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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 7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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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好～”路过的老太太也被她甜甜的声音吸引住了。
“宝贝，奶奶记性不太好，你能送奶奶回家吗？”老太太瞧了她一眼。
“可以等哥哥来了一起吗？”姜云娇有些犹豫，她答应哥哥乖乖在家的。
“等一会天就晚了。”老太太不太开心的表情。
“那好吧。”姜云娇从吊椅跳下来，扶着老太太，“奶奶您家住的远吗？”
“不远，就在附近。”老太太看着她。
“奶奶你不是说在附近吗？这里好黑啊”姜云娇有点害怕，“奶奶唔...”
老太太把姜云娇拐到离这很远的地方，卖给了一个黑店的老板，姜云娇很害怕，不敢说话，因为不小心就会挨打，每天给他干苦力，后来又有一个小孩被送进来和她一起，那个哥哥并没有像她一样害怕，还会帮她干活，就是不爱说话，后来她知道他叫虞晚阳。
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虞晚阳疯了一样的把老板按在地上打，都打出血了，“哥哥别打了！”姜云娇害怕的坐在地上哭。
虞晚阳把老板拖到警察局回来收拾东西，“你快走吧，他现在不会回来。”
说完就走了。
姜云娇出来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怎么才能回家，“哥哥！”
她以为还在附近，叫几声哥哥就能听见。
“你跑？你还敢跑？！”很不幸，她又被那个老板带回去了，老板似乎喝了酒，像是报复似的不停的打她。
疼，哪里都疼，她不敢哭，越哭他打的越狠，用脚踢累了又随手拿起旁边的凳子砸。
直到她醒过来，看到的是邵佳，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听说是邵佳在外训练的时候捡到的她，因为她手里握了朵山茶花所以给她取名叫茶茶。
姜博士后来找到那家黑店，把老板带去了警局，他交代了说喝醉了那个女孩好像死了，他害怕把她丢进了河里。
警察局的人说，之前有个孩子把他带来过，只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警察还调出了监控，虞晚阳把老板拖到警察局门口，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出事应该是那之后。
所以那个男孩为什么不告诉警察一声还有一个孩子被关着呢，他说了娇娇就不会死了。
“娇娇...爸爸和哥哥要去自首...”苏小培抬手揉了揉茶茶的发顶，“你不要和他们说我们的关系，你好好过你现在的生活。”
他的妹妹现在有疼她的爸爸和哥哥了，不需要罪犯哥哥。
“不要...我去求求成哥，让他不要告你们...”茶茶边哭边说。
“傻娇娇，我们错了就是错了。”苏小培说，“你好好的就好。”
“我们想去看看沈成，不过我知道他应该不想见我们，我们就在楼下待一会儿，你回去吧。”苏小培小心的给茶茶擦掉眼泪，“他很信任你，不然公司没人管了。”
茶茶不停的哽咽着，好像是没有什么办法了，他不能去求沈成放过爸爸，因为他差点没醒过来，那是杀人未遂，自首的话可能会判的轻一点，她再等等就好了，再等等。
茶茶边哭着边去抱住姜博士，“爸，爸，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找不到什么办法。”
“没事，娇娇，你不讨厌爸爸，爸爸就很开心了，你好好的生活，爸爸会努力改过自新早点回来见你。”姜博士抱了抱她又放开，转头对苏小培说，“走吧。”
入冬以来第一次下雪，雪花像风吹的柳絮一般在空中飞舞，没有目的四处飘落，天色暗下来，昏黄的路灯拉长了灯下人的影子。
苏小培抬手拂去了姜博士衣服上落的雪花，“爸，回去吧。”
“嗯，我先回小楼收拾好娇娇的东西，你今天先回你那吧。”姜博士回。
“嗯，你路上慢点。”苏小培看着姜博士上了车，他又在原地站了会儿，刚要转身回去才发现身后站着的人。
顾允一身白大褂都没来得及换就跑下来了，“小培...”
好像站了很久了，发顶落了一层雪花，他冲苏小培笑了笑，抬起了手又放下，好像不知道该干什么一样，“小培...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都找不到你了。”
说完手有点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别的，抬手想去抓苏小培的手，“冷不冷，我们去屋里说好不好。”
“顾医生！”苏小培躲开顾允，没能让他如愿碰到自己，抬着脸看着他，语气冷漠，“你刚刚听到了吧？我姓姜。”
顾允又笑了笑说，“我们...”
