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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蓄意谋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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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恐怖向~ 无感情CP等~
《蓄意谋杀》
一:
我在冰箱里发现一颗头。
看到的那一刻,我害怕地手脚发颤。
怎么会,我明明......
我明明把他埋起来了,就在郊外的荒地里。
为什么他的头颅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敢相信,哆嗦着,将手伸向那刻头。
那是…...我丈夫的头。
这一定是我高度紧张下的幻觉,我需要证明这一点。
就在我的手快要触摸到那颗头时,突然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在冰箱顶檐的反光里,我清楚的看到那是一只血淋淋的大手。
那是男子的手,手背上还有一个用匕首穿过的血洞,是我亲手刺穿的。
那是我丈夫的手。
我突然尖叫起来,双手捂住耳朵,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
狭窄的厨房里充满了女子凄厉的尖叫声,在凌晨显得格外惊悚,吵醒了不少住户。
可周边依旧平静,没有任何探寻的声音,甚至一盏灯都没有亮起。
这里是贫困地段,愤怒、暴躁、绝望都让人们习以为常。
或许有人表达过不满,但很快在旁人的漠视中销声匿迹。
我就这样抵着墙,瘫坐在地,叫声持续了半个小时。
直到我的嗓音变得沙哑,隔壁住户的抱怨声从厨房的窗户飘进我的耳朵,尖叫声戛然而止。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躯肥胖,每日早晚在街巷里做些餐点谋生。
他是整个社区里唯一对我表现过好意的人,曾经给过我一份煎饼、一杯豆浆,我很感谢他。
听到他的声音后,我慢慢平静下来,但仍然不敢动弹,抱着膝盖默默流泪。
二:
第二日,我扶着冰箱慢慢站起身。
就在凌晨,我还在里面看到了我丈夫的头颅。
我很害怕,可我必须再次打开它。
我必须证实内心的想法……
这些一定都是幻觉,否则我会发疯的。
我小心地握着冰箱的铝制把手,轻轻外拉。
冰箱里的样子一点点呈现在我的眼前,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
果然,冰箱里几乎空空如也,先前仅剩的一些速食品也早就被我吃完了,现在只剩下一小卷保鲜膜。
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我放心了,关上冰箱,走进客厅。
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的。
或许我该睡一觉了……
可没多久,我又从噩梦中惊醒,梦里都是鲜红的血液。
我看到,我的丈夫从卧室爬出来,手上还插着我先前钉进去的匕首。
他一边爬,一遍嘶吼。
一遍爬,一遍抠挖自己脖子上的血窟窿。
他一步步地爬到我的面前,挣扎着要来打我。他要掐我的脖子,扇我的耳光……
鲜血蔓延了一地,却像是受到了指引一般汇聚成一条蜿蜒的小溪。
小溪向我流淌而来,我又开始尖叫不止。
我从沙发滚落到地上,滚到一片血泊之中。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鲜红的。
三: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疯了一样闯出门。
门是反锁的,我拼命地扭动把手,面对我的只是一扇纹丝不动的防盗门。
丈夫离我越来越近,有力的双手已经握住我的脚踝。
我已经怕的无法思考,用头拼命的撞门。
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传递出屋内人的绝望情绪。
我从白天撞到夜晚,一直撞到隔壁的住户都无法入睡。
半个小时后,警鸣声响起,警察来了。
