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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施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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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大慈恩寺,山门殿两侧的寺墙,一眼看不到头,可见之大,大慈恩寺可以说是香火旺盛的很,来来往往的香客络绎不绝。
我环顾四周,山门殿里进进出出的人特别多,人流涌动,不禁感慨道:“哎呦,这寺庙的香火如此旺盛,难怪会成为全城最大的寺庙,建有如此规模的建筑”
“小姐这座寺庙可是当年玄奘大法师亲自督建的,小姐你看大殿后面那座高塔没,里面可是安放有佛祖真身舍利子以及玄奘大法师大法师的舍利,整个大周都找不到第二处,我还听说这里的佛祖特别的灵,只要在这里拜一拜基本都能心想事成的,小姐我们也去大殿里拜一拜如何”:紫荆夸赞的说道。
“哦~~·,有真没灵吗”:我笑这看着紫荆说道,紫荆很诚恳的点了点头。
我嘴角一扬,浅浅的笑道:
“佛只不过是人为了自我安慰而虚构出来的精神形象而已,很多人来这里拜,心里其实早有定数,他们来只不过求个安稳罢了,灵不灵只在于你坚持不坚持自己的想法而已”
“紫荆不懂”:紫荆疑惑的说道。
“罢了,我们进去看看再说吧”
随后我们进入了寺庙内,进入寺庙内首先是宽敞的广场,抬头映入眼前的是高大的天王殿,走上前去,天王殿正中为袒胸露腹的大肚弥勒佛,弥勒佛的两侧有四大天王护卫,威严的很,也渗人的和,绕过天王殿就是香客们参拜的地方了,有一排台阶,台阶之上就是威严雄伟高大的大雄宝殿,尤其那屋顶,非常大,宝殿前放着一个高大的香炉鼎,香炉鼎里还不断冒着烟气,说明香火真的很旺。
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香客,我心想这些香客都是来祈求自己平安或者想实现自己愿望什么的吧,看着大雄宝殿,不禁心中感叹,世上如果真有佛神的话,能满足这世间上人的欲望吗,毕竟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
我没有进去,我就在这四周看看,大雄宝殿两侧还有两座配殿,具体叫什么我也没仔细看,广场前面两侧还有两座不大但挺高的楼,看样子至少三层,仔细看有点像钟楼或者鼓楼什么的。我和紫荆还有两个侍卫在这广场里转了一圈,然后往大雄宝殿后面走去,好奇心驱使我,要看看这寺庙有多大。
这是远处传来一声
“这位施主,请留步”
我本能的停下脚步,四周看了看
“有人叫我吗,应该不是我”:心里想了想,抬脚继续往前走。
“这位施主,施主,请留步”
声音很清晰,好像就是在说我们,我再次停下了脚步,朝着周围看去,这是我看见几个僧人模样的人朝我快步走来,其中一个带头的模样的人嘴里说道:
“施主,留步,留步”
我们就站在,等几位僧人,我此刻纳闷起来,找我啥事,一头雾水。
一位穿着黄色僧衣披着袈裟的老和尚走上前看向我说道: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请留步,贫僧有话要说”
我指了指自己,老和尚点了点头,我双手合并的说道:
“哦,是我啊,不知老和尚有何事要对小女子说”
“阿弥陀佛,施主,我寺方丈大师希望能见施主一面”
“啊,方丈”
我更是一头雾水了,我们又不认识他为何会要求我见他了,我看了看紫荆,紫荆此时也是一头雾水我在看向这个老和尚,老和尚此时做了个请的动作,我看这情景,我真要去一趟。
“这个,不知方丈大师找小女子有何事”
“施主请随贫僧去见了方丈大师就知道了”
我和紫荆带着一脸的疑惑跟着老和尚来到了后院的方丈室,走到方丈室外,老和尚停住了说道:
“施主,请”
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疑惑看着老和尚
“老和尚,你不进去了”
“方丈只允了施主一人”
双手合一说了句阿弥陀佛,随后闭上了眼,我还想问下的,但看到老和尚这样,八成也问不出啥来,我转身示意紫荆在外边等我,随后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推开门,有点小紧张,咦,没人,哦,搞错了,这是正屋,随后看向左侧的偏房,果然有人,我走进左侧的偏房,这是正屋的门被关了起来,我被关门的声音吓了一跳,来到偏房我看到一个一脸长眉长胡子的老者,穿着朴素深蓝的大袍,双眼紧闭着坐在榻上,手里的佛珠来回的转动着。
