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8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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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觉吗？”
派蒙左右来回看看，对着万叶说：“他似乎在躲着你。”
然他所在的位置连后脑勺都遮不住，派蒙都注意到了那跟万叶红毛似的的特色挑染，一副在意又假装不在意的欲盖弥彰模样。
“我和他曾同行过一段时间，”万叶回答，“可能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当时做了什么事。”
“正常，”纳西妲热情地向他们推荐咖啡馆的枣椰蜜糖。
“过去不以为意的事情总要段时间沉淀，才会在不经意间回忆起来时发觉是究极黑历史。”
1
比如说。
自己拿屁股睡人后被反睡了回去而自闭了。
所以说啊。
有些事总得自己换位经历，才能明白另一个当事人是什么感觉。
2
别说，除了有点疼——主要是挣扎时连抓带踹——还挺叫人愉悦……
万叶舔了下嘴唇想，把这念头往脑子角落扫去，朝面对着他的那团说：
“肉串我快烤好了，过来吃吧。”
没有动静。
“——你再不过来我就过去嘴对嘴喂你。”
先是一抖，他几乎是磨蹭着转过身来，他的衣服都较短款，万叶那件长袖外衣被他当成被子似的从头裹着，到底不够长，又被头顶了段，屈着的腿大半露了出来，连脚上的关节都没心思遮掩。
那张脸看着阴郁，眼却发红，显得颇为可怜，万叶早前注意到他是有些控制不住流泪的体质，配合长相和眼妆的晕染，不开口时容易叫人朝着怜爱的方向去。
而开口就自带哽咽，直接落了气势，比起上位，看着更像是被睡的，真的是，嗯，叫人愉悦，万叶再次往角落扫了扫。
这下他应该是能理解自己说的那句「至于吗」是什么感觉了吧，万叶想，即使普世的观念认为这是一件对方得益的事，但要讲还是太擅自妄为了。
“你吃甜吗？”
万叶问他口味如何，他没回答，万叶就当喜欢了，涂上糖晾会儿后递给他，僵持一阵，在万叶张嘴准备说些什么前才夺过，他吸了吸鼻子，才勉强咬了口，看着更可怜了。
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万叶反省地想，可不这样，他也不会思考自己做了什么，他看起来太像没人教会他怎么正确表达了，以致朝着偏扭曲的方式表达出来。
若不涉及这些，万叶其实是钟意这张稻妻标准美人脸的，然，啊，发展跟他的脑回路一样跳跃，目前姑且是找到法子克制了，虽说一样的不光彩。
万叶此前与他并无接触，却被无端找上纠缠，仔细想来只能是跟祖上有关了，近来的容彩祭和妖刀都指向一个事件。
但他不明示，万叶也无意探究，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知道得太多也容易牵扯太多，且万叶直觉自己不能给予他想要的反应，所以还是消停会儿吧，万叶不太能理解这种折磨别人又折磨自己的行为。
何况这种事情本身就存在带来心理阴影的可能性，并不是从普世观念的得益论就能缓解的。
万叶的心态还算好，往好处想，确实跟他一样说的不亏，再想想御前决斗的结果，天守阁那一刀，似乎也称不上事了，就当是场连续噩梦。
第一天时万叶就发现他的身体表面坚硬异常，风顶多只能削断发丝，他的眼眸如身后的明月般，似乎在亮着三点光芒，笑得如疯癫。
比起身体的感受，他更为他难堪这件事情感到愉悦，已经是可以称得上恶趣味的程度了。
他的精神并不稳定，万叶隐约如此察觉，人的如常与崩溃的转变通常只需要一件积压到爆发的事，他已经处于边缘了，所以，他在找能够缓解的方法。
万叶不知他为何选择了「与受害者的后代发生关系」这种方式，也许就如「自我牺牲」与「自我感动」般，他只是选择了这种方式来折磨他人，又伤害自己，并从中缓解自己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
可真要讲，也是真的不爽，对于自己似乎成了一个工具似的感受，于是，万叶奉还了。
这着实是费了他好一番功夫，所幸真跟他讲的一样，挑起得确实容易，接下来也就简单了。
真进来时，他反而先接受不了，万叶从他脸上看到了害怕，那一刻，精神上的感受盖过了身体的痛，难怪他当时会笑出声。
他没再挣扎，感谢，不然他的手臂后续就得骨折了，万叶看他挡着脸，明明不需要呼吸，却跟哭过头上气不接下气似的喘息着，约过了会儿，万叶发觉他是真的在哭。
简直像个孩子。
万叶被这个念头逗笑了，他很强，这点毋庸置疑，但与此同时，他的心智并未能跟上，就如那位神明一般，无敌的无想一刀后是一个躲了五百年不肯接受现实企图维持现状的自闭神。
抱歉，万叶道歉，将人揽入怀里，轻拍着背：我不该这么做，也希望你不要再这么做。
这不是正常的关系，也不应有由伤害维持的关系。
若非此事，他们其实可以相对正常的、更符合普世地发展，而不是直接跳过。
或许。
为时不晚。
他如孩童般泣哭，直至睡去仍落着泪，以防万一，万叶还是给他喂了些水，免得脱水了。
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万叶将剩余的烤肉串打包好，向他说声去前面打水，很遗憾，万叶回来时发现他没有带走，逃倒是真快。
3
分别时，纳西妲送了浪人一份枣椰蜜糖。
“甜食能带来快乐，”她说，“希望你也能快乐。”
万叶向她表达感谢。
见人离开了，流浪者松了一口气，接着就感头被一碰，随后，一朵劫波莲混着风元素力落下。
作者有话说
第83章 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