警察动用工具撬开了禁锢我多年的门,我终于…自由了。
四:
医院的病房里,我在镇定剂的作用下陷入深度睡眠。这是多年来,我睡得最沉的一次。
好心的医生为我上药,做手术,挂点滴,看到我遍体鳞伤,脚踝异样地弯曲,他们断定,这是一位常年遭受家暴的女士。
年轻的女士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头发上都是污垢,可仍然不掩清秀的容貌。
一位温柔貌美的年轻妇女形象油然而生,医生们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第三日下午,三名警察来到我的病房,一位站在门口,一位坐在我的身侧,还有一位站在病床边对我进行询问,一边还做着笔录。
警察说,他们昨夜接到报警电话后,将我送进医院。
因为闻到房间浓重的血腥味,为了进一步确认情况,他们后来申请进入我的屋内进行调查,并且在卧室内发现大摊干涸的血液和打斗痕迹。
调查监控录像后,他们看到我在数日前的一天夜里,跟随一名中年男子,乘车离开。
男子的手里拎着一个大型行李箱,开车带着我离开将近四个小时后,独自回到社区。
第二日下午,我一瘸一拐地拎着行李箱回到房间。
调取相关监控录像后,他们在郊外的一片荒地挖掘出了我丈夫被解剖后的尸体。
根据尸体的腐败程度推断出,他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四天,有被冰冻过的痕迹。
通过尸检,受害者的身体内几乎没有多少血液残留,只有极其微少的酒精残留。
他们还在我的房屋内找到了一把菜刀,通过刃部磨损可以判断出,正是作案凶器,可是上面只有我丈夫的指纹。
针对这次恶意杀人碎尸案件,我作为长期的家暴受害者,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他们希望能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可我一听到丈夫的名字和死亡描述就开始颤抖,对着无人的方向尖叫,不停地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错了……”
面对我如此异常的反应,审问无法进行,只能暂时作罢。
后来有心理医生来为我诊治,判断出我有精神分裂的症状,且有些时日了。
我丈夫在屋内安了摄像头,就在我的卧室里。许多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处在他的监视中。
通过监控录像的显示,我经常受到家暴,很少出房间。
从一年前开始,我就一直被关在卧室,并且开始出现精神异常的症状。
可是,就在几天前,在医学判定的受害者死亡的时间点,摄像头停止运作。
第二日下午,摄像头又开启,接着便是我回到房间。
五:
案件调查到这里已经有些明晰了,此案件的真相很可能是:
常年遭受家暴的女子精神失常,在遭受家暴的时候失手杀了丈夫,然后将丈夫解剖后,冻在冰箱。之后伙同邻居,通过行李箱将尸体运到郊外掩埋。
包括看之后的监控录像也能得知,该女子确实精神错乱,言行疯癫,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在失手杀了丈夫后,女子既愧疚又过于惧怕,才有后面一系列的行为。
日夜颠倒,在冰箱前尖叫痛哭,已经用头撞门,都是女子愧疚害怕下的表现。
疑点是:
常年遭受家暴的女子是怎么样杀掉体格远强壮于她的丈夫?
消失的监控录像?
以及,没有什么交集的邻居为什么要帮她?两人如何联系?
警察将邻居作为犯罪嫌疑人逮捕审问,他却对此案件一概不知。
邻居正是先前报警的中年男人,他称自己只是被扰的无法入睡才报警。
女子被丈夫家暴是家喻户晓的事,之前有邻居报警,却没有女子的指认,女子丈夫也拒不承认,最后只能进行教育训斥,而后化了。
持续几年,邻居们也习以为常,只当看不见。
关于女子时不时的尖叫,女子丈夫也只是说,妻子有些遗传疾病,又生活不顺,才不得不通过这种方式发泄。
她丈夫人模狗样的,在外人面前一派斯文的样子,可谁都知道他是什么东西。
可这是别人的家事,都是普通人家,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帮忙报一次警已经是仁至义尽,人家自己都不在意,旁人又有什么好说的。
就这样,持续多年的家暴以这样惨烈的方式收尾,目睹的邻居都唏嘘不已,也无能为力。
