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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卷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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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子过着,转眼到了深秋。魏苍彦越来越喜欢现在这种现代生活,在快餐店干的也挺好,工资也从最初的试用期上调了一个档次,俩人加起来已经能轻松的缴房租吃饭了。和小孩儿感情也急速升温,整天蜜里调油卿卿我我,白天上上班晚上上床,这样那样的来一发,小日子甭提多美了。
要说美中不足嘛,那就是俩人到现在还不能大手大脚的花钱。这一点对魏苍彦倒没什么不太适应,因为他从小就没有钱的概念,反正季幕远给他点零花钱坐车就可以,剩下的他连工资卡都交给他了。还有就是住所环境暂时没有条件改善,魏苍彦已经打算着最近要抽空让刘刚带着去趟古玩市场,把他带来的古董卖掉一个,也弄点钱给他的心肝宝贝买个大点的房子住,这样就再也不用每月算计着交房租了。
小屁孩儿季幕远最近倒是春心荡漾的那叫一个得瑟,因为他才不会去想魏苍彦所想的那些比较严肃之深沉的问题。在他看来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有吃有喝有住就行了,美其名曰知足者常乐。整天没事拉着魏苍彦往余瑞家跑,因为突然从温柔宠溺攻转型为人妻傲娇受的刘刚,一有空就给贱人做好吃的,厨艺不比餐厅的厨子差。所以勾引的小孩儿馋虫直窜,总是死皮赖脸的往他家跑蹭吃蹭喝。
今天倒有点稀奇,小孩儿下午三点一下班就接到余瑞的电话,说让他和魏苍彦快点去他家一趟,有重要的事要让他俩帮忙。小孩儿在电话里故意说不去,他和魏苍彦要回家玩亲亲游戏,没空去他家。余瑞在电话里特别得瑟的告诉他,说今晚他的刘哥哥给他买了一大堆好吃的要请他吃,爱去不去,不去的话就没他俩的份了。
小吃货被好吃的引诱成功,挂了电话拉着魏苍彦拦辆计程车往他家赶。魏苍彦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余瑞今天这通电话很诡异。平时他俩一去死贱人就十分嫌弃,说他正和刚刚被扑倒吃掉的刘哥哥过二人世界,嫌他俩没眼力见儿总去打扰,可嫌弃着呢,怎么今天这么好,能主动请他俩去吃饭?!
想起前阵子二逼季幕远真的把那特大号仿真鸟悄悄送给余瑞,说让他拿着那玩意爆了刘刚的小菊花,贱人当时高兴的快要激动死了,还□□的想出了N种引刘刚上钩的办法。魏苍彦不知道贱人预谋的那件事是不是已经成功了,然后不小心穿帮,难道是死贱人反倒被气场也不差的刘刚反压被 爆了菊,气不过才想把他俩骗去揍一顿出气的?!
虽然魏苍彦深深的知道,刘刚肯定是被压在底下的那个,但他也不排除因为余瑞是个二逼,为了哄刘刚开心被反压的可能性。如果真的被压被用那只鸟 爆 了 菊,那么根据他能做皇帝的聪明头脑,觉得今天这顿晚餐绝对是鸿门宴,太他妈危险了!他绝对不能看着小孩儿为了顿吃的就被贱人骗去揍!那样他会心疼的,心疼就会发飙,发飙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搞不好就会再次打残余瑞的另一只腿!
要这样形成恶性循环,问题就太大了。所以,看看一旁坐着玩手机的小孩儿,魏苍彦摸摸脑袋,踟蹰半晌,觉得还是有必要劝劝被一顿吃的就骗走的小孩儿,免得去了遭受到俩贱人带给他的无妄灾。
“竹儿,我觉得吧,今儿余瑞这电话忒诡异了,我看咱还是回家从个儿做饭比较好。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甭去他家看俩贱人腻一块儿犯贱了,成吗?”
