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合作舞台（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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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ry Love》。”
这是我和思成的双人合作舞台最终定下的名字，我还给它起了个中文名字——《爱在繁星闪烁时》，是参考了思成最喜欢的爱情电影《爱在黎明破晓前》三部曲取的名。
东京演唱会开两场，11月20号和21号，我们需要13号去日本。
“seven，你日语说得怎么样？”
练习完后渽民和我一起坐在墙边休息。
“呃……不怎么样。之前学了，但是很久没背单词和语法又给忘记了很多，反正我的语言目标是出门不会饿死和被尿憋死就行。”
我和渽民聊着聊着就靠着墙闭上眼睛，意识到自己睡着以后突然惊醒，有点抱歉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刚刚睡着了。”
“睡着了就睡着嘛，跟我道什么歉啊。你这个日程不管是谁都会困成鬼魂的。哦对了，感冒药你吃了吗？”
“啊，你提醒我了，中午的药忘记吃了。”我拍拍脑袋，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感冒药。
这段时间又回归了以前的杀人行程，每天忙到只能睡三四个小时，拍摄几乎填满了我的日程表，不仅拍了团队采访、公司周边、综艺节目，还有新增的五六个品牌商务拍摄。工作结束还有练习，通常练习完回到家就已经是深夜或者凌晨一两点了。
累到极致的时候，体抗力会飞速下降。那天晚上我们吹了冷风，第二天我就感觉头很疼，吃了点药就没当回事儿，俗话说，‘感冒吃了药也是一周，不吃药也是一周’嘛。
但是这一回感冒了很久，嗓子都变紧了，弹琴也总弹错几个音。为了不耽误表演，我抽时间去了一趟医院，虽然医生没说什么，开了点药就让我走了，但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时不时就会摸着脖子的声带处发呆。
这是我idol生涯中第一场演唱会，也是第一场和思成同台的演唱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出发去日本的前两天，我们在家点了炸鸡吃。吃完晚饭之后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整张脸都在发烫，想着可能是喝啤酒喝的，就赶紧洗漱睡觉。但是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的喉咙从前一天轻微的异物感，变成了吞刀片般的刺痛。
思成去公司开127的例会还没回，我想打电话问他家里的烧水壶放哪里了，但是一开口就被我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我此刻的声音跟安陵容没有任何区别，要是不看我的脸根本猜不到这么沙哑难听的声音是出自seven之口。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的表演怎么办？我火速挂掉了和思成的电话，去拨打张泽泫的电话。
“喂？哥？我出事了。”
“seven？你是seven吧？你的声音……”
“是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病成这样了，希望您帮我联系一下医生，打针吃药我都无所谓，只要能不耽误舞台。”
“好，我马上联系。”
于是两个小时以后，张泽泫开车带我去了医院。
医生取下我的体温计，问我，“seven先生，您的体温显示是39.4摄氏度，您除了喉咙疼还有什么症状吗？”
“呃……我……我头疼，然后身体没力气，现在好像还浑身发冷。”
“您这样持续多久了？”
“两个星期前就感冒了，但是喉咙还好，有点乏力但能跳舞。昨晚上吃完炸鸡喝完酒就开始头晕头痛，喉咙不舒服。”
“好，您生病的这段时间还跟谁有过密切接触吗？”
本来脑袋昏沉的我，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迅速抬起头，看着医生锐利的眼神，头脑瞬间就清醒了。
“医生，我是得了……新冠吗？”
“您先做个核酸检测，您密切距离接触的人群也需要做一下。”
我心里突然慌张起来，这基本上就是新冠没跑了。我病了不要紧，如果因为我大家都感染上了，演唱会就必定要取消，粉丝和成员们的努力和准备全都作了废，到那时我就成大罪人了。
我竭尽脑汁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昨晚的晚餐，好在，我因为感冒早就和思成隔开吃饭了，最近太忙也没有经常见面，思成应该没事。
张泽泫拍了拍我的肩膀打断了我的思绪，“你好好休息，演唱会的事情先别想太多。如果其他人能够表演当然是好的，取消了也没关系，V.I.I世巡定了很多地方，以后还有机会，千万别内疚，别把责任都推给自己身上。”之后便帮我缴费，买了水来吃退烧药。
