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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受宠的夫人二 ...

  •   页面弹跳出一个红色未读,点开来之后,是最新的任务颁发。总算是要干正事了,淮桃有点激动。

      标题写着:湿身勾引,惨遭羞辱(当前进度0)

      原身的沈幼薇受到张嬷嬷的警示,以为是自身缘故,便想在花好月圆之夜成就好事。只是陆砚哪能碰她,她身上流淌的处子血可是救治女主的良药!

      淮桃望着镜中的自己,柳眉烟眸,过分白皙的皮肤不显得死气。反而有种不似烟火的易碎感。嘟起嘴吧,恰着桌上的糕点,镜中的女子举手投足间,当真明珠生晕,美玉荧光。

      淮桃:“宝宝,陆砚的眼睛不要可以捐了。这么好看的沈幼薇,他居然视而不见。”

      系统:你懂什么是感情吗?男女主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男主若是因为沈幼薇的美貌就轻易动摇,那还能是男主吗!

      淮桃反驳道:“我怎么不懂?我的粉丝都说要给我生猴子!”

      系统扶额,若是那帮粉丝知道自己偶像这副德行,不知道还粉不粉得下去。被怼的哑口无言,只好劝宿主少逛超话和论坛。

      翠屏儿留在了孤芳院,但人家自认为以后是要当主子的,丫鬟伺候的事一件不干。有时候还趾高气昂要这要那,气的秋月抹眼泪。有次淮桃去如厕,眼睛一撇,又蓝又绿,穿着花里胡哨。还以为孤芳院最近养了花孔雀。一问才得知,是翠屏儿俯着身子在细嗅蔷薇。

      那日淮桃侧躺在榻上,那翠屏儿敲了敲门,看了四下无人,小心翼翼掩上了门。脸色发红,有些别扭的看着淮桃,从袖中掏出一物,用红布包裹的严实。包裹的时候倒也没什么,只是一拆开,一股味直冲脑仁。

      淮桃将小扇捂住鼻子,皱着眉问:“这是个什么玩意?”

      翠屏儿小心翼翼将那物摆在桌子上,那玩意看似丹药,表面有一层黏糊状,黑里泛着黄。不解的回着:“这就是您说的,灵丹妙药。”

      淮桃似恍然大悟,打哈哈道:“小时候见过,这么多年未见,现在制药技术这般小巧精致了。”补充着,“赶紧合上吧,味道散了药效也不好的。”

      听罢,翠屏儿将那药小心合上了。颇舍不得的交给淮桃,强调着:“这药是张嬷嬷费尽心思得来的。王爷药到病除了,可别忘了我们尽过的一份心。”翠屏儿忍痛割爱,这哪里是药呢,这是她荣华富贵的盘云梯啊!

      淮桃是碰都不想碰,连忙喊住了欲要离开的翠屏儿。

      说道:“我的好屏儿啊,你也知道我被王爷厌了。若是我拿着这药给王爷,恐王爷更下不来台子。不如这药,你带给王爷吧。你若得宠,记得我的恩。到时候让姐姐也沾沾光,常来孤芳院也是好的。”

      那翠屏儿听到此处,两眼发着光,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便开心将药揣到怀里。

      淮桃散发着宠溺的眼神,我的傻孩子啊!你这等级,炮灰女配都不够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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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如水,透过斜窗照在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那人身着石青色的朝服,上有绣着云鹤祥瑞的图案,衬着人面如冠玉。

      只是那双眼眸里有着深深的厌恶,唇角紧紧抿着。

      跪在地上的正是翠屏儿,正哆嗦着身子,眼里噙着的泪水顺着脸颊,将身上那件蓝绿色的衣裳洇湿了不少。

      男子只觉得厌烦,质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翠屏儿抬着眼,只感觉无边无际的委屈要将她淹没,哽咽道:“这药是张嬷嬷求来的,能解王爷的难言之隐,奴婢不过是真心希望王爷能好。”

