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fiftee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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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有回到过去的机会，莱尼亚绝对会一巴掌拍死昨天那个乌鸦嘴的自己。
莱尼亚站在自家门口，右手还放在门把上，低头看着放在门前走廊上的东西。
很眼熟，非常眼熟，看起来特别像前桌的道德同学平时用来记笔记的记事本。
那么，它为什么在莱尼亚的家门口。
因为昨天说要借？所以大半夜送到莱尼亚家门口来了？
要真是这样，那莱尼亚不介意替自己的好同学联系一下精神病院，检查检查这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才想出来要这么干。
莱尼亚压下直冲天灵盖的不安感，面无表情地捡起笔记本塞进自己的书包，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学校的方向走去，决定当面对质，询问道德同学这是又想干什么。
莱尼亚拒绝思考别的可能。
一直到一整节课过去，伯纳德都没到学校。
莱尼亚一到课间就溜出教室去给无故翘课的伯纳德打电话，但是连着打了五六次，对面都没人接。
“去你的能有什么事。”莱尼亚小声骂骂咧咧，扛起自己提前拿出教室的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多亏之前去过两次伯纳德家，莱尼亚按照自己的印象闷着头走，到了楼下一抬头，心脏直接停跳半拍。
三楼，伯纳德卧室的窗户几乎完全碎掉，根本没剩多少玻璃还跟窗框连在一起。
反应过来的时候，莱尼亚已经站在门前，大概是电量已经不太充足的门铃响得有气无力。
当然，没人开门。
不如说伯纳德真的开门出来才会让事态看起来更奇怪。
莱尼亚终于放开了可怜的门铃，在楼梯上一坐，缓了两分钟才打电话给GCPD报案失踪。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闲，GCPD赶到的时间甚至说的上是及时。
警员上楼的时候莱尼亚还在楼梯上坐着，一边抠指甲一边考虑从邻居的阳台爬到伯纳德家的可行性。
但凡现在邻居在家，莱尼亚也不可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不过警员到场有效地阻止了莱尼亚关于撬锁技能的速成与实践，将她当做受惊的报案人带到楼下警车里面。
“请问能不能配合我们回答几个问题？”一名女性警员在和其他人交涉结束后回到莱尼亚身边。
“你问。”莱尼亚看了眼对方的表情，默默做好得知某人的尸体就在楼上的心理准备。
“您与这位住户是什么关系呢？”
“关系很不错的同学。”
“那他平时有什么仇家吗？”
莱尼亚刚想说没有，却突然想起来伯纳德的奇妙人缘，卡了一瞬才开口：“没吧……？”
接下来警员说的话莱尼亚自己总结出来的大意就是，虽然楼上没有尸体，但是人估计是挂了，暂时归为失踪人口不过多半是找不回来了。
那就是说屋子里面看起来估计就是一个案发现场该有的样子。
莱尼亚抱着书包走神，在警员的安抚声中琢磨要不要找个时间溜进去帮伯纳德把地给墩了，再等两天估计场面会更难处理。
要是早上莱尼亚没捡到笔记本的话现在说不定就已经开始着手给伯纳德做衣冠冢了，只不过假定确实存在的凶手又没道理专门跑一趟给受害人送东西。
不过莱尼亚并没有把笔记本当做证物交给GCPD的想法。
毕竟显而易见这并不是普通的警察能解决的问题，给出去也不一定能得到重视，还不如自己想办法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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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尼亚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自己收到的笔记本，除了一张贴在封底上的便签之外没有任何额外信息。
便签也目的明确，只是为了防止放在走廊的笔记本被人捡走而专门注明不是废品。
整个本的纸面都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恐怖的血手印，也没溅上或者蹭上血液，莱尼亚就把这当做伯纳德没有随便死在哪里证明了。
“真会给人找麻烦。”莱尼亚恶狠狠地瞪着这个笔记本，手边的手机上还在播放社会新闻。
虽然说有人失踪远远达不到会上哥谭的社会新闻的程度，不过作为莱尼亚能够接触到的信息来源之一，她还是选择让这个手机就在那里播放。
新闻来回播的就只有个离谱的罗宾法案，莱尼亚毫不客气地朝着屏幕翻白眼，小声咒骂一帮闲得没事就拿重要公共资源和中二少年们作对的成年人。
“正常人哪儿会这么干，怎么想出来的邪门法案。”莱尼亚念念叨叨，跟伯纳德相处久了，就连自言自语的习惯也一起学了过来。
“……等下。”莱尼亚眯起眼睛仔细端详屏幕上的内容，“不管是这个法案，还是突然成群结队组织起来的中二少年都不是什么正常的事对吧？”
没人回答，不过这点事莱尼亚也用不到别人回答。
她关掉新闻，打开短信界面，在成堆的垃圾信息里面寻找曾经被她当恶作剧处理掉的短信。
想要接触更多东西，这说不定能成为一个机会。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fiftee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