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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难忘的一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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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连
流连流连
满天的银光洒向你窗前
使我想扣开你心田
整夜我流连在你的窗前
等候你掀起纱帘
流连流连流连流连流连流连
流连在你窗前
噢不眠的月像我的心
终夜等著与你相见
闪烁的星星像我的情
可曾触动你沉默的心灵
流连流连
满天的银光洒向你窗前
使我想扣开你心田
整夜我流连在你的窗前
等候你掀起纱帘
流连流连流连流连流连流连
流连在你窗前
噢不眠的月像我的心
终夜等著与你相见
闪烁的星星像我的情
可曾触动你沉默的心灵
流连流连流连流连流连流连
流连在你窗前
强烈的伴奏声几乎盖过了他唱歌的声音,给人的感觉还是蛮震撼的,是录音机伴奏根本无以比拟的。
狭小局促的舞台因为鹿鸣飞的风姿而显得耀眼夺目,舞动而深情演唱着的他周身似被镀上了一层绚丽的光彩。
声和情及微微摇摆的欣长身形浑然天成,像一道炫目的光影就那么轻飘飘震荡在初雪滢的内心里。
让她再也难以磨灭这一时刻鹿鸣飞带给她的颤栗。
很久很久,她都不能从这犹如梦幻中的影像中脱离出来。
即使知道是那么的不真实,也依然会时不时回味一番。
因为此后,他们再也没有一起出现在歌舞厅里过。
甚而在他唱完后,扭捏半天施虹终究也没能鼓起勇气上台演唱,没辙只好顺延由初雪滢来唱。
却都如同踩在云彩般,脑中蒙蒙混混,既不知道自己唱的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唱完的。
唯一记得的是所唱的歌名《我只在乎你》
对,就是她钟情于一生的歌者邓丽君的最爱之曲。
彼时唱着这曲歌的初雪滢,唇与眼只是望着眼前的屏幕,机械得吐露着字音,机械的随着伴音而发着声。
身体几乎一直僵硬着。
感官也全无意识,一片空白。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紧张导致,还是太缺乏在众人面前演唱的经验,全然没有鹿鸣飞的潇洒和自然。
在她下台后直奔向施虹和鹿鸣飞后,大呼出一口气:
“终于唱完了。”
好像是卸了一个自己根本承担不了的大大的包袱。
“你是不是很紧张?我看你手和腿都有些哆嗦。”
其实即使此刻,已经坐在了安全地带的椅子上,已经不会再有人注视她,再成为众人的锁定。
她的心依然‘砰砰砰’跳得异常迅猛。
鹿鸣飞的询问反而更加重了她本就承受不了的负荷,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怯懦,顶了一句:
“我才没有呢,你看错了吧。”
“就是啊,有什么好紧张的,对不对?初雪滢?”
施虹也想替她挽回点面子,其实她可能连看都没有注意看初雪滢的演唱。
朦胧记得,她好像一直不停的在鹿鸣飞耳旁叨叨啥。
“那你还想唱什么?可以再点。”
强自按捺住渐渐放缓下来的心率,初雪滢瞅了瞅四周:
“人家都没有唱的,光我们唱是不是不太好?还是算了吧,你想唱你就唱吧,我不想唱了。”
其实,正因为自己缺乏舞台的表演,才更应该多加练习,多找机会演唱才是。
可一次的蹩脚演唱,就把初雪滢给击垮了。
让她再没有勇气上台去献丑了。
可能真的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窘状而加重心脏的负荷。
却没有想一下,也或许第二次有了前车之鉴,反而没了包袱不会再怯场了呢。
不过她已经不想再去尝试了。
“管别人唱不唱的呢,他们可能都不会唱呢,初雪滢,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唱歌吗?”
“嗯?为何?”
初雪滢一愣,没想到鹿鸣飞还藏了一个小包袱。
“我想去参加今年春天举行的第一届流行歌曲比赛。”
“什么?参加歌曲比赛?”
初雪滢原本摊在椅子里的身子立刻扳直了。
“对,今年我们市要举办第一届流行歌曲比赛,不限年龄,不限职业,只分男女。”
“哦?你怎么知道的?”
“你父母和你说的?”
“我父母告诉我的。”
俩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是文化局和电视台一起举办的。”
“ 所以,你才来这里练习,想去参加?”
