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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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羽确实很自觉，他甚至不知道那是在做什么，他只是依靠自己的本能行事，完全不懂结契要怎么结。
所幸遇上的是龙之渊这个古板的老古董龙，不然就花羽这样子，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欺负。
龙之渊帮完他后，给他普及性知识，“像你们花神一族，大多数都是草木修成的仙体，很多都是花仙，雌性化形为女人，雄性化形为男人，还有一些雌雄同体的，化形后看不出性别，但拥有男人和女人的功能。”
花羽似懂非懂，在他身上写，“那我是男人还是女人？”
龙之渊认真思考了之后回答，“你是男人，只不过是个和一般神仙不一样的男人，你邀请我结契，我其实不是不愿意帮你，而是没法帮你。”
花羽在他漆黑的鳞甲上又写，“为什么？”
龙之渊认真地回答，“我现在是兽身，你是人身，体型差别太大，没办法完成这个高难度的行为，我倒是无所谓了，反正也没活着的可能了，临死之前能救你一命，我也觉得值，可难就难在，没办法帮你。”
花羽想了想之后，又写，“要怎么做？”
“做”字不会写，他又在想要用什么替代。
但龙之渊基本上懂了，接下来他就给花羽普及一些关于结契和交、配的知识，也把其中的要害跟花羽说了，希望他能冷静下来接受自己的帮助，回到海面上去求助。
但花羽不想去海面，他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巨龙，对他而言这里才是熟悉的，外面是陌生的，至于种子受不受污染这对于他而言无所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意味着什么。
龙之渊也不知道他是谁，如果知道他是三界唯一的希望，绝不会心软帮他结契。
听完龙之渊的解释之后，花羽好像懂了，原来结契不是和谁都能结的，要有唯一固定的对象，而他要结契的对象就是那些人口中所说的未婚夫。
但他连自己的未婚夫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他只认识眼前的黑色巨龙。
听完龙之渊的解释之后，花羽还是坚持要和他结契，龙之渊无奈了。
他问花羽，“你就那么不想离开这里？你可知道这里是三界最黑暗的地方？”
花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巨龙在这里，他喜欢和巨龙待在一起。
他再次朝巨龙发出了结契的邀请，龙之渊直接沉默了。
少年柔软的双手抱着他巨大的龙头，细腻白皙的脸蛋贴在他的嘴边，龙之渊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香味和皮肤的细腻。
龙之渊在这之前没想过找伴侣，他常年镇守深海，镇压妖兽，即使生了后代，后代和他也是一个下场，永远受深海炼狱的折磨。
所以他不想要后代，龙族一直备受打压，天界就怕龙族叛变，把他龙族视为眼中钉，龙之渊不想让自己的后代受这种歧视。
可现在……他要是真和这个少年人结契了，那这个少年人绝对会怀上龙蛋，他好像不是一般的体质，像神体。
只有神体的雄性才有孕育生命的可能，也或许他想错了。
既然这少年人来自花坞仙境，那一定是花神一族的神，可花神一族的神除了那未曾化形的花母，便没有其他人了。
也或许他是没有发育完全的雌雄同体的花仙。
他觉得没发育完全的可能性大一点，毕竟那小花母是三界瞩目的最后一个治愈神祇，不可能平白无故出现在这个地方。
而且这世上的神祇就那么几个，屈指可数，这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少年人，怎么看都不是神祇的样子。
龙之渊这样想了之后，心里稍微好点了，他不想临死前还玷污一个神祇的种子。
他也问了花羽，“你应该不是神祇吧？”
花羽不知道神祇是什么，便在他的鳞甲上写，“不是。”
龙之渊放心了。
受过龙之渊的性知识普及之后，花羽也知道这种事要和最亲密最喜欢的人做才行。
可他眼前只有巨龙。
龙之渊在思考，许久没有理会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花羽又开始蜷缩着挣扎起来，龙之渊转头去舔舐他。
他沉冷又威严的声音中透着一点悲凉，“这世上没有人喜欢龙族，神仙把我们视为眼中钉，世人把我们视为妖兽，所以我们永居深海不见世人，我也从未想过在这个世上留下自己的子嗣，我不想让他们一出生就成为异类。”
花羽不懂，可是听出了他言语里的悲戚，可这个时候他没法分神去共情一条巨龙，他也快被折磨死了。