六:
我情绪不稳,精神时常错乱,将近半月也只是透露了些无关痛痒的信息。
比如:丈夫的殴打,自己的失控,邻居的帮助……
之后我又在一天突然清醒,碰巧想起了案发过程。
是的,我告诉他们,那天晚上突然停电,丈夫醉酒后又开始殴打我。
我在那天晚上好像看到了一团鬼影闪过,然后丈夫就突然倒下了。
后来邻居来到我的房内威胁我,如果我愿意跟他发生关系,他就可以带我到郊外的荒楼里先住几天避一避,然后把一切都处理好。
我那时脑子好像清醒了一点,不知所措之下答应了他。
我看到他砍下丈夫的头颅,将他解剖后放在行李箱里,然后带着我到郊外。
我看着他将尸体掩埋,又把空箱子留给我,把我撇下。
我害怕极了,自己又跑了回来。
当然,精神病患者是无法清晰地描述案件的,这些话我说的颠三倒四,模模糊糊,以上都是警方那边整体推测出来的。
可是精神病患者的供词怎么可信,那晚我房内的电确实是邻居断的,可邻居的供词却与我的截然不同。
他们无法断定我是不是有意在说谎,因为我是精神病患者。
我的供词只能作为侦破案件的辅助,可信度不足一成。
于是他们只得将目光转向邻居,现在他是仅次于我的嫌疑最大的相关人。
七:
根据中年男子的描述,确实是他动了电箱,但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起谋杀案。
跟我的供词相对应的是,他说:
动电箱是因为我向他求助,说那一夜会趁丈夫酒,然后逃走。
我的丈夫威胁我说,他刚又买了一些摄像头,他要把房屋的每个地方,屋里屋外都安满摄像头,这样我才可以在整个房屋活动。
我不知道我走的时候,屋外会不会有丈夫安的隐形摄像头,怕他看到我跟着别人走了。所以我请求中年男子早早地把电断了。
那一晚,我们这一层的两个住户都没有电,这样我的丈夫醒来后也无法推测我走时的准确时间。
我一直被锁在屋内,但是他知道,我们房屋的锁是老式的,而我的丈夫时常喝酒,记性不好,所以会把钥匙放在门口的地垫下。
我们的家庭并不富裕,没有小偷会光顾,完全不用担心财务安全问题。
至于我们联系的方式,那个看起来憨厚朴实的,卖餐点的中年男人对此却一言不发。
我们的门外并没有摄像头,什么都无法证明,男人的隐瞒无疑加大了他的犯罪嫌疑……
那么先跳过这一点,对于我其他的描述,他说,因为我的求助,他那天晚上用地垫下的钥匙打开了门。
按照我们的约定,我把丈夫锁在卧室,早早便收拾好了行李。
我们在一片漆黑中会面,他帮我搬过行李箱,带我上了一辆破旧的二手车。
在我的要求下,他带我到了郊外的荒楼,并且认为自己已经给予了能力内最大的帮助。
可他的解答无法解释一些问题:
一:为什么没有帮我报警?
二:为什么要断电?
三:为什么没有提供进一步的帮助?
目前为止他说提到的帮助并不符合他所描述的能力之内的最大帮助,首先,他没有给我任何经济上的丁点儿援助。
其次,在将我这样一个居家多年,身体残疾,没有出行能力的女子丢到郊外荒楼后,他竟然不管不顾,回家睡大觉。
最后,根据其他街坊邻居的印象,接下来的几天,他都表现的无比正常,没有任何忧虑的情绪,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任何事。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前面提到的。
我们到底是如何交流的?
我的吃喝拉撒全部都在卧室,根本无法出去。
警察反复观看我卧室内的监控记录,他们发现,虽然我有很多异常的行为,但还是可以从一些类似行为中发现端倪。
我偶尔会把额头抵在卧室门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额头敲击卧室门。这种状态出现的频率并不高,一般最多会持续五分钟。
接着,我会用同样的姿势开始撞墙,口中仍然喃喃自语。
巧合的是,我的该种行为每次都发生在上午,时间大概是我丈夫出门的一个小时后。
他们推测,那时有人在卧室外跟我交谈……
在警察的暗示下,我无意中反驳了中年男子的供词。
我断断续续地说,钥匙…鞋柜…钥匙…
他们理解了我的意思。
我的丈夫回家后便不会把钥匙放在地垫下,而是会放在室内的鞋柜上。
他们去我房间侦查后,确实在鞋柜贴近墙面的缝隙里发现了钥匙。
这就有些巧合了…
这就说明,男子一定不是用丈夫的钥匙进入我家。
他很可能,早早地配了我们房屋的钥匙,至于目的……
至少不会是好意。
可是真的如此吗?
