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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大师,求收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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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另一边,十三娘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找到了藏在柴房的许斯年。
许斯年眯了眯眼,冷笑道:“老女人,我真的没兴趣上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就你胸前那两肉,我是真的没有兴趣啊。”
十三娘许是已经习惯了,怒极反笑道:“许斯年,本尊今日定要你好看!”
说着就伸出手,一根根银丝顺着豆蔻处凌厉刁钻的击向许斯年,须臾之间便到了男人的面前。许斯年一个弯腰,堪堪躲过。
瞬间,十三娘就感到了压迫感。许斯年邪肆的笑了笑,道:
“老子本来不想多招杀孽,可是你这老女人就是饥渴难耐,盯准了老子是吧?呵——”
许斯年也不想跟她周旋了,若不是顾及她身后的势力,怎么可能会把这个老女人留到现在。
男人反手将银丝扯在手中,猛地一拉,十三娘一时不察,瞬间就被自己的银丝割断了喉咙。鲜血不停地往下流,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呵……”许斯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觉得小腹一阵邪火上来。
“艹”
这个老女人真tm欠!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许斯年大概也知道了十三娘的手段。咬着牙齿,往厢房的位置去了。
许斯年突然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薄荷清香,一顿,抬头望向那漆黑的屋子。
悄无声息。
男人从门口径直走到床边,然后一下子抱住床上的人。
“唔……”
许斯年扯开被子,一下子就吻住那人的嘴唇。他闭着眼睛,细细的感受着身下的人的嘴唇。很软,很甜,带着他最爱的薄荷味道。
那人强烈的反抗,不断地挣扎着。但是许斯年本就是亡命之徒,他的手段比这人更加狠。
“唔……你是……何人!”
许斯年此时此刻脑袋十分混乱,他将那人的手固定在床沿处,坐在那人的小腹上面。然后慢慢趴下来,用另一只手挑开身下那人的衣襟。
别说,这衣服还挺简朴。许斯年趁着月色朦胧,瞧见了一眼身下人的模样。
“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啊……”
许斯年似乎很喜欢他的唇,他一直狠狠的吻,转转反侧,加深撕扯。
“唔……放手!”
忽然身下那人猛地发力,将许斯年甩了下去。
就在许斯年恍惚之间,一把剑就抵在他的脖颈处。那人的声音沙哑,带着怒意。
“你到底是谁!”
“老子?老子是你姘头!”许斯年顽劣一笑,用手直接将剑刃接住,然后一下子就把他拉进怀里。
血腥味儿顿时蔓延在整个屋子里面,许斯年伸手正准备摸摸他的头发时,结果却是一片光滑。
男人借着月色,轻呵道:“原来是一个秃驴啊……”
药性愈发严重,许斯年差点儿憋不住,借着月色,他看见了一双水光涟漪的眸子,那里面映着皎洁的月色,以及那个为虎作伥的自己。
和尚……
“艹,这都是什么鬼!”
许斯年被那双眸子看穿了内心,不觉心一颤,窗外的冷风一吹,让他有些清醒。
他的手里还是攥着那把剑,血也止不住。争渡的嗓子有些哑,“施主,你逾矩了。”
争渡本就是无心之人,对于他来说,只要还未失身,那就依然要慈悲为怀。
他的眼睛里面包含着世间大爱,那种无欲无求,悲怜众生的眼神,狠狠地刺痛了许斯年。仿佛在争渡面前,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应该被大卸八块的恶人。
他想要逃避,这个真实却又令他厌恶的自己。
“啪——”
许斯年扔掉手中的剑刃,低下头,忍着药性的冲动,咬牙道:“今日多有得罪,日后许某定会请罪。”
不行,身上的感觉仿佛要冲破最后一道微弱的防线了。争渡抬起头,沉默不语的盯着他的手,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道:“贫僧为施主解药吧。”
争渡穿好衣服,慢条斯理地拿出药箱,瞥了他一眼,然后才缓缓拿出一个褐色的药瓶子。
“喏,这个就是解药。”
许斯年连忙将药丸吞了下去,“多谢。”
“施主日后多多行善吧,切莫再造杀孽了。”争渡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儿,有些不悦。
许斯年用布包裹好手上的伤口,随意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争渡,老子是许斯年啊!”
和尚一顿,“许斯年也是人。”
“是人,放下屠刀,佛祖会原谅你的。”
少年轻嗤,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争渡。
“许斯年早就死了。”
“站在大师面前的,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吃了解药,身体总算恢复了一些。这么一折腾,天不知不觉就要亮了。
许斯年抬起头,和着升起的朝阳,勾起一抹天地为之失色的笑容。
清冽的嗓音中,透着笑意。“大师,若是你不嫌弃我这地痞流氓的话,就收了我吧。”
“阿弥陀佛,许施主,请回吧。”争渡本就念着苍生之本才救了许斯年,若不然,恐怕这个笑意吟吟的人早就被他丢到后山喂狼了。
“大师,你就收了我吧,嗯……我很好养活的。”
“大师,你就收了我吧?”
“大师,老子…我能文能武,炒的一手好菜,杀得一手好人,而且还能暖床。”
许斯年没有动,只是做在地上不肯起来。争渡就这么直白的看着他,看着看着,许斯年也就没有再说了。
他懂了,争渡也懂了。
江湖中一共有四大门派,三大邪教。虽说这比武大会是正派人士举办的,但也不会阻止邪教之人参加比赛。
“哎,你听说了么?”
“今日一大早,西厢房的柴房里,躺着死了许久的十三娘……”
“那女人不是昨日才出现么?”“哎,多半是被许斯年给杀了呗。这倒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毕竟这十三娘近些年也祸害了不少的良家妇男。”
对于十三娘的死,大家也不过是解解闷罢了。江湖上一天不死几个人才不正常。
程砚专门让沈醉为徐阮棠找了一个厢房,既可以看见比赛,也能够好好休息。
“阿阮,张嘴,啊——”
宁隽专心致志的投喂着徐阮棠,嘴里还不停地催促着刘旭赶紧削果皮。
刘旭拿着他爹给他的削铁如泥的匕首,苦哈哈的削着果子。
估计他爹知道了,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徐阮棠侧过头,“不想吃了,饱了。”
宁隽放下手中的果子,正义严辞的说道:“你到现在为止也就吃了这么一点儿果子,身体为大,再吃一点儿。”
徐阮棠虽然看不见,但他就这样子被宁隽照顾的话,迟早要成为一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