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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爱到心碎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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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惹白雪孤独成安慰
爱上不该爱的寂寞一万年
我欲乘风归去离爱三万英里
把对你的爱恋 挥洒向天际
酒当歌醉莫笑 等待修成了苦果
茧爱化不成蝶我这顽固可悲
酒当歌多可笑 当初还学情人说誓言
我敬天长一杯地久一杯
剩下的化眼泪无爱的人喝不醉喝不醉
——周传雄《酒当歌》
“莫哥,莫哥!”阿木急切的呼唤着老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晚在雪地上发现老大,他就那么站着,全身已经冻得和个雪人没有差别了,怎么问也没有回答。送到急诊室里抢回一跳命,但还是昏迷着,凌莯雪的电话也总打不通。
莫仲恺感觉到眼皮重似千斤,以前中弹的时候,身体也没有这么痛过。他微微的睁开眼。
“莫哥。你醒了!”阿木和弟兄们迎了过来。
“该死的,我怎么在这?”莫仲恺牵强的吐话。
“莫哥,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阿木回答。
莫仲恺皱眉:“回家。”
“什么?”阿木质疑
“我,说,回家!”莫仲恺再次强调。
阿木马上反对:“不行,莫哥,你还在发烧!医生说你刚刚度过危险期。。。诶,莫哥!莫哥!”
莫仲恺早就听不下去的自己拔掉点滴针,用力撑起来。大家只好顺从的把他送回家。
走了,真的走了。他娘呛着在家里四处翻找着,没有了,所有关于她的,孩子的东西通通都没了。他软瘫在地上,心近乎冰凉,她不知道,他爱她,爱到承受不起一丝的打击!从来没有他不敢做和做不到的事情,对家人的失望让他近乎铁心的对待任何人。唯有她,让他这样的害怕失去。他愤怒的轰走了家庭医生和手下,瘫坐在地上,看着在迪斯尼画的那张全家福,这是他偷偷珍藏起来的。酒一杯一杯的下肚,地下琳琅着满满的酒瓶,如今只有它陪在他身边了。
他的女人,他最爱的女人背叛了他,照片上的地址就是莯雪打电话让他去接孩子的那天,当天晚上他就觉得她不对劲了。他一直坚信她不会和哥哥有什么的,他去她那只是希望她给他一个答复的。可是她的邮件还有她的态度都让他一次次的失望,痛心疾首。。。。。。。。。。。
“咳咳咳,咳咳咳!”莯雪请了病假呆在家里已经四天了,昨天她潜到莫仲恺家里取回了自己的东西后感冒再次加重了。看过医生后她就无力的躺在床上休息,已经没有力气再想了。也许他们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她痛到不知道什么叫做流泪,叫做痛苦。咳的吐了胆汁她反而觉得舒服、快感极了,把家里的两个老人家急的团团转,也联系不到莫仲恺,只好改为通知章籽言。
“妈咪,喝水。”小箬曦也心疼的到母亲身边。
莯雪欣慰的回答:“箬曦乖,妈咪不想喝。”
“妈咪,爹地呢?妈咪生病了,爹地怎么都没有来?要是炙杰生病了会想要爹地在的。”炙杰在一边愁眉苦脸的说。
莯雪闭眼:“爹地没空,妈咪累了,你们出去玩吧!”
“不行,爹地不好,我要给爹地打电话。”炙杰说着遍走向电话。
莯雪忽然坐起来生气的吼道:“我说了你爹地没空,还有以后不准叫他爹地了,他不是你们的爹地。”
“妈咪明明说是的,怎么又不是了?”炙杰忽然害怕起来“我要问爹地是不是不要我们了。”他开始拨熟悉的号码。
凌莯雪怒火攻心的夺过孩子手中的电话丢到一边,翘起孩子的屁股就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听话了?我说了他不是你的爹地,现在连你也不相信我了是不是。。。。。。”
“哇!哇。。。。。。”
“哇!哇。。。。。。”两个孩子都为母亲的举动吓得嚎啕大哭。
刚进门的章籽言立刻跑进来,夺过莯雪手中的炙杰,抱起两个孩子安慰了一会交给两个老人家。他回头看到坐在床上心痛的脸色苍白的莯雪,静静的走过去搂她入怀:“你从来没有打过孩子。”
凌莯雪颤抖着终于躲在章籽言的怀里放声大哭。
许久,莯雪的哭声渐渐平稳,章籽言轻柔地拍着她的背:“你明知道是夏飞儿搞得鬼不是吗?”