“这个,方丈,你找我有何事”:我小声的说道。
“万物因缘和合而生,缘起性空,空苦无我”:方丈突然开口说道。
我听这话,头一撇,眉头紧锁起来,这说的啥,我可不懂佛法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方丈又说道。
“方丈你说的我不懂啊”:我一脸苦笑的说道。
方丈睁开双眼,看向我
“施主既以来此地,顺其自然,因果自会有定律”
“方丈什么来此地,我顺其自然自然的很啊,因果自会有定律又是什么?小女子不太懂”:我一脸懵逼的问道
方丈笑了起来
“施主你真不知你来此地,或者说你何身处现在的宇宙,你非此宇宙之物,却身再此,为何”
我好像明白了点,指着我的头说道:
“这个,方丈,我之前这里被撞了,不记得之前事情了”
我顿了顿,无奈的说道: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何人,我为何会知道在这个时代并没有的事物”
“施主你虽以忘却过去,但你的因缘和合的依旧潜移默化的改变着这里,施主你只是忘却了你自己而已,并未忘却你的使命”
“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我有什么使命,我都忘了自己是谁怎么会记得自己的使命”:我有点云里雾里的说道。
“苦谛、集谛、灭谛、度谛,施主经历过后自然会熟于心中,悟出自己的道,阿弥陀佛”
我在屋内来回踱步中,突然想到什么
“方丈,那是不是在这个宇宙中,不单单只有我来过吧,之前应该有其他人来过,是吧,方丈”
“如因果一到自然会来,施主你不就来了吗”
“那也就是说之前有我这样的人了,那他们怎么样了”:我有点激动的问道
“如顺其自然,顺应天命,认清自己使命,是福,如不,则遭反噬,是祸。是福,是祸皆需靠自己悟出其中因果”
我纠结,想了会:
“方丈的意思认清自己,顺应这个时代的发展,不能强行按照自己的方法来,同时走自己的道路,不能左右摇摆,如果宁要按自己的方式来,就会被这个时代吞没”
方丈点了点头,我顿了顿,眉头紧锁起来,说道
“那这和顺其自然有何区别,都会被这历史吞没啊,再说我好像已经在改变他们了,这到时候不会有反噬吧,难道我失忆就是反噬的结果”
“施主只是没有认清自己该做何事,不该做何事,施主你遇到的每一次都是你的因果,切勿一直逃避,顺其自然”:方丈平静的说道。
我想了想,说道:
“方丈,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逃避了”
方丈点了点头,我突然明白了什么,问道:
“你是如何知道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今日会来”
“一切因果注定,阿弥陀佛”
“什么啊,等于没说吗,搞的这么神秘兮兮的,你不会和我在辽国遇到的萨玛大师一样,会心灵感应吧”
“非也,天道轮回,施主你以后会知道的”
我感觉越来越莫名其妙了,这啥意思,我看着眼前的这位方丈大师,心里感觉怪怪的。
“施主,请记住,往后一日你记起你自己,顺其自然,做好眼前的自己,不要成谜于过去,不要让过去迷失现在的自己……”
哔哩吧啦说了一通,我皱着眉头听完方丈说的,成谜于过去,我过去有什么不好的吗。
“那多谢方丈的指点”
我做了一个拱手礼,看着方,想问点事,但不知道如何开口,方丈看到我复杂的表情说道:
“施主你是不是想知道你过去的事”
“是的,不知道方丈大师能否告知一二”
“施主,身只是一个躯壳,但这躯壳对世人来说是心与世俗之间相通的唯一途径,施主不能因心与躯壳不同,以忤之,应顺其现今的自己,阴阳结合,方为天命”
我听的云里雾里的,老方丈讲话怎么难懂
“老方丈,你就不能说的直白点,让我听懂些,我脑子不好使啊”
“哎~~,阴阳之和,施主自己体会去吧”
“阴阳之和什么鬼,不男不女,我像吗,方丈你是不是搞错看,我是女的啊”
“施主,日后你自会知晓,施主你可以回去了,阿弥陀佛”
这是叫我走了,显示说了一通我听不懂的话,最后又是莫名其妙的阴阳人,脑子浆糊了,看向方丈,此时的他闭上的眼,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我砍这样,想了想,得,还是回去吧,在这样问下,八成待会脑子得炸。做了拜谢礼,转身退了出去。
方丈听到我出了屋子,睁开双眼,叹了口气说道:
“因果循环,我们还会见面的”随即又闭上了眼。
我出了屋子,看到在一旁等待的紫荆几人,而之前的大和尚不知道拿去了,我转身看了下这屋子,怪怪的,懒的想,带着紫荆几人出了后院,来到了大雄宝殿,看着眼前的大佛,心里感觉奇怪的很,总感觉自己会出事一样
