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工藤新一，是个死神！》雪浪花笺

50、第五十章 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降谷零主动出击，一记勾拳。
　　朽木白哉很淡定侧身闪避。
　　但这一拳只是假动作，收拳劲，稳重心，近距离一记鞭腿。
　　班长，给格斗技附个魔啊。
　　伊达航：才不是魔法，是应力控制。
　　面对完现术者凶猛的攻击，朽木白哉左臂抬起做了一个格挡动作“缚道之八，斥。”
　　降谷零感觉自己这一下踢到了弹簧上，以两倍的反弹力弹了回来。
　　但朽木白哉也吃了个暗亏，这个人类的攻击看上去平平无奇，实则劲力异常，缚道没有被打散，按理说应该防住了攻击，但他自己知道，左手指骨有几处错位。
　　需要稍稍认真一点。
　　“你赶紧跑，我未必打得过他。”零很有自知之明，迅速捞木仓，速射打空，紧接着单手换弹夹。
　　面对人类的现代化武器，朽木白哉面无表情，在对手抬木仓瞄准他、子弹尚未出膛的瞬间，瞬步就已经发动，避让弹道，瞬间拉近战斗距离。
　　快斗毫不犹豫“知道了，马上撤。”索枪一甩，攀上了天井中的上一层观景台，控制方向，同时灵跃加速，迅速上移，他脑袋很清楚，如果这是一场游戏的话，自己就一法师，与其留下拖近战的后腿，不如干点能影响胜负的事情。
　　怪盗基德干任何事之前都会为自己准备三条以上的逃脱手段。
　　朽木白哉是吧，你在我这里也是有备案的。
　　降谷零面对死神队长闪烁的瞬步。
　　景光，子弹出膛了。
　　诸伏景光：那就转弯吧。
　　降谷零的四个幽灵的演化能力：定位爆破、数据篡改、应力控制与惯性转向。
　　子弹转过一个气死牛顿的钝角，射向朽木白哉的脑袋。
　　出乎预料，但朽木的反应相当快，子弹穿透的只有虚影，落地的只有他原本围在脖子上的围巾。
　　能让朽木白哉用出空蝉，降谷零是真有两把刷子。
　　“是跑不掉的，两个都是，”但白哉的第一攻击选择依旧是零“缚道之六十一，六丈光牢。”
　　指尖光芒一闪，六条光带电射而出，零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像利箭一样的六等分光带封印封住了行动。
　　但手还可以动。
　　右手在六道封印光带上迅速抹过，六声爆炸声同时响起，炸碎了六丈光牢。
　　同时，左手的蓄灵终于结束，对准朽木白哉，虚握的掌心，玫瑰色暗光吞吐，一瞬间喷薄而出。
　　王虚的闪光。
　　底牌尽出。
　　“缚道之八十一，断空。”
　　无色的屏障隔开了战斗双方，并完全防御了虚闪。
　　与绿川梅全盛时期的玫瑰战斧相比，他的灵压不论是总量还是强度都差的太远了。
　　而对手甚至还没有解放斩魄刀。
　　虚闪散去，断空的另一边空无一人。
　　人呢？
　　右后方传来呼啸的风声，零的身体反应比大脑更快一步，向左躲闪的同时举起手臂防御住要害。
　　但来不及了。
　　同样是一记侧踢，沉重的力道超出预计，伴随着接触的沉闷撞击声，即使在应力控制的条件下，降谷零依旧听到了自己右臂尺骨和桡骨骨骼断裂的脆响。
　　伊达：零！
　　然后整个人斜飞出去，砸弯不锈钢质的观景护栏后，贴在了背后的玻璃上。
　　玻璃碎成蛛网状，一个高大的人影一闪而逝，稳住了玻璃的碎裂。
　　零的能力非常多变，但灵压跟朽木白哉实在不在一个level上。
　　深吸一口气站起来，零清晰地感觉到冷汗顺着背脊滑落。
　　想起来新一评价尸魂界各队队长的时候，有盘点过脾气最差、最不讲道理、最不好惹的四个，分别是十一番的更木剑八、十二番的涅茧利、二番的碎蜂，以及眼前的，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
　　前面两个还可以投其所好，后面的两个…没有废话就是干。
　　不妙，吃枣药丸啊。
　　而试探完对方水平的朽木白哉也不想和这个弱小的的对手耗下去了，右手在胸前虚握，斩魄刀浮出虚空。
　　“散落吧…”
　　“降谷，怎么一直不上来找我？不是15分钟前就说到了吗？”一个轻柔的女音突然伴随着接近的脚步声出现，将千本樱的解放语打断了。
　　此时天上的云彩也刚好离开了月亮，月光照亮了这个女人的脸。
　　一张与现任十三番队队长露琪亚九成相似的脸，除了眼睛一柔情，一英气之外，几乎别无二致。
　　“绯...真..”
