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龙吾凤]开端》化海天堂

54、善举

　　第一个广告效应打出去之后，前来找差事的人多了起来。
　　“我叫李二，河东辽州人士，四十有二，就住这里，本来是来京城做点小本买卖，可惜识人不清，被骗了，又欠了不少同行的钱，好不容易把欠的钱还完，已身无分文，无脸回乡，本想东山再起，奈何没本钱，也没有人可在借于我，我辛苦赚钱还钱于他们，他们收了钱就不认人了，不在借与我，我有眼无珠，只能先住这里想办法”：说着还咳嗽起来了，
　　“我住这里有几年了，公子，你看看老朽，这年纪还会要我”
　　我看了看他，说道：
　　“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是做纸这行当的，可惜被骗了，买了一堆根本不能书写的纸，哎”
　　看来有道道了，我眼睛一转，想到了什么，就对这位破产的老板说道：
　　“看来你也挺有良心的，还知道还钱，你现在是不甘心吧”
　　“是啊，这帮认钱不认人的主，我是看透了”：破产老板无奈的说道。
　　“我这了，也不可能给你多少钱再去东山再起，不过我有一条路子可以提供给你，你不是做纸生意的吗，你应该对纸很了解吧，就看你愿不愿意”
　　破产老板点点头
　　我继续说道：
　　“那好”。说着我拿起一张纸，转身叫他们几个不要看，我拿起笔，遮遮掩掩的在纸上写了些字，在折叠好，叫他们转回来，我拿着我写的信对着破产老板说：
　　“这个你拿着，去淮南道向阳县的向阳村把这个交给当地最大的一个作坊的管事”
　　我不能说是什么，只能模糊的告诉他，怕小花发现什么。
　　向张姐使了使眼色，做出拿钱的动作，张姐不情愿的看着我，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碎银子给我，我笑着看着她，抛了个媚眼，张姐全身一抖。
　　“这个是你的本钱，不多，两吊钱，还有快碎银子，做你的路费以及买办的费用”
　　“这，公子这使不得吧，我最多要几十文钱而已，你给这么多，还让我在干，公子无功不受禄啊”
　　“你拿着，到了那里，把事情做好了，就相当于给我做事，你拿着，去了就知道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我郑重的说道。
　　“这”：破产老板疑惑道。
　　“好了，不要婆婆妈妈的，像个女子一般，有这次好机会还不赶快珍惜下，你不是不甘心吗，拿去，好好的干”：我加油到。
　　破产老板看到我这样，很是感觉，拿起钱，连连道谢。
　　“公子，为何吧钱给这种人，十有八九是收不回来了”：张姐气着对我说道。
　　我看了看她笑了笑，没有回答，接下来我问着同样的问题，那些流民回答着这些问题。
　　有些流民因为来到京城无谋生只能住在这里慢慢的找活干，我也适当的给了点钱，一边听着他们讲的，一边给点建议啥的，给钱不是目的，目的是让他们更好地去谋生，同时也让我多多了解这个世界。
　　有些是被赶出了家门，无家可归才来到这里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什么夫妻不和，父子不和，在家里做了什么不好事情跑出来，躲在这里的也有。有些听着我想笑，纯粹吃饱撑着没事干啊，这种的我给的少，看到我给的少，还想多要点，我不含糊，直接拿出今天上午买的剑，往桌上一扔，立即就老实下来了，乖乖的走了。小花，看到这样也做事被吓了一跳，想不到娘子也如此果断。
　　听说只要跟那位公子说上几句就有钱拿，不用干什么活，从坊间里出来了不少老弱病残的人，人也是越排越多。
　　这是走上来一位有点驼背年过半百的老者。
　　“老朽，钱二明，听说只要和你这位公子聊上几句就能拿到钱，是不是真如此”
　　我笑着说道：“是啊，大爷，你是这里的老人了吧”
　　“是啊，从我的内人过世之后，老朽就一直住这里，十余年了，全靠街坊邻居接济才能活到现在，咳~~咳~~”
　　我看着这位老者，这可以说几乎丧失了可劳动的能力，想了想，就对前面还排着队的人大声说道：
　　“谁有认识这位大爷的出来”
