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工藤新一，是个死神！》雪浪花笺

31、第三十一章 再吃一次APTX

　　在快斗把自己当基德的经历结合那个奇怪的梦讲解了一通之后，总算是让着一群条子明白了自己的动机。
　　本来还很担心自己这种怪诞的经历能不能取信于人。
　　但是...貌似这帮人习以为常似的瞬间接受了。
　　两个侦探对视一眼，很默契地站起身画思路白板，按时间顺序，依次写下：夜王，红蜕，罗平，潘多拉；酒厂，A药，基德；煌永昼，怨灵红线，书魔。
　　服部定停顿了一下，然后很确定地在第二三排之间补充了一行：监狱犯人不明原因死亡。
　　工藤则将各种元素用不同颜色的线连起来，从夜王出发，基本整理出三个纵轴，并在一旁的空白处用红笔写下“因果倒置”四个字。
　　两人又几乎同时在之下补上了黑色笔记本/红色笔记本两条。
　　陷入沉思。
　　“我的秘密都老实交代了，你们又都是什么人呢？”快斗这个问题主要是问的冬狮郎。
　　“和你有共同敌人的人。”冬狮郎的解释简单粗暴。
　　快斗翻了个白眼，就不能具体一点吗？人和人之间的坦诚呢？
　　“我们是双胞胎。”快斗看新一。
　　“是的，灵籍上是这么写的。”而且貌似我的爹妈是亲生的，你的不是。新一暗暗思考怎么把这个事实委婉的表达出来。
　　快斗突然下了大决心是的深吸一口气，上去就把新一的上衣给扒了。
　　和服这种东西，扒起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没疤啊？”在对方光滑的皮肤上摸了两把“果然梦都是反的。”
　　“什么鬼操作？”一个标准擒拿动作将快斗反制在沙发上，“你稍微正经点行不行？”
　　工藤暗自决定，今后得把衬衫穿在古装里面。
　　防火防盗防基德。
　　检视白板，景光总结“咱们现在能进一步调查的事情，就是煌永昼的能力了，我认为从两年前的监狱案入手就很好。”
　　零首肯“嗯，新一也说过，在那时候煌永昼还没有灵压，直到一年前监狱案戛然而止，他的特殊手段才真正觉醒，在此期间他的人生经历将非常关键。”
　　“不仅如此，”新一补充“我服下A药之后办过的案子也需要重新检视，有一部分的动机现在看来相当可疑。”
　　“还有与组织有关的案子，大工程啊~”服部抱起电脑感叹。
　　“那好，”大个子的伊达航挽袖子准备干活“我们两人一组对案件做筛选吧。松田？”
　　“你们干，我还是对煌永昼的人际关系更感兴趣些。”松田一身黑西装，墨镜架在头顶上，窝在一张单人沙发里敲笔记本电脑。
　　“我和你搭吧，”萩原研二笑笑，跟伊达凑一堆“免得你粗心看漏了。”
　　于是，一张实木长桌，四台笔记本，密密麻麻的资料在被专业人员过目。
　　嗯，很专业。
　　冬狮郎感觉这帮人在抄家、挖人老底方面，比八番队都专业。
　　降谷这家伙，藏了那么多整，先斩后奏啊，胆子够大的。
　　欺负自己脸皮薄不好意思找熟人的麻烦是吗？
　　啊是的。
　　就是这么回事。
　　自己不省心的弟弟的事已经搞清楚了，但新一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问冬狮郎“你是不是在生闷气，气降谷零套路你的好感值？”
　　“我没那么无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与那个真正骗得自己团团转的人相比，降谷算是很纯良的了。
　　“倘若我是你，我就以此为借口压榨下零哥的剩余价值，让他多做点好吃的捞点实惠。”稍稍开了个玩笑，但冬狮郎忧心忡忡的纠结脸没有任何缓解，新一知道自己必须进入正题了“队长，三天前的那场战役，结果究竟如何？”队长这几天明显状态不佳，原本在现世呆出来的小孩子气这几天全部消失不见，眉头总是紧锁着，连乱菊姐都不回家，一直在外面执行任务。
　　据说是找了些奇葩理由在毛利侦探事务所隔壁租了间房子。
　　煌永昼那一句“兰小姐是重要的材料”令尸魂界和自己如临大敌。
　　不过有乱菊姐在，踏实不少。
　　“跟我下来。”队长发话了，有些事，还是要交代一下的。
　　两人离开客厅，快斗好奇的眼神飘过来，下意识想尾随，被服部拦住了。
　　死神的事情，需要死神自己解决。
　　进入地下二训练场的结界区后，冬狮郎离开义骸。
　　“你！”新一大惊失色，蹲下一把抓起了冬狮郎的袖子“你的左手呢？”