莯雪自嘲:“他一直不相信我,不是吗?也许他只是因为孩子才和我在一起的。”
章籽言抚着莯雪的头发:“听说他进了急诊室,抢救了一个晚上。”
莯雪瞬间紧张的抬头“什么?”
章籽言笑:“现在已经没事出院了,不过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了。”他拍拍莯雪的头:“你放不下他的,否则也不会为了他打孩子。”
莯雪咬着嘴唇:“我无心的。放不下又能怎样呢,他根本不在乎我。”
“如果换成是你,面对那样限制级的画面而他也毫无反驳的情况下你会怎样呢?”章籽言只是希望莯雪快乐,而她的快乐源泉永远不是他“难道你不爱他,不在乎他?”
凌莯雪无语,她靠在章籽言肩上,思绪飞得很远。
半响,章籽言又冒出一句:“我们找的东西,有结果了。”
莯雪坐起来:“真的吗?找到了?”
章籽言点头:“大概就这几天的事情了。”
“太好了,她可以如愿了。”莯雪无力却欢喜。
“你不怪她吗?”章籽言问
“曾经吧!”莯雪摇头:“在外面漂泊了十年,终于明白了家对于一个人的定义。我比她幸福多了,不是吗?”
“我早该清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如此的珍惜你。”章籽言好笑的看着她。
莯雪不解的回望他:“珍惜我?谁啊?”
章籽言摆手:“呵呵,我想也应该包括我。”
大年三十的下午,雪下得特别的大!呼呼的带着要席卷大地的声势,地上早就积着厚厚的一层雪,还有些弱小的树枝经不起雪花的重量段落的声音,行人们行色匆匆赶着回家和家人团聚。莫仲恺醉熏熏的望着窗外,除夕夜,团聚。他的老婆、他的孩子在哪里呢!他伸手,雪花的冰凉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早上,他破天荒的开了手机,他在期望能够接到。。。电话。
“嘀嘀!”简讯的声音,他还是迫不及待的拿起电话。
“凌莯雪在我手上,想要的话一个人到******”
触目惊心的一句话重新唤回了莫仲恺的思想,他抓上手枪和外套就往外冲。
“她到了吗?到了吗?”莯雪紧张的问。
章籽言无奈的笑:“这么在意的话,为什么不过来呢?”
莯雪在电话另一边嘟囔着:“不了,她不希望看见我。你一定要保持通话状态啊,让我听到全过程。”
“好!”章籽言温柔的回答“她来了。”咖啡厅外章籽言见到了夏飞儿的踪影。他把电话放在了价单后面,绅士的站起来为夏飞儿拉椅子。
夏飞儿不耐烦的:“有什么事快说?我还有事!”
“我想问你,想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章籽言无情的注视着她。
夏飞儿气愤的瞪他:“谁折磨自己?你把话说清楚。”
“做了这么多事,当你发现你还是什么都没有的时候,难道最受折磨的不是你自己吗?”
“你,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我快乐的不得了,乐意的不得了。”夏飞儿有些底气不足。
“我想她有!”他把一叠文件丢在夏飞儿面前“你母亲只有一个月的寿命了,她现在在西雅图**医院里。”
夏飞儿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叠厚厚的文件,久久不敢翻开:“怎,怎么可能?”
“放下一切,去看看她吧!我昨天去看过她,她没有忘记过你,找了一辈子也没有找到你。”章籽言可怜的说。
“怎么可能?你以为你随便说说我就会相信你吗?我。。。。。。”夏飞儿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你也找了她二十几年?”章籽言代替她说到“如果你没有一点相信的话,怎么会这么激动呢?去看看她吧,至少看在我和莯雪找了她十年的份上。”
“你说什么?你和莯雪。。。。。。”夏飞儿止住泪问
章籽言无奈:“我无心的。”他对着电话说了句“她和我这十年辗转于各国,她在知道你身世后,也一直在努力的寻找。”
“凌莯雪,你是说凌莯雪?”夏飞儿不敢置信。
“她没有怪过你。”章籽言点头。
夏飞儿的泪模糊了自己的眼睛,这些年,她一心的要抢她的莫仲恺,千方百计的拆散她的幸福。可是,她却一直在努力帮她找母亲,找寻她从小就渴望的温暖,她的幸福。“呀,不好了!章籽言,快,快救救仲恺。”夏飞儿忽然想到什么的大吼起来。
“你在说什么?”章籽言皱眉,她又干了什么?