“不会吧?瑞哥电话里我也没听出有什么怪异啊?没事儿,有你在那他哪儿敢对我来阴的,不怕,嘿嘿....最好今儿刘哥给炖点儿排骨吃,我今儿特馋。”吃货的本性让小孩儿不顾魏苍彦的劝阻,执意要去人家赴宴。
无奈之下魏苍彦只好依了他,却再次决定要赶紧当个高富帅来养他家心肝宝贝。因为他觉得他的心肝现在这么贪吃,完全是因为他太穷了,让他过得如此平凡,所以才这么好骗,让人用点好吃的就能骗到家里乱折磨,要是有钱了,想吃什么吃什么,不就不好骗了吗?!
车子在魏苍彦的脑补下停在余瑞家小区门口,季幕远先下车后等着他付车钱。拿出身上这月省吃俭用剩下的唯一一张毛爷爷,魏苍彦付了二十多块钱下车和他进小区。心说他家心肝简直太精了,整天抠搜他的零用钱,坐车买早点什么的都让他掏钱,等花光再要时还得挨骂。这就是穷屌丝的悲哀啊!养不起老婆就得挨骂受气,所以他才一定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坚决要做高富帅!
站在余瑞家门口,魏苍彦就感到心神不宁,觉得门里面有强大的危险气场,所以犹犹豫豫不想让急着吃好吃的小孩儿按门铃。可季幕远傻乎乎的只想着好吃的,哪管什么气场不气场,直接抬手按响门铃!门铃的响声让魏苍彦的心立刻悬了起来,提心吊胆紧张看向大门,一只手紧紧揽着小孩儿的腰肢,以防一开门就出来一个暗器打到他。
事实证明帝王的大脑构造绝对和常人不一样,当门里有人应声,从里面被慢慢打开时,魏苍彦真的感觉到了一阵强大冰冷的气息向他和小孩儿袭来。反应超快的他突然眼神一凛,一把揽着差点被从客厅里飞出的烟灰缸砸中的小孩儿闪到一旁,抬手接住马上就要落在地上的水晶大号烟缸!
这他妈是凶残的杀人暗器啊!这么大一个家伙要砸中他家心肝,脑袋上不被开瓢才怪!要是他不会点功夫,说不定这会已经出人命了!拿着烟缸魏苍彦心里特别生气,揽着吓的小脸发白的小孩儿进屋想质问一下谁他妈这么二逼敢拿这玩意扔着玩,刚进去魏苍彦就被猛然出现在面前的贱人余瑞顶着两只黑青肿大的熊猫眼,一脑袋乱毛凄惨的形象给吓了一大跳!
见到他俩来了,惨不忍睹的人像见到救星一样,顾不得魏苍彦正恶狠狠的瞪着他,直接无视掉他的杀人眼神,一下扑到季幕远身边,抱着他连嚎带说的快速说道,“嗷嗷嗷!你俩小贱人终于来了啊...再不来老子就被丫儿的打死了,瞅瞅瞅瞅,我这玉树凌风英俊潇洒的脸啊....呜呜呜...这让我明儿怎么去店儿里见人嘛,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哪儿有老婆敢这么着往死里揍老公的...”
说着说着,余瑞突然用余光看到沙发上趴着狠狠瞪他的刘刚,吓的菊花一紧想起叫季幕远来的正事了,拉着一脸震惊懵懂的小孩儿磨磨唧唧走近沙发,站着对他说道,“对了,都是你丫儿害的!赶紧给你刘哥哥说清楚,那鸟儿真是你给我的,不是我花钱故意买回来SM他的,你快说啊,不然今儿他非宰了我不可...”
季幕远从进门起就受到烟缸的袭击和余瑞这幅凄惨样子的冲击,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等被他拉到脸色发青咬牙切齿的刘刚身边,才反应过来,指着趴在沙发上不能起身的刘刚大笑道,“哈?你、你、你丫真的用了啊! 卧 槽 ! 居然用在刘哥哥的身上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唉吆笑死我了,你丫太他妈牛逼了,敢用那玩意儿爆哥哥的菊,他能不揍你吗!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五哥五哥,快来给我顺顺气儿,上不来气了....”
