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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壹.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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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氛围,感时伤怀最为合适。
我常常会想,人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生物。
比如,我。
有时候我会羡慕一些明星,阳光,大方,果敢,贴在身上的代名词,不论如何就一定会做到,哪怕与自身性格完全背道而驰。
可我觉得,人要是真这样的话,活着都没意思了。
往身上贴商标,那是物件。
于是我对比下来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了,想往哪跑往哪跑,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
买十一块一盒的爱你还会心疼的是我,买几千块一条的进口烟一买买几箱子的也是我;此时孤零零的流浪街头的是我,两小时前左拥右抱的也是我;坐在角落里看群魔乱舞的是我,在C位玩的最开的还是我……
我。
我。
我。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开放式小区里。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打入敌人内部了。索性,消磨一番。
这应该是个中档偏高的小区,我兀自判断。
不知道又要过什么节,路灯上都挂了装饰,树上就不用说了,张灯结彩已是常态。
我想,树先生要是会说话,第一句应该就是,愚蠢的人类,总往我身上挂东西,自己没长手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作为现代浪漫主义的大冤种的我,一定会正经的回答,高贵的树先生,在每个寒冷寂静的黑夜,只有伟大的你在陪着路灯小姐了。
我笑了,没有任何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