病来如山倒，乏力和疼痛感席卷全身，我想发个消息给思成，但全身发抖得根本没办法打字。我缩着身子躺在输液大厅里的椅子上，昏睡得不知昏天黑地。所幸医生给的退烧药很有效，在出了一斤的汗之后，我总算有坐起来的力气。
下意识摸口袋的手机来看，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一整个屏幕都是消息通知，还有三个未接来电，两个思成的，一个张泽泫的，一生起病来睡得跟死了一样，他们什么时候打的电话我是一点声儿都没听到。
“泽泫哥说你在医院输液，你阳了？”
“现在感觉难受吗？你在哪里我去看你。”
我撑着眼皮给思成回消息。
“我没事，刚刚在睡觉而已，不用担心，我已经退烧了。
你怎么样？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我现在特别怕传染给你。”
他马上一个语音通话打了进来，“你不用说话，我说就行。我没事，健康得很，不用担心我。我看网上说新冠嗓子特别疼……现在很疼吗？”
不知道怎么，本来一直觉得没多大事儿的，一听到他问我疼不疼我就控制不住地流眼泪。
“很疼，嗓子、胸口、后背、头，都在疼。”
“如果可以抱抱你就好了。”
“抱又不能止疼。”
“或许这样就可以让我心没那么疼。宁阳，对不起，现在应该是你最需要我的时候。”
他的话好像天生就带着暖暖的恒温，在这个冰冷的椅子上，冰冷的手机里，穿越了空间紧紧裹住我。
“《starry love》我没法唱了，我会跟泽泫哥沟通，怎么弥补这个缺口。”
“你先好好休息，不要想这些，我可以处理。”
我原本还以为退了烧就好得差不多了，没想到第二天又重新发起高烧来。我本来是在发热门诊找了个地方躺着，确诊以后被转移到了呼吸内科，这是新冠病人的集中病区。病房里有很多比我更严重的老人，从ICU拖回普通病房，用着呼吸机艰难地活着，让我最害怕的是，住院第一天就听到隔壁房间的病人去世了。在这里，死亡成了常见的事情，跟多年前的那场地震一样。
我会变得跟他们一样吗？还没有完成我的目标，就要被动结束我的生命了吗？思成……我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他了，我会在冰冷的病床上死去再也见不到他吗？
极度的恐惧袭来，我止不住地咳嗽，一边抚着胸口一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此时NAVER的推送恰好跳出来。
“今日NCT V.I.I机场图释出！SEVEN因病缺席首场日本演唱会。”
如果我没生病，那么今天那个机场图里也会有我的身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简单的一句“因病缺席”就终结了我的首次巡演，终结了我那么多天的期待与努力。
来到这里快五年了，天灾人祸、病痛血泪、谣言诽谤，这算是我能够加入NCT的代价吗？
住院第二天，又开始反反复复地发烧，咳出了血痰，吸了一天氧以后还是没有好转。
“新冠肺炎对你的肺功能伤害很大，就算痊愈出院，以后也有可能无法连续唱跳几个小时，要持续休养，慢慢锻炼肺功能。”
医生早上查房对我说的话一遍又一遍回放在我的脑海里，肩膀有伤，肺又不行，马上就跟个废人一样不能唱不能跳了，那我留在NCT还有什么用？
趁我还清醒着，我费劲地掏出手机，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打着，终于把一段话发给了张泽泫。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思成打了电话来。
“宁阳，《starry love》你是怎么跟泽泫哥说的？”
“咳咳……很简单，让你上台，就当作这是一个我为你创作的solo舞台。”
“你的声音……”
“哈哈，我现在的声音是不是很难听？”我无奈地苦笑。
“不啊，一点都不难听。”
“还好我提前在公司录制好了音源版，我已经把音源文件发给泽泫哥了，到时候我的部分会全部替换为预录音源，你可以按照以往练习的那样上台，没有任何区别。”
思成停顿了很久没有说话。“思成？思成？你有在听吗？”
“宁阳，你……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我们为了彼此才练的双人舞台，你不唱了却让我一个人跳，这还有意义吗？”
“咳咳……不是，那你练都练了，不上白不上……反正初舞台没有表演，谁会知道list上的‘seven’应该是live还是背景音。”我一着急就止不住地咳嗽，一咳胸口就巨疼无比，只能强撑着用一副公鸭嗓说话。
“我答应合作是为了谁？编舞是为了谁？天天练习又是为了谁？”
“完成舞台是你作为idol的本职工作，你总不是为了我才成为的idol吧……”
“你别跟我说这些。是不是在你眼里，我特别缺这个舞台，特别缺这个表现的机会？你是现在生病脑子不清醒了，还是一直都这样想？”
思成的语气越来越着急，我心更急，一急起来就脑袋涨痛疯狂咳嗽。“不是啊，思成……咳咳……你想复杂了。我没有为舞台保护好我的身体是我的失职，我就是不希望你因为我的失职而损失一个舞台，很多粉丝是为了你来的，我想让他们多一点看到你跳舞的机会……”