　　“知道当场自己把手臂砍了保命，算是最机智的了~”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穿界门打开，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推着一台巨大的方形机器走出来，矮的那个是个神色呆萌的少女，高的那个脸面上涂画着奇怪的油彩，夸张的发饰，表情鬼畜不似人类。“对吧？日番谷队长。”正是涅茧利和涅音梦。
　　“你来了啊，涅。”冬狮郎和十二番队队长打了个招呼，然后很镇静地回答新一之前的问题“星辰酒店一战，六场战斗，对方死一逃五，我方重伤五人，轻伤一人。三胜三败，阿散井和朽木险胜，我算惨胜。战败的几位要不是雪绪有场地优势及时捞人，差点被当场击杀，而且，”然后扔下一颗重磅炸弹“更木败了。”
　　“怎么...可能？那位可是剑八啊！怎么可能！”更木队长的灵压绝对是现役队长中数一数二的，而攻击力和战斗意志更是无人能出其右，被称为全十三队最不能招惹的疯子。
　　那个人怎么可能会败？！
　　“不仅如此，”涅继续补充“真正被击杀的敌人只有那个叫卢奇米阿的书魔，我解剖了他的尸体，不全是朽木厉害，他在被绝对零度杀死之前，内脏就已经被不明高温物质侵蚀了。而我方受伤的四位正副队长，除了日番谷队长和阿散井外，目前均处于不同症状的危险状态。”
　　“可是...”新一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可是书魔我也交过手，实力并不...失礼，我并不认为书魔能是队长们的对手。”
　　“原本，确实不是对手。”冬狮郎解释“但每一个书魔在战斗中都发生了二次进化，灵压暴涨，加上他们各自奇怪的能力，相当棘手。八番队的矢胴丸队长本来就是刚刚练成卍解，斑目的卍解又慢热，更木更是过分轻敌了，这种战斗不该让他来的，本以为灵压的碾压足够解决对手，但，这次静灵庭的确是吃了大亏了。”
　　“是红蜕！”
　　新一心情沉重，煌永昼得到了红蜕后竟然连带着书魔都有了如此大的提升，而他下一次的出手，会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呢？
　　防不胜防。
　　“哼，让更木长个教训也好，免得这个战斗疯子走火入魔。”涅满不在乎的说道“喂，你叫工藤对吧，生前是那什么APTX的幸存者，我对那玩意的成分作用还有不甚明确的地方，我对样品做了五六种实验性改进，你赶紧来吃一吃，我记录下效果。”
　　“您找到样品了吗？”意料之外啊，新一还以为煌永昼一定会尽数销毁了呢。
　　“多亏了那个私藏了整的人类啊，说是在什么证物室失火之前让整灵提前拿出来了，看在他干得这么漂亮的份上，让他把他的整再藏上一段时间好了。”
　　原来是零哥。
　　的确帮了大忙了。
　　冬狮郎反对“你自己都搞不清效果的药，就随便让人乱吃？”
　　“日番谷队长，工藤早就不是你十番队的人了，他的顶头上司朽木小姐的生死现在是我管着的，而且他本人的小命是我救的，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他的头脑非常重要，我认为他将是我们度过这次危机的关键，我不同意他实施这种高风险的行为。”冰轮丸的寒气溢出。
　　“不，他不是，”涅茧利寸步不让，右手也抓上了疋杀地藏的刀柄“我才是制胜的关键，收起你幼稚无意义的护短，多少有点成年人的气魄吧。”
　　“考虑到成年人曾经把自己的部下做成炸弹的黑历史，你的手段我无法苟同。”眉头皱起，冬狮郎知道涅高超的手段，他自己也曾亲身体验过，在千年血战中也的确是靠着涅一边输出一边奶挽回整个战局。但也正是如此厉害的涅，竟然也摸不透那个A药的作用，让他怎么放心让自己的部下去试药？
　　虽然是曾经的。
　　“队长，你在开打之前多少也征求一下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好不好。”新一表示插入两个队长剑拔弩张的谈话真心压力山大“不要小瞧侦探的好奇心啊，我本人对于APTX的作用和成分也是无比好奇呢。我赞成涅队长的提议，不，准确的说，我期待已久。”
　　“很好，小子，我喜欢你。”涅露出大大的笑容，虽然一点都不美丽。
　　“我知道了，”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是一个聪明人自主的选择，那是生是死，就不是外人能干涉的了。“涅，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我脾气很暴躁，惹毛了我，你就算变成液体，冰轮丸一样能攻击到你。”
