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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有了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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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届京都商业聚会休息室,身形挺拔的男人正打电话找蒋和靳:“带你看戏,在北郊区15公里外的废弃工厂。”
蒋和靳刚刚下班:“你大半夜的兴致这么高?再说了,现在阴天,估计要下雨了。”
“我记得,你不是喜欢吗?”
蒋和靳笑骂着妥协:“行行行,我去。”
薄衾淮返回宴席,拿着酒杯在郑毅面前停下,“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江总。”
郑毅伸出手来,“薄总幸会。”
薄衾淮玩味的点了点头,“郑总,犬子前些日子得罪了秦绥笙,你知道吗?”
郑毅听到自家儿子,想着这小王八肯定是又闯了祸事,他礼貌的陪笑着,“薄总,秦绥笙是?”
“我的未婚妻,秦家的千金。”
郑毅诧异的表情转瞬即逝,“这事儿我不知道啊,我到时候让手底下的人去查。犬子性格顽劣,我必会带他向秦绥笙小姐赔罪的。”
薄衾淮摆摆手拒绝,“不用了。”他不疾不徐:“郑总,我找人查好了。”
郑毅带着恐慌极了。
薄衾淮笑了笑,脸上浮现出嘲弄,“郑总,我这人比较和善,喜欢为长辈解决一些问题,到时候,一定会把郑公子,洗礼一遍送回府上。”
薄衾淮出了酒店大门,“霍甚,去北郊区15公里外的废弃工厂。”冷漠的嗓音夹杂着胆颤,让人绷紧神经。
他与刚刚宴会上不同,穿上了纯黑色呢子大衣。
霍甚为他打开车门,“蒋总刚刚过来电话,说他已经到了。”
“嗯。”
工厂废弃多年,没有一点光亮,前面车辆停的有些急,扬起的沙尘在车灯的照耀下显得异常诡异。
霍甚给前面车辆里的下属打电话,“先生吩咐,把郑公子扔下去,吃吃灰尘。”
不远处打出两道车光,蒋和靳在里面,对着薄衾淮无声的催促。
霍甚把车子开向那里,蒋和靳下车,打开薄衾淮的车门,吐槽说:“你真慢啊,欠我一顿饭。”
手下把绑住双脚双手的郑超拖了过来,他身后被拖出的痕迹可以证明他所遭受的幸遇。
薄衾淮下了车,沉着眸色看了一眼郑超,看着他不停颤抖,话都说不清的样子,他不由的笑了笑,他眼神阴冷,令人毛骨悚然。
郑超跪在不平的泥灰地上,薄衾淮一身熨帖的西装站在他面前,薄唇勾着笑意,优雅温润的不可理喻,眸子冷得却像是淬了冰,“郑公子,记住了,秦绥笙,是我太太。”
他往前走到男人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扯住男人的头发,拽着往一旁的柱子磕了下。
薄衾淮抓住男人的头发,让他抬起头,血从发丝里流到脸的下巴。
薄衾淮漆黑的眼睛沉郁,低头擦着手上的血迹,嫌弃的不行,开口吩咐霍甚说,“拉远点处理,不要再把血味染到我身上,脏死了。”
烦死了,回家之前还得洗个澡。
蒋和靳在一旁环臂看着,双手交叉倚着轿车,他从前一直觉得他们这一群人中就洛骁有股狠劲,冷血的不像人,谁的命都是想要就要,能把你算计得不知道怎么死的。
今天见了这一幕,才知道薄二也不差,妥妥的笑面虎,会笑着让你死,比洛骁还变态。
“薄二,这就是你说的好戏?”
薄衾淮低低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笑:“怎么,不够精彩?”
“呸,斯文败类。”蒋和靳把烟放嘴里吸了口。
回城路上,他接到秦绥笙的电话,“薄衾淮。”
“嗯,怎么了?”
“我要睡觉了,你在干嘛?还没有下班吗?”
“在回家的路上,一会和和靳吃了饭再回家,今天睡得这么早?”
“困啊。”秦绥笙语气软软的,柔柔的说话。
电话挂掉,蒋和靳把车窗降下来一点吹风,“你让我过来纯属看戏?”
“当然不是,我家笙笙要是问起来,就说在和你处理事情。”
“……”
他又道:“不然小姑娘会乱想。”
薄衾淮对她很是疼爱,以至于后来林秋阮打趣道,照这样的程度,这要是怀了孩子,他不得难受心疼死。
薄衾淮洗完澡穿着浴衣拿毛巾对着镜子擦头发。
秦绥笙敲门问:“你好了没?我要上厕所。”
“好了。”
秦绥笙把门推开进去,“你洗澡不锁门啊?”
薄衾淮把毛巾挂起来,“不锁,怎么?”
“哦,那你下次洗澡的时候我就故意进来,对你行不轨之事。”
薄衾淮偏头失笑,薄唇轻启:“可以倒是可以,反正你要对我负责。”
“……”
见他站着不动,秦绥笙催促:“你快出去,我要上厕所。
秦绥笙回来后趴在床上,“我今天一天喝了7杯水。”
薄衾淮低头边吻她边说:“笙笙真棒啊。”
他摸着秦绥笙的头发,“这么扎高马尾,上次不还嚷嚷着勒得慌头皮疼?”
秦绥笙抓住他的手腕处,顺着他的力起身,倒在他怀里。
薄衾淮笑出声,另一只手搭在秦绥笙的腰上,眼里的宠溺和满足都要溢出来了。
她看着薄衾淮的这张脸,想起来一件事,“我一个高中同学要结婚了,给我发了请帖,有空陪我一起去吗?”
薄衾淮凑过去,与她鼻尖对鼻尖,“去。”
秦绥笙低低的笑出来,身体跟着轻轻颤动。
单薄的衣料被扔在地上,“笙笙。”暗哑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又性感。
薄衾淮把手在背后绑住,从背后拥住她,手滑过她的发丝。
薄衾淮的唇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脖子,一会儿亲亲左边,一会儿亲右边,气息喷洒着。
“做你像是有了瘾。”
他一直不停的说话,“宝宝,你是水做的吗?怎么都是水。”
这时,爱意来自身体的最深处。
事后,床边的领带皱的不成样子,秦绥笙颤着眼帘,蹙眉睁开眼,她将柔软的唇贴在他滚动喉结上面,故意的蹭了蹭,“薄衾淮,你喜欢上我吗?”
“喜欢,上你。”
男人含着笑意的声线窜入耳畔,秦绥笙红了脸,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句,“晚安。”
清早,秦绥笙扭头,对上男人沁满促狭的眸,她说:“早。”
薄衾淮的笑声自唇角溢出,在安静的卧室里,像醇厚的琴音撩乱了气氛,灼烧了秦绥笙的心神。
“早,宝宝。”
“你昨天晚上太不节制了。”
“那你疼吗?”
她摇头。
男人伸手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语气里带着疼惜:“就是,对你,我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