我话都还没说完，思成就提高了音量堵住我的话，“不一样的！《starry love》的初舞台，必须是我！和你！两个人！你懂吗？你心底真的希望我在初舞台抛下生着病的搭档，独自表演吗？那样的我还是你喜欢的董思成吗？只有一个人的《starry love》还是我们的《starry love》吗？”
“宁阳，这是第几次了，你能不能多为你自己想一想？这是你的心血，你的idea，你废寝忘食地改出来的曲子，我在练习，你同样也在没日没夜地练习。大家都看得出来，你对它的爱一点不比我少。你怎么忍心呢，亲手让它的灵魂分裂成两半。
就算你将它从世巡的list里删掉，以后再也不打算表演它，我都听你的。但是只要这个作品出现在list里，有展示的机会，我就不可能当做是我的solo一个人走上舞台。要么不跳，要么我们俩一起。我也是主创之一，有拒绝独自表演的权利，我现在要拒绝你，我不同意你的决定。”
思成说完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保持着沉默，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其实在思成说了那么大一段话来反驳我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我错了。
“对不起，思成，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等会儿会跟泽泫哥说，让他取消这个舞台。”
思成叹了口气，“宁阳，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最生气的是什么？是你直到病倒了还在为别人着想。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也不想辛苦创作的双人舞台变成别人的solo，取消舞台又能怎么样呢？你遵从内心的真正感受不行吗？”
“粉丝大老远来，提前订了机票和酒店甚至提前请好了假，相比之下，我的感受重要吗。我要对他们负责，还要对你负责。做出这种决定是我武断了，没有跟你商量，但我只是想把损失降到最低。”
一下子说了太多话，喉咙又干又疼，轻轻一咳都带着血腥味儿。
“宁阳，你总这么喜欢当圣人，你总这么自以为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思成说完这些就挂了电话。唉，他上次说了我自以为是以后一个星期都没理我，不知道这回几天才会理我。
但我承认，我的确是不希望它变成solo，这一点他没说错，我也自以为是地认为他不会拒绝我给他solo表演的机会，这一点也没说错。
“自以为是……自以为是……”我低声嘟囔这个词。我再不改改，思成会被我推得越来越远的。
不知不觉，我已经住院了五天，那电话之后，思成果然没再联系我了。那次争执过于伤气神，好不容易平稳的生命体征再次发生变化，重新发起高烧来，折磨了我两天，我也没来得及跟张泽泫说明取消舞台的决定。
我能清晰感知到我身上的能量在一点点流失掉，每天的精力越来越疲乏，稍微下地走两步就开始疯狂喘气。身体像被人捶散架以后又被硬装回去一样疼，翻个身都难受得快死掉了。我摸了摸我的脸和手腕，平时很难减下去的肉这时候倒是很麻利地消失不见。
昏天黑地睡了几天以后，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个Beyond live这个东西。点进去的时候，已经开场半个小时了。
我把直播页面打开，放在床头柜上，听他们六个人用散装日语talking，听粉丝音浪滔天的欢呼，听舞台一个个按我们定好的顺序表演。
按原本的计划，下一首歌就是我们的《starry love》了。思成真的会提出取消吗？
“大家，抱歉。”思成用不熟练的日语道歉，底下粉丝的高声呼喊几乎瞬间就盖过了他的声音。
“大家，请听我说完。”他换回了韩语，“《starry love》是我和seven共同创作的双人舞台，由于他突然生病，所以缺席了我们的演唱会，同样，这个舞台也没办法表演了，没能把初舞台留在V.I.I的首次巡演上，seven向我表示了深深的遗憾。请大家再稍微等待一下，我们会在之后的演唱会上为大家展示这个舞台，谢谢。”
“对了，seven跟我说，让我给日本的西珍妮们带句话。”
“西珍妮们～a…a…i…shi…te…ru…yo～”
手机传来雷动般的尖叫声，我却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耳边只有那句日语。
哈，董思成，你明明在不久前练习时是说对了的，怎么现在还用我教你的那句错误的日语啊。
然后手机里又传来一声，“a…a…i…shi…te…ru…yo.”低沉得像自言自语，但还是被我灵敏地捕捉到了。
记忆突然被拉回2017年的那场大阪fan meeting，我在后台问他为什么“a…a…i…shi…te…ru…yo.”要说两遍，他左顾右盼像做贼似的，悄悄贴着我的耳朵说。
“因为第一句是说给粉丝的，第二句是给你的。”
不知道现如今他这第二句还是不是给我的。