龙之渊将他用嘴拱起来，费尽力气把尾巴朝着这边聚拢过来，感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体内脏腑像在经受一场极刑。
听不到少年的声音，也看不见他的样子，“你若真和我结契，那你孕育出的便是龙族的幼崽，你会因为这个幼崽而备受歧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也愿意和我结契？你的孩子以后也会像我一样，永居深海，经受海底炼狱的炙烤，天界不会有他的位置。”
花羽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现在一心只求解脱，他费力地在恶龙的鳞甲上写，“不会。”
想跟巨龙说很多话，写很多字，但他的能力有限。
他看着自己指尖溢出的鲜艳雾气，喃喃自语，“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我只认识你。”
花羽伏在巨龙的嘴上，其实龙之渊的本体看起来挺吓人的，尤其是那双金色的眼睛一睁开，衬得他整条巨龙都露着凶光。
但花羽是个化形初期的小东西，压根不懂什么是险恶。
其实看习惯了也就好了，巨龙看起来挺吓人，其实骨子里还是善良的，也没对他做什么。
殊不知龙之渊动一下都是在受刑，就一个收尾的动作，能把他的五脏六腑撕碎，九头巨蛟的剧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他还能撑这些天，也是修为强大了。
九头巨蛟想放出海底炼狱的妖兽，伤了他龙族那么多龙，这口气咽不下，可是咽不下又如何，死了这口气就彻底咽下了。
想了想，龙之渊还是决定救少年。
少年不懂怎么做，但是他懂。
他将少年圈在自己的怀里，脑袋凑到面前，跟花羽谈条件，“我可以救你，也可以跟你结契，但你必须得答应我，结契成功后，你要离开深海之渊，以后你的孩子，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是龙族的，明白？”
花羽伸手摸他可怕的脸，在上面写，“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花羽都答应。
龙之渊在他身上蹭蹭，有一种难言的心情从心底溢出，“你会有一颗龙蛋，不能生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如果这颗龙蛋以后成为你的累赘，你可以去东海找一个叫龙之海的黑龙，把蛋给他。”
花羽的手摸到他的眼睛，一抬眼，发现那双金色眼睛睁开了，格外好看敞亮，只可惜是瞎的。
花羽用手摸摸他的眼皮，巨龙又轻轻合上双眼。
花羽枕在他的脑袋上，轻轻地点头。
后来的事情就交给巨龙了，花羽懒得动一下，他现在已经学会蜷缩着身子等发情时间过去。
龙之渊深知正常方式没法和他结契，他也没有打算破开少年，他只需要把龙种给他就行。
花羽从龙之渊这里学到了关于结契和交、配的知识，但他发现龙之渊并没有用那种方法。
他不理解，但也没问。
龙之渊的脑袋和花羽的蹭在一起，花羽双手搭在他的脑袋上，他费力地将巨大的身子折过来，将尾巴处朝上，让花羽坐过去。
花羽不明所以，龙之渊给他解释，“正常方法不行，我只能把龙种给你，能不能结契看你的运气。”
花羽听到这里，有点懂了，他坐在了龙之渊的尾巴上，只不过他翻过来的肚皮上，有什么东西从一个缝隙中探出来。
花羽盯着那地方，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花羽愣住了。
龙之渊知道他害怕，便给他解释，“这就是结契要用到的，你自己也有，只不过你是一个，我是两个。”
花羽看了看自己，再看看龙之渊，觉得自己和他不一样啊。
大概是巨龙长得太高大，所以才看起来那么吓人。
花羽一心只想结契，压根没觉得多害怕。
龙之渊让他转身趴好，他乖乖地在巨龙身上趴好，龙之渊慢慢移动，脑袋折过去将他往后推了推。
平时沉冷又威严的语气也变得温柔不少，巨舌轻轻地舔舐花羽的脸颊，“不会疼的，别害怕，别忘了答应我的事，结契之后，离开深海之渊，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曾和龙结契。”
花羽双手撑在龙之渊的肚皮上，只觉得他的鳞甲好硌手，却又很温暖。
他想问龙之渊，不和他一起离开吗？
可是龙之渊听不到，他索性也不问了。
还在想巨龙会怎么和他结契时，就感觉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缓缓地蹭在他的身后，他从未触碰过的地方，时不时会被撑一下，但又很快离去。
巨龙并没有用力，可花羽一个激灵，差点跪不住。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