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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的名字是艾琳·威尔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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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道理,我是真的不是很明白这些在紧身衣上缝了个有翼生物标志家伙们的脑回路。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是一个艾琳后面接了威尔逊而不是卡恩或者别的什么姓氏。

      具体点说,比如我真不是很懂为什么夜翼他真的现在在厨房陪着约书亚刷碗,然后红头罩和红罗宾开始和我们一起陪着两个小孩坐在客厅的沙发和椅子上看黄金时间段播放的动画片。

      现在在这个登记住户姓氏为威尔逊的屋子里,威尔逊含量居然无法构成其中的百分之五十。颇有一种蝙蝠占钟巢的感觉。

      再结合一下,一般来说蝙蝠系是生产负责维护治安的义警窝,而我们威尔逊家才是那个生产破坏他人家庭和谐的超级混邪雇佣兵发源地的刻板印象来说。

      这有点抽象,我不好评价。

      但好像这帮人不是这么想的。

      他们好像完全没有不请自来的自觉,不仅全然放松的坐在我最爱的沙发上,吃着我茶几上招待小孩的爆米花,还用着我不知道猴年马月买小鸟花纹的一次性纸杯。

      这纸杯还是红罗宾翻出来的。在我看到他直接从我家翻出来那叠纸杯的时候我都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他他妈的——哦,抱歉这个屋子里的孩子们,我没有普及脏话的意思,别学——到底怎么翻出来的?这太没有道理且莫名其妙了,因为我都不知道我家里有这么个东西!

      超级小子和罗宾用的一次性纸杯还是我今天下班回家的路上刚买的!

      然而无论心里的情绪有多么澎湃激昂,但嘴上我是不敢说出来的。
      不是因为我对着红罗宾莫名其妙感觉心虚,主要是我胆子真的很小,所以只敢用惊恐的目光看着他。

      在我惊疑不定的目光之中,坐在罗斯身边的红头罩对红罗宾的行为发出带有嘲弄意味的调侃:“世界第二侦探的实力,嗯哼?”

      红罗宾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他:“你确定要戴着那个头盔喝水吗,头罩?”

      但他没有否定,没有否定就是肯定。
      侦探恐怖如斯!我内心倒吸一口冷气,接着目光就被一旁的头罩老哥吸引了目光。

      红罗宾说出那句问话之后,红头罩就把头罩摘了下来,并且短期纸杯喝起了水。

      见此情景,在其他人见怪不怪的目光之中,我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
      “你是在头罩下面还多戴了一层多米诺面具吗?”

      “HollyShit”红头罩幡然醒悟,对着我和红罗宾发来真诚地问候:“这个梗你们到底还要再玩多少次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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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艾琳·威尔逊,真心觉得红头罩对我的指控是很没有道理的。

      讲点道理吧,我作为一个第一次和红头罩正式见面的人会提出来这么个问题明明很正常,他干嘛一副我好像整了他很多次的样子?

      但还没等我把这个问题问出来,厨房里的夜翼摆出一副很有大哥范的样子走出来发话了:“头罩,注意措辞。这还有未成年呢!”

      他看起来是洗完碗了,在他身边,作为在场未成年人之一的约书亚摘下了洗碗用的橡胶手套。

      和夜翼一起刷碗好像并没有让他和对方的关系变得有多好,这小孩一点都不客气地对着夜翼开口:“客厅我不知道,但厨房里只有一个能踢爆你迪克的未成年,到底是谁给了你我不会说脏话的错觉。”

      听到这句话,在场几人的神色都复杂了起来,罗斯更是毫不留情地嗤笑出声,完全没有给夜翼留面子的意思。

      我只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过了头提醒道:“注意言辞,约书亚,好吗?”

      和我对上视线后,白发绿眼小男孩身体一僵,然后移开目光,沉默了一会对着夜翼生硬且敷衍,但又有那么一丝真诚地道歉:“对不起。”

      见此情景,其他人的表情一时间变得充满了感慨,夜翼更是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一旁的红头罩则是率先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上帝啊。”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道歉。”

      红罗宾深深地叹气:“从这点来看,他还不够邪恶,我们得把他从恶魔的物种里踢出去。”

      “你说的对,但在把他正式从地狱里剔除出去之前,我要把这幅场景刻进我的DNA。”他甚至咂巴了一下嘴:“这趟来值了,我将永远回味这张脸道歉的样子。”

      我顿了一下,终于还是没忍住接茬:“你知道他不是罗宾对吧?”