“佛祖啊,我图个安慰,希望我以后能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嫁一个好人家,呸,说什么了,我现在才不想嫁,佛祖啊,这话就当我没说”
拜了拜,随后起身回住所了,第二日继续上路,在回去的路上我能感觉到,天气越来越冷了,衣服也穿多起来,我问紫荆现在是什么节令了,紫荆说已过寒露了,我算了算,快入冬了啊,想想再过两月一年又过去了,自己八成又大了一岁了吧。可惜刚上路不久,月信来了,这可难办了,坐车实在颠簸的很,搞的难受,没办法只能停停走走,直到十月初我们才回到了京城,此时的京城寒气逼人。
当我感觉寒意的时候,北方辽国早一月前就以入冬,不仅天气冷了下来,不少的地方已经下起了雪,白茫茫的一片,透着寒冷,也透着凄凉,此时的辽国,全国上下一片悲伤,此时的辽国真正举办一场国丧,国丧主角当然是那个假死的皇后,也就是在回大周京城的我了,由于我还在回府多了路上,并不知道辽国在为我举办丧事。
当我离开西凉的时候,辽帝也带着剩下的军队回了上京,一路上并没有欢呼雀跃,夹道欢迎的人群,而是一群死气沉沉,一个个表情沉重,带着悲伤的归来的将士。
对他们来说此次出征可以说落差极大,刚开始信心满满,有皇帝和皇后天神的加持,全军山下磨刀霍霍,可惜后面皇后仙逝,皇帝病倒,此次攻凉计划也未能成功,让这些将士从天上直接摔倒了地上,那叫一个痛啊。
大军半月有余的行程,九月中下旬回到了上京,此时的上京天色灰蒙蒙,寒风刺骨,南院大王阿保机,带着军队开始修整,皇帝则带着皇后的灵柩回到了皇宫,一路上百姓见状纷纷下跪,在这些下跪的百姓中,有的好奇皇帝陛下怎么突然多了个皇后,不是说回来大婚的吗,怎么回来带着灵柩回来的,有些则表现出悲伤,有些则沉默不语,此时在皇城的外,一群人在等着皇帝的归来,他们也是个个死气沉沉,表情沉重,其中最前面的一个身穿怪异服饰的老者扶着拐杖在侍从的搀扶下勉强的站立着,表情又悲又气。
当皇帝和皇后的灵柩到了皇城门口后,一群人下跪,他们也是莫名其妙,刚开始萨玛大师莫名要让一个汉人女子嫁个皇帝,这让这些皇亲贵胄,不满意反对,但他们得知这个女子不是一般人的时候,都沉默了,同时在萨玛大师强大的压力下,不得不妥协,现在好了,不用了,这让他们放松了不少,但也感到惋惜。只有扶着拐杖老者没有跪下来,还是慢慢的走到了皇后的灵柩前跪了下来,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辽帝在侍从的搀扶下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从金帐里走出来的辽帝,此时却需要人搀扶才能站稳,神情沮丧,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勉强振作起来说道:
“平身吧”
随后众人起身,此时跪在皇后灵柩前的老者也就是萨玛大师起身,在侍从的搀扶下慢慢来到辽帝面前,看了看他,随后摇了摇头说道:
“劫数,劫数啊”
说完转身向皇城内走去,辽帝看着萨玛大师,此刻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想问,但此时的场景他没办法直接开口说话,只能跟着进入了皇城,皇后仙逝,皇帝需要在皇城内亲自架着灵柩去太庙并安放,等一切弄完之后,以是亥时十分,辽帝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寝宫歇息。
第二日辽帝宣布罢朝七日,罢朝七日的朝事将由南院大王代为处理,罢朝这几日皇帝将为皇后守灵,同时也是让自己的身体休息下。这期间太后和辽帝还有南院大王代在皇宫中的行帐中谈了很久。辽国虽有皇宫,且建造规制按前朝的皇宫建造,但因辽人是草原名族自古逐水草而居,住帐篷,即使建国,定都,有了自己的皇宫宫殿,但草原名族的习性他们还是保留了下来,其中就是平时皇室成员居住的睡觉的都是在行帐,皇帝起居的毡帐(御帐),而那些房子只在特殊的场合才会住一住。
整个皇城都是如此,有房子不住,住帐篷。整个上京,帐篷的数量远远多于房子的数量。
太后和辽帝还有南院大王谈了很久,当辽帝和南院大王从自己母亲的帐篷里出来的时候,表情很复杂,此时的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过了一会儿俩人笑了起来。
“弟弟啊,母亲刚才说的话你我都应该清除,我们还是忘记之前萨玛大师说的话吧,好好做一对好兄弟吧”
阿保机笑了笑说道:
“希望如此吧,臣弟还有要事就不打扰陛下守灵了”