两天演唱会都圆满结束，医生说我的病情很稳定，过两天就可以出院。手机已经好几天没有传来思成的消息了，他现在在干嘛呢？他还在生气吗？
说曹操曹操到，屏幕上方显示思成打了一个语音通话，我刚想接就被他挂了。我雀跃的心即刻跌到谷底，唉，人家根本没打算联系我，可能是他手滑了吧。
我刚放下手机，又响起了微信的通话铃声，是视频通话。
我马上接了。
“喂，怎么了？”
对面的思成穿得严严实实，好像在户外，喘着气说话。
“宁阳，你有没有来过富士山？”
“没有。你就为了跟我说这个吗？”
“不是。我现在就在富士山上，刚到山顶，特别好看，我转个摄像头给你看。”
前置摄像头变成了后置，东京的城景一览无遗。旁边马克激动的叫声传来，让渽民给他多拍几张照片，看来是六个人一起去的。
“看到了吗？”
“嗯，很漂亮。你为什么会给我打视频？”
“我一看到这个景色，就想到你了。然后想，你要是没来过富士山，我就直播给你看。”
我完全没想到，在离我千里之外的异国，有那么一个人会特意给我打来了视频，分享此刻的心情，分享我没见过的风景。他怎么做什么小事都显得那么浪漫。
思成转悠了一会儿，把360度的风景全都拍上，然后他把摄像头转回来，抿着嘴说，“对不起，我前几天说了伤害你的话。”
“你不生气了就好，我还以为你又要不理我了。”
“我没有不理你，我听到你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在咳嗽，要是再打给你，可能你情绪又要激动，万一严重了怎么办。”
“我看了Beyond live，听到你说的话了。”
“什么话？我说了好多句。”
“‘aishiteru’。”
“什么什么？听不懂，说中文。”他的脸靠近摄像头，嘴角的弧度很明显不是听不懂。
“就是那句‘我爱你’。”
“什么？风有点儿大，听不清啊。”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超大声地重复，“我说我爱你！！！你个聋的传人听见没有？”
“啊，这句中文我会，是‘我爱你’的意思。对吧winwin哥？”渽民拿着go pro凑到思成旁边给他吓一大跳，然后就见他神色紧张地挂掉了视频。
怎么了这是？渽民听到也这么慌，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事情。
心情好走路都感觉有劲儿了不少，上完厕所回来我打算发几条泡泡，简单问候一下大家。
“@全体成员，在做什么呢？”
“我现在还在医院呢，@全体成员千万不要生病哦，生病真的很难受的～”
我翻了翻发过来的消息，很多人都在问我是不是得了新冠。等会儿，他们怎么知道的？公司也没发声明说我得的是新冠啊？
我又继续看了一遍公司在泡泡发的声明，确实是只写了“因病缺席”，没提及新冠。
然后我就无意间在泡泡社区里瞥到了有人在讨论今天的直播。
【今天直播seven说的啥啊？进的太晚就看到好多人都在社区说seven来了T T】
1# 我也是只能听清一部分，就是后面我爱你和聋的传人，吼那么大声很难听不清哈哈哈。
2# 没关系，微博有人发了放大降速版的音频分析，有两分钟呢，大概能听到在说什么。
3# 气氛真的牛，这都能听出来，马克和泰容说话太大声了我完全听不到在说啥……
4# 回复3# 不是七粉，是运气批，全给扒出来了，指路：微博@深渊喵喵
5# 其实他们说了挺久的了，之前渽民在拍马克的时候就有拍到旁边昀在和人打视频，后来渽民远远看到了还补充了一句“啊，winwin哥肯定又在和seven打电话”。
6# 回复5# 啧啧啧，“又”，细品
7# 回复5# 这回运气批能吃上满汉全席娜娜立大功，以后结婚娜娜坐主桌
什么？！他们之前是在直播？！
怪不得思成看到渽民以后那么慌张，匆匆忙忙就挂掉了也没跟我说，现在距离挂断都半个多小时了也没给我发消息。
我马上顺着这个微博ID去看，这个视频才刚发十来分钟，播放量居然就已经破万了。
我马上给渽民打电话，一直没接，半个小时以后才给我回复语音通话。
“你把我和winwin的对话全直播出去了？？”
“没什么大问题吧？我就在最后才过去的。”
“有问题……你们怎么不早说在直播？”
“我还以为winwin哥知道呢。哎呀，不就说了我爱你吗，没事的，我们不是也经常说……”
“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们那句说开玩笑还是真的表白。哎呀，我后面不是补救了嘛～”
“怎么补救的？”
“你没听到吗？我说，seven以前总对我用中文说‘我爱你’，所以我现在说的最好的就是‘你好’和‘我爱你’。嘿嘿嘿，是不是很好？我现在还觉得我这句补救简直太聪明了！”
“聪明个头！我哪有跟你说过？”
“那不是看到winwin哥脸色不好所以随便扯了点谎嘛，不过好像我说完这句话以后他脸色更差了……”
“罗渽民你……”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一个多小时思成都不给我发消息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2章 合作舞台（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