“是啊,我也没有什么舞台经验,虽然来这里唱和实际到舞台表演还是有一些距离,但也没有更合适的地方。”
初雪滢点了点头,有些明白过来,但还有其他疑问:
“你是让我们陪你来练习?”
鹿鸣飞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我是想让你也参加。”
“什么让我?参加比赛?”
“你想让初雪滢参加比赛?”
初雪滢和施虹同时看着鹿鸣飞。
“我才不去呢,我一唱歌就忘词。”
“就是,我也觉得你不会去的。”
“施虹,你为什么觉得初雪滢不会去?”
鹿鸣飞有点生气地看着是虹,很是不解。
“她……”
施虹偷瞄了初雪滢一眼,见她并没有什么反应才继续道:
“是吧,初雪滢,你就不喜欢参加这种比赛,人那么多。”
初雪滢明白施虹是想说,她一到人多的地方就露怯。
所以不会参加这种露脸又被人品头论足的比赛。
这一点她想的确实没有错,但初雪滢最关键的原因是,她缺乏勇气,缺乏在众人面前显示自己能力的勇气。
的确来自于她强烈的自卑感,外貌的,心里的都有。
“你歌唱的那么好,参加比赛一定能拿奖的,我相信你的实力,初雪滢,你只要多多练习练习就可以。”
“多练习就能克服怯场?”
初雪滢的声音带着发自内心的否定。
鹿鸣飞带着坚定的眼神看着她点了点头:
“肯定行的,我们一起参加。”
“你可以,你的形象那么好,我这个样子,一上台就会被人给轰下来的。”
初雪滢摆了摆手,再次摇着头。
“你别这么看不起自己,歌唱比赛主要看的不是样子,还是唱歌的实力,你没问题。”
“我对自己还是有数的,算了,你想参加就参加,我……”
摇着头摆着手又加重了语气:
“我不会参加的。”
“你别急着否定,你再想想,我再去唱几首。”
鹿鸣飞说罢站了起来,径自去了舞台。
可接下来,初雪滢却像被施了魔法,心思陷入了一个夹角,一个被刚才鹿鸣飞的提议所遁入的镜像。
她虽然眼眸是看向那个神情专注于歌中的鹿鸣飞。
但瞳仁却是空洞的,无意识的。
此种状况一直延续到几个人从歌舞厅走出,各自分手回到家里。
内心多少有点波澜和小小的挣扎。
初雪滢甚至都忘记了鹿鸣飞和施虹和自己后来又说了些什么,而她又是怎么回的话。
讲真,对自己的音色和声线及唱歌的情感把控,初雪滢自认还是有一些功底的。
就她和鹿鸣飞来比较的话,自己远远胜于他,这并不是自己个人所见,而是实事求是。
施虹就在私底下和她说过不止一次。
同学们普遍认为鹿鸣飞如果不是形象太拿分,就他唱歌来讲,恐怕没有几个人会喜欢听。
也都普遍认可她的嗓音和唱歌的把控能力。
只是,她的形象实在是很难上得了多数人的及格分数线。
胖胖的,虽则不丑,但也绝对称不上好看。
唱歌毕竟是属于既博眼球又要伺候耳朵的文艺范畴里的。
首先就要能入眼才有机会往耳朵里灌输,否则看都不爱看,谁还有耐心去听呢?
她虽然眼眸是看向那个神情专注于歌中的鹿鸣飞。
但瞳仁却是空洞的,无意识的。
此种状况一直延续到几个人从歌舞厅走出,各自分手回到家里。
内心多少有点波澜和小小的挣扎。
初雪滢甚至都忘记了鹿鸣飞和施虹和自己后来又说了些什么,而她又是怎么回的话。
讲真,对自己的音色和声线及唱歌的情感把控,初雪滢自认还是有一些功底的。
就她和鹿鸣飞来比较的话,自己远远胜于他,这并不是自己个人所见,而是实事求是。
施虹就在私底下和她说过不止一次。
同学们普遍认为鹿鸣飞如果不是形象太拿分,就他唱歌来讲,恐怕没有几个人会喜欢听。
也都普遍认可她的嗓音和唱歌的把控能力。
只是,她的形象实在是很难上得了多数人的及格分数线。
胖胖的,虽则不丑,但也绝对称不上好看。
唱歌毕竟是属于既博眼球又要伺候耳朵的文艺范畴里的。
首先就要能入眼才有机会往耳朵里灌输,否则看都不爱看,谁还有耐心去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