　　听到有人叫认人，从排队的队伍中走出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女，走到前，对我说道：
　　“我们几位都是这位老翁的邻居，这老翁也怪可怜的，无妻无子女的，就一个人过活，和我们处的也好，作为左邻右舍，我们就帮衬下，住在这里的都是这样相互照应帮衬的”
　　“是这样吗”:我看着老翁说道。
　　老翁也看了看这几人，点了点头，我看着她们说道：
　　“来，过来”
　　我拿出铜钱，安人头平均分了几等分，笑着对这些人说道：
　　“看你们也过的不好，但也接济这位老者，不错，这个你们每人一份，还有这个是你们对待位老者的奖赏。我很欣赏你们这种品德，尊老爱幼是咋们中国的传统美德吗，俗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吗，来拿着吧，老者你也有份”
　　大家听着我说的莫名其妙的话，脸上有点疑惑，但心里却是高兴的，他们拿着钱，扶着这位老者走了，看着背影挺温馨的，想想前世的老人，在看看现在，希望这些老人会好点吧，哎，五味杂陈。
　　小花和张姐慢慢的看到我不一样的施舍，这种施舍有点不一样啊。尤其小花，感觉眼前这位才不过十四五的小娘子，居然会想到如此的救济方法，即惊叹又时分的疑惑，感觉这不向这个岁数应该有的，这娘子的心里让人捉摸不透，同时小花也十分佩服。
　　继续听着各样的前来领钱的人，有些纯粹无赖的我直接轰走，顺便叫小花露两手给我们看看，
　　尤其那剑法，耿耿的，不过还是有不信邪的，要来试试。
　　这不就来了一位，衣衫褴褛，蓬头散发，满脸污渍的男人
　　“这，地方能领钱”
　　我看着这个人一脸拽样，八成又是个混吃等死的主。
　　“是啊，我这边找招工，你要来啊”
　　“不是不干活吗，不是说两句就能拿钱吗，快拿钱，你们这些有钱人，就喜欢假惺惺，快给钱吧，爷等着这钱吃饭了”
　　我不耐烦的看着这人心里想：“我靠，这嗣，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滚”
　　单明了。
　　“哎呦，看不起我这样的穷鬼无赖啊，看你样，装什么大善人”：无赖讽刺的说道。
　　“小花，上剑”：我不废话说道。
　　小花直接一抽，剑以架在脖子上，
　　“滚吧，这些钱可不是给你这些泼皮无赖的”：小花呵斥的说道。
　　“你，施舍就施舍，搞些掩耳盗铃的事，装什么大善人，呸，你以为我愿意啊”：无赖大叫道。
　　“你这等泼皮无赖还不快滚”
　　“公子也不能怪他，他也可怜”；这是一位流民站了出来走到我桌前说道。
　　“哎呦，这泼皮无赖可怜，这不是很拽吗，要是可怜干嘛这么拽”：我心里打趣的道。
　　“这位公子，其实他啊，以前也是一位富家子弟，姓淮，人也挺好的，只不顾家道中落，放不下他那以前的臭架子”
　　“家道中落，那又如何，不努力，再殷实的家底也会败光，看他那熊样，败光是早晚的事”
　　“公子，你有所不知”
　　“哦”：我好奇了，这夸夸子弟，败光家产有啥好说的。
　　“这孩子的父亲想当年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富商，只可惜被牵连朝廷的一起大案中而连坐，他父亲花光了家里的钱保下了他，，只为给家里人留个根，而他父亲以及其他的人就没这样的幸运了，都被处死了，投奔亲戚也无人要，都觉得他的晦气，可怜啊”
　　“老伯，你是如何知道的”：我看向一位年纪四十上下的男子说道。
　　“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此人，他也来几年了吧，来了之后就疯疯癫癫的，看到有钱人就不对数……”
　　我沉思了，我看向此人
　　“我说你们这些钱人，就喜欢装大尾巴狼，一有风吹草动，跑的比兔子还快，你搞这些不就是想让当官的看到，好给你们邀功吗，我是穷鬼，现在施舍点吧”：泼皮无赖讽刺的说道。
　　“还不快走，在不走，休怪我不客气”：小花，怒斥道。
　　我看着他心里莫名悲哀起来
　　“这孩子八成看到全家惨死，亲戚朋友又不待见他，心里扭曲了吧。是可怜，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他父亲看错了人了，可惜了”