说完俯身拜谢转身走了,看着自己弟弟渐渐远去的身影,耶律其刚才的笑意瞬间凝固起来,随后抬头看了看一片漆黑的夜空,突然他脸上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摸了摸,水,下雪了。
看着渐渐下大的雪,耶律其抖了抖身子,朝着停放皇后的灵柩的地方走去。
耶律其来到灵柩前,看了很久,叹这气说道:
“我错了吗,你是男人,我讨厌装着男人魂的女人,这对我来说太可怕了,杀了你我才能坐稳皇帝的位置,如换成是你,你也会这样做的吧。自古一山难容二虎,你应该知道”
耶律其围着灵柩转了一圈,坐在灵柩旁
“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风光大葬的,你就安心的去吧,我的皇后”
突然一阵寒风吹了进来,大殿内的烛火顿时被吹灭了,大殿内顿时漆黑一片
“你,你死了都不让我安稳是吗,哼~~,可惜你以是一个死人,能把我奈何”
这是殿外走进几个宫人,手里拿着烛火,一个个从新把熄灭的烛火点燃,大殿又亮了起来。
辽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灵柩,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起来。
阿保机很快来到了城外的军营,此时的大地已经被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地毯,来到大帐中,阿保机抖了抖身子,此时侍卫通报拖雷求见
“让他进来吧”
侍卫退了下去,很快拖雷进来
“末将拖雷,参见王爷”
“何事”
“末将奉皇后的遗诏,面见陛下,但陛下不见,末将无可奈何只能前来面见王爷,请王爷把这交给陛下”
说完从怀里掏出两封信函,递给了王爷,并继续说道:
“一封是此次攻凉我前锋牺牲将士的名册,一封是皇后写给陛下的书信,同时皇后临终还让末将告诉陛下,这~~”
王爷一边看着名册一边说道:
“但说无妨”
“就是,就是,如果陛下不按照上面写的,皇后她,她说会死也不会放过陛下的”
随后低下了头。
“哦~~~,皇后这样说过,想不到皇后如此的刚烈”
说完王爷打开了我写的信,看了起来,显示眉头紧锁起来,随后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这,这皇后真的胆大,死了也不放过他,居然有如此要求,这要被陛下看大了,陛下八成会被气晕过去”
王爷顿了顿,摸了摸胡子说道:
“你下去吧,这件事本王会处理的”
“末将告退”
拖雷随后退了出去,王爷看着桌上的书信
“你可真给我们出了到难题啊”
起身,出了营帐,看着飘着雪的夜空,陷入沉思。
在守灵的最后以一个晚上,耶律其坐在椅子上冥思着,这是大殿里走来一个人,耶律其没有在意依然闭着眼冥思着。等他睁开双眼发现有身影,把他吓的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当他看清眼前的人后,紧张的表情立马严肃起来。
“萨其奴,你怕什么”:萨玛大师说道。
“我没有怕,只是萨玛大师突然到访我有点惊讶而已”:耶律其解释道。
“哦,真是如此,萨其奴,你是什么样的,我萨玛可是一清二楚”
说完走到灵柩前面,意味深长的说道:
“萨其奴,萨玛给你撮合,你却不珍惜,他是男人又如何,如今他是女子,一个能给你,以至于这个大辽带来希望的女子,过去他是男人,但他现今和女子无二,只要你对他好,他会放下过去,认亲眼前的自己,你倒好,哎,权利皇位对于你来时那么重要吗,你已是大辽的正统皇帝,等你百年之后你的皇位权利会传给你的后人,他现在是女子,他能和你争什么,皇位,权利,等他有了你的孩子,皇位权利不都是你们一家的吗,你们的孩子会继承你们的一切”
顿了顿,继续说道:
“想前朝,也有一女,斗来斗去,皇位,权利,乃至取而代之,什么都得到了,可是她却始终无法摆脱自己是前朝李氏的一员,最后百年之后这些全部又还给了自己的后代,而她自己却并未被自己的后代所唾弃,遗忘,甚至诋毁,而是敬仰,你知为何”
萨玛看向耶律其,耶律其想了想
“因为他们是一家人吗,总不能骂自己祖宗吧,这不是也把自己骂了吗”
“你知,为何还要如此”
“这,这,我,我也是一时之气才会那样的,我并不想置于他死地,我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不在回来而已,不知怎知会成这样,我也悔恨啊”
“糊涂你啊,你以为他不知道,他的心思可比你我还要敏锐,你以为天神谁都能做吗,一旦他发现你对他不轨,你这辈子都不要想在见到他,你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