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战斗狂的挑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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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尸魂界的第一个夜晚还挺热闹的，安顿下来后没几着钟头雏森三人就带着零嘴过来拜访，让我提前看见他们下巴垂地的模样，心情很愉快。
绘佐木晚了一点才登门造访，手中领了三大壶的好酒，五人都稍微喝了一些，雏森酒量出乎意料还不错，本以为她会最快不支倒地，反倒是吉良没多久便向后仰躺，梦周公去了。
修兵的脸上多了几道疤痕，那是他为了警惕自己而刻意留下来的印记，他说他为了能和一个曾经是队长的男人并肩作战努力至今，虽然那名队长已经消失，他还是以那男人为目标，发誓总有一天要赶上他，今天的败笔让他深深感悟道自己与队长的实力还差了好大一节。
「在真央的成绩让我过于自以为是了，学生排名前几又怎样？」
有些醉意的他看来有些消沉，端正的侧脸不知在凝视哪处。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
「人家说，经一事，长一智，你比我年轻多了，还有很长的人生要过呢。」
尸魂界的时间过的比人界还慢上许多，算算他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而已，未来还很长呢。
修兵微微一笑，喝了一口酒，不再说话。
小小的酒会最终以所有人醉倒收场，我苦笑着将睡得跟死人一样的他们，脱进客房盖上棉被，雏森当然和他们睡不同房，男女有别啊男女有别，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让我联想到式还是婴儿的时候，在我怀里平静的可爱睡脸，一种微酸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知道我的离开，会不会对她造成影响。
随性走入中庭，那庭园还未整理好，杂草繁多，不过也因为如此虫鸣格外自然，几只萤火虫点缀在芒草上闪烁，拟态成夜露，和清晨水路相较还更胜一筹，若是织田信长在此，像他那种性情中人应该已拿起扇子，随口唱起「人生五十年……」
虽然不像他有如此雅兴，但在这静谧的时刻除了静聆听赏还有许多事可做，只是重喝一轮酒是不可能的，因为陪酒人都已经睡去，举樽对月又显过于寂寥，那句「对影成三人」的恬淡和我合不来。
腰间的双极轻鸣，微微震动，一种淡淡的喜悦从刀鞘中流露出来，于是我抽刀。
它在夜色下映出一屡流光，如梦似幻，半假扮真。
「舞一次吧老头，难得的好夜色。」
真武在脑海中建议，我轻笑：
「难得和你意志相同。」
真武哼哼两声：
「和你是同体，有些共鸣也不奇怪。」
这语气……我甚至能想像他耸坚叹气的那模样，呵呵。
我将双极收回刀鞘，双腿微屈开弓，然后再缓缓的将刀出鞘，森冷的刀锋闪烁致命的锋芒。
「吾心即为剑……」
双即划过半身，伸直右臂，手腕反转，向左上急抽。
「吾心亦为钢……」
横劈，一声破风，反刃，跨足，向前凸刺。
「天地皆可斩………」
三十六急刺，一百二十八斜劈，剑气丛生，杀气四溢。
人神皆可杀！」
弦月断空，无声反还，八字剑花，双极入鞘，似无风也无雨，实质惊涛骇浪。
「我们多久没倾全力和人对杀了？」真武心情愉快的问。
最后那几刀他舞的可开怀，几道巨大的剑气朝天而发，恍若疾风。
「因为眼睛的关系，我们在实力方面根本不需要用上全力，往往是一刀便可了结的事。」我打着呵欠提醒他。
等等洗个澡就去睡了吧，折腾一天也累了，不知道这里的洗澡水是不是要自己烧。
年轻的活力总会不经意展露锋芒，然后深刻体会自己老了、累了，却还不想死的可悲，当教师的或许在退休之前都会这么想，不论是在现世或者尸魂界。
「手臂伸直，下盘放稳，重心永远是武道的重点。」
「是！」