      “不是又怎么样?”红头罩惊异地回头看我:“你没吃过代餐吗?”

      我:“……”
      我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因为我根本无法反驳。

      但我还是要说,不要什么都拿来代餐啊你小子.jpg

      而那边,罗斯听到红头罩地话后,发出一声响亮的嗤笑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笑谁。

      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罗斯露出一个炫目到可怕的,属于劫掠者的漂亮笑容,看得我心里顿时冒出来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见她分别依次点了点夜翼,红头罩,红罗宾,并口齿清晰地依次说道:“理解代餐,质疑代餐,成为代餐。”

      分别被她指到的一二三代罗宾:“……”

      劫掠者的没品笑话杀死了比赛,彻底地终结了这个关于代餐的话题。

      刚刚还一副幸灾乐祸的红头罩露出了牙痛的表情,夜翼打了个哈哈眼神乱飞,红罗宾则是端起面前的纸杯用喝水的动作掩盖自己的无助。

      超级小子疑惑的看了眼那边突然坐立难安的三个成年人,小声地对坐在另外一边保持着距离,嫌弃得不想和这三个人靠近的罗宾发出提问:“劫掠者在说什么啊?你哥哥们怎么了?为什么红罗宾哥哥要捧着一个空纸杯喝水啊?”

      “别听别看。”罗宾说,他翻了个白眼,拉着超级小子坐的更远了一些,试图把自己和另外三个哥哥彻底的隔离开:“小心被他们仨传染成弱智。”

      病原体二号红头罩闻言瞥了他一眼后嫌弃的指了一下他和约书亚对着我问:“算了,代就代吧,代餐也无所谓,都代餐了我能不能拿这个和你那个换一下?”

      “……”

      对此,罗宾的回答是抽出武士刀和他打一架。

      红罗宾早有预料地一个弯腰打滚迅速脱离战场,而超级小子和罗斯为了防止他们俩掐架的时候把我的家毁了开始劝架,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这俩就加入了战局,让混乱进一步扩大化。约书亚被夜翼按在一边。
      好消息,他没卷入战局造成进一步损失扩大.
      坏消息,他也没法拯救刚刚被不知道谁起头开始丢来丢去的我的家具了。

      我:“……”

      超级小子估计是真心去劝架的,但我怀疑罗斯是故意搅浑水的,我看她在罗宾拔刀的时候就已经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了。

      看看罗宾在混战中被她踹的那脚,我合理怀疑她就是故意的,为了报复刚刚他说格兰特制服那事。

      说真的,没有人在意这里家具的死活吗?

      我依次看向随着战局进一步扩大后被卷进其中的我的陶瓷茶壶,我的玻璃花瓶,和我的电视屏幕。

      沉默片刻后,我看向一旁自在悠闲,甚至重新有功夫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的红罗宾,问到:“你们会赔钱的,对吧?”

      红罗宾耸耸肩,从善如流地翻出自己的掌上电脑:
      “我现在帮你做赔款账单。”

      而你,朋友,你才是我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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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交换申请的,死心吧,红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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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艾琳·威尔逊,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蝙蝠家人士的心脏。

      不只是指在这个环境下还能沉稳打表做账单尽显天选打工人本领的红罗宾。

      还指在这场混乱的背景音中,身为老大的夜翼竟然能心如止水般冷静淡定且平静地装作什么都没发什么的样子,用自己坚强的心脏撑起脸上那不带一点恶意的笑容,并向我投来了欣赏的视线,用一种莫名慈爱到让我起鸡皮疙瘩一样的语调和我说:“天呐,艾琳你把他教育的很好。”

      他这幅看起来像是我老妈一样的态度惹得我打了个寒战,并且让我的困惑之情溢于言表,我感觉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由内而外地发出不要装熟的呐喊。

      他干嘛这么和我说话,我们关系很好吗?

      但说是不可能说出口的,我有点不想和夜翼说话,本想求助罗斯,但鉴于罗斯已经加入了战场,求助对象专注在其他人身上,并未相应我的心灵呼唤。最后,求助无门我不得不移开了目光,将视线投在了正在操作电脑的红罗宾身上。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后,从电脑前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他只是和我对上了视线,甚至隔着多米诺面具的白膜,我都看不太清楚他的眼睛,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竟然奇异的平静了下来,心虚感和莫名其妙的膈应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一股安心感。

      这股安心感让我没忍住开始磨了磨牙。

      说真的,这有些太怪且不讲道理了。

      莫名其妙,我为什么非得像是个同人文魔法受害者一样一接触红罗宾就产生这么复杂的感觉?

