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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家暴男狗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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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回答的语调很标准,严泽很诧异,徐鹤面色如常,继续写:你的耳朵?宋言若笑了一下,说:“间歇性耳聋。”
严泽从旁边的桌上也拿了笔,打开笔盖,正打算写些什么,被徐鹤按住了。
“太晚了,休息吧。”
两人交换眼神,徐鹤的意思严泽明白:
宋言若现在需要休息。
站在休息室外,宋言若犹豫了很久,但还是迈进室内,关上了门。
“她对警方很不信任啊。”在确认宋言若睡着后,严泽开始说话。
“是啊。”徐鹤叹了一口气。
严泽和徐鹤默契地都没有开口。
严泽突然开口:“间歇性耳聋,那是什么?”
“我也不太了解,”徐鹤按了按太阳穴,“大概就是一会听得见一会听不见,时长不定,可能是听力出了问题,也可能是精神出了问题。”
“你觉得宋言若,她的病是真是假?”
“我不敢乱下定论。”
“你刚刚挡着我,不只是因为她需要休息和这个病因吧?”
“一半原困。”
“另一半呢?”
“我们都需要休息了。”徐鹤看向严泽。
严泽不可否认地耸了耸肩。
从局内顺手拖了一把椅子,严泽双手抱胸,闭上眼进入睡眠模式,徐鹤同样如此。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开始对宋言若进行询问。
“你身上的伤,是谁弄的?”严泽问。
“我丈夫。”
刘乐浩在门口“嗷”地叫出了声:“你丈夫真是傻逼啊还打女人,家暴男狗带!我要见了他,第一个打死他。”
严泽看向徐鹤,用眼神问:这货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徐顾问表示:我也不知道。
宋言若没有理刘乐浩的发言,而是静静地等待询问。
严泽看了刘乐浩一眼,刘乐浩立马会意,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打开了电脑,刀剑声响个不停。
刘乐浩赶在严泽扔笔前戴上了耳机。
“家中孩子,不懂事哈哈。”严泽尴尬地摆摆手。
“嗯,可以理解。”宋言若点点头。
“那么,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记者。”
“记者?”严泽发出疑问,“你丈夫不害怕你把他报道出去?”
“正是因为害怕,我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我丈夫是N市人民医院院长,汪亭,他在以前对我很好,是要什么给什么。但自从我意外看见他做一件事后,一切都不同了。”
“一件事?”这次是徐鹤开口问。
“对,如果是正常的家暴,我自己就能打官司解决,可这不一样,”宋言若稳了稳情绪,“我上次去我丈夫医院找他,发现他并不在办公室,那个点也没有他的手术,我正想着他去哪了,忽然听到隔壁病房有动静,我就打算过去找他。”
“我正要开门,却透过门帘的缝隙,看到了我丈夫正将一小袋白色粉末,连袋子一起放进了未缝上的患者肚子里。随后开始进行缝针。”
“我意识到,那可能是毒品。”
“我害怕,但我不能躲缩,我的职能便是掀开社会黑暗。”
“于是我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同往常一样喊了他一声,然后推开了门。汪亭可能也没想到,我会在那个时候找他。”
“他慌乱的表情加深了我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