魏苍彦默默看了半天,总算明白了今天余瑞为什么叫他俩了,原来这真的有难了,想让他俩给消火来了。不过嘛,嘿嘿,他一想起刚才说的那只鸟就不厚道的想笑了。他居然觉得余瑞太牛逼了,真敢用那玩意来玩刘刚,胆儿真够肥的,难怪被揍的不成人形了。换了他,可真舍不得这样对待他的心肝宝贝。
挑眉一笑,魏苍彦准备再添把火,让贱人更惨一点。一巴掌拍在余瑞脑袋上,故意做出惊讶的样子瞪大眼睛,指着刘刚对快哭了的人说道,“哇!你、你丫儿的竟然真敢用啊!佩服佩服,能把刘哥给玩儿趴下,我可舍不得给我家心肝儿用,刘哥...这丫儿把你可给欺负惨了吧?唉唉,这都下午了还没缓好,不敢动吗?哎呀,难道是白日宣淫?”
“心肝儿你妹!宣淫你妹!妈的都是你家小屁孩儿干的好事儿!给这死贱人送这玩意儿来坑爹,我今儿不揍死丫儿的就不叫刘刚....”昨晚被爆菊的刘刚被小屁孩两口子落井下石的一副小人嘴脸给气的一张俊脸通红,顾不得保持平时的儒雅温和大骂起来,蠕动着身子想从沙发上爬起来揍满脸欠揍的季幕远,却被蹂躏过的剧痛给弄的起不来趴不下,急的抓起沙发靠垫冲着笑的前仰后合的小孩儿就砸,嘴里还大骂着一张苦逼脸的余瑞,“唉吆槽疼死老子了....你个死人,看屁啊!还不扶我起来揍小丫儿的去!”
见刘刚疼的呲牙咧嘴,余瑞满脸心疼的急忙跑上去,顶着一张熊猫脸贱兮兮的笑着坐沙发上柔声哄着炸毛骂人的人,“唉吆我的祖宗哎,您老就先甭乱动了,我揍他,我帮你揍他出气儿成了吧?快趴下趴下,我这就揍这小丫儿的...”
俩贱人的互动可给季幕远和魏苍彦彻底腻到,在心里骂着。还祖宗呢,俩老gay还特么矫情起来了。装逼不是这么装的好吗,人这种傲娇受都是小男孩儿当的好吗,死贱人真没节操没下限,竟然栽在一个老男人手里,真的太好了!哦呵呵呵,季幕远看着刘刚又红又急的脸,得瑟着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还不时撅下屁屁,贱笑着做鬼脸故意气他。
余瑞一看他家祖宗快被死孩子气吐血了,急忙起身抬手就冲小屁孩打过去,但被眼疾手快的魏苍彦一下挡开,拉着小孩儿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看笑话。气的刘刚嚎啕大哭,把气全撒在余瑞身上,又狠狠挨了他几巴掌才算了事。
四个大老爷们闹得天翻地覆,才都渐渐静下来。魏苍彦笑的特别特别□□的挑眉看着发泄过不再有力气生气,软趴趴的趴沙发上的刘刚,邪恶的问道,“嘿嘿...刘哥,你可真没用啊,怎么还能让这二逼给玩儿成这样儿呢?我还以为是你在上面儿呢。”
余瑞看他还在挑拨,吓得急忙制止,嘴里骂着背着刘刚猛给他使眼色,让他别再折磨他了。“你、成、成、你丫儿就添油加醋吧啊,瞧我以后还免费给你剃脑袋不!”