　　斩魄刀缓缓消失。
　　朽木白哉虽然表情少，但基本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心里想什么会直接写在脸上，说他面瘫其实只是因为长时间心无杂念地板着脸，肌肉组织僵硬变化幅度小而已。
　　没有必要隐藏，不屑于隐藏。
　　降谷零一看对方的眼神这就知道有故事。
　　有故事，不认识，找自己，出现的时机这么巧，除了快斗没别的可能性了。
　　这就是他说过的“保命牌”的意思吗？
　　但是变装成明显与对方有故事的妹子来找我搭讪黑羽快斗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吗？
　　但是朽木白哉的表情可疑。
　　非要形容的话，这个表情叫做：裹挟着巨大悲伤的难以置信的惊喜以及浓烈的缅怀与爱。
　　零迅速定义该女性身份：正常死亡的亲密关系者，母亲、姐妹、恋人或妻子。
　　但死神不投胎，快斗没有被第一时间质疑，说明对方为入轮回的无灵力者，朽木家是全家死神的大家族，血缘关系者pass，只能是爱人，一个队长级死神和一个无零压的整在一起，那个整怕是活不长，悲剧爱情故事。
　　一秒半，快斗变装的绯真话音落地，降谷零基本推理出了白哉与绯真的完整故事脉络。
　　“抱歉，遇到一个熟人，我们还有事商谈，你先去下面等我好不好。”论演技，干过卧底的零不会输给基德，论对心理的把握，零更是炉火纯青，将“不愿将对方牵扯进麻烦的好男人”的茶气人设接地稳稳的。
　　影帝对影帝，一秒钟入戏。
　　你们这样，还让大白怎么打啊？
　　“你走吧，”朽木白哉冷漠的声音响起“我要找你谈的事已经谈完了。”有些僵硬地转过身，随后率先下楼，没有再回头。
　　背对朽木，一张扑克出现在快斗手中，同时，他也得知了对方斩魄刀的能力和名字。
　　千本樱，散落为千万片刀刃高速攻击的清风系斩魄刀。
　　攻击如龙卷，如浪潮。
　　还好还好，在他打算解放之前得手了，否则下场惨不忍睹。
　　快斗暗松一口气，计划通。
　　然后眼神询问降谷零，没事吧？接下来怎么搞？
　　零则是虚脱了一般跌坐在了地板上，看来，自己余生的修炼之路还是长得很的啊。
　　拿出手机“别急，我先看看监控。”
　　重新取得监控控制权后，一楼的画面令二人大吃一惊。
　　下至一楼，朽木白哉尚未收拾好心情，就遇到了一群态度嚣张的持枪人类。
　　“又下来一个，喂，小白脸，去左边蹲好，敢反抗的话一枪崩了你！”
　　而宫野志保的义骸缩成小小一团蹲在一个角落里，而她本人则双手抱胸斜靠在楼梯旁的白墙上，冷眼旁观。
　　“您下来的时机不太巧，朽木队长阁下。”
　　大白没有回答，只是皱眉，用眼神无声询问现场情况。
　　“持枪绑架，是在现世有一定几率遇见的意外状况之一，通常劫匪通过对人质的生命威胁，达到一些正常情况下达不到的目的。”用死神听得懂的语言下了个定义“朽木队长，面对这种情况个人建议你采取与其它人类人质一致的举动，避免引起绑匪的特别关注。”
　　与人质一样…蹲在地上吗？
　　面对这种不优雅的举动，大白满脸都是拒绝。
　　“当然，您也可以选择脱离义骸，或者在不用灵力的前提下干掉绑匪。”志保的建议细心周到，语气公事公办“但若选择前者，与我这种灵压低微的存在相比，您脱离义骸后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使半径一公里内的整消失，千分之三的可能性导致现场的某个人类因沾上您溢出的灵子在日后被虚攻击，以及万分之零点五的可能性被具有零压的人类目击。”
　　那就只能干掉绑匪了，大白看持枪匪徒，眼神里出现杀气。
　　“但若是您选择后者，对方人数为8，最高弹速只有500米每秒，对您不存在威胁，但存在百分之六十七的可能性波及现场其他人类，最坏可能会致使人类死亡，针对这个可能性，虽然尸魂界尚未规定违规，但您依旧有可能遭到弹劾，如果您需要律师的话，十二番队竭诚为您服务。”
　　宫野·二五仔里的MVP·志保如是说。在她通过监控看到怪盗基德和安室透的时候，她马上意识到这是工藤的人，情况不太妙，而自己这一趟现世之行的任务有二，一是搜索煌永昼，二是避免随行的队长妨碍工藤新一的计划。
　　而这计划不能被朽木队长知晓，毕竟，有些人，天生缺乏说谎的基因，会被煌永昼看到破绽的。
　　因此在基德和安室自救成功后，志保没有选择拦住朽木队长，而是决定利用眼前的劫匪限制住他的行动，给楼上的两人撤退的时间。
　　对此，朽木·一万句MMP憋在心里但为了保持贵族风度闭口不言·白哉，面对骂骂咧咧的黑衣人的枪口，表示这局面太难了，强人所难的那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