「找到自身重心后，依它为圆心，向外斩击，不是单以手臂，要加上腰身的力度。」
「是！」
「基本熟悉后逐渐加快速度，接下来要求精准与流畅，今天就练到这边，解散！」
「谢谢指教！」
真央的道场可容纳五十位学生一同学习，各自拉开距离后画面非常壮观，每个人都精神十足的学习，这种风气在我那年代是一模一样，让人不自觉稍微免怀，这剑术指导一职当起来挺有成就感的。
大部分的学生在剑术课结束后都会留下来自由练习，也就是互相对打，在这种时刻就能看出他们的优劣，有些队长会趁这种时候跑来巡视，顺便预定在毕业后要拉谁入队，尤其是阿散井他们所在的第一精英班，败此所赐我大概和半数护庭十三队的队长都见过面，尤其是八番队队长，知道我喜欢喝酒后几乎每天都来。
我走到墙边坐下，观察学生们比式的青春模样。
「你在这里啊无道，我带酒来看你啰。」
说人人到，京乐那痞痞的声音也算是特色，轻浮却不会令人讨厌，常和十三番队队长一起行动，听说他们两人在求学阶段就一直是好朋友，今天也不例外。
「京乐大人，又来观摩吗，唉，浮竹大人也一块啊。」我微笑。
「唉唉，我说你那称呼怪别扭的，讲过不要加大人了嘛。」说完就在我身边一屁股坐下。
浮竹挂着有些苍白的面容，微笑对我说：
「你也可以别对我那么客气，让一个年纪比我老的前辈使用那种称呼……」
京乐在一旁咳了几声，浮竹迟疑下然后表情平静的继续说到：
「……让我有些不敢当啊，最近蓝染和我们聊天时有聊到你，说你比实际年龄大上许多。」
是蓝染说的还是监视的人回报的？算了，当初请蓝染保密也只是做戏，我就当做没注意到吧。
尸魂界的时间比起现世还要缓慢得多，像他们就任队长一职就已经两百年以上，京乐先放一旁，浮竹看起来根本才二、三十左右，至于我的年龄以尸魂界推算大概和山本队长一样老，只是我从来没有表现出老气的模样，而外表又年轻，很容易忽略我的人生经验，浮竹只是和我不太熟，我和他大概才第二次见面。
「欸欸，私底下可以，但是这里还有学生，总是得做做样子，榜样就是那么竖立的。」
我朝学生那里指了指，他们发现队长来了之后更加勤奋的表现，几场打斗变得更加激烈。
「京乐如果有你的十分之一的话，我想七绪也不需要那么辛苦了。」
浮竹拍拍京乐的肩膀叹了口气，身为他的副官真的要非常能干呢，像他成天跑来跑去公务都不干，也真是辛苦她了。
不过京乐春水这人是小事随意大事精明行的人，像刚进尸魂界几天内他是除了蓝染，第一个跟我主动接触的队长，藉着「以酒会友」之名，近距离刺探我的身分，一些看似无意实质有心的问题如果全都照实回答，那你祖宗十八代的名子他大概都知道了。
反正我不是间谍，大部分都照实回答，除了我眼睛的特异以及改变年龄的真正方法。
八番队是专司情报的队伍，像他这样处处与人交谈加上他自来熟的个性，也成为他搜集情报的一种方式，可以说是他的天职吧。
说不定只是没人注意到……不，浮竹和总队长应该明白，否则依照其他人叙述总队长的那种个性，他大概已经被革职查办了。
「是啊，伊势也真辛苦，正值花样年华却还得照顾一个大叔……」
「没礼貌，我和浮竹一样大欸，再说小绪绪在我身边很幸福的，那天夜黑风高，我和她……」
「你和我怎么样了，队长？」
婉如一月飞雪般寒冷的高气压突然响起，京乐的几追立刻像结冻的冰棒一样僵硬。
「那、那个，什么都没发生，哈、哈哈哈……」
冰山美人降临了，那脸绷的跟牛皮鼓一样的伊势七绪带着满满怒气出现在我们眼前。
「日安，浮竹大人和两仪大人，我来带我家队长回去。」
说完就拉着京乐向外拖，那张哭丧的大叔脸泪汪汪的看了就想一脚踹下去。
「不要~~小绪绪太无情了，休息而已有什么关系嘛……」
「您已经偷懒好几天，回去还有公文等您签，没签完不许吃饭！」
「NO~~~」
京乐拖着长音被他的副官给鬼隐至道场门外，我和浮竹相视苦笑一下。
「他一直都这样吗？」我问。
「当然，他可是京乐。」
我笑着点点头，视线放回场中。
「这班的素质都很不错，几乎是一教就会，只是傲气稍重，我见过的精英班都有这种问题。」
这几日教过的班数不少，能力分班这种制度随处可见，就和种族优越性一样，越上等的班级就越高傲，没受过挫折的天之骄子在战场上常常便是一蹶不振。
