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系统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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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奥尔酱经常这样吗？”耶稣布双手抱头跟着大部队朝王宫前进，还有空和香克斯八卦。
“什么？”香克斯不解。
“就是那个啊！咱们出发前那个！”
莱姆琼斯比划扣扣子的动作：“以往也没见奥尔酱这样啊。”
“哦那个啊。”香克斯恍然大悟，“以前……就是还和罗杰船长一起冒险的时候倒是经常会，还会教我和巴基礼仪之类的。”
“自从我……”香克斯顿了顿，似乎想到不是很美妙的回忆皱起眉，“自从我向奥尔告白后，她就没做过了。”
“什么！你向奥尔酱表白过？！”莱姆琼斯震惊。
“我没说过吗？”
“完全没有！！”和伙伴们异口同声否认后，莱姆琼斯好奇追问，“老大，详细聊聊？”
耶稣布无视香克斯不愿详谈的表情，好哥俩地揽过香克斯脖子：“说不定我可以作为过来人给点建议呢。”
香克斯不情不愿地回想起告白那一天——
他记得那天天气很不好。
是奥尔薇娅最讨厌的雷雨天。
同时是罗杰船长的行刑日。
奥尔薇娅和香克斯沉默地伫立在连绵不断的大雨里，他们刚从海贼王哥尔·D·罗杰的行刑现场离开。
“喂！香克斯……啊奥尔姐你也在啊……”
巴基的出现打破了沉默。
“啊，是巴基啊。”香克斯抹掉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的水渍，抬头直视巴基。
“香克斯！虽然本大爷很不乐意，但是看在那么多年情谊和罗杰船长的份上，本大爷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罩着你去拉夫德鲁取得……”
“巴基。”香克斯打断巴基的滔滔不绝，“我不去拉夫德鲁了。”
“……哈？”巴基还以为听错了，音量抬高八个度，“香克斯！你说什么！你说过的啊！将来你要坐自己的船去拉夫德鲁！”
和巴基的激动不同，雨中香克斯的语气很平静：“是啊，可是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不打算去了。”
巴基错愕地瞪大眼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但我还是会继续做海贼。”香克斯向巴基伸出手：“和我一起走吧，巴基。”
巴基咬牙，失望地拍开香克斯邀请的手：“我才不要做你的手下！笨蛋！你这个胆小鬼！”
“你没忘记吧，你把我的藏宝图弄丢了！我还没原谅你呢！等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巴基一箩筐倒完想说的话，转身就跑，跑出一段路又回过头来朝奥尔薇娅弯腰：“奥尔姐再见！”
一直保持安静旁观的奥尔薇娅点头示意，吵闹着出现的巴基又带走了吵闹，沉默再次回到两人之间。
“奥尔也觉得，我应该去拉夫德鲁吗？”遥望巴基远去的身影，香克斯问。
“想去哪是你的自由。”奥尔薇娅转身，“该走了。”
两人并肩走到港口，香克斯刚打算跳上他们来罗格镇乘的小木船，却被奥尔薇娅拉住。
“不是这艘。”奥尔薇娅一边说着，把香克斯转半圈推着往前走几步，“是这艘。”
港口边上停着一艘小型双桅杆帆船，大小容下十来人不成问题，比起他们的小木船好多了。
“奥尔你前几天独自出门就是为了这艘船吗，好厉害！”香克斯惊讶地张大嘴巴。
“这是送你的出航礼物，远远比不上杰克逊号，但我想短期之内够你用了。”
香克斯敏锐察觉话语中的不对劲之处，“不是【我们】吗？”
“奥尔，你不和我一起出航吗？”
香克斯对上平淡无波的黑瞳，试图从中悟出其他情绪，可惜黑瞳里只有常年不变的平静。