不过还没说完又被苏小培打断了，“我们？”
他笑了一声又道，“顾医生，你不会当真了吧？你以为谁都像沈成和虞晚阳那样爱的死去活来？你那么相信爱情的吗？”
顾允站在原地没什么动作，因为穿的衣服少，这会脸和手被冻的通红，眼里转着雾气，怎么看怎么可怜。
苏小培微微别开脸又说，“行了呗，我要回家了。”
“你玩我？”顾允站着沉默了很久才挤出这一句。
苏小培又一副吊儿郎当的口气，“为了补偿你，不也给你睡了吗。”
顾允听到这句话，身体抖了抖，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又抬头笑了笑，盯着苏小培说，“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你从一开始预谋好的来我这更能接近沈成？甚至你每次让我把沈成和虞晚阳约出去然后对他做一些事，还有姜博士也是预谋好的，我就说明明不是我专业的老师为什么还和我保持联系！”
顾允边说着身体边发抖，声音都变得哽咽，“我他妈的偏偏就信了！我没喜欢过什么人，为了你我违反了医院的规定，我把韩盛源强行调到我诊室来，我做了一个医生最不该做的事，我给他换了药，因为他欺负了你，我看不过去！
因为你我强行让自己加班调班，这也是一个医生不该做的事，我一个星期没日没夜的排满了手术就为了能和你一天休息！
因为你我想都没想就放弃了出国学习的机会，那是我从学医以来最想去的地方，我都没想过竟然会有个人能让我放弃它！
我什么都告诉你，我恨不得把心掏给你看！结果你们把沈成害成这样？让我怎么有脸见他，嗯？你让我怎么有脸见他？！”
苏小培看着顾允的样子，想伸手去扶他一下但又忍住了，没说话便身离开。
转过身的那一瞬间忍着的眼泪就涌出来了，他加快了步伐想离这里远一点，雪下的又大了，眼里的雾气和眼前的风雪让他看不清路，强撑着走到医院门口停下来。
接近沈成还需要医生吗？
“对不起...对不起...顾允...”他犯罪了，他没办法求他原谅。
风卷着雪花满天飞，偶尔又吹着哨子把雪花砸在顾允的脸上。
他还在原地站着，伸手接住落下来的雪花，像一团棉花一样，转眼又化成水，头发上的雪积了说薄不薄的一层，白色的衣服站在雪地里毫无违和感，他好似感觉不到冷，就只是心疼的不像话。
爱情是这么苦的吗？
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医院，在沈成的病房门口停了下来。
虞晚阳舀了勺粥吹了吹递到沈成面前，“张嘴。”
“羊崽，我可以起来。”沈成说着张开嘴把虞晚阳递过来的粥吃掉。
“不行，我怕你碰到伤口。”虞晚阳又舀一勺递过去。
“那你用嘴喂吧。”沈成朝他笑了笑。
虞晚阳耳朵红了红没说话又继续喂他吃饭。
“羊崽...”沈成又撒娇的语气说，“过来给我亲一下。”
虞晚阳红着脸起身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又坐下继续给他喂粥。
虞晚阳好乖，好想再亲一下，沈成想。
不过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想法，顾允推门进来，走到沈成旁边坐下。
头上的雪化了，头发被打湿了，一缕缕的搭在额前，白大褂也看得出来湿了一半。
“你干嘛去了？淋成这样。”沈成看着可怜兮兮的顾允说。
顾允没说话，沈成又看了看虞晚阳，后者摇了摇头，起身给顾允倒了杯热水。
“谢谢...”顾允接过杯子道了声谢，又低着头不说话了。
沈成看着他冻的通红的手大概明白什么事了，握着虞晚阳的手轻轻捏了捏，“是因为苏小培？”
顾允终于抬头看着他，“对不起...”
沈成笑了笑说，“我没怪你。”
顾允又低下头，声音有点哽咽，“虽然很过分，但是我还是想求你别告他，他如果背上了罪名娱乐圈就真的混不下去了，他很喜欢的。”
“羊崽。”沈成看着顾允身体在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什么，“你给他拿个衣服披上吧。”
虞晚阳起身拿了件羽绒服给顾允披上，又回到沈成旁边坐下，“顾医生，你不用这样，沈成没有想过这个事。”
顾允听到这句话抬头看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