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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金宝宝(重新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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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听说有罕见的日食,好多朋友都约好要一起看。中国将迎来本世纪第一次日全食。未来4 年,中国公众还可欣赏到3次罕见的日食天象,其中一次为日全食,两次为日环食。天文专家表示,在5年时间集中出现如此多的日食天象是百年罕见的。
可惜此刻我正站在几十米的跳台上发抖,打赌输了的代价,就是去蹦极。要是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口出狂言,英语六级能说过就过吗?
死党李梦在旁边笑道“你不会后悔了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跳的!”
“切,不......不就眼睛一闭就过去了吗,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那我就睁大眼看着。”
这时天已经成灰暗色,平静的风预谋着加强了步伐。树木被吹的发出唰唰声,湖面却异常的平静。
帮我系安全带的工作人员看着天略显兴奋和不安。“看来日食要开始了,我们还是等日食过了再跳吧,这样安全点,一会儿天都会黑的。”
我忧心的看着天,太阳正一步步被吞噬,快要变成黑色的。所有人都看着天上,希望可以看到什么奇迹的发生。然而我就在这时感觉头昏目眩,就像坐电梯上升下降的一瞬间,忙想扶住身边的栏杆,但什么也摸不到,只感觉自己在向下倒去。
“啊......”
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仿佛掉进了黑洞,我想自己只是从跳台上掉下来,有安全带没有生命危险。于是放心的晕了!别说我胆小,我就是血糖低而已。
醒来的时候,眼睛四处瞟了一圈,没有悬崖,没有湖,没有跳台,没有死党李梦,只看到刚能遮住视线的桃木。连忙用手来掐自己,疑惑这究竟是梦没醒还是幻觉。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只短小略肥的婴儿手不会是自己的吧?这真是玄幻了!
我试图发出声音,回荡在耳边的确是婴儿清脆的哭声。心陡然空了一拍,难道、也许、莫非、有可能这是自己的声音?我不会是万恶的穿越了吧,而且还是回炉重造?
在我濒临绝望的时候,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如鬼魅般来到我身边,那真是青烟徐徐,人影恍现。要不是他的样子还算顺眼,我恐怖早已条件反射的尖叫了,婴儿的尖叫那也是很刺激的。
男子困扰的自言自语:“这怎么会有个小孩呢,真可怜,一定是被哪个穷人家抛弃的。”说着把我抱起来,笨拙的逗弄,眼里满是好奇的童真。那身好闻的野草清香,让我不由自主的安心,这个男人全身柔和,应该不是坏人。
看着他奇怪的着装,我想我只是在做一场古代的梦,总是会醒的。虽然不想相信,但是感觉是这么真实,就连他的心跳我也可以感觉到。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来掐我的脸,我本能的躲避,但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感到,只有呵护般的抚摸。触感如此真实,即使我想自我催眠,也改变不了现实,他是有温度的,而我是有知觉的。于是自己很没用的嚎哭了。
男子不知所措的望着怀中的女婴,姣好的面皮也不自然的抽了几抽。好奇心害死猫,他的好奇心害惨了他。谁说过女人是老虎,这女婴更胜老虎一筹,那宏亮的嗓子能震摄千军万马!
遮云峰是练武之人的圣地,常年飘渺清幽,能在这练武的人非富即贵,或天生便是武学奇才。他们一般不收资质平庸,没有武缘的人。想要来这练武的人多了去了,但真真留下的只是凤毛麟角。然而此刻遮云峰有一场热闹可看,全因那横空出世的女婴。
一个惊讶却严肃的声音想起“三师弟,你这次又带了什么稀奇的东西回来?”
抱着女婴的清秀男子怜惜而谴责的说道“掌门师兄,不知道谁这么没良,居然丢了个孩子在山脚,正好我路过救了她。”
一旁的清丽女子笑道“三师兄你倒是干起好事了,但是你会养孩子吗?”
男子心虚的询问道“四师妹你来带可好?”
女子皮笑肉不笑“我可不管闲事,你救的当然你带,我看以后你怎么游山玩水,你也该定定性了!”
又一个纯朴的声音插进来“是啊,师弟,你也该定定性了,光会轻功,每次闯祸就逃跑,别人会说我们遮云峰没有人才了!”
这时掌门发话了“大师兄说得对,玉烨你就留在山上好好练功,这个孩子你救了,就说明你们有缘,那就好好地抚养她吧!”