      太怪了。

      ……

      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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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家里有那么多人,我绝对会给自己脸上抽两下巴掌,对自己振声说:“艾琳·威尔逊,你清醒一点啊!这个人可是蝙蝠系义警,他绝对是有所目的才接近你的,你可不能被他给骗了!”

      但世界上没有如果,所以我没忍住多看了他两眼,还丢人的咽了下口水。刚这么做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他没被面具遮住的下半张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妈的,他绝对听见了。

      艾琳·威尔逊啊艾琳·威尔逊,当年去庙里背书背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是全忘光了。

      我没忍住在心底唾弃我自己,终于把目光收了回来。

      可是我才刚退一步,那边红罗宾却主动搭话了:“你不看了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得意,听得我莫名又有些懊恼,于是我干脆别开头说:“不看了。”

      “真不看了?”

      “诶你这小孩,都说不看了!”我光顾着心虚,全然没有注意到对方语言里给我挖的坑。

      而直到这个时候,放长线钓大鱼的红罗宾才慢悠悠地开口提醒我道:“但你家的赔款账单不给你看给谁看呢?”

      “……”
      我这才回过味来,那股熟悉的尴尬从脖子处开始往脸上冒。

      我怀疑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报复,而复仇者还在继续对我进行心灵上的鞭尸。

      “还是说你以为我在说别的,比如……”红罗宾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只好羞耻地瞪回去,让他把后面的话咽进肚子里。

      但老实说,断在这里更显得他那句话意味深长了,这断句也忒暧昧了点哥。
      他故意的吧?

      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就算不问,我也能听出来他之后说话时候的声音里那股得意味更重了:“总之,你还看不看了?”
      我屈辱地回答:“看。”

      这可是赔款账单啊,兄弟们,这不兴不看。
      我被他用赔款账单拿捏了,库鲁西。

      不过看账单归看账单,我的心里还是难免犯起了嘀咕。

      我不是真的傻子,今天晚上很多接触都能看出来,红罗宾对我似乎有一些友好的意思。
      当然,不只是他,包括满嘴跑火车的红头罩还有莫名其妙的夜翼,都很古怪。

      但红罗宾要更特别一点,如果红头罩和夜翼还可以算是和罗斯有关的爱屋及乌(毕竟一个是她的前男友,一个是她的半个导师),那红罗宾和我算什么?

      虽然红罗宾和劫掠者曾经确实勉强做过队友,但其实红罗宾和罗斯的关系绝对算不上好,而且我也不记得我有和红罗宾有什么接触。

      我是说红罗宾,也是说提姆·德雷克。

      确实,在这么多线索的堆积下,我当然能推测出来这帮义警所谓的秘密身份都是什么了,但我不想说,也不想知道。他们也对此心知肚明,也乐意配合我的看破不说破,在我面前只提代号不提本名。

      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不意味着我们的关系会因此变好。

      我不认为我们能靠这点身份默契就能达成某种信任关系或者拥有了什么友情。

      并且,我和红罗宾这事最令我感到不解的地方是,我自己似乎在潜意识里居然会对他的存在感觉到安心,在理性意识到这事之前,没有对此感觉到半点违和。

      没有一点道理。

      因此,虽然账单也才看到一半,但我还是移开了目光,伸出手放在沙发上,假装在摩挲沙发上的布料,嘴上开始下了逐客令:“说起来,我听说你们义警晚上都要忙夜巡来着,时间不早了,你们是不是也要上班了?”

      红罗宾和夜翼在我看不到的角落交换了个视线,然后我听到红罗宾捏起一次性纸杯起身的声音:“确实,我们也接到罗宾和超级小子了,差不多要走了。”

      他和夜翼两个人将打架的那几个人合力分开,夜翼提起罗宾和超级小子,防止他们再掐起来。而红罗宾则是拦住红头罩,并推开我家客厅的窗户。

      就在准备从窗户那边翻身离开我家的时候,我终于有些憋不住沉默,抬起头对着他们出声了:“等一下!”

