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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业火燃烧之物（中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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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
“请问，你们在这里停车，是临时决定的吗？”新一听出来佐藤警官的声音。
“不是的，”回答的是雇主，他是个瘦削戴眼镜的男性“之前守灵的时候把纸扎全部用光了，我之前就决定路过这里的时候采购一下，很多来悼念的亲友都知道，大家都很为舍妹伤心，尤其是我妹夫，他简直是疲惫至极，所以今天的火化工作，由我完成。”
“为什么选这家店？”
“就是这一带店面都比较冷清，只有这家店挂了一个很鲜艳的‘营业中’的牌子。警察同志，”雇主情绪激动“我们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预定好了今天的火葬…”
“您先不要情绪如此激动，”目暮警官安抚了一下对方的情绪“请司机先生继续按时间顺序，尽可能冷静的描述一下下车之后的事情。”
司机：“好的，我们下了车，往回走了两步找了家营业中的店，我本想路边抽口烟，但是雇主一进门就大喊大叫，我便过去看看，一开门一股异味就冲出来，我看见…那个男的半靠在柜台上，胸口插了一把尖刀，到处都湿漉漉的，又刺鼻的汽油味，闷热，到处都是血…”
佐藤打断了其颠三倒四的叙述“请问那时，血是什么颜色的呢？”
“黑，黑色的，啊，还有那女鬼，就侧站在死者面前，侧对着我们。”
“您确定那位‘女鬼’不是假人吗？”高木警官询问“你看，电影里也有的吧，蜡像之类的。”
看到这里，冬狮郎突然打断“蜡像是什么？”
“就是…用蜡烛做成人的样子，能做得很真。”新一笑着解释。
“他错了。”
“他确实错了”新一的笑容在放大，莫名有种养成的快乐。
共事的两年，不仅是他在学习战斗经验，冬狮郎也实打实地读了两年他的断案报告，其中不乏有精巧的思路供他学习。
“嗯！”冬狮郎常年低沉的语气有了微小的上扬。
“继续看。”
司机对警方的质疑很气愤“不可能呀，我们离得那么近，那个脸，绝对是人类女性的脸不会错，她还穿着白色的大和服，刷的一下就飞上屋梁了，轻盈得很，那绝对是鬼错不了！”
“然，然后呢？”
“然后我当然半秒都不能在那里呆了，我飞快地跑上驾驶室…”
雇主愤怒“你当时只顾自己逃跑，我在后面追都追不上！”
“对不起，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越着急手脚越不听使唤，面包车失去了控制，冲向了路南的店铺，安全气囊几乎把我撞昏了过去，这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经历，哦对了，还有，火！”
“火？”
“那家店在我们离开后就起火了。”
“是鬼干的！我就说这世界上是一定有鬼的！”路边坐着的一个大爷突然大喊。
“那位是？”目暮警官疑问。
“是纸扎店的老板。”高木回答“消防员来了之后从差点烧到的杂物间里发现的，老板自称今天上午，大概9或10点左右，看见了可怕的女鬼，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就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在杂物间里，直到听见门口混乱，被救出来。”
“那个时间段的监控有拍到什么吗？”
“万分抱歉，只有正门处有监控，入侵者也许是从后门侵入的，什么都没拍到。”
“9或10点，这太不准了，稍稍有心就可以完成不在场证明。”进一步询问佐藤“背景调查如何？”
“比较复杂，”佐藤汇报“千叶那边传来消息，死者系运输公司的社长，肇事司机曾经在其手下工作，两年前被因为偷公油被解雇，半年前才重新找到这份开面包车的工作；雇主职业为入殓师，和其妹夫一向不和，有经济上的纠纷，死者欠其大额债务；还有这个纸扎店的老板…是个狂热的灵异事件爱好者，曾多次在网络上声称自己能看到巨大的鬼。”
“嗯，”目暮警官沉吟“现场法医怎么说？”
高木翻小本本：“初步尸检确定是被捅入肝脏，大失血而死的，没有防卫伤，在大火烧起来之前就死了，现在只剩焦尸了，死亡事件的推定就变得十分困难，只能根据胃内容物大体推测在十个小时之内。”
“十小时不行啊，时间太宽泛了，” 目暮警部摇头“运回去让实验室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再挖出些东西来。”
“目暮警部，”高木突然灵光一现“在场人都说女鬼，莫非是指即将送去火化的死者？”
“去看看。”
在雇主的强烈抗议之下，抗议无效，警方打开了送灵的面包车后的尸袋。
那女子静静沉睡，神色木然，厚厚的妆遮盖了岁月留下的皱褶，清幽地檀香木屑洒在其上，试图掩盖因天气过热而导致地腐败。
“如何？是这位女性吗？”佐藤询问司机。
“不，不太像，”司机忍着恐惧辨认“这位女士姿容端庄静谧，与我看到的…并不相同。”
“嗯…”高木的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去摸了那女尸的脖子。
“你在干什么？”佐藤震惊。
“我…”高木尴尬，脖子和身体连的好好的，没有任何瑕疵“我就是…刚刚想起来工藤曾经破的一个案…哎呀，我果然还是太笨拙…”
“真是够了，”看起来斯文的雇主忍无可忍“舍妹今天必须前往火化场了，还请各位警官行个方便！”
“虽然很了解您的心情，但恕难从命”目暮警官面色凝重向在场众人宣布，“各位，毫无疑问，这一一起非常严肃的谋杀，各位今日的任何安排，都请自行延后，请在场所有人前往警视厅搜查一课，进行笔录记录。”非常威严地宣布完后，私下跟下属们叹气“我现在非常怀念工藤老弟。”
虽然作为警察，这么说有点丧气，但这却是对那个少年地极高褒奖。
正在看录像的工藤老弟一时间五味杂陈。
冬狮郎看工藤新一：这家伙，活着的时候果然很有名。
随后的录像便没有意义了，警方前往受损严重的小卖店，也就是死神据点，查看，那里面一堆违禁品哪能让警方看到，什么通讯主机、备用义骸、魂丸、催眠喷雾、义骸粘着剂、穿界门备用材料、恶灵退散喷雾、恶灵干扰雷光球、幽灵厌恶霜，能拉出一长串见光死的大宝贝，因此被死神三人组紧急放倒，这就接上了新一刚来的时候看到的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只有1更，下午要开会。
前一章因为一些构思上的疏漏，细节上有所修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