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魔王养成》幽寞

42、LORD VOLDEMORT

　　节目在老套但还算受欢迎的大变活人中落幕了，可罗德并没有回来，一个穿着丝质戏服的金发女郎走过来，很亲切地对我们说，罗德对节目很感兴趣，所以为了感谢他的帮助，魔术师马斯基林邀请他去参观后台，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也可以一起去。
　　就像普通的天真小孩一样，汤姆露出了灿烂的微笑：“那太好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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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术师轻轻挥了挥手，一堆摆的整整齐齐的金币出现在了红色天鹅绒垫子上，他高傲地说：“没错，这些只是些小技巧，不是真正的魔法。我的家族曾经高价悬赏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只得到了一些无稽之谈，这个世界上没有魔法。”
　　他断然的口气立刻引起了罗德的不满，男孩脱口而出：“这世界上当然有魔法，只是你们这些麻瓜看不到。”
　　马斯基林的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却仍然用那种略带挑衅的语气说：“那你就给我看啊。”
　　罗德突然意识到了他上了当，有些慌张的四下看去，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道具令他恍惚回到了魔法世界。
　　“大人是看不到的。”汤姆猛然推开门，幼稚而又笃定的说，“你们太老了。”
　　罗德松了一口气，几乎是感激地看着汤姆，迅速地跑到他身边，他可不想再次被魔法部的奥格登先生找去谈话，尽管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惹的麻烦不至于被从霍格沃茨开除，但如果通知校方的话，他的劳动服务大概会持续到下学年吧。
　　“打扰了！”我对眼中仍然留有疑惑的魔术师说，“孩子们有他们自己的世界，仙境或是永无岛，这不是我们应该插手的。”
　　他干笑了几声，似乎也觉得套小孩子的话被抓住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情，有些歉意地说道：“抱歉，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很有天赋——啊，今天是我最成功的一次演出——也许他愿意学几个小把戏，所以就多说了一些。”
　　“听起来很有趣。”汤姆好奇而又天真地问道，“你是怎么把兔子变出来的，马斯基林先生？”
　　“其实这很简单……”
　　心怀不轨的魔术师很快便陷入了十万个为什么的海洋中，汤姆那种直达关键而又发散性极强的提问方式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虽然这个人类的确很优秀，也尝试过转移话题，但和我玩文字游戏玩多了，汤姆对于这种事情免疫力颇高，他那双明亮的黑眼睛以四十五度角仰望着，让人有一种不回答他的问题就是犯罪的罪恶感。当然，九岁开始就上台表演的魔术师也有同样的免疫力。
　　罗德终于聪明了一次，乖乖地在我身边听着，一句话也不说，避免再次犯下什么错误。
　　对于汤姆来说，这是个不错的锻炼机会——我想等到回去之后，他差不多能进行一场业余魔术演出了。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走上前，很自然地插话道：“这就是六十年前约翰•内维尔•马斯基林用来变‘箱子戏法’的那只箱子？上个月我见到了费力爵士，他一直对那次表演年年不忘，你的祖父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魔术师。”
　　“谢谢。”马斯基林礼貌的微笑着，眼中却闪过一丝阴翳，并不像介绍他自己的发明时那么自豪。是的，他不喜欢自己被掩藏在祖先的荣耀中。
　　他很优秀，所以他很骄傲。他渴望展示自己，不止是在这座深深刻下父辈名字的舞台上，不止是作为一个魔术师，而是要更加的辉煌……

　　野心是一把双刃剑，可能让人成功，也可能让人万劫不复。

　　回程的路上，罗德扭扭捏捏地邀请汤姆分享坎南饭店的特制苹果派——当然是我掏的钱。
　　很快，他便恢复了平日的活泼，和汤姆炫耀起了之前的魔术表演，汤姆取笑了一番他在台上的冒失，两个孩子和好如初了。
　　但小家伙仍然对自己平生第一次比赛失败念念不忘，回到家里之后，他对汤姆抱怨说：“可是当时他们的确犯规了。”
　　“那又怎么样，输了就是输了。”汤姆冷冷地说道，“与其抱怨无可更改的事情，还不如想办法让下一场比赛胜利，斯莱瑟林已经赢了赫奇帕奇。”
　　“我知道啦，”罗德撇了撇嘴，“谁都会赢赫奇帕奇的。”

