你先去用晚膳回慈安宫。太后不再说

　　什么，被太上皇拉着一同走回慈安宫。

　　这边我一路被安逸快步拉着，走的速度实在太快，我喊着，皇上如何了，等我安逸一路不顾宫

　　人们看着的表情，安逸低笑说道，琳琅刚刚想听朕小时候事情，就不需要从父皇口中问道，

　　朕可以告诉你，我好奇道，臣妾只是刚刚从父皇那里说道此事，难道还有什么隐情，我回忆起

　　来，虽然臣妾自小进宫，但是印象中皇上这个表哥好像一直不和我们从小玩伴，好像只躲在

　　一边天天被父皇亲自教导。当时我从戚琳琅原身回忆看到。安逸哥哥，你快来陪我们玩这个

　　吧，我脑袋励有个年少清冷少男说道，表妹今日我和父皇约了要去导论治国之术，不能陪

　　你们玩耍。我突然想起什么，安逸见我我一直在蒙着脑袋，我有些头昏，琳琅，你怎么了

　　安逸见我一直捂着头，我说道皇上臣妾身子有些不舒服，安逸连忙抱起我，喊道快传太医，

　　我被安逸抱到内室去了，安逸将我放好，我头还是一直不舒服，好像是戚琳琅原身的记忆给

　　我现在带来的混乱，我有些心绪，琳琅，安逸见我难受，金枝呢，金枝从门口说道，皇上，

　　已经去传太医了，娘娘我给娘娘拿了太医之前开的安神药，现给娘娘服下一粒再说，金枝连忙

　　上前给拿着水和药，等我服下之后，确实感到身体开始恢复一些，脑孩子里清醒了不少。

　　安逸抓住我的手说道，如何了，怎么会如此，朕让你在锦绣宫好好修养，你偏不听，天天操心

　　一些琐事，我看安逸有些责怪我的语气，我恹恹到，臣妾也不知道会如此，皇上要怪臣妾的话

　　臣妾也无话可说，安逸叹口气，说道，皇上娘娘，太医来了，杨太医走了进来，说道参加皇上

　　和娘娘，安逸示意，皇后不舒服，快来看看如何，杨太医连忙上前给我把脉，不一会儿，

　　杨太医对着安逸说道，，娘娘这是沉思过度，思虑太久了，导致心神不定，加上娘娘近期，

　　体虚，需要多补补，这次杨太医不在说的太明显，嗯 ，安逸明白了什么意思，我也明白了什么

　　意思，哼，我转过头去 ，退下吧，金枝让御膳房今后给皇后的用膳多增加一些补品对女人

　　身子有利的，金枝笑意满满说道，是奴婢这就去办。这下有没有脸了，我都已经习惯了，

　　我冷哼一句，皇上还好意思笑，我见安逸一脸笑意坐在我身边，说道，朕怎么知道琳琅如此，

　　体弱，不过是侍寝几次，我抽开安逸拿着我的手说道，皇上还好意思说，臣妾的承宠的次数，

　　都被彤册好好记着呢，皇上答应我到下个月之前，不要在召臣妾侍寝了，臣妾真的要养身体了

　　安逸见状，冷眼敲了我几下，说道，哪有女人如你一样娇气，琳琅莫要恃宠而骄，见安逸不肯

　　答应，我就开始撒娇，皇上臣妾是真的不舒服，臣妾答应你，等臣妾身体修养的差不多了，自然

　　会给皇上侍寝，安逸见我可怜的模样，叹了口气。朕拿你是真的没有办法，有些宠溺的语气。

　　好吧，在你身体恢复之前，朕都近期不会在召你侍寝了，不过你要真的听话好好待在锦绣宫

　　修养，再过两个月朕和父皇打算南巡，此次父皇说他在位期间一直抽出时间去正朝的南边那块

　　及苗疆及江南多地去巡视，前几日朕特意去和父皇商量如何处置先帝在位时期的老臣，欧阳

　　世家在两江总督担任期间，贪污白衣数千万两，造成两江洪水泛滥，百姓之苦，但是此人

　　拿着当年先皇的铁书丹卷说朕和安氏皇室不能杀他，否则就算违背先帝的誓言，涉及到先祖，

　　朕考虑半天，只能去寻求父皇的意见，我好奇了，皇上臣妾不懂，先帝还会赐给臣子免死金牌吗

　　这不是告诉以后的帝王不能处理这个大臣，而且如果是这个大臣的家族谋逆呢，难道后代

　　帝王都不能处理吗，臣妾觉得这个不是个好开端，安逸低笑。琳琅还懂得这些事情吗，

　　朕想看看琳琅的想法，琳琅你觉得呢 我微微一笑，做臣子的如果仗着先帝的宠爱，不把现在

　　的帝王的威严和国法当回事，说明这个臣子就是逆臣，先帝本来赐给免死金牌是因为当初欧阳

　　世家有功与朝堂，如今臣子拿着先帝的恩宠来要挟先帝的子孙后代，那么这就和先帝唱反调。

　　臣妾认为，既要收回先帝的免死金牌也要按照国法处置他们，同时也要让世家们感到皇上和先帝

　　是对的他们，是他们忘记了臣子和君王的尺度，同时也违背国法，给百姓带来了危害。

　　安逸有些惊讶，看着我说得到朕没有想到琳琅能够想到这一层，琳琅和父皇的意思居然是

　　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