若说我的话没有任何参考价值,中年男子用地垫下的钥匙打开门后,随意的放在鞋柜上,不小心掉到墙面的缝隙好像也说得过去。
他们检查了钥匙上的指纹,只有我丈夫和中年男子的指纹。
再结合我低着卧室门,喃喃自语的异常行为,他们完全可以推测。
男子就是用那把钥匙,经常在我丈夫离开家一小时,最不可能回家的时候,出入我们的房屋。
因为我丈夫的工作地点离房屋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若一小时后,他没有回家,说明已经打卡上班。除非意外情况,他是不会离开工作地点的。
更加巧合的是,他们在中年男子的车垫下发现了我房屋的钥匙。
就是他们第一次推测的,用来进入我们房屋的另外配置的钥匙。
这把钥匙上,可只有中年男子一个人的指纹。
按照中年男子的供词,他对于行李箱内的物品难道就没有任何怀疑吗?
一个成年男子在里面,他就没有感觉不对吗?
这是有疑点的......
男子解释道,我早先是个语文老师,很喜欢看书。在当初搬来这里时,就看到搬运货车上放了很多书籍。
他以为行李箱里除了衣物,或许还放了一些我的书。
再者,他并没有受过多少教育,脑子也不是很聪明,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可是,要知道,行李箱上可并没有我的指纹,只有中年男子的指纹。
他的回答并没有多少说服力......
到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一部分。
中年男子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私自配了我们房屋的钥匙,并且经常用这把钥匙出入,跟我联系。
动电箱是为了掩饰一些真相,没有报警更是因为如此。
因为他先前的隐瞒,和后续一些证据的挖掘,现在中年男子已经成了此次案件的最大嫌疑人。
那么,他的杀人动机呢?
八:
我作为精神病患者,实在无法为警察们提供多少帮助。
结合前面调查到的事物,警察们又萌生出了一种猜测。
他们将中年男子的照片拿到我的面前让我辨认,想试探我的反应。
我如他们所料的,表现的极为恐惧。
不仅如此,我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领,一边哭一边叫喊,“不要咬我,坏狗狗...咬我...”
警察们发觉他们忽略了一个很大的问题,我遍体鳞伤,常年家暴的经历,数不尽的伤口让他们潜意识里直接断定为是丈夫家暴所致。
他们连忙对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进行再次调查,奈何时间过去有些久了,就算有什么痕迹也早就被药品冲洗掉了。
就在他们在这个方向无法取得进展的时候,医生提供了一个相当重要的证据。
他们在我的私.处清洗出了一根中年男子的体毛,没有任何体.液,却有轻微的撕裂伤和一根体毛。
而且在我的后颈处,耳后等地方有些皮肤破损,因为位置隐蔽,伤口微小被忽略,从上面能检测到中年男子的少许DNA残留。
这是非常重大的发现,案件终于又有了进展。
警察们连忙再次到达我们的社区进行访问,最后终于在一个水果摊老人的口中得到一些讯息。
老人每天都在那里卖水果,已经卖了好多年了。
我因为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太多年,导致很多事情已经被街坊邻居们淡忘,老人的供词却让他们回忆起一些久远的往事。
在我和丈夫刚搬来那一阵,我偶尔还是可以出门的。
那时我很喜欢吃街口的餐点,就是中年男子的街边餐点,也因此跟男子有些交情。
他那时就是单身,对我多有照顾。
气质温婉的年轻妇女对于他那样常年单身的人而言,自然很有诱惑力。
他有时甚至不收我的钱,但每当这时就会在递给我煎饼或豆浆的时候,悄悄摸我的手,摩挲我的手背。
我的丈夫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丝毫不顾颜面地对他大打出手,在那时闹得人尽皆知。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出现在别人眼前。