　　“净瞎操心。”涅随意挥挥手“来，小子，先给我把监测接上，我好记数据。”
　　“没问题，我们一定，”新一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合作愉快。”
　　这只是个开始。
　　涅队长，我需要你与我合作的地方，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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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主要角色出齐，可以捋一下主角团的内部关系了，其实名柯F4的关系大家都有数，主要有意思的是小白这个外来户和土著们发生的化学反应。每个人的态度都不太一样，这个男生宿舍的关系也是相当复杂了。
关于名科F4对小白的称呼与态度：
降谷零喜欢叫他小白，除了觉得小孩子长的超可爱，眼神很干净之外，其实是有点功利心的，因为警校组的存在状态不太合乎尸魂界的法律，所以和一个队长打好关系对留住他的朋友来说至关重要。但他也确实喜欢小白安静、澄澈、凛冽的气质。
服部对他的称呼是冬狮郎，态度是比较直白的，一开始觉得是工藤家的弟弟，后来认识到小白超强的战斗力后…还是觉得是弟弟，是个少年老成，自以为很沧桑，但在某些方面笨笨的弟弟，和工藤一样，需要照顾。
工藤新一对队长的态度有三个层面。摆在前面的当然是类似军队中上下级的关系，毕竟尸魂界是个谁拳头大谁说了算的世界，和身高和年龄没有关系。深一层有知遇之恩，小白是尸魂界第一个看好、认可、欣赏、推崇新一的人，世有伯乐，而后有千里马，在绝大多数人都觉得他很弱的时候，小白对他无比重视，既有保护和照顾，也有警惕和调查，但调查归调查，小白对新一凭良心讲是很不错的。还有一层是朋友和家人的感觉，是在日常的相处中滋生出来的，毕竟新一的工作能力很强，能者多劳是十番队的优良传统，两个人天天一前一后出勤，一起被抓壮丁批文件，互相给对方捅的篓子擦屁股，难兄难弟啊。
黑羽快斗管小白叫小妖怪或小鬼头，然后被揍。对基德大人来说，这个记忆力、反应力、战斗力吓人的小不点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盗窃现场，就像个妖怪一样。当然，管他什么魑魅魍魉，智商不够的都得被基德骗。
当然，小白还是很聪明的，气场很稳，毕竟是尸魂界的天才，但是涉世不深，阅历太浅，相比之下F4就是一群天天勾心斗角的老狐狸。在制造谎言和始破谎言方面，还是得跟哥哥们学着点。
小白看F4:
看降谷零：见警校组之前：大厨！能变出很多美味的神人。（是的，有时候这家伙就是这么好套路）见警校组之后：套路王，过分！但是食物依旧很香。
看警校组：专业能力过硬的顾问团。
看服部平次：热血的单细胞生物（喂喂，人家智商很高的），是个很性情的人。服部和工藤之间的友情很让他动容，所以小白会主动指导服部完现术的修炼。
看工藤新一：是个相处起来无比舒服，能干到以一当十，温柔到有点怀疑是不是蓝染二号的家伙。为了证明这个神秘的家伙是个好人，小白做了很多努力，包括背景调查，能力推理，朋友圈调查，行为合理性推断，最后鉴定…是好人，是个聪明绝顶的恋爱脑。
看黑羽快斗：顶着一张工藤的脸，性格却处处相反的家伙。总是被基德耍，嘴上说着浮夸无聊，实际上已经被对魔术表演全神贯注的眼神出卖。
F4内部的关系：
新一和平次：所谓挚友，意味着百分百的信任，且分享彼此的思路、情绪、秘密，以及痛苦、懊悔和失误。
新一和零：所谓战友，就是一起在战场上杀进杀出，托付后背。到达战区地图后第一个联络的人。
新一和快斗：双生子是彼此的镜像，即使万事相反，依旧血浓于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平次和零：威胁到自己“工藤新一的最佳拍档”地位的存在，但彼此也是很佩服的。
平次和零看快斗：性格如此张扬活泼的工藤脸，侦探和小偷是双胞胎，好微妙～
快斗看平次：明明我才是大侦探的双胞胎，但为什么同步率和默契值没有这家伙高？
快斗看零：一大堆条子！脸上扑克脸，内心os：哪里有个洞让我躲一躲。（毕竟…能看见警校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