“抱歉，香克斯。”
“我还有别的事。”
“等我忙完，如果还能遇见，你再邀请我与你同行吧。”
记忆的最后，是奥尔薇娅跳上小木船，如先前巴基一样，渐行渐远的身影。
回忆结束。
耶稣布听完事情全因后欲言又止：“不是……头儿，哪句话是表白啊？”
“邀请奥尔一起出航那句啊。”香克斯理所当然。
“……”莱姆琼斯和耶稣布对视一眼，默默远离香克斯，“哈哈哈，没想到头儿你好这口，挺男女通吃的哈！”
“先说好，我有老婆孩子了，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耶稣布发誓。
香克斯这才明白他们的意思：“不是，这不一样！”
“头儿花心大萝卜~”
“讨厌啦老大~”
“如果是老大好像也不是不行……”
“不是你们！”香克斯面对一个个开始演起来的伙伴，憋屈地满头大汗解释，“我只对奥尔有兴趣！”
“哦~~”
“好大胆哦~”
“害羞羞诶~”
一行人一路打打闹闹顺带起哄，没个正经样，同行的佩顿心情复杂，不知找这伙人帮忙的决定是对是错。
“到了，王宫。”
佩顿出声提示，走上前刚想和驻守王宫门前的士兵交谈，被耶稣布提溜着领子抓回来拉到一边。
“不是，你现在可是通缉犯的身份，这么光明正大进去不太好吧。”
“……但是你们船长，已经进去了。”
“哈？！”
一群人猛地回头，只见他们头儿和士兵说了什么，就在士兵的带领下悠哉悠哉走进王宫，不一会背影消失在重新闭合的大门内。
耶稣布：“……”
莱姆琼斯：“……”
“完蛋啦！要闯祸了！！”
佩顿面对抱头痛哭，嘴里还哀嚎着“要被副船长挂桅杆上晒成干了”的一伙人，再次思考自己单独行动的可行性。
*
“你好，我找安希女王。”
香克斯朝士兵说明来因，驻守大门的士兵上下扫视香克斯，和同伴交换个眼神，不知达成什么共识，摇铃让门卫打开大门放香克斯进去。
跟随士兵穿过一道道长廊，香克斯和士兵最终在一扇富丽堂皇的大门前停下，和王宫的大门一样，这里也有两位士兵守卫。
带他过来的士兵上前与门前的士兵交流几句，视线时不时瞥向香克斯。
香克斯仰头一眼瞧见门上镶嵌的蓝宝石漫不经心地想奥尔薇娅会不会喜欢这个宝石，要不扣一块回去给她吧。
这个想法持续不到一分钟，看见女王殿下手中的权杖那一刻火速换成想要权杖上的紫宝石，多好看啊还泛光，以前还没遇到过泛七彩光芒的紫宝石呢，多看俩眼他都想要了。
香克斯看到，香克斯想要，香克斯开口索要。
“您好，您权杖上的紫宝石真好看，可以卖给我吗？”
香克斯直勾勾盯着权杖顶端的紫宝石，还记得奥尔薇娅让自己在女王面前礼貌点的嘱咐，却浑然不知说出的话语引起多大波澜。
——反正等他回神的时候，已经被五花大绑关进牢狱里了。
“奇怪……好像有哪里不对？”香克斯懵圈地眨眨眼，这才明白现状。
“啊完蛋了！要被贝克曼挂桅杆上晒成干了！！”
*
“呵。”
“嗷唔？”
“怎么了，奥尔酱？”
宾治和猛士达俩留守组成员送走物资组和王宫组，无所事事躺在甲板上，舒服得晒着太阳，奥尔薇娅坐在躺椅里，膝上摊开一本书，宾治和猛士达瞅过一眼，不出所料根本看不懂。
文盲宾治和猛士达看不懂书本内容也不自卑，心态良好地躺平，哪有什么得上午后的阳光呢。
两人一猴默契得各做各事，甲板上也是难得的宁静闲适，直到奥尔薇娅突兀地轻笑出声。
这可稀奇了，奥尔薇娅平时看书从来不会发出任何动静，可以独自一人安安静静坐一天不吱声。
宾治和猛士达好奇地瞅向那本书，想知道是什么内容能让奥尔薇娅笑，结果不好意思还是看不懂，他们怀疑书面上的文字根本不是通用语。
奥尔薇娅合上长时间没翻页的古籍原文，望向海岸线的视线里远远有一艘小船驶近雷德佛斯号，“贝克曼先生似乎来活了。”
宾治警觉，脱口而出：“头儿又惹事了？”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系统十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