「多多少少吧，他们也有不少人是从底爬上来的，知道努力可贵之处的人也不少。」浮竹笑着抵住下巴。
「无道大人有看好的学生吗。」
我点点头，先看向那醒目的红头发，他和对手打的不亦乐呼，算算已经战胜第四人了。
「阿散井的剑势凶猛，狂傲不?，很有自我的战斗风格，没准会进十一番队。」
看见浮竹点头，我指向另一头的吉良：
「吉良的战斗方式谨慎，像是下棋，每一步都深思熟虑，一步步引人进入陷阱，最后施以致命一击，非常稳健。」
「最后是雏森，基础扎实，稳扎稳打，攻守皆备，只是剑不够强势，过于软弱。」
那满头大汗的小小身影总会在最后一击打住，得找个时间和她说谈谈。
「那三位学生就是那次出意外三人吧，之前没听说有那么出头，八成是受到那天的刺激，开始发愤图强了，嘛……也算有收获吧咳、咳咳！」
浮竹说着说着就咳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染上一丝血气。
我将手放在他背部，轻拍几下，传了一些气过去，让他气血顺畅些。
早些年练了些气功健身，也算学以致用。
「谢谢，我好多了。」
浮竹缓口气后对我笑笑，将头靠上墙壁休息。
「身体真差，工作过多吗？」我皱了皱眉头。
年纪轻轻就这样未免太可悲了。
「这是老毛病了，天生体直就差，三岁第一次发病后头发就全白了。」
他苦笑，笑容中有习以为常的无奈。
对了，刚刚那是什么？我感觉背有股热流窜近身体，和灵力相似却又不同。」浮竹奇道。
我稍微解释「气」的概念给他知道，虽然不像灵力一样能做那么多变化，但本质上相同，浮竹也很快就理解。
和他说明的只是大概，再深入可能要花一天才有办法解释完全，我没那么闲。
「两仪大仁和卯之花队长说不定很合得来呢。」
听完叙述后浮竹这么说，卯之花似乎是四番队的队长之名，四番队则为护庭十三队当中最弱，负责医疗的救护队。
那些天生具有回覆能力的学生较多都是被相进四番队，因为战斗力最弱，导致很多人都瞧不起四番队的人。
「卯之花队长是什么样的人呢？」我问。
浮竹愣了一下，然后眼神忽漂不定的干笑：
「这个嘛……人很温柔，医术高超，相貌清丽，不过就是有点……」
「有点？」
有点……嘛，见面你就知道了。」
浮竹笑容僵硬得像义的脑袋，真有那么难以启齿吗？听叙述人很不错啊，文武双全，又是美人的……
话聊到一半，浮竹的眉头突然轻轻皱了一下，然后向不存在任何目标的窗外看去
而我感受到一种空气微缩的压力，这种违和感随时间渐强，似乎有某种强大的东西正朝这里靠近。
「两仪大人，有人晕过去了。」
学生群传来骚动，定眼一看，倒下的是灵感知最强的一个学生，身体还有微些的抽畜。
其他的学生也纷纷感到身体不适，一种压力在他们周围刺激，而且越变越强，到最后只剩班上前几名还有能力站着，其他人陆续倒下。
这和我释放杀气的时候一样。
「浮竹，这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烦躁，不能在这里用杀气和这股压力抵销，会害死学生。
「十一队队长终于安耐不住了啊……」
只见他苦恼的揉着脑袋，单手一挥，在学生与压力之间形成类似保护圈的隔膜，压力一减，多数学生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疑惑的四处张望。
压力持续增强，我知道这种特殊压力在尸魂界有特殊名词。
「灵压」
想必是浮竹口中的十一番队长发出来的吧，只是灵压一般用于喝阻对手与试探，像这样乱飙灵压是为毛？
压力源在道场门口停下，然后砰的一声，碎石四散，门完好无缺，但是旁边的墙壁却被人打破。
我晕，上天封了门会留给你窗，门都还没封你开个屁窗啊？
一个高大的身影在石灰中现型，手里握着一把破烂长刀，脸上带着眼罩，浑身是伤疤发型很要命的男人就这么朝我冲来！
「和我决斗吧，两仪无道！」
见人就砍应该是我（义）的专利才对吧？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战斗狂的挑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