接到信号,魏苍彦也就不再起哄,靠在沙发上搂着已经抓起桌上的一大串葡萄开吃的小孩儿,张嘴吃掉他喂到嘴边的一颗葡萄,满足的笑着看着余瑞挨骂,心里特别开心。
刘刚见他俩恶心的样子,气的接过贱人给点上的香烟抽了一口,指着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小孩儿骂道,“滚!个死人,你们仨没一个好东西!小远远更坏,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么坑我。”
咽下满嘴葡萄,季幕远笑的甜甜,蹭到不再像喷火龙似的刘刚面前,瞪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揪了一个又圆又大的葡萄送他嘴边,讨好的说道,“嘿嘿...哥哥,甭气了,我真不是拿来坑你的,其实...其实是想你给瑞哥用的,没想到....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甭跟我一不懂事儿的孩子一般见识,成吗?赶明儿我开工资了,再送你一比那还大的,咱也爆了他的菊!”
余瑞正在贱兮兮的给他家祖宗接吐出来的葡萄皮,听季幕远这么说,气的拿着皮就扔他,骂道,“小远远,我跟你有仇啊?!这么坑爹!害我被打成猪头不敢上班儿,还算计着送他更大的?!唉唉算了算了,看在我住院时你个小东西总给我送汤的份儿上,就先饶你这一遭儿,等着,哥哥给你俩做饭去,红烧排骨,今儿还有新鲜的黄鳝和龙虾,瞧我露一小手儿给你尝尝哈。”
说完余瑞笑着拍拍季幕远的脑袋,起身向厨房走去。小孩儿一听有好吃的,早就乐的眼睛都没了,屁颠屁颠跟着去了厨房。客厅里剩下吞云吐雾的刘刚和拿着一串葡萄吃着的魏苍彦。
抽了口烟,刘刚看看厨房方向,用烟盒丢了一下魏苍彦,笑着说道,“小彦啊,甭说哥哥没照顾你,你给我发的那张玉簪的图片儿,我给我哥们儿发过去看了,丫看完快激动死了,非要看看真家伙儿,说要真是一千多年前皇上戴过的玉簪,估计你就发了。你看,这几天你抽个空儿吧,我带你见见他,把东西拿上,说不定能要个好价儿呢。”
魏苍彦听完乐了,双眼发亮扔下葡萄坐到他身边悄悄问道,“那能有多少钱?能买这种大房子吗?能开个挣钱的店铺吗?要真能都够买下这两样儿,我就卖了它!”
刘刚一听差点被吸进嘴里的烟呛死,咳的肺都要吐出来了才缓过劲来,瞪着咳的红红的眼睛惊恐的说道,“槽....你心特么忒贪了了点儿吧?!贱人这房子将近三百平米,甭说这帝都的房价有多高了,就说这装修也够你受的,你还想又买房又买店儿,那得多少钱才能够啊!?
“啊?房价很高吗?那得多少钱一平米啊?”
“真是一·土 包 子,像这种高档公寓,在帝都这地段儿,起码也得这个数儿!你能买的起吗?!”刘刚扎了一只手,深深地鄙视了一下一脸懵懂的魏苍彦告诉他,然后又开始抽烟了。
看他扎着一只手乱晃,魏苍彦眨巴眨巴眼睛,揉揉鼻子试探的问道,“五、五百?”