　　这时候一对官差突然大吼道：
　　“这里何事喧哗，你们这些人在这里作甚,快快散开，不然以聚众闹事抓你们这些人回去打板子”：一个头领看到一排正在排队的人呵斥道。
　　“官爷，我们不是聚众闹事，只有位公子在这里说他有差事给我们做，听说只需要说上几句话，就能拿钱，我们就来了”：一个排队的流民说道。
　　“哦，还有这等事，招人，只需要说几句话就能拿钱，不过这也招的有点多了吧，我倒要看看是何人”：领头的官差看到排着长长的队伍，若有所思的说道，快步带人走到队伍的最前面。
　　“让开，让开，洛河县衙办案，这里谁在招工啊”：洛河巡城吏大声的说道。
　　巡城吏走上最前面，看见几个穿着不凡的人正在和另外几个人说话，其中有一个是个女的还用剑指着一个流民，巡城吏看到上前大声呵斥说道：
　　“洛河县衙办案，放下手里的武器，不然休怪本巡吏不客气”
　　看到官差来了，现场气氛顿紧张起来，小花看着，我示意放下剑，小花放下手中的剑，收回自己的剑鞘中。泼皮无赖看到后也连忙闪到一边，眼里充斥着对官差仇恨的目光。
　　巡城吏走到跟前看着我，心里不由的一惊，眼前这位公子面如冠玉，风度翩翩，落落大方的气质，眼神炯炯有力，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非比常人。
　　巡城吏从新摆正了自己的身子，笑着对我说道：
　　“这位公子，不知来贫仁坊有何贵干”
　　在一旁的泼皮无赖看到此景，心里不经一笑，嗤之以鼻道：
　　“呸，你们这些势利眼，看到有权有势的点头哈腰，刚才的气势哪去了”
　　我拱手行礼道：
　　“在下是来来贫仁坊招工的”
　　“公子你可知，在这里招工五名以上是要去衙门备案的，看公子这情景，招工不止五名以上吧，那还请公子把招工文牒给在下看看”
　　我看了看小花，她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我去，这咋搞，我尴尬的说道：
　　“大人，我们是在招工，但这些人又不来此处，也需要”
　　“需要，不管以任何理由都需要去衙门备案”：巡城吏铁面无私的说道。
　　“那，那没有文牒了”
　　“那不好意思，还请这位公子跟在下去趟衙门”：巡城吏严肃的说道。
　　“这太难为人了吧，这不就是一刀切吗，你们倒省事了，我们可就麻烦了，难怪这里的人挣不到钱，哎，如何是好了”：我心里嘀咕怎么办，看向小花，突然我还想明白了什么，官大一级压死人吗，王爷就靠你了。
　　“小花，把文书拿出来”：我干净利索的说道。
　　“啊”，小花有点懵，心想我哪里有招工文牒啊，这娘子到底搞什么鬼，
　　看小花，没反应，我对着小花用口型说了个王，小花好像明白了什么，立马从腰间掏出一块牌子递给了巡城吏，巡城吏拿过来一看，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左右上下，正反看了一遍，手有点抖，不过很快沉着冷静下来，毕恭毕敬的把牌子还给了小花，小花接过牌子很自然的放进了自己的腰间。
　　“不知是平西王府的在招工，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这一句话，把现场的人都惊到了，平西王府的人居然会来这里，而后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那这个招工文牒~~~”：我试探说道。
　　“无需，无需，招多少个都没关系”：巡城吏笑着说道。
　　“哎呦，看来官大一级，确实了得，更何况王爷这种没级的比有级的还要牛逼”：心里暗暗感叹道。
　　巡城吏笑着对我说道：“不知公子是平西王府的那位家人”
　　“这个，不该问的你不要问，问多了对你不好”：我带着一丝恐吓说道。
　　巡城吏立马安静了，随即话题一转说道：
　　“不知公子是否需要小的帮忙”
　　我想了下说道：“暂时不需要，如果无它事，在下还要继续了，你还是继续巡查吧”
　　巡城吏笑着说道：“那在下不打扰公子了，不过公子身边就两人保户，我怕这不妥吧，不如小的再派手下协助公子如何”
