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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散兵声明,他没在稻妻买房,更没有买枫原家的祖宅,他忙着奋战深渊,哪来的空闲到稻妻谈恋爱。
但爱情故事里的他有空闲,还空闲过头,不过爱情故事嘛,正常。
【“等下!别踩那里!”
武士的话慢了拍,浮浪人已经踏下,咔嚓一声踩踏木板,脚陷了进去。
没人维护,本就破败的祖宅更脆了,浮浪人抬脚轻敲几下抖去木屑,看落灰的内宅,难得感到后悔。
从离岛到稻妻城,要过夜就要考虑住处,说到住处,浮浪人想起自己好像买过一座稻妻城的宅子,找部下要了位置,到了一看,正是武士之前的家。
武士在这生活了十余年,即使离开有段时间,也还记得宅子破损之处,虽然听着不是什么好事。】
友人是第一次见万叶家,第一印象就是豪宅,与之相比,神里屋敷似都小了些。
“我祖上是刀匠,家传。”
而锻造,是需要地方的,虽然现在只剩他一人,但稻妻曾是锻刀大国,过去集一心传三家及其学徒,时而与他传合作,彼时的规模绝不是如今的天目锻造屋可比。
不过如今也只剩下大扫除麻烦,万叶擅试刀术,但不擅锻造,甚至一心传这种……也称得上是无用。
与其留着,不如放宅子看下任主人需不需要,不毁了,流传在外,或许还有新人,放仓库不随意丢放就算给敬意了,大概。
【浮浪人买下宅子却没有动,因此武士找起东西来方便,进仓库提上锤子和看着还行的木板,到玄关熟练地把破损的木板替换,毕竟是门口,破着不好。
再见看着内宅犹豫的浮浪人,武士让他等候或出去一趟再回来,他先打扫一番。
宅子这情况,住是还行,但其他,能卖能清理的武士都卖了处理了,浮浪人选择出去一趟采购,大致列个表就走了,数量之多,最后是坐着货运热气球回来。
武士简单收拾出几处会用到的地方先凑合,宅子太大,整个清理要花费不少时间,也不知会住多少。】
不得不说,武士他打扫及修理宅子是真的熟练,就跟浮浪人进厨房做饭一样熟练。
“家里雇不起人,不好让老仆做这活,”比如上屋顶补。
于万叶而言,祖宅已经是个累赘,单是修补花费的金额就巨大,卖了反倒一身轻松。
他的父亲认为他应该轻快些,而不是背着这座宅子走下去,这只会步伐沉重,压弯脊椎。
而散兵,他确实很会做饭。
后看浮浪人补着被木刺勾破的衣服,散兵再次声明这个他不会。
达达利亚上下扫视他那身精致的服饰,深感怀疑,并觉得这可能是他自己做的。
所以你就不懂听声明是吗,散兵嘴角一抽。
看他俩静静吃饭,不少人终于是有那么点正常爱情故事的感觉,不过是后谈而已,先婚还是先上都无所谓,有在正常的谈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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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开始不正常了。
虽说是常见套路,但这么快就整失忆情节真的好吗,难道是为了对应武士被撞的脑袋吗。
【他变得无害,甚至是没用,犹如白纸一般。
能够交谈,说话带着些许踏鞴沙地区的口音,少有行动,不知所措的样子,但请求他帮忙会很高兴,笨拙地学着武士扫庭院的满地枫叶。】
为做区分而称作倾奇者,达达利亚看着是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好可怕啊,比据传的六席生气大发雷霆,真正的雷劈,还要可怕。
“你有意见吗?”