      听到难言之隐,陆砚脸色发青。将桌上的那蛊汤扬到了地上,瓷器碎了一地。滚烫的汤汁也溅到了翠屏儿的脸上。翠屏儿如同三月的娇花被暴雨打落,只剩枝残叶枯。

      翠屏儿脑子嗡嗡,还不知事情为何变成这般,便听到头顶的男子冷冷一句,把人拖下去,四十大板。

      依稀记得有个小厮被打了五十大板,硬生生被打的血肉模糊。更何况受刑之人要浑身赤//裸,所谓羞辱至死,王爷这是要了她的命。翠屏儿有些疯癫,那双涂满红色蔻丹的指甲狠狠拽着王爷那身朝服,鼻涕眼泪混合着分不清彼此,哭喊着:“王爷饶了我吧,奴婢不是故意的……是夫人说您房事不行,是夫人说的。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陆砚凌厉一脚踹了过去,翠屏儿情绪激动气结堵心,心窝又受了一脚,当场便昏了过去。

      来的小厮看见王爷的朝服被刮出丝来,当场噗通跪下,汗水涔涔道:“奴才来晚了,请王爷责罚。”

      那陆砚虽怒火在心,但仍分得清楚分寸。缓过头来,揪着夫人的字眼,思量道:“等会儿传夫人过来。”看着衣裳那处抓痕,不甚在意,动手当场把外裳脱去,“再准备好热水,本王要沐浴。”

      那件官袍被随手一丢,满地的汤汁迅速将衣裳浸湿,混合着一处污糟杂乱,统统丢了个干净。那小厮看着王爷离去的背影,将昏了过去的女子拖了下去。

      当翠屏儿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扒个干净,如同猪彘被捆绑在木板上。巨大的恐惧使她胡乱喊了起来,那些个小厮将粗布塞进嘴里。呜咽声依稀辨出个嬷嬷什么救命之类的,行刑人见怪不怪,只按规矩办事。

      这女子细皮嫩肉的,大概不死也残了。行刑人心想着,下手却是分毫不留余地。那竹棍纤细结实,每落下一棍,实打实痛到骨缝里。翠屏儿不知过了几时,落下十多棍,便久的如同一辈子那么长。自小跟在太妃身边,对于这位王爷也是钦慕已久,从未想过自己竟是这般屈辱而死。

      翠屏儿想着,大概她快死了。

      不然怎看见夫人缓缓而来,提一盏莲花灯,灯火摇曳不定,却似周身覆满月华。轻柔地将衣裳盖在她身上,掩盖着她的伤疤。

      语调温柔道:“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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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在淮桃身旁,不解道:“为什么还要救她,明明翠屏儿自食恶果,之前在孤芳院气势凌人,别提有多招人厌烦了。”

      淮桃涂抹着一抹胭脂,色泽红润,气色愈发惑人。

      她无奈一笑道:“翠屏儿虽生性不好,但不至于为此丢了性命。”

      秋月帮着淮桃挽着发髻,夸赞道:“夫人,你这头发又密又厚,便是宫里的娘娘都比不上呢。”秋月心灵手巧,再加上花了心思的,发髻优雅又不显得繁重。调笑道:“今日王爷见到夫人,定会被夫人样貌所倾倒。”

      淮桃羞涩一笑,说道:“将我柜子里最里面那套衣裳拿过来。”

      秋月左翻右翻,终于找到了那件纱裙,有些迟疑道:“夫人,可是这件?”

      淮桃颔首,等一切收拾妥当,便赶往王爷的寝屋。

      系统没忍住,冒了泡:宿主,你穿的这么骚,不怕被人丢出来吗?

