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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决战前夕 ...

  •   经此一战,刀村转移了据点,炭治郎几人也回到了蝶屋养伤。

      炭治郎整整昏迷了七天。

      这七天里,他浅层的意识中好像听到有谁牺牲了,有不断地争吵声,最后又是沉默到极致的安静。

      “咳....咳咳..”炭治郎清醒过来时,只觉得喉咙撕扯疼痛的厉害,在旁边负责照看他的人递过去了一杯水。

      炭治郎接了过来,狠狠地喝了一口,然后开口问道:“无一郎,还有蜜璃...”

      “放心吧,他们只用了三天就痊愈了,现在已经离开了。”

      “哦...好...好厉害!”

      与此同时,被炭治郎牵挂的二人,正在参加鬼杀队总部召开的柱合紧急会议。

      闲聊之时,蛇柱关心了一下蜜璃和无一郎的伤势,见二人安好,便垂下头去不说话了。

      炼狱杏寿郎一改往日乐观积极的模样,此时的他一脸严肃,眉眼间出现了些许疲惫,恍惚间有些像他父亲。

      坐在义勇旁边的蝴蝶忍向他询问起了,与童磨那一战的细节,在听到童磨是吞食掉小牧后中了□□,才为义勇争取到了杀掉他的机会时,蝴蝶忍的瞳孔微微张大。

      这不是她的.....

      还未等她想明白,这时,来人打断了她的思绪,主公大人的妻子天音到来。

      由于主公的病情恶化,这次会议就由她代理出席,并且主公今后也因身体原因无法出现在他们面前。

      九柱纷纷行礼,向主公表达了自己的关切。

      会议正式开始。

      天音将目光逐一投到义勇、蜜璃,和无一郎的身上,然后开口说出了大家共同的疑惑:“几位受伤不轻,但又恢复得这么迅速,你们知道原因是什么吗?”

      在战斗的时候,他们的身上都出现了斑纹 ,不同位置不同形状,这似乎是他们取胜的关键点。

      “在战国时代,有一群曾将无惨逼入绝境的起始呼吸剑士,而他们的身上也曾出现过类似印记一般的斑纹。”天音解释道,“但如今流传下来的只有一句话。”

      “每当有斑纹剑士出现,其身边的人就会发生共鸣。”

      天音希望开启斑纹的几人能回忆一些细节,以便提供一些有用的帮助。

      蜜璃最先开口,她说只觉得自己忽然很轻盈,然后就变强了,但显然这不是关键,义勇沉默片刻,补充道:“我记得当时小牧他....牺牲后,我非常愤怒,然后体内有一股急剧的热量在翻滚,那时体温恐怕已经到了39度以上了。”

      一旁无一郎点了点头,也说出来一样的看法,这种高危状态下引发的暴动,可能就是斑纹出现的条件。

      实弥冷冷地说:“这不是很简单。”

      义勇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实弥狠狠地回了他一眼,他可没忘记面前这个人再次让松田牧陷入死局的这件事,心中难免起了疙瘩。

      天音又提醒道:“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诸位,所有出现过斑纹的人无一例外都....都活不过25岁。”

      会议结束。

      几只乌鸦落在房檐上边叽叽喳喳的乱叫,而屋内却显得格外安静甚至有些沉重。

      岩柱流着眼泪双手合十,说道:“坐下来,慢慢谈吧。”

      ——

      九柱集训开始,意思是所有柱以下的成员都要轮番接受九位柱的特训。

      因为鬼的忽然消声匿迹,才让柱们得以抽出空来进行集训。

      暴风雨前的宁静,连风声都格外温柔,似乎在眷恋此刻的时光。

      炭治郎此时端坐在义勇所在的屋子,他想要义勇陪他特训,却□□脆利落地拒绝了。

      没有人任何理由,起身便要离开的义勇忽然被炭治郎捉住了衣袖,在他的死缠烂打下,义勇终于是松了口。

      “我其实,并没有通过鬼杀队的选拔。”义勇讲述了那段时光所发生的点点滴滴,然后又说起变成鬼后的松田牧,“松田牧,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没有变,一直都很强大,是让人安心的存在,锖兔同他一样,勇敢坚强又温柔,而像我这样的是最没有资格成为水柱的。”

      炭治郎不由自主的伸手搭住了义勇的肩膀,“不是的。”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是那个在最后关头松了刀柄的鬼,那柄刀的形状好像就是日轮刀。

      杏寿郎也曾说过他在列车那次战斗中,遇见了松田牧。

      难道,那个少年就是?

      “义勇先生,您不想把他们托付给您的东西,继续传递下去吗?”炭治郎用力握住了他的肩膀,眉眼间的温柔像是让义勇再一次看见了那个一脸明媚的少年。

      义勇道:“你......我知道了。”

      说完,义勇转身离开,速度快的几乎连影子也寻摸不到。

      锖兔躺在床上,身形单薄,那次的战斗还是让他伤了基底,没了双手双脚他的生活也像是一团乱烧的火焰,惹得他心烦。

      再听说,松田牧变成鬼又被吞食后,那颗一直担心牵挂的心终于沉寂下来,再也惊不起任何波澜。

      义勇回来的时候,看过他一次,什么都没说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锖兔开始时安慰了他一下,后来只觉口中苦涩,干脆也不出声了。

      而这一次,看着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义勇,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自觉地开口道:“你来了。”

      时间仿佛回到了在狭雾山的日子。

      松田牧拉着义勇,不停地询问:“你的脸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那时候,小义勇还倔强地说是自己摔的,但其实那天,是锖兔抽了义勇一巴掌。

      “不许再说,如果死的是自己这种屁话!不然我就当场跟你绝交!”看着摔倒在地上的义勇,锖兔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下,“你不能死,因为你那第二天要成婚的姐姐明知会死,也豁出性命保护了你!”

      “你一定要将这份托付予你的未来,继续传递下去!”

      义勇终于解开了心结,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锖兔,开口道:“我会尽全力,将这份未来带给更多的人。”

      锖兔露出一个笑,连嘴角的刀疤也磨得温柔了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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