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雨后晨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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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屈居于烟火陋巷，但少年依然是少年。因为少年的脚下有坚实的土地，头顶上有浩瀚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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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初醒的城市是忙碌的。
雨后的柏油马路上，车辆来来往往，人行道路上车水马龙。巷口内断断续续响起了各种摆摊的声音，时不时的夹杂着几句说话声。
淮祁拎上门后放着的垃圾袋，重重地关上了防盗门。房子是城市里较为古老的一批了。老房子嘛，就如同人老了一样，不耐撞。若是不撞还好，只是这一撞，便被高龄大爷“碰了瓷”。
淮祁望着从头顶落下来的石灰沫和挟带着的灰尘。
良久，揉着眉心叹了口气。
看来要把换房这一计划提上日程了，这破房压根就不能住人。
几天前，淮祁穿越到了这里。
没错，穿越。和经典穿书文一样，淮祁穿越到了一本名叫《甜美的小娇妻》的巨狗文。经典白富美玛丽苏和狂霸拽龙傲天设定，整本书看下来一个字概括——扯。
不过，不同于小说中那些情节。淮祁并没有被其他人推荐这本小说，他所魂穿的原身也不叫淮祁，他也并没有遇到什么所谓的“时空穿越总局”。
就他一个人，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一本，他自己写的，巨尬无比的弃文。
没错，这本糟点巨多的本子是他自个写得。难道是为了让他亲身体验一下他所写得巨尬无比的世界？但是设定都不一样了好吧？！
淮祁揉了揉眉心，迈出这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一步两三个台阶，并没有过去太久，便走出了这个破旧的楼道。
惨败的楼道是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各种气味，总感觉身旁有只苍蝇在“嗡嗡嗡嗡”地乱叫。但若是仔细去瞧，你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实在是太昏暗了，只有大门射进来的一点微弱的光，整个空间显得十分的压抑与沉重，压抑地让人喘不上气。
淮祁将手里的垃圾袋扔进门旁的垃圾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初春的气息。
相比于昏暗潮湿的楼道，仅有一门之隔的小巷也就显得愈发不同了。
因为刚下过雨，整个小巷都是幽深幽深的。高低不平的石板错落地铺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小石坑，汇集了昨夜的雨，整个地面显得亮堂堂的。小石坑里的水很透彻，将天空中的白云都映照出来。路边没被石板铺盖的地方冒出些许不知名的野花，什么颜色都有，但却又不显得妖艳作作。
小巷很长很深，远处的车铃声若隐若现。因为刚下完雨，路边被随意摆放的陶瓷瓶遭到了殃及。仔细一听，还能听见雨水掉落在瓶身上与瓶壁碰撞所发出的清脆的声音。
空气十分清新，仔细一闻，好像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湿意。抬起头，能看见一片又一片的云层，天边还挂着将要消散的彩虹。
这便是春天的气息啊。
想到这里，淮祁深呼了一口气：“啊，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①
还没有抒够情的淮祁不经意间抬头，便看见对面窗台内的一双深邃的眼神。
淮祁：“……”
少年总是充满了磅礴的生机与活力。这个年纪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使不完的精力和磨折不了的毅力。而且，这个年纪的少年脸皮都厚的惊人。
本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心态，淮祁处事不惊，遇事不乱，继续忘我的朗诵着：““吹面不寒杨柳风”②，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
段亦辰：“……”
等到窗内的那双眼睛消失，淮祁才停止了自己的作死。
“靠！”淮祁暗骂一声。