      淮桃怼了过去,满不在乎道:“都说勾引了,再穿的保守能行吗?再说了,先有翠屏儿,再有我这么一出。王爷恼羞成怒,到时候巴不得把我丢到郊外府邸。进度条也算有所进展,心愿三我就没打算去做。”

      到了王爷寝屋前,两个看守小厮看见来者,鞠了个躬说道:“王爷此时正在沐浴,还请夫人再缓些时候。”

      淮桃没管他们,径直闯了进去,回头娇笑道:“你们不懂,王爷他呀,最喜欢和臣妾鸳鸯浴了。”

      两个看守小厮也不好拦着,只是有些傻眼,平时这位病弱夫人好像和平日有些不一样。

      屋内雕花绣锦屏风内,陆砚正靠在浴桶上假寐。这是淮桃第一次现实中见到这位男主,浴桶里的热气往上冒,将陆砚的脸都熏红了三分,几缕发丝紧贴着裸//露在外的胸膛。

      好一个熟男的诱惑,不愧是男主!

      那件嫣红葡萄缠枝的外袍的系带散开,露出里面薄纱裙,里面大红莲花肚兜清晰可见。下半身白纱被剪成开叉,走路时不经意间露出大腿。淮桃手从陆砚脖颈后伸出,脸颊贴近陆砚耳边,嗓音嘶哑道:“王爷,想什么呢?”

      声音又酥又软:“可是在想幼薇呢?”

      陆砚被眼前一幕惊愣到,耳朵倏得红了一片,毫不怜惜的甩开了淮桃细嫩的手臂,反身用力一扭,羞怒道:“大胆!”

      淮桃顺着力道被拉了过去,薄纱遇水紧紧贴着,那大红莲花的肚兜色泽更深,两颗圆润呼之欲出。待看清对方这身打扮,陆砚又猛地松开了手,目光有些眩晕,将半挂的衣裳丢到了对方的脸上。

      陆砚另寻衣袍快速穿了进去,本欲喊人,但想到什么,又忍住了。对着背后她名义上的夫人,冷漠道:“给我出去。”

      淮桃不满地将脸上衣裳拽下,娇滴滴说着:“王爷,你干嘛啦。又叫人家来,现在又叫人家走。”

      “所以你就污蔑本王,难言之隐?”

      淮桃勉强笑笑:“这没试过,又有谁能说我错了。”内心吐槽,这怎么能叫污蔑啊,只能算是论证,这个王爷真是胡搅蛮缠。

      她又叹了口气,瞅了一眼进度条,湿身勾引,惨遭羞辱(当前进度80)。想了一会儿,估计被拒绝的还不够惨,这叫什么事啊!又恬不知耻地贴了过去,悲伤道:“王爷,幼薇和你结为夫妇已有三年,前几日嬷嬷劝我,王府冷清,我若是不能生养便要给王爷纳妾。幼薇能不能生养,王爷不知么?”

      陆砚这才转过身,正视看着淮桃道:“当初你嫁进王府时我便跟你说了,你想要的爱,陆砚给不起。若是安稳些,这辈子保你无忧。至于纳妾,我亲自与嬷嬷说。若你真想要个孩子,同宗辈领一个养了就是。亦或五年期满,和离了之后你想怎么生随你的意。”

      这话算是直白又锋利,没有夫君的疼爱,没有子嗣的期望。明白的告诉了沈幼薇,她这辈子什么都不会有。却没有告诉她缘由。沈幼薇抱着自欺欺人念头,以为一辈子那么长,总有机会感动陆砚。因而在得知真相,沈幼薇再也骗不了自己,将自己的一生索性摔得更烂。

      系统显示:湿身勾引,惨遭羞辱(当前进度100)

      陆砚以为沈幼薇听完他的话,多少会哀求痛哭,像以往一样,求着他多看她一眼,哪怕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谁知道沈幼薇慢条斯理地将外袍系上,打了个哈切,甚至不多看他一眼,就堂而皇之走了出去。看着模样,累极了。

      一股无名火冒了出来,这个女人,到底听懂了没有!陆砚咬牙切齿的说着:“沈幼薇,你若是再犯,必不轻饶!”

      淮桃摆了摆手,表示听到了,回道:“啊对对对,已经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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