被魏苍彦雷到外焦里嫩的刘哥哥一口烟没吐出来,呛的再次猛咳起来,流着两行宽泪教育着懵懂不知行情的 土 包 子,“咳咳咳咳....槽,你丫去抢吧!五万五万!个傻子,这帝都厕所也没这价儿啊,真傻透腔儿了,这种黄金地段现在要四万多五万一平米!这也就仗着贱人买的早,前些年房价还没像火箭一样往上窜的时候儿他就贷款买了,这些年也还清了,也算丫有点投资头脑吧。你现在要买这么大的,基本上是不可能了。还是选个四环五环的地儿买,买小点儿,就你和小屁孩儿俩人住,要那么大干嘛?!没用,剩下点儿钱哥哥再帮你选家小店儿开着,慢慢儿也就跟这儿扎根了。”
“啊?这么贵!帝都不好,四环五环太偏了,不好,这样儿吧,你先给我算算这样儿的房子大概要多少钱,再算算开店儿要多少钱就成,剩下的事儿你就甭操心了,等我去见了你哥们儿再说....他俩来了,甭说了啊。”魏苍彦正说着,看小孩儿手里拿着大半截香肠从厨房边吃边往客厅走,后面还跟着扎着荷叶边大红围裙一脸紧张跑的挺快的贱人余瑞,吓得赶紧安顿刘刚别说这事。
刘刚点头应下,看余瑞穿着围裙一脸伤痕的问他刚才怎么咳嗽了,不禁心头一柔,脸上也就笑了,挥挥手着说没事,慢慢坐起来给他让了个地方,示意紧张兮兮的贱人坐他身边。
季幕远拿着大腊肠硬往魏苍彦嘴里塞,看他无奈的笑着咬了一口后才满意,转身一屁股坐他大腿上开吃,嘴里塞的满满吃的直点头。这么贪吃没心没肺的样子看的三个大男人都宠溺的笑了。没办法,谁让人家年纪小,长得又可爱,根本抵抗不了他这副赖样,不疼他才不人道呢!
魏苍彦好不容易在季幕远被人求着替班的那一天,终于能抽出空来带着他那支包裹的厚厚的玉簪去和刘刚见面了。他骗小孩儿说想要去和刘刚一起逛逛街,帮他买点冬天要穿的衣服,这才把疑神疑鬼的小孩儿哄的相信了,临出门时还给他了一张卡,里面都是他俩这几个月来存下的钱,没多少,但买两件冬衣还是够用的。
因为怕做错公车,魏苍彦狠狠心打车去了约定的地点,到了以后才发现原来是一家装饰高雅安静的咖啡厅,并不是他以为要去的那种古玩市场。进去后他看到刘刚已经到了,和一个看起来气质出众一身白色唐装的飘逸儒雅俊俏的年轻男人在座,正相谈甚欢,两人都喜笑颜开的说着什么。
见到魏苍彦从门外进来,刘刚挥手示意让他过去。儒雅男也回头看向远处走来一身黑色短风衣和黑色牛仔裤身材修长浑身散发着王者气场的男人。等魏苍彦走到他面前时,男人的眼睛瞬间发亮,带着明显的震惊与诧异,慢慢起身等着刘刚给介绍。
魏苍彦快步走上前去,唇角一勾,冲刘刚笑道,“刘哥,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我来的有点儿晚了。”
起身相迎,刘刚笑的像朵花似的拉着魏苍彦给男人介绍着,“没事儿没事儿,是我俩来早了,来来,介绍一下儿,魏苍彦,我哥们儿,萧成玉,我发小儿,坐下聊吧。”
萧成玉心里觉得魏苍彦这幅长相太他妈绝艳了,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这要是去当明星,一准能红翻了!但让他惊诧的不是他的绝色皮相,而是他好像觉得自己在哪里见到过他,很面熟,不禁好奇的坐下后问道,“你好,叫我成玉就成,魏先生好面相儿啊,咱在哪儿见过呢?”
魏苍彦见他这么说,也好奇的打量他一番,但脑子里真没想起来在哪见过这个男人,只好笑笑说道,“呃......没有吧?今儿我是第一次见到您,可能您记错了吧?”