　　我想了想，看了看眼前，确实需要多几个人，万一来了几个真搞事的就不好了，官差是最好的保护了，随即说道：
　　“那就有劳巡城吏了”
　　“不敢，不敢，这是小的应该的”
　　看到此时巡城吏的表现，让我五味杂陈，权利真是个好东西啊。
　　随后巡城吏指着下面的手下说道：
　　“你们两个就随这位公子的调遣，直到公子安全回府为止”
　　“属下遵命”：两人回答道。
　　随即转身对着我拱手行礼道：
　　“那小的，就不打扰公子招工了，小的就此告辞”说完对我拱手行礼，我也回了个。
　　随后又看了看下面的流民大声说道：
　　“平西王府招工，是你们莫大的荣耀，三生修来的福分，给我老老实实的排队听话，要是被我发现那个人不老实，哼~~哼~~，小心板子伺候”，这一句话把下面的人吓的够呛，都老实不说话了，看到起到威吓作用后对身边其他官差说道：
　　“我们走”
　　看着渐渐远去的官差，一帮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我看到他们走了，又坐回位置上，对着前面那排人摆了摆手说道：“好了，来，我们继续”
　　我好奇的向四周看了看，说道：“刚才那个傻帽无赖了”
　　“谁”：小花问道。
　　“就是和你吵嘴的那个”：我一边看一边说。
　　“哦，他啊，在那里了”：小花给我指了一个方向，我看过去，这个人正呆坐在墙角里，我大声摆着手跟他说：
　　“哎，那边的傻帽，说的就是你，对，过来，过来”
　　他发现我好像在说他，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此时的他没有干才那么无赖的心境，很安静，看来官差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啊。
　　我笑着对他说：“想要钱不”
　　他点了点头，我又继续的说道：
　　“想要钱啊，去把你这身弄干净了再来，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人，弄好了，就给你五个，不十个铜板怎么样”
　　“真的”：傻帽有点激动的问道。
　　“那当然，干净的人才会让我去欣赏他，快去了吧，晚了就没有了”
　　我还没说完，风一般的跑了，看着他的背景，我知道这个人还有救。
　　“小花，我能继续”
　　“是，公子”
　　“来下一位，你叫什么，哪里人士，年几何，家住何地，为何沦落此处，在这里待了多久，你依依回答我即可”
　　“我叫张二，京城人士家住……”
　　“嗯，好，这给你，以后好好干”
　　“谢谢，谢谢公子，谢谢王爷”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
　　“下一位”
　　“这位公子，小生有理了，小生名张字孟河，江东江州人事，今年二十有二，此次前来是参加今年秋试的，只因家中潦倒，无钱住好的地方，盘缠又用光了，无奈才住此地，一般寻活，一边读书”
　　我看向他，文质彬彬，一股读书人的味道，我疑惑的说道：“你是读书人，秋试还早着，你来这么早为何”
　　“这个说来惭愧，去年的春试，小生表现不加未能入榜，无脸回去，就留了下来，就想着今年秋试能再次高中，好衣锦还乡”：这位书生惭愧的说道。
　　“哦，这样啊，你落榜了啊，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读书人很迂腐，看不起这些了”，我这一说，这位书生更不好意思了，低下了头，小声的嘀咕到，这里不是招人吗，招人我才来到。
　　我看到他的样子，笑着说道：
　　“没事，没事，你还年轻，还有机会，只要你努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来，着给你”：我给了他几百文钱，他接过钱，我又说道：
　　“给你钱，你就要好好的读书，我这钱不是白给了，你看到的，我这是招工，你这次不是要考试吗，我招你你这次就给我去好好考，这是我给你的差事”
　　书生一听，还有这样招人的啊，有点惊讶的看着我
　　我接着说：“你金榜题名了这差事算完成，如果你落榜了，不好意思，下次我可要连本带利的要回来哦，你听明白了吗”：我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书生看到我这说，想了一会，说道：