      正准备离开的这帮人都看向我。

      我抵抗住被人盯住的心理压力,有些颤颤巍巍地走到他们面前,然后——

      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五美元放在了夜翼手上。

      在所有人凝固的目光中,我疑惑地发问:

      “刷碗的钱而已,你们干嘛都那么看着我。”

      我说的那句话当然是真心的啊,干嘛这么惊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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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艾琳·威尔逊,虽然姓氏是威尔逊,但我自觉自己还是一个普普通通遵守新泽西洲法律的荣誉哥谭人。

      理所当然,我也遵守劳动法。

      多新鲜呐。

      已知,美国劳动法规定雇主必须支付员工最低工资标准。

      又知,联邦最低工资标准为每小时7.25美元。

      可得,夜翼在我家洗了不到半个小时的碗,那么我给他付5美元完全是遵纪守法的行为。

      在一片安静之中,已经重新戴上头盔的红头罩在听到我的话后发出深深地叹息,那顶光滑头罩对他声音的电子化处理都压抑不住声音里头那股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你真大方。”

      他用一种我不理解的幸福语调对我赞美道:“不止大方,出手阔绰,你有当哥谭阔佬的资质,假以时日一定能拳打韦恩,脚踢德雷克,等你准备筹划构建小白脸后宫团的时候记得给我留个位置。”

      我:“……”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从钱夹里又抽出一张五美元放在红头罩手上。

      红头罩:“……”

      我读懂了他的沉默,于是诚恳又疑惑地对他解释:“额,给你留个位置,这是提前预定费。”

      接着,觉得这个词不太好听,我又换了个单词:“你也可以当它是我们之间充满臭铜钱味的定情信物。”

      红罗宾:“……”

      红罗宾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我不懂,只能猜他可能是觉得我换的单词也不太好听吧。

      红头罩也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但比起红罗宾那种谴责渣男式的复杂,他看上去更像是一种在揍我一顿还是可怜我一下中摇摆不定的复杂。最终,他看了我半天,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还是用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桶也有表情)把五美元拿走了。

      事实证明,笑容是不会消失的,只会转移。

      在红头罩拿走钞票的瞬间,他那份消失的的笑容已经转移到夜翼脸上了,虽然夜翼试图用自己的意志去克制自己的笑容,但还是在钱包被收走的瞬间一不小心发出来了“噗呲。”一声

      一旁的红罗宾立刻投来了凌厉的视线(虽然我不知道他那个多米诺的眼睛开口的地方为什么还能动,但那两个白膜覆盖的地方真的发出来了很凌厉的视线),夜翼一边压着喉咙里的笑声一边试图解释:“啊,咳咳,不好意思,我……咳咳咳,对不起但是我一想到小白脸是红头罩……我是说,哈,我是想说……”

      红头罩恶毒地说:“是想说你那大屁股刚漏气了是不是。”

      夜翼:“对对,不是,咳,不对……噗……但是这真的……”

      我:“……”

      如果这两个人哪天当义警当不下去了,我真诚的建议他们俩可以组队去喜剧节目当脱口秀演员,我自愿帮他们俩写推荐信。

      当义警真是耽误了你们统一脱口秀届的才能了属于是。

      而且说真的,你们蝙蝠系为什么讲起相声来配合起来那么熟练啊?

      特别是红头罩,他的抓马程度已超出本人预料,他好像和谁都能搭上一嘴,我相信将来就算没人和他组队,他自己也能开一场单口相声。

      我很难判断到底是只有罗斯的前男友脑子不太正常,还是他们家里人的脑子都不正常。

      不好说。

      总之,现在,接过了五美元之后,这帮人终于还是从我的窗台上走了。

      虽然红头罩走的时候没忘记踹了一脚翻窗户时候都笑得发抖的夜翼,但他显然忘记给我的窗台擦掉鞋印了。

      红罗宾也没有。

      赔款账单我没有看完,希望他能把窗台清洁费计算在账单范畴里面了,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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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把那帮超级英雄送走后,艾琳·威尔逊家的门窗被锁紧。

      约书亚看着劫掠者熟门熟路地翻出茶几下的信号干扰器,抬起头,看向站在窗户边对着夜景正若有所思的灰白色发女人。在意识到约书亚看过来后,她也看向了约书亚,两个人对上了视线。

      这是一个信号。

      约书亚想起了夜翼刚刚在厨房说的那些悄悄话,他忍不住攥紧了他的拳头,好像这样就能化解他心里的紧张一样。但萦绕在他心中的不安始终趋势着他,于是他选择自己主动开启了这场威尔逊家家庭内部会议的第一句话。

      “艾琳·威尔逊。”
      他对着站在窗边的女人问出了今天一直压在心底的问题:

      “你今天本来的计划,其实是打算把我送走对吗?”
note作者有话说
第8章 我的名字是艾琳·威尔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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