男子哭丧着脸还想说什么,那几人都唯恐走慢被牵扯拖累,默契的转身闪了。他无奈的看着女婴叹了口气,“你看看你,好不容易心软一次吧,就把自己给害了!
清秀男子给我取了一个很恶俗的名字“金宝宝”,他自己叫金玉烨,我跟着他姓,但是他一直“宝宝”“宝宝”的叫,我的名字就自然而然的叫金宝宝了。我很想反对,但我还太小没有发言权。我要的民主已离我而去,如今这风云变幻的年代叫我怎么能安心。求知欲让我急切的想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谁会理会这个婴儿的想法。于是我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其实也就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遮云峰有四大阁,分别是遮云阁、青云阁、流云阁和飞云阁。分别由先前叽歪的几人坐镇,掌门自然住遮云阁,二师叔住青云阁,四师姑住流云阁。
而我和师傅就住在飞云阁,离主殿最远,意外的冷清。因为偌大的一个飞云阁就只有我们师徒二人。而且我只是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婴儿。可以想像这里犹如聊斋里的阴冷之地,寸草不生,鬼魅乱飘。实则这里到处可见千年的古树,枝藤相互缠绕,像痴情的情人,不离不弃。各种飞鸟在这古树中安家,早晨起来烟雾缭绕飞鸟齐鸣,师傅总喜欢把我放在挂在树杈上的摇篮里。看着他不停翻飞于各古树间与飞鸟共舞,我想这里叫飞云阁是不错的。因为师傅他老人家的轻功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而我也终于相信了武侠小说里的轻功是存在的。
而我也名正言顺的成了遮云峰排行第三金燕无痕的唯一入室弟子。
第一个年头我知道了这里不是我熟知的朝代,并且没有在任何历史的洪流中找到他存在的痕迹。同时也学会了青涩拗口的叫‘师...傅’。师傅时常对我抱怨‘为什么他会好奇看木盆里装了什么呢?’
第二个年头,我走路微慢,但是已经展露了过人的聪明。师傅惊讶的发现,我领悟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大。就连他自言自语地感叹那些难以释怀的少男情怀,也都在我暧昧嘲笑的眼神下变为疑惑不语。
第三个年头,师傅他老人家抱着无聊折磨幼小的恶趣味居然开始教我轻功的口诀,似乎在他眼里我是明白人。然而发音有些不清,我依旧顺口溜般的把轻功口诀当儿歌唱了。同时发现这座古朴的山上还有很多小孩,不过他们比我大几岁,唯一岁数相当的还是临近流云阁的小师妹赵云儿。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孩第一时间就赢得了我的好感,不知道是不是寂寞了太久,终于有个人陪我说话了呢!虽然在我眼里她很幼稚,连七星瓢虫都怕的要死,一天鼻涕邋遢的蹭在我衣服上。
第四个年头,我再次感叹上天开的玩笑真大,这里的生活真是与世隔绝毫无新奇,而我也妥协了回不去的宿命。那些穿越就是美人的,就能有帅哥相陪的小说把我害惨了。我的人生为何如此漫长而无聊,偶尔出现的几个龙套要不就是隔壁流云阁的几个小屁孩儿,要么就是年华已逝,陷入中年危机的几个师叔师伯。
师傅也越发内敛了,以前略显散漫的性子不知道是不是收养了我而变得有责任心了。总是老妈子般出没在我左右,似笑非笑的逼着我学轻功。而那些被他踏腻的百年古树,也成了他纳凉监督我练功的最佳场所。
一个四岁的孩子就要早起晨跑,还要读书识字,还要观察各种飞禽,还要把那些飞禽的样子画下来。这些作业不可谓不重。比起现代的铁书包,这里的课业简直不人道。好在我也不是一般人,二十岁的智商,四岁的身体,怎么看都能扮猪吃老虎!
第五个年头,日子还是照常过,轻功还是要领悟,但不安于寂寞的我怎么可能只呆在飞云阁。隔壁的流云阁简直成了我的第二家。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学武功,而我只是学轻功。楚凡和赵鸿飞甚至是赵云儿都可以使出简单易懂的拳法,而我还没开始基本功的练习。
楚凡和赵鸿飞大我两岁,赵鸿飞和赵云儿是兄妹。我的串门,他们早习以为常。为什么不去青云阁和遮云阁?因为那两阁太远,而且与里面的师兄妹年龄相差至少四岁以上,于是他们才懒得理我,我也不屑跑那么远去热脸贴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