这下好了，都不用自己买。淮祁仅凭着自己的十个脚指头之力便抠了个三室两厅，还是个附带花园阳台阁楼的三层小洋楼。
因为昨夜刚下过雨，所以巷子变得越发清幽了。
淮祁穿着两只白色板鞋，在水潭和泥潭之间寻觅着落脚之处。
“七七这是要去学校啊？”
淮祁抬头一看，是隔壁的王大婶和张大叔。王大婶和张大叔是老巷子里的邻居。两人以前是一个巷子的，后来都在同一个工厂工作，本相见两相夜，相遇就像打，相见就像吵，后来不知怎的，王八看绿豆——看了对眼，没过多久没有结婚了。后来因为改革，工厂应上面要求改行换业，两个人没什么文化，用不了那些机能，只能退休双双把家还。
那个时候两个孩子就在外地打工。本来想着把老两口接去城里住，但毕竟两个人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况且两个人都是在这里长大的，也不愿离开。便用攒了大半辈子的钱做了个早餐摊，每天早上在人口流动量大的老巷口卖早餐。虽然谈不上什么财源滚滚，但落了个轻松快活。老巷子都是些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关系好着呢，都愿来光顾生意，倒也挣了不少钱，半年便回了本。
“啊，是王婶儿啊。王婶儿早。”淮祁先是打了声招呼，然后回答道：“是啊，假期已经过完了，这不又到早起上学的日子了。”
王大婶和淮祁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就又去忙活生意了。
这个时间正值早高峰，上学上班出门的人不少，这其中不乏有些因为有急事、懒得做、来不及吃早餐的。老巷口四通发达八面玲珑的，人多活忙。
看着王大婶儿在给买早餐的人夹油条，盛豆浆，一时没空。淮祁拉了拉划落到臂肘的背包带，也没有打招呼，自觉转到身走了。
有个顾客正巧是和淮祁同一个胡同道的，一见淮祁要走，顺口说了句：“七七这就走啊。”
淮祁应了声。
正在找钱的王大婶一听，赶忙抬头一瞧。可不，原本还站在眼前的淮祁都走到了十米开外了。
“哎呀，你这孩子，要走也不说一声。老张啊，给七七拿几个包子。”
六十多岁的张大叔紧赶慢赶地追过来，递给淮祁一袋包子，一杯牛奶和一杯豆腐脑。
“包子是猪肉葱的，路上趁热吃。知道你不爱只葱花，叔就没加。牛奶先放着，下了早读再吃。”
淮祁拿过来，去衣兜里拿钱。
“哎，跟叔还客气啥，谈钱伤咱俩的社会主义叔侄情。”
淮祁听了哭笑不得：“叔，你从哪听来的这些？”
“哎，都是我刷视频听来的。时髦不？”
“时髦。”大时髦了。
“那是，我知道可比你想得多多了。”
“那行，谢谢张叔。”
跟张大叔告了别，淮祁便离开了小巷。还没走远，后面还会传来说话声。
“哎，这孩子，也真是可怜。”
“可不呗。”
“哎，我前几天还听说啊，他爸……”
“行了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挌这聊呢？不怕迟到罚你工钱，赶紧吃，吃完赶紧滚。我这还忙着呢。”
淮祁垂下眼眸，转过了拐角。
一辆自行车从身侧“唰”的一声，窜出老远。淮祁来不及躲远，只能呆呆地看着车轮驶过后带起的泥水。
溅到白色鞋面和牛仔裤上。等淮祁回过后，只剩下已经赃了的衣服和越来越远的车铃声。
哦，还有车驶过的痕迹。
淮祁：“……”
辛辛苦苦维持的洁净衣服眨眼间便破碎了。突然觉得，这巷子还不及那个窄小的楼道呢。
“今曰诸事不顺。靠，不就是出门忘了给您拜了拜吗？！等我回来立马给你拜，行了吧？！”
＊＊＊
在衡阳市这个地方，有三所高中。这三所高中分别是华南附中，衡阳三中和瀚林二中。
华南附中是个私立高中，那些师资力量啊，教育条件啊，居住饮食啥的自然比其他两所要好。当然，收费也是成正比的。但即便很昂贵，也依然会有不少人选择这里。
没办法，这华南附中虽然是个才成立并没多少年的私立高中，但它人才辈出，妥妥的重点高中。
衡阳三中相比与文化课的教育，它更倾向于特长。每年衡阳三中都会向社会输出新血液。从这里出来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一定的名气。
淮祁便就读于啥也不是的瀚林二中。这瀚林二中破大点地，没啥优点，要硬说一个，就只能说历史挺久远的。
就因为只有这一个优点，所以每年的开学季，校长都是笑呵呵地站在报告厅里的讲台上，自豪骄傲地说：“我的学校的历史，可比你们这一辈的年纪还要大。”
可不是嘛，淮祁他爷爷那一代，就有不少从这走出的人。
礼台上，校长继续乐呵呵地讲着所谓的“建校背景”和“建校后的成就就。这样的话，从淮祁他们高一刚入学时就听到了，现在都过去一年多了，还是那番说辞。
校长在台上讲的慷慨激昂，口水纷飞，台下人听的是两眼昏花，昏昏欲睡。没过多久，周公便叫去了不少人去幽会。
“淮祁，玩狼人杀不？”
淮祁睁开眼，看见莫衍笑嘻嘻地，手里抓着一副没开封的狼人杀。
“十个缺一个，你玩不玩？”
淮祁看着台上讲的正兴奋的校长，点点头。
“玩。”