“莫仲邦要杀仲恺,他们在********,快点,为了莯雪救救仲恺。”夏飞儿拉着章籽言往外跑。
章籽言严肃起来,他拿起电话:“我叫上我的人赶过去。”
另一边的凌莯雪更是心急如焚:“帮我通知阿木,我马上赶过去。”
“哥?”到了目的地的莫仲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莫仲邦哼了一声:“不要叫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莫仲恺冷凝双眸:“莯雪呢?”
“哈哈哈,你放心,从今天起她由我照顾。”莫仲邦无情的看着弟弟。
“把她交出来,马上!”莫仲恺感觉到情况不对。
“哼,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还敢和我抢莯雪。我告诉你莯雪从今以后是我的了,你再也抢不走了。”莫仲邦口出狂言“对了,还有你的两个孩子。哈哈哈!”
莫仲恺握紧拳头,他伸手去拿枪,然而他最终放下手,然后发了狠劲的走向莫仲邦。一帮打手围了上来,他却连眼也没有眨的往前走,一个个把他们往死里摔,力道十足的打在他们胸口。不一会儿一帮人全倒在了地上呻吟,莫仲恺试了试嘴角的血迹,走向莫仲邦:“莯雪呢?”
“碰!”一声枪响,莫仲恺伤心地望着莫仲邦,倒在雪堆里。左脚喷着一股股热腾腾的鲜血。他闭上了眼,自己的哥哥。然后,一只手支撑地面站起,一支枪抵在了他的脑门“别动!我知道你能打,可也抵不过我的枪快!”莫仲邦微微有些‘拿不住’那把枪。
“为什么?”莫仲恺绝望的问。
莫仲邦顿时顶紧了他的脑门“你还敢问为什么?你抢了我的莯雪,竟然为了得到她不惜□□她,让她为你生孩子。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今天,我就要为莯雪报仇。”
“她告诉你的?”莫仲恺感到可笑,他□□了莯雪?
“当然!”莫仲邦发泄的说“要不是夏飞儿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干过这么龌磋的事。”
夏飞儿?莫仲恺恍然,他怎么忘了那个女人的本事!安逸了十年,他险些就不妨着她了。“所以你今天要杀了我?”他想,莯雪应该也不会在他手里的,这下他倒是释然很多。
“废话!”莫仲邦扣下板门“你以为我不敢吗?”
莫仲恺笑笑“不,只是觉得死在自己哥哥手中不是很英雄。”
“你。。。”莫仲邦被他惹怒到极点,他闭起眼睛扣紧。。。。。
“不要!”莯雪的叫声让两个男人都睁开了眼。“不要。”
“莯雪!”莫仲邦唤出声,她就是有让他神魂颠倒的本事。
“快点放开他,莫仲邦,他是你弟弟。”莯雪大吼起来。
莫仲邦委屈的吼回去:“我在为你报仇,我要杀了这个畜生。”
“报你他妈的仇”莯雪急得出口成脏“他是我的男人,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你听清楚了吗?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来都没有。”在来的途中,大概听飞儿讲了缘由。
“什么?”莫仲邦愕然,阿木趁机踢开莫仲邦手上的枪,然后制服了他和他的人。
莫仲恺幸福的笑了,然后再也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莯雪健步如飞的跑上来,抱着他跪倒在地上:“仲恺,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仲恺!对不起,你醒醒!醒醒啊!”莯雪哭泣着,泪水滴在了莫仲恺的脸上。
莫仲恺伸手抚上莯雪的脸:“我,爱,你!”
医院的急诊室外,这已经是莫仲恺这个月第二次进去了。一伙人焦急的在急诊室外等着,莯雪蹲在门外无声的抽泣着。
莫仲邦在知道了事情真相后也不可置信自己竟会干出这样的事情,他包扎过伤口后偷偷的来到了急诊室外。
莯雪看见他,“啪!”一个沉重的耳光落在莫仲邦的脸上“我不管你对我做过什么,可是他是你的弟弟!如果,仲恺有什么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她冷恶的吐出这辈子最没有温度的话。
正月初三,躺了三天的莫仲恺终于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梦中的人儿,他开始欣赏起来。
“仲恺,你醒了?有没有感觉怎么样?想吃东西吗?我去叫医。。。。唔。。。。”
凌莯雪唠叨个没完,莫仲恺等不及的封住了那张想念已久的双唇“嫁给我,好吗?”莫仲恺有气无力的坚持开口。
莯雪幸福的笑,泛着红晕的:“哪有人这样求婚的?”
“说好!”莫仲恺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的命令道。
莯雪笑了,绽开一个最美丽、幸福的笑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