我从郊外回来那一天,老人看到我一瘸一拐地走路,看起来十分可怜。
又想到我一开始明明还是健康正常的,因为那些祸事,现在却落个残疾的身体,精神也出现了问题。
对于我的遭遇,只能无奈叹息。
在我丈夫和中年男子大打出手之后,时常看不对眼,两人时不时还有些争吵。
近些年,中年男子却是开始忍耐,尽可能避免和我丈夫发生争执,对人还是憨厚朴实的样子。
这样一来,中年男子的杀人动机就有了。
他对我早有觊觎之心,因为往日的仇恨对我丈夫起了杀心。并且为了掩饰作案过程,提前掐断了我们房屋的电,又在很多地方刻意掩藏了自己的指纹。
到达郊外后,中年男子打算对我图谋不轨,事后把我丢下,自己回去了。
中年男子解释道,他承认自己一开始就不怀好意,想骗我到郊外野.合,甚至最后已经脱了裤子。但是还没有多少动作,我突然疯疯癫癫的,踢攘大叫,像是疯病又犯了。
他顿时没了胃口,觉得我晦气。看着也远不像刚搬来时那么素净,衣着头发都脏乱的很,心里嫌弃,便把我抛下自己走了。
他觉得我也不是一直疯,等恢复一些意识,肚子饿了,自然会往回走。就算不记得路,自然有路人帮我,便不甚在意地离开了。
但这恰好解释了,为什么我的私.处没有留下男子的体.液,只有看起来像是无意间留下的一根体毛。
中年男子百口莫辩,不知道事情就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他先前的隐瞒和欺骗降低了他供词的可信度,面对确凿的证据和邻居的指认,他最后被判定有罪。
而我身上的疑点却因为我的精神失常和证据不足,变得难以确定。
恶意杀人分尸,强.奸未遂,桩桩件件,足以判他死刑。
最后,他被判处无期徒刑,我被送往精神病院。
或许他们察觉到我给的提示有刻意引导的成分,或许他们猜到,我不会是清白的。
我是病人,脑袋混乱不清,时不时发疯的精神病患者。
九:
医院里,我与一群同样患病的病人一起生活,我坐在窗边,看着自己的镜像做着鬼脸,或哭或笑,一派疯癫。
偶尔无人时,我好像又安安静静的,只是有些木讷。
我积极配合医生进行治疗,看得越来越正常。
几年后,我病情恢复,离开精神病院,坐飞机到国外,而后成为一名中文老师。
夜深人静时,我总会回忆起那段过往,想起我吃掉的保鲜膜。
那个可怜的中年男子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是指纹,也不知道该如何隐藏,他甚至都没注意到我手上包裹的一层透明薄膜。
我准备了多少年了?
看看,太久了,我都忘啦。
到达国外后,我以为我自由了,我以为逃离了那些威胁,一切都会好起来。
事实是,不到两年我就得了绝症。
我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病人,经历了两个月的治疗期后,死在异国他乡。
我是个永远的罪人......
十:
当年的这次案件因为太过恶劣而轰动一时,被记录在册。
很多年后,一位私家侦探看到案件的记录,发现了一个在最后被忽略的疑点。
那就是尸体的冰冻还有时间......
受害的准确死亡时间和作案时间......
中年男子断了他受害者房屋的电后,给了女子充分的作案时间以及事后处理时间。他以为女子精神失常,所谓的把丈夫醉倒根本就不易实现,甚至不可能实现。
等中年男子真的进入受害者房屋后,没有血腥味,只有一片漆黑。
女子告诉她,自己偷了卧室的钥匙才出来。
行李都收拾好了,行李箱干干净净的,或许只有将近一百斤。
尸体的血液和水分被抽取冻结,待事后再融化,布置成一个精心谋划的,没有留下多少证据的凶杀现场。
或许女子当初走的比所有人预测的都要快,等中年男子睡醒后,把电箱恢复,作案场景已经布置完毕。
侦探不停地反复推演,从女子的角度去推导作案过程,并且将其记录下来。
警局将案件重新调出来,将所有的证据都推翻。
最后,一切终于真相大白,中年男人被释放,而案件的凶手也客死他乡。
这样的案件,人们竟找不到它的真正意义......
题外话:
我对一些破案知识不清楚,关于凶器这一点没有交代过多,大家凑合着看哈!
然后就是一些案件的漏洞,大家如果发现了,可以指出来,我会用我所有的脑子去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