散兵回忆酝酿一下,用踏鞴沙的口音讲,因太久没说,听着也有些别扭,不过末席这至冬人又不懂,只会觉得听着相似。
楞谁被删记忆都这样吧。
【倾奇者不会做饭。
之前采购的东西里有鱼,武士便取来,就地烧叶烤鱼,询问下口味,倾奇者都可以,烤好后递给他。
倾奇者边吃边似在注意着什么,约两份后就说饱了,却让武士想起惦记着体重吃食的女眷。
失去记忆后,倾奇者的行为变得怪异,如抗拒他人靠近——后知后觉地惊觉吓他自己,如护腕和袜沾湿了也不脱——不在人前,如他其实不饿,也不渴——没有吃饱的概念。
临近夏季庆典,扫了一下午枫叶却没有汗,他假装用衣袖擦来遮掩,却没发现衣袖没有水印。
武士注意到,但没说,思考了下晚饭吃什么,做了味增汤泡饭,管饱,后洗碗。
庭院的池子落满叶,叶下有不少黏糊的绿苔,先前倾奇者铲时沾脚袜,武士叫他先去洗澡,接着找来网拢住扫聚的枫叶,免得被风吹散。
今天的打扫就算结束了,轮到他时倾奇者要去了衣服,抱着去洗,晾晒在庭院,武士路过时看见,嗯,看来他不喜欢,不过浮浪人备着的衣服也多,丢几件也不碍事。
整了天,武士多少有些累了,提前犯困,倾奇者本来不困,看他打哈欠却突然改口,也装模作样,这一哈欠,倒真有些了。
看倾奇者睡着了,武士起身去隔壁,怕吵醒,悄声拉开门,顿感太安静了,动作停住,慢慢屏住了呼吸。
——他没听到呼吸声。
转头看去,倾奇者静静躺着,没有呼吸,胸口也没有起浮,犹如一具尸体。
没会儿,这具‘尸体’就从正转侧身,卷着抱被。
……算了。
本来就听不到心跳声,现在只是多个没有呼吸声而已。】
“精灵,”指蒙德的红衣女孩,“仙人,”指璃月的鹤,“狐狸,”指稻妻的狐狸耳女人,“还是狐狸,”指须弥的高翘版狐狸耳少男。
散兵在达达利亚开口前先说了:“你最好不要给我说废话。”
他都当六席几百年了好吗,起码也是长生种。
“不不,嗯,你能安静点吗?”
散兵的逾越还没说出口,就见他顿悟似的,“真的没有心跳声欸,”末席惊叹,直踩散兵雷区。
塞西莉亚贴心地分块地给他们用,正好告段落休息,看场打架换口味。
这架打得可谓就是冲着减少执行官去的,下手极狠,旁观的执行官们更狠,富人就地开赌局,结果不用猜肯定是六席赢,因此赌的是公子能撑多久,堪称侮辱性极强。
有神明在,又几个治疗系神之眼,死都难,所以无所谓了。
琴一个没注意,就见凯亚不知何时溜到那边,放一枚摩拉下注,你就偏得这时候吗!迪卢克的红发火似的有些炸起。
有人开头,经商那几个也跟着投了,看乐子如神子跟着,艾尔海森不忍直视地看卡维选了没人选的公子赢,为什么就学不会吸取教训呢,难道要他说只放一枚就算有长进吗。
本着同情心,年少几位也选了公子,但说实话,同情这点就有些可怜了。
可□□vs雷冰,肯定是水先被冻住啊,冻结,老阴了!
一众高位亲眼见证了邪眼带来的力量,且似还有其他,但在那之前散兵先给了公子一击膝踢,生生打断了可能说出的话。
公子持有邪眼的时间不算长,用了容易降低理智,而有些事,不适合这时候暴露——至于打斗,就当威慑和展示了,说不定有人想合作呢。
末了博士拖回去,芭芭拉顾虑地左右看看,迪卢克揪着凯亚的毛领,琴叹口气推下她,这才跑过去治疗,璃月也有个女孩过去,丢出一只黄兔子,稻妻的少女丢了只水母。
然后,水草反应产生种子,啪的几声,公子的伤势被迫加重。
……
少女唱歌表默哀,达达利亚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以及。
浮浪人扇武士的那一巴掌真算轻了,万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