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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路遇黑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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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霍慎的命。
招招狠毒致命,暗位和方全也不是吃素的,但是奈何黑衣人太多,一茬一茬又一茬的冲上来。
霍慎镇静的坐在马上,脸上没人丝毫紧张的情绪,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
恶战了一个时辰之久,暗位的体力明显有些招架不住,额头沁着汗。
霍慎开口。
带着威严,与穿透人心的震慑力。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此刻放下手中的剑,我还能留你们一个全尸,如若不然,粉身碎骨。”
空气中安静了片刻,突然从外围传来了厮杀声。
方全知道是援兵已经到了。
黑衣人肉眼可见的速度倒下。
黑衣人中有人突然大喊。
“这位贵人可是来找这位徐姑娘的。”
说着托着一个女人的后脖领,那个女人早已经晕了过去。
霍慎皱眉,想看清那女子,可是她低着头,看不太清,不过身高胖瘦,身型是像徐言瑾的。
隐约看清女人的侧脸,霍慎心里一紧。
“你们想怎么样?”
黑衣人眼里划过狠戾。
“请贵人前来一叙可否。”
霍慎没有犹豫利落下马。
方全想阻止。
可是霍慎摆手让他不要动。
霍慎大步走了过去。
只剩下十几个黑衣人,剑齐齐指着霍慎。
霍慎完全不在乎近在咫尺的剑。
轻唤地方昏迷的女人。
“徐言瑾……”
看到她嘴角的血迹,霍慎的脸上,染上了怒意。
“你们伤她了。”
黑衣人嗤笑。
“伤她怎么了。”
说着又是一脚踢在女子的肚子上。”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霍慎运功,所有的剑都被他吸到身边,霍慎轻轻一推,剑纷纷射入十几名黑衣人的胸口,剑无虚发,倒地身亡。
黑衣人到死都没想明白,明明雇主告诉他们,刺杀的人不会武功的。
霍慎扶起地上的徐言瑾。
“言瑾……”
只见那名昏迷的女子突然睁开眼睛,手中的匕首刺向霍慎的心脏。
实在太近了霍慎来不及闪躲,一旁的方全扔出手中的剑,刺穿女子的手腕。
女子一声闷哼,手中的匕首偏移,刺入霍慎的肩膀。
霍慎左手一掌,女子被震得筋脉断裂,倒地吐血而亡。
方全过来扶住霍慎。
“皇上,您忍着点,我把匕首拔出来。”
霍慎闭上眼睛。
方全手脚麻利的拔出匕首,好在匕首上没有毒,上了金疮药,简单包扎好。
方全摸爬滚打多年,腥风血雨里走出来的人,身上哪一出没受过伤,可以说他的位置是他拿命换来的。
处理一些外伤,他都轻车熟路了。
不过方全确实佩服皇上的忍耐力,拔匕首的整个过程中,满头的汗,眉头却都没见他皱一下。
“皇上,剑上没毒,臣简单处理了一下,还得尽快去青州城找大夫重新清洗包扎。”
霍慎坐在马车里,闭目休息。
方全在外面架车,特别注意慢了一些,马车走的很稳。
方全只带了一部分人进城,剩下的人安排在城外。
客栈里郎中给霍慎测底清理的伤口,包扎好,写了药方。
走时千叮咛万嘱咐。
“伤口很深,伤及筋骨,脉象不稳,切不可劳神运功,多休息,以免以后留下病根。”
方全送了出去。
“有劳郎中了。”
方全回到屋里。
“皇上,暗位找到了徐言瑾的下落。”
“她在哪里?”
“离青州城二十里的清河。”
“准备退房,去清河。”
方全片刻的犹豫,他还是退了出去。
“是。”
马车又行驶在官道上。
霍慎撩开车帘。
“方全,马车快些。”
“是。”
方全挥着马绳,马儿跑了起来。
徐言瑾那日与霍正分开后。
跟着赵掌柜赵薇,回了清河。
“赵掌柜,带我去山庄看看吧。”
赵薇带着几人来到秋林山庄,眼前的景象一片废墟,经过几十年的风吹日晒,也没剩下什么。
徐言瑾下了马,走在废墟里,她想记起些什么,可是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行尸走肉般,走在废墟中。
她的心郁结在一起,压的她喘气有些困难,她紧抓着自己的衣服,她张口呼吸着。
回头看向赵薇。
赵薇红了眼。
“父亲把大火后一百余口的残骸,埋在了山庄的后山,我父亲也埋在那旁边。”
徐言瑾,心痛的无法呼吸,晚一抹黑向后仰了过去。
一旁的青衣眼疾手快的稳稳的接住徐言瑾。
当徐言瑾再次从噩梦中醒来的时候,有人正在给她擦拭额头的汗。
女子声音柔和。
“你醒了。”
徐言瑾打量四周陌生的环境。
女子继续说着,眼里涌上情绪。
“你就是赵慧吧,最后一次见你还才那么大点。”
说着用手比划着。
她的视线停留在徐言瑾腰间的荷包。
“荷包也是我让小芙带去山庄给你的。”
她想起了什么,眼里控制不住的忧伤。
徐言瑾一下子明白了,眼前的女人是赵薇的母亲。
此时赵薇端着熬好的粥进来了。
看到母亲的神情,她知道母亲一定是又想起了妹妹小芙了。
她把药放到桌子上。
“母亲,您去休息吧,这面有我照顾呢。”
赵母轻擦了一把眼角的泪,跟徐言瑾打了招呼回去了。
赵薇把粥拿过来。
“你喝着粥吧,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徐言瑾没什么胃口,还是接过粥,喝了两口。
“赵掌柜,我想去后山。”
赵薇坐到她的床边。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天色已晚,你先好好休息,明个一早准备些祭品和烧纸咱们再去,好不好。”
徐言瑾强忍着眼里的泪,点头。
徐言瑾一宿都没睡,换好赵薇准备的白衣,等着赵薇带她去看她的家人。
几人来到后山,摆了祭品,烧纸,祭拜。
一旁的赵薇情绪有些激动。
倒了一杯酒,洒在墓碑前。
“爹,赵伯伯,赵婶婶,你们看看这是谁?我找到小姐了,她来看你们了,你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徐言瑾生涩的说出。
“爹,娘。”
这两个字对她来说无比的熟悉又非常的陌生。
熟悉是,她在心里无数次的呼喊过,陌生是她从来没有叫出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