再这样下去，周公不去找他，他就要去找周公了。
狼人杀是一款多人参与的、以语言描述推动的、较量口才和分析判断能力的策略类桌面游戏，一般由8-18人组成。
狼人杀游戏的机制与杀人游戏类似，狼人在黑夜吞噬一名玩家，村民需要在白天通过整理信息、盘出逻辑找出狼人。
“都会玩，我就不说规则了。这十张牌里有一张法官，一张预言家，一张女巫，一张猎人，三张狼人，三张村民。谁抽到就是谁的，不能赖皮不能换，就这样。”
七八只颜色不同的手从各方伸过来，抽走了被莫衍抓在手里的牌。淮祁顺手抽了张牌，瞄了一眼，然后倒扣在桌面上，随意地往后一躺。
“哈哈哈，让我们大家看看，只哪个倒霉蛋抽中了法官啊？站出来让我们乐呵乐呵。”
“不是我。这倒霉蛋我可不当。”
“也不是我。我八辈子没这么蛋过。”
周围的人纷纷摇头说不是自己。
“那就剩下一个人了。淮蛋宝贝儿，请！”莫衍笑得一脸贼兮兮，整个人从头到脚写着四个大字——幸灾乐祸。
没办法，法官这个角色挺鸡肋。所有人的身份他都知道，偏偏又不能说出来。还要从开始参与到结束，整个游戏体验感极差。
当然，也不乏有喜欢这样不用思考的玩家。但显然，这批充满朝气的少年不是这样的玩家。
淮祁微微掠下眼皮，慢悠悠地问了句：“你没看自己的牌？”
莫衍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是，啥意思？！他僵硬地低下头，把到现在都还没看一眼的角色牌翻过来，看见上面写得亮闪闪的两个字——法官。
不是吧？！
周围发出了一阵爆笑。
“不是吧？你竟然没看自己的牌就去问其他人。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哈哈哈，乐死我了。我宣布，莫衍荣获“莫蛋儿本蛋儿”称号。恭喜莫蛋儿本蛋儿，鼓掌！”
“哈哈哈，恭喜莫蛋儿本蛋儿。”
“你们这个儿化声就很神。”
莫衍拿头敲了敲桌面，然后一直趴在上面。闷闷的声音传过来：“行了行了，别笑了！都闭嘴！天黑都给我他妈的闭眼！！！”
……
一局结束，狼人胜利。台上的演讲也临近结束。
莫衍收着牌，骂咧咧地：“真是急死我了。你们那笨样我看着直着急。要是我陆哥在这里，铁定不会撸！”
“你陆哥？”
淮祁斜着眼问。
“哦，就陆锦辞。他告儿我开学典礼太无聊，就没来。现在指不定趴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补觉呢。”
淮祁垂眸。
“好，同学们，我就讲这些。趴下的同学都直起腰来，快趴下的同学就别趴了。都醒醒神，换个地方继续睡。”
下面传来零零散散的鼓掌声，表示自己还喘着气。
一批又一批的学生站起来，向出口走去。
说来可笑，翰林二中的报告厅就是食堂的三楼。这个食堂可是名副其实的“综合楼”。
一楼是那些比较常见的家常饭菜，价格也十分亲民。二楼是小贩在学校驻扎的专用地，那种类，可谓是五花八门。天南地北的美食都聚集在这里，让人有一种脱离一楼尘俗的感觉，价格也是脱离了尘俗。
但是，二楼比一楼好的另一点是——二楼，有座椅！
你敢信？！堂堂公立高中食堂居然没有座椅，说出去谁敢信？
本着二楼的座椅，还是有不少人选择去二楼。可以说，哪层楼能歇着，哪层楼就掌握了流量秘码。
淮祁跟着莫衍，巡视着自己笔下的世界。
莫衍带着淮祁七拐八转，到了一个餐摊。
“淮祁，你有什么不吃的吗？”
淮祁收回四处打量的目光，来到莫衍身旁。
“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一连指了好几个，“都不要。”
莫衍：“……”
“靠，亏我还心疼我的钱包。这么多你都不吃？！而且，为什么你都不爱吃香菜③？！”
“我就受不了那味。”
这世界有两种人，喜欢吃香菜和不喜欢吃香菜的人。现在看来，他和莫衍不是一类人。
“嘤嘤嘤，你居然不喜欢吃香菜。”
淮祁额角跳了跳。
“宝贝儿，你不是我最爱的人了……”
“滚！！！”
＊＊＊
两人在路上解决了小吃，然后准备回教室。
淮祁和莫衍并排走在林□□上，道路的一边种着桃树。
现在是三月份，正值花期。向路的尽头看去，是大片大片的花田。金黄色的迎春花在微春中摇曳着。一排排金黄色的花朵似波浪汹涌，又平静地轻抚天日。
淮祁感到诧异。这破学校没有钱购进餐桌餐椅，却有钱捣鼓这些玩意？
“靠！我忘了！”身旁的人打破宁静，接着说到：“今天早上陆哥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发现他脸色特别不好，听语气也像是有什么事情的样子。”
“我就寻思着可能是今早起猛了，低血糖，打算给他带点吃的。”
“结果我给忘了。”
“我现在打算去趟小卖部。”莫衍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教学楼：“要不你先回去？”
淮祁沉默了。
瀚林二中有三个教学楼。
高一在最破的鼎新楼，高二在刚翻新的智新楼，高三在较远的明德楼。
