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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夺命白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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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看我做什么,吃饭吧。”陈景隔着薄薄的绸质睡衣摸了把军雌劲瘦有力的腰身,把他放到椅子上坐好。
白爻还没缓过神来,下意识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下一秒,他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酸涩齁甜的味道刺激着白爻的味蕾,他强忍着咽了下去,呛得不停咳嗽。
陈景不明所以地拍了拍他的背,“慢点吃,别着急。”
然后他顺手拿起自己的那碗白粥喝了一口,瞬间又吐了出来。
“卧槽这什么玩意儿!”
陈景眉头皱得死死的,“白粥是这种味道的吗?”
白爻张了张嘴,小声问:“您做……白粥都用了什么啊?”
陈景怀疑人生:“没放什么吧,我就用兽奶煮了米,然后加了点白糖和白醋……”
白爻睁大了双眼:“……啊?”
陈景理不直,气也壮:“白粥加白醋有问题吗?而且白粥不就是白色的粥嘛?”
白爻一言难尽地看着两碗“白粥”,欲言又止,终是没敢说话。
“咳,”陈景自知理亏,默默召来管家,“别喝了,倒了吧,我让管家做点别的。”
白爻起身,“我做吧,雄主想吃什么?”
陈景的视线下意识往下,目光中带着怀疑。
察觉到陈景的视线,白爻的耳朵一点点染上了一抹红色,磕磕巴巴道:“已、已经没事了……雌虫自愈力很好的……”
陈景尚有几分怀疑:“真的?”
白爻窘迫地低下头:“真、真的。”
陈景妥协:“好吧,随便做点什么都可以,不过口味还是清淡点吧。”
白爻点点头,端着两碗陈氏白粥逃也似的进了厨房,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陈景的视线跟着军雌的背影一直到被厨房门隔绝,半晌,他轻轻笑了声。
之前的顾虑全都不见了,如果是眼前这只雌虫的话,他恨不得立马结婚。
一见倾心的天命真雌可得早点弄到手。
白爻倒掉两碗陈氏白粥,突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以自己SS级雌虫的体质居然也会感冒吗。
白爻洗菜时,无所事事的陈景也进了厨房。
作为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少爷,陈景这还是第二次进厨房。
嗯,第一次是在他刚才煮粥的时候。
看着白爻动作麻利地在清洗食材,陈景凑了过去,从后面环住白爻劲瘦的腰肢,二人身高相仿,陈景刚好能把下巴放在白爻肩上。
白爻洗菜的手一顿,耳根发红:“雄主,您还没吃饭,能不能吃完饭再……”
“嗯?”只是想近距离观摩观摩做饭现场的陈景被虫误解成居心不轨,他气得磨了磨牙,“你脑袋里都想的什么,我只是来看看你是怎么做饭的。”
白爻红了脸:“对不起……”
“别老道歉,都说了我这儿没那么多破规矩,”陈景不满地挑了下眉,然后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毛病不好,我得给你改改,这样吧,以后你再无缘无故地道歉,我就要亲你了,犯一次亲一口,听到了没?”
白爻差点捏碎了手中的土豆,“……听到了。”
陈景满意了,放在白爻腰上的手却不老实起来,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儿蹭蹭那儿的,白爻拿菜刀的手都抖了下,偏偏还不敢阻拦,只是红着脸紧紧抿着唇尽职尽责地做饭。
白爻晕乎乎地想:那以后雄主要是喜欢上别的虫了,自己是不是可以一直道歉,这样雄主就会过来亲他了……
显然,之前陈景说只要一个虫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雄虫肯定会有很多雌侍雌奴的,白爻不觉得自己会是那个例外。
不过要是雄主真的能娶他做雌君就好了,那样他就可以保住军职了。
“想什么呢,这么近的距离叫你你都没听见。”
耳朵猝不及防地被咬了一口,不怎么疼,但是酥酥麻麻的,白爻下意识道了个歉:“对不起……”
下一秒,白爻敏感的耳朵就被“啾”地亲了一口。
白爻羞红了脸,这下任凭陈景怎么逗都不肯出声了。
一顿饭做得十分艰难,把三菜一汤端出去的时候白爻指尖都在轻轻颤着。
不过陈景没皮没脸地调.戏倒是无意间消除了白爻大部分的紧张情绪。
对于自己是怎么来到陈景的别墅的,白爻一直心存疑惑,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声唤道:“雄主……”
“嗯?”
“我能问一下,我是怎么……”
白爻话还没说完,陈景便猜出他想问什么了,直接道:“被我抱回来的,坐的会场安排的飞行器。”
白爻不知所措地看着陈景:“那我的衣服……”
“已经洗干净了,放在衣柜里。”
见白爻神色复杂欲言又止,似是还有什么事情想说,陈景点了点桌子,“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可以慢慢说给我听。”
比如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间里这种事。
陈景可是清楚地记得,白爻当时也不是非常清醒的样子。
白爻顿了下,“好。”
吃完饭,陈景制止了白爻想要收拾桌子的行为,拉着他上了二楼,“这种事以后交给机器人管家就可以了,好歹得让它的工作量对得起我花的钱啊。”
白爻被他拉上了阳台,阳台面积很大,站在阳台上,别墅自带的花园和户外游泳池一览无余。
陈景略过一旁的桌椅不坐,懒洋洋地倚在阳台栏杆上,“想说什么?”
雄主没坐,白爻也没敢坐下,跟陈景保持了一段距离站在一边,踌躇了下,开口道:“其实昨晚……我是被别的虫下、下了药,送到您的房间的,我不是想爬.床……”
陈景料到是这样,点了点头,示意他在听。
“我知道是谁做的,”白爻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栏杆,语气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失落:“……是我同雄异雌的哥哥做的,虽然我和哥哥不是一个雌父生的,但是哥哥从小对我都挺好的,我也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
陈景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忽然笑了下,抬手蹭了蹭他的侧脸,心想气氛正好,是时候出手了:“那我还要感谢你哥哥呢,把你送到我身边来。”
白爻不解地眨眨眼。
“本来我还在苦恼成年期怎么办呢,一想到要和一个陌生雌虫做.爱我就难受……”
白爻闻言心中一阵苦涩,果然,陈景并不喜欢自己,要不是成年期提前让他失控了他估计都不会碰自己。
白爻垂眸掩下眸中的情绪,抓着栏杆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着青白:“对不……”
“但是还好遇见的是你。”
白爻睁大了双眼。
陈景抬起白爻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十分认真地说:“白爻,你相信一见钟情这种老套的戏码吗?”
白爻愣愣地看着陈景,像是一下子丧失了语言功能。
陈景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下去:“以前我也不相信。”
“我觉得哪有什么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都是见色起意,看中了外表。”
“遇见你之前,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昨晚,我一抬眸,看见了你。”
“就在那对视的一瞬间,我就知道,这回栽了。”
“栽在你手里了。”
“我对你心动了,宝贝儿。”
“我对你的爱没有高尚的开端。我现在也没有鲜花也没有戒指,甚至这也只是我们认识的第二天,但我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陈景像个头一次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然后向眼前雕像般僵硬的雌虫伸出了一只手。
“你愿意相信我吗,白爻?做我的雌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