　　“小生，定不忘这位公子的大恩大德，等高中必定前来谢恩，不知公子贵姓，我好去府上道谢”
　　我想了想，笑着说道：“你就叫我胡大侠吧，大侠帮人不求回报的”
　　这位书生一脸疑惑看着我，我笑着看着他说道：
　　“好了，好了，拿完钱，就要干活吧，下一位”
　　我挥着手让他赶紧走，他拿着钱一脸疑惑的走了，时不时的还回头看一看。
　　……
　　偶尔问问这些人的情况，大部分还是几个问题，劲量不拖延时间，小花也不用频繁的记录，在重要的几句话里评估给多少，偶尔还能听到搞笑的理由，打发心情也不错，不过大部分不好笑，还有点忧伤，不时有孤寡老人来领钱，我就叫这些孤寡老人的邻居一起帮衬着先，给点奖励的钱，不能多给，以免人心不足，有残疾的，这些人基本可是说是告别的劳作，生活很是苦，这类人我稍微多给点，比较劳动对他们来说已经很难了，我也跟这些人提提看法，让他们组织起来，一个团队总比一个人要容易生存多了。
　　还有见到被流放到此地的，终身不得踏出坊半步的，这种人多数是罪人的家属成员，老少幼都有，这种人过的最苦，不经不能出去，还时时被人看管，看管的也是住这里的人，人家叫他们贫头，因为他们也穷，但也是看管这些人的头头。这些贫头虽然穷，但也领俸禄，他们的俸禄多是粮食布匹等生活用品，基本不发钱，不过这对于这些人来说算的上巨大财富了，他们穿的比较好。在一群流民中，很容易发现他们。当我知道这些人要钱根本没什么用的时候，我就叫守着我们的官差，拿着我给的钱，去附近店铺买米，买布，买生活用品。我叮嘱他们办好了，有赏钱拿，办不好的话，就让他们的头头打板子，听到我说的，这两个官差不敢马虎，办事效率很高，很快用最少的钱，买了最多的东西，我看着很满意，给了他们点赏钱，并说道，这个你们自己留着，不用交上去，我也不会说的，把他们高兴坏的。
　　我把这些物资分发了给了那些无法出坊的人，同时也给了贫头，然他们多多关照，就这样，我竟可能帮助一些能离开此地的人离开，能从新振作找工作的人一点支持。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下来，由于人还是很多，继续下去了，支起灯继续，不过我很快发现，钱没了，这可如何是好啊，看着依然排着队的人，这不给点也不行啊。最终还是小花，又去换了点钱回来，这次省着点了，一边听取，一边记录，一边评估，一边给钱。
　　不知又过了多久钱终于没了，小花记录到可以说是满满的一堆，看着眼前空空的袋子和满满一堆纸，我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剩下的人，说道：
　　“不好意思，今天的招工就结束了，下次再来吧”
　　说完，此时依然在排队的不少人垂头丧气的离开了，看着这些人，我也只能摇了摇头。
　　“走吧，今天就这样吧”：我对着眼前的几位说道。
　　“公子，你今日的救济着实让小的刮目相看”：两个保护我们的官差说道。
　　“这不是救济，这是扶贫”：我笑着说。
　　“扶贫，何为扶贫”
　　“扶助贫困人发展生产，改变他们的穷困面貌，直接给钱并不能根本上改变什么，这次给了，下次或许还要给，我这是给了他们一个契机，一次重要的机会，是要让他们动起来，通过自己的双手改变现有的生活状况，通过一次重要的机会，就有可能改变其中一些的现在的情况，既保证了不会大量的浪费钱财，又能增加劳动力，何而不为了”：我认真的解释道。
　　几个人听后，连连点头，果然是好办法
　　这是小花说到：
　　“公子，我们必须赶到亥时末会皇城，不然城门一关，在进层就麻烦了”
　　我想了想，说道：“那还不赶快走”
　　“小的，送公子回城吧，我们附近有马车，很快就能敢过来”：一个官差说道。
　　“那好，快把车叫来吧”
　　“好了”：官差说着快步像马车的方向奔跑去，官差走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此时街道上行人也变的少了，冷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