眼前这楼正中央“智新楼”三个大字因为阳光的照射闪闪发光，淮祁他们亦然在这栋楼里学习。可是……
“我陪你一起吧，正好我也要买东西。”
开什么国际玩笑？他要是仅凭自己之力找到教室就牛大发了。那找到教室之后呢？他坐哪？他可一点都不想在学校的论坛上看到“震惊！某班一学生竟因放假忘记位置导致一整天都在教室后面站着”之类的话。光想想就很丟人了好吧？！
＊＊＊
小卖部离教学楼不算远，就在他们从餐厅到教学楼的路上。刚才莫衍只顾着吃东西，忘记给他陆哥带东西这一茬了。
小卖部里卖的很杂，什么都有。
等莫衍挑好东西的时候，淮祁正在读物区闲逛。说是读物区，其实也不过是把剩下的三面墙都打上书柜，再摆上要出售的书。
莫衍来到淮祁衣旁时，淮祁正相中一本书。
“不是吧？你竟然会看这种书？！”
淮祁拿着书，来回翻弄着：“为什么不能看？”
莫衍看着走向收银台的淮祁，赶忙追上去：“不是，我知道社会里有这样的人，我也没歧视他们的意思，只是我没有想到你是这一类。”
“39.6。”收银员拿过书，又在柜台里捣腾了一会，翻出了一个飞机盒。
“赠品都在里面。”
淮祁道了谢接过，问：“为什么我不能是这类人？你对我的滤镜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不是，”莫衍经过收银小妹的提醒，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我是真没想到，毕竟你看上去也不这类人的审美。”
淮祁看了眼莫衍买的几块巧克力，想了想，又在柜台上拿了两袋奶糖。
＊＊＊
教室里，零零散散的人聚在一起。如果你站在讲台上一眼望去，你就会看到一大片一大片人特别统一地，补作业……
“靠，谁物理写完了？快快快！我选择题和画图题都还没写！”
“哪个傻叉往我这边丢飞机？！恶心人不？！”
“尼玛，谁放假前把垃圾塞我抽洞里了？都臭了！”
“哈哈哈，还有死虫子。”
闹哄哄地，但又很开心。
淮祁提着塑料袋坐在莫衍身后。莫衍性格开朗，有不少人喜欢和他交朋友。
莫衍一路乐呵呵地带着淮祁来到教室中间偏后。看着莫衍坐在第六排，想了想。
他好像是莫衍同桌的前桌，那这个就是他的座位了。淮祁看着眼前的座椅，接着想：莫衍的同桌好像是……
男孩闯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依旧是乱哄哄地，他眼神目杂内心慌乱地往教室里看去。
只一眼，他便看见教室里的他。
他垂着眼眸，一只手掌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抓着塑料袋。背上规规矩矩地背着黑色的背包，有风抚过，扬起了少年的头发……
好久不见。
淮祁想地正出神，突然被一个人慌乱地抱住。闹哄哄地教室突然安静了，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少年的气息喷散在淮祁身上，少年没有动，淮祁也没有动。他轻轻地伸出放在桌子上的手，放在少年颤抖的背上。
这一刻，谁都没有出声。窗外的树丫上立着几只麻雀，才下完雨的树木十分干净。远处的花田摇曳着，好似没有尽头。天空一碧如洗，一眼望不到天际……
陆锦辞抱紧了淮祁。
“阿七，别来无羌……”
——这是一条分界线——
本文涉及文章及词汇说明：
一、文章。
①.《春》。
选自《朱自清全集》第四卷（江苏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作者朱自清。略有改动。朱自清（1898——1948），字佩弦，江苏扬州人，散文家、诗人、学者。著有诗文集《踪迹》，散文集《背影》《欧游杂记》《你我》等。
二、诗词。
②.《绝句》。
“吹面不寒杨柳风”语出南宋志南和尚《绝句》。原诗为：古木阴中乐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杨柳风，吹动杨柳的风，指春风。
三、诗汇。
③.香菜。
是芫荽（拉丁学名：Coriandrum sativum L.）的别称，读作【yan sui】，另外还有别名胡荽、香荽、原荽等。常用于调味。伞形科芫荽属植物。它原产地为地中海沿岸及中亚地区，现大部分地区都有种植。高20~100厘米，根纺锤形，茎圆柱形，根生叶有柄，柄长2~8厘米，羽片广卵形或扇形半裂，边缘有钝锯齿、缺刻或深裂。伞形花序顶生或与叶对生，花序梗长2~8厘米，小伞形花序有孕花3~9，花白色或带淡紫色，花瓣倒卵形；花药卵形，花柱幼时直立。果实圆球形，花果期4-11月。香菜对土壤要求不严，但土壤结构好、保肥保水性能强、有机质含量高的土壤有利于香菜生长。
——搜狗百科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雨后晨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