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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独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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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第一时间看她,而是往她的腿下面看 发现她穿的裙子挡住了才缓缓地抬起头看她的眼睛。
“你……那么晚了怎么过来的?”云栀率先说。
“爷有超能力。”
只要你随随便便一句话,我就能马上出现在你的面前。
云栀:…………
陈嘉野把她抱起来走到转弯处的公共木椅上坐了下来,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掀开她的裙摆,云栀愣了愣,傻眼了这大半夜的特意跨越几千公里就是为了耍流氓。
云栀猛的拍开他的手:“你干嘛,大庭广众下。”
陈嘉野被她的激动的反应吓到了,笑了一下舌头顶着左脸颊看着她。
“你干嘛?想什么呢?”
“老子再怎么禽兽,还能这么沉不住气?”
陈嘉野继续掀开的裙子,只掀到露出那一条白皙的小腿就停下来了,云栀才发现是她想多了,就像他说的一样他再怎么禽兽,也会分清场合来。
他的脸一下子黑了,看着白皙又瘦的腿上,一道血红的划痕看似在她的腿上 实际在陈嘉野的心里也多了一道。
心疼和不舍得在那一刻他的心里抽了一下。 陈嘉野说: “痛吗?”
这不是废话吗,在活生生的□□上刮了一刀能不痛吗。
云栀摇了摇头:“还好,已经消了炎。”
陈嘉野当然不相信她的屁话,刚刚晚上的时候声音明显就是哭了,还死不承认现在看她那一双眼睛除了困意浮现,还有一点浮肿。
他按了按她的伤口,云栀疼的“啊”了一声,给他胸口来了一拳:“痛!!”
“你疯啦?陈嘉野。”
陈嘉野轻声笑了笑:“现在知道痛了?”
云栀有话说不出,哑口无言。
……
陈嘉野轻啄云栀额头,“真希望受伤的那个是我。”
他看着面前脸鼓鼓的小姑娘,转移话题。
“困了没有?”
她点了点头,还真的有一点困了,折腾了那么晚她确实有点累了。
陈嘉野帮她撸直裙子把她放下来:“回去吧。”
云栀好不容易见到他。
“那你呢?又要走了吗?” 可能因为困意来袭,说话迷迷糊糊还自带软绵绵的语气,她一向不是这种风格的女孩子。
对她来说是随意说出来的话 但对面的陈嘉野已经疯了。
偏偏她还用她那双把人拉入她这一片沼泽的眼睛,每一秒都是自带魔力一样一步一步的把陈嘉野沦陷。
陈嘉野低声骂了几声,真他妈会折磨人。
他强忍内心的猛劲,摸了摸她的头:“不走,你先回去睡觉。”
她开始胡话连篇:“不能和你一起睡吗?”
“你不是最喜欢抱着我睡的吗?”
“还会亲亲我的。”
…………
陈嘉野彻底被她逗笑了,没喝几两还在这跟他发疯,明天看你怎么后悔的。他要是真把她领回家,估计明天是他被云栀的姥爷拿着权杖追打。
“真想和老子睡呀?”
云栀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陈嘉野拍了拍她的头:“嗯你个头,赶紧回去睡觉。”
…………
云栀第二天睡到中午了才起来,陈兮彩也没叫醒她。她踩着拖鞋走下楼,发出了哒哒哒的声响 桌子上还是热乎的面条和包子邻近春节陈兮彩和云贤章都在大扫除,洗家具。
“姥姥,怎么没叫醒我呀?”云栀靠在沙发上,头发零零散散的披掉落在后面。
“受伤了就多休息一点,好不容易放假。”
云栀抢过她的抹布:“那您可把我想的太矫情了,这点伤算什么呀。”
“哪有人过年了,还在睡大觉您们确在搞卫生。”
陈兮彩笑了笑,推着她喊叫先去吃早餐。
“对了,栀栀 刚刚有一个你以前的高中同学来找你,他说今晚高中聚会让你去一趟。”
云栀不用想都知道这个高中同学是陈嘉野,至于什么高中聚会固然是假的,如今以前的高二九班,除了她这个只有一个家的人还会回来这里。
基本上大家不是去了各个城市的大学就是有的已经出社会了。
虽然她昨晚很困但她的意识是在的说了什么话干了什么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噢,知道啦!”
云栀干了一下午的家务,腰酸背痛的,到了晚上就被陈嘉野拽着走。
云栀邪魅一笑:“不是说同学聚会吗?”
陈嘉野带她来到高中时期待工的旅游区,除了装修一切都装好了门口上的牌偃似乎还没有装好,一个“木”字,旁边多了一撇一横看不出是个什么字,只能猜出是这个旅游区的待开发名字。
他说:“我不是人吗?”
陈嘉野当然知道她是知道是唬她的,不然怎么能从家里当着她姥姥姥爷的面前正大光明的约她出来,还能放心的让她晚上回去。
“这旅游区叫什么名字?”云栀指了一下头上方的牌偃。
“不知道。”
云栀:…………
他们来到了天桥,不经意的想起他们高二的时候,一起坐在桥上的暧昧蠕动。如今再次来到就已经成为了彼此的另一半。
陈嘉野牵起她的手,海风比夏天他们来的时候还要大吹过来的风都是刺骨人心的。
走了一会,看了一下夕阳陈嘉野就把她带回包房了。门牌上对应的是“鲨鱼”也是这个旅游区最大的包间,小院里设有秋千和板凳,陈嘉野把门上的牌子的“有人勿扰”反了过来。
云栀的手又冰又冷的,陈嘉野皱了皱眉:“那么冷?”
她摇了摇头,她不冷只是因为她是怕冷体质,手脚都会比其他人要冰一点加上小的时候,没人管她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但骨子还是改变不了。
“手那么冰。”陈嘉野用手心擦了擦她的手。
“没听说一句话吗?” 他抬头对上她的双眼,视线不经意的停留在她白皙的天鹅颈上。
“什么?”
“美人都是冰冷的。”
陈嘉野发笑了一声:“那你是死了吗?”
云栀皱了皱眉,抽开他手里捏紧的双手:“我死了,你还会好过?”
他当然不会好过,这是他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发生。
他忽然倾身抱住云栀,头埋进她那白皙的天鹅颈深吸了一口气,温热的唇落了下来。云栀感觉到发痒,缩了缩脖子。
“你又耍流氓了?”
他没说话,只是一直一直的趴在她的脖子上。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只属于她的,连带着凤铃花和栀子花的香味都在那一刻只能他一个人独占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