“哦哦,那是我记错了,不好意思,哈哈,听刚子说您有件儿宝贝想出手儿?我能瞧瞧吗?”萧成玉说完有点尴尬,想起正事来,看看魏苍彦手里的那只小手包,眼神发亮的等待着。
微微一笑点头,魏苍彦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用一条新毛巾包着的那支精致非凡的玉簪来。
接过玉簪,萧成玉双眼瞬间发亮,激动的手都有点发抖,拿在手里开始摸,伸出手指测量长度,宽度,最后才从上衣兜里摸出单放大镜扣到右眼上,开始仔细观察上面雕刻精致的一条龙形花纹,还有簪尾那颗极大的色泽柔和的大珍珠。
魏苍彦满不在乎的由他看,转身开始和刘刚聊天喝咖啡。看着这家高雅却异常冷清的咖啡厅,魏苍彦有点疑惑,开始向刘刚追问这个时间里为什么没有客人了。
刘刚也好奇的很,也觉得这加咖啡厅地处不算偏,咖啡的味道很纯正,西点做的也不错,这时间又是谈事情喝下午茶的时间,应该是客人最多的时间段,可却只有他们这一桌客人,看来是有点问题了。
趁着萧成玉研究玉簪的空当,刘刚招手叫来了闲的快睡着的侍应生,问了问咖啡厅的大致情况。等侍应都细细答完后,刘刚和魏苍彦都笑了。原来这家冷清的咖啡厅,因为老板家里后院起火,最近忙着收拾小三儿和原配打架的烂摊子没空打理,所以导致生意本来就不大好的店里更加冷清了。店员该跑的都跑了,只剩下三四个没拿到工资还在耗着的西点师和侍应生了。
魏苍彦觉得他今天算是来对了,要是再晚来几天,说不定就要关门大吉了。小侍应的话,让做过皇帝熟读经济运筹帷幄的魏苍彦心中一动有了打算,开心之余居然端出皇帝赏人的派头来,直接从薄薄的皮夹里拿出一张粉红色的毛爷爷递给小侍应生当做小费赏了。
惊喜万分的小侍应生这月的工资都没拿到呢,竟然碰上了一高富帅给了一大张毛爷爷,立刻感激的又给他一个更为惊喜的消息。“这位先生,我们老板啊,今儿还打电话来,说是想把这家店顶出去,价钱要是合适的话,他就出手,因为家里的老婆为了让他离开小三儿,闹着要出国,让他赶紧回拢资金呢,如果不同意就离婚。老板的意思是当然为了家庭的安定团结不舍得离婚啊,他决定听老板娘的话,顶掉这间咖啡厅,一起移民去国外。”
“哦?这样啊,那成,你把你们老板的电话留给我吧,我考虑一下儿要不要接手做下去,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儿,你记一下,等有什么变动请给我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儿,谢了啊。”刘刚听完看看魏苍彦,见他也正笑着看自己,就知道他有兴趣了,急忙要了老板的电话,也留下他自己的电话,准备和魏苍彦好好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侍应生留下电话后就退下去继续发呆了,萧成玉也细细看完了那支让他从心里惊叹喜欢的古玉簪。这他妈绝对是神级精品啊!他五岁就被老爸送去开始和师傅学习鉴定古董,大学里也念的是考古专业。年纪虽轻,但经验和知识相当丰富,虽然没有为国家考古机构工作,但他跟师傅在古玩市场的名气很大,鉴定宝物的技术很高,赚的自然也要比公职人员多多了,在帝都也算是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了。
所以,以他玩古董多年的经验来看,魏苍彦的这支玉簪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古物,他对这件艺术性和收藏性价值性都极高的古玉簪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暗自发誓不论多大的价钱,就算砸锅卖铁他一定都要买下来作为他最得意的藏品收藏!
魏苍彦见萧成玉拿着玉簪爱不释手,不禁笑了。他知道,他和心肝宝贝的苦逼日子,很快就会有所改变。也许,今年的春节,就能把另一个城市的二老接来,和季幕远一起在帝都一家人过个团圆的新年,共享天伦之乐。以后的日子里,他和季幕远也许会成为帝都商业圈里的一份子,慢慢融入到中层阶级,可以从由安排时间,不再过这种最底层奔波劳碌的苦逼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