　　在假期接下来的时间里，罗德对于作业和手工艺的频繁求助令汤姆觉得，冷战状态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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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霍格沃茨后，汤姆和罗德很自然的保持了距离，鉴于蛇院和狮院的对抗愈演愈烈，这使得两个人微言轻的低年级学生能够离炮灰的危险远一点。
　　二年级的课程对于汤姆显然有些简单，而家谱研究又停滞不前，只有鼻涕虫俱乐部让他愉快一些，斯特拉霍恩的客人质量不错，给他带来了很多在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
　　复活节假期的时候，学校里的气氛更加紧张了，德国的军队开始进攻其他的国家，蛰伏了一冬的格林德沃充分地展示出了他的力量，在几天之内便控制住了整个欧洲大陆，意大利的巫师本来就是他的盟友，而原本气势十足的法国巫师屈服的出乎意料的快，看来这个冬天已经令他们想清楚了该何去何从。
　　转瞬间，英国的巫师便发现他们在孤军奋战。
　　城堡里人心惶惶，很多学生在欧洲的亲戚都来到英国避难，同时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如果光听这种东西，大概会以为格林德沃明天就会踏平英伦三岛。
　　一些学生打算移民美国，宽阔的大西洋比起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对岸的英吉利海峡看起来可靠多了。
　　但巫师也是崇拜力量的生物，当他们用敬畏的口气谈起那个人时，仿佛格林德沃已经是这世界的主宰一般。
　　相当一部分人觉得，格林德沃也没有什么不好，巫师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要躲起来，施个魔法都要看周围有没有麻瓜，《国际巫师保密法》根本就是自寻烦恼，禁止黑魔法等于自缚手脚，现在已经到了巫师统治麻瓜的时代。
　　在向来离经叛道的斯莱瑟林，这种言论几乎被公开化了，在德国有关系的几个学生经常神秘地炫耀不知是第几手听来的关于格林德沃的事情和半吊子的黑魔法，一下子成了风云人物，颇受欢迎。
　　对于心高气傲的少年们来说，讨论胜利者总比讨论失败者令人愉快，何况对方还有足够的魅力让人崇拜。
　　斯特拉霍恩明哲保身的回避了这类讨论，却等于默许了格林德沃的崇拜者的存在。这使得蛇院同其他学院的关系更加敏感了。
　　格兰芬多的卡洛塔•平克斯顿联合了几个“战争受害者”，把自己的“自由行使魔法协会”改成了“自由巫师协会”，正在努力招收会员，要“支持被压迫的巫师们”。

　　当然，这一切都和汤姆无关，他终于找到了打发时间的东西——文字游戏。
　　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汤姆”这个过于平庸的名字，几天前在鼻涕虫俱乐部，他同著名先知卡桑德拉•瓦布拉斯基女士进行了一番相当愉快的谈话——那位女士很肯定汤姆会成为一个大人物，并且“你的名字将为每一个巫师牢记”。
　　于是，小汤姆得出了一个相当诡异的结论：“所以我得换一个名字，换一个更有意义的名字，令人印象深刻的名字。”
　　好吧，这也算是一种远见。
　　“你的名字本身就是有魔力的，”我提醒他，“所以尽量在此之上改动。”
　　“我讨厌我的名字。”他有些不情愿地挥动魔杖，羽毛笔跳动着在羊皮纸上写下了一连串硕大的字母,“T-O-M M-A-R-V-A-L-O R-I-D-D-L-E……十六个字母，作为一个名字有点长。”
　　我懒洋洋地说：“很好，材料充分。”
　　他迅速地将字母打乱，令它们胡乱地在纸面上移动着。当拼出“LORD”这个词时，他的心情好了很多，轻快地说道：“用V开头怎么样，其他的字母被使用的太多了……Venom毒液？和斯莱瑟林的标识倒是很配，不过实在不令人愉快……吸血鬼……”
　　他找来了一大堆词典，开始进行艰苦卓绝的“挖掘”工作……
　　“没错，就是这个，”汤姆轻轻地拍了一下厚重的法语词典，“VOLE DE MORT，死亡的飞翔。只需要稍稍改动一下……”
　　羊皮纸上的字母们打了个转，组成了新的词句：I AM LORD VOLDEMORT。
　　“非常完美！”
　　“很不错。”我轻轻地说道。
　　死亡的飞翔……或者是飞离死亡。
　　汤姆啊，你已经将你的恐惧明明白白的表现了出来……
　　名字……是有魔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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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奋的汤姆很快便发现没有地方使用他的新名字，只得百无聊赖地继续写他的作业，期末考试还有一个月，教师们便开始督促学生们努力复习了，考虑到学生们的主观能动性较差，他们很干脆地用数量压倒质量，无数的作业砸了下来，即使是汤姆也要费神写一段时间。
　　我趴在他腿上，巡视着城堡，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喂，汤姆。”
　　正在研究第N次妖精叛乱的他头也不抬地说：“怎么了？”
　　“你觉得无聊吗？”
　　“是啊，这些作业完全没有意义……”
　　我微笑着说：“那就好。”
　　汤姆一下子坐了起来，警惕地看着我：“出了什么事吗？”
　　“也许吧。”
　　在我不想说的时候，他是得不到答案的。很清楚这一点的汤姆疑神疑鬼地度过了一个下午。
　　天擦黑的时候，艾琳•普林斯跑到他桌前，结结巴巴地说：“汤姆……借我……”
　　“有什么事吗，艾琳？”汤姆友好地问道，同时紧紧地盯着她的双眼。
　　艾琳低下头去，声音小的像蚊子：“借我你的流液草论文……”
　　“当然可以……你的脸色不太好……”
　　汤姆抽出论文，刚想套几句话，艾琳一把抓过那张羊皮纸，像小兔子一样地逃走了。
　　成堆的资料令汤姆来不及追她，只好疑惑万分地坐回了原处。
　　几分钟后……
　　“汤姆！借我你的现形咒论文！”
　　罗德一下子冒了出来，在汤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抓起了一张羊皮纸，然后如出一辙地逃跑了。
　　汤姆眨了眨眼睛，把我拎了起来，盯着我的眼睛，冷冷地说道，“他拿走的是天文课的论文。”
　　我很无谓地说道：“反正他天文课的论文也要抄你的。”然后轻轻地挣脱了他的手，跳到桌子上，开始吃一只奶油甜甜圈。
　　“肯定有什么问题！”汤姆有些恼怒地说道，抓起我旁边的杯子，喝了一口红茶。
　　然后，他的手无力地松开了，茶杯当地一声滚落到了桌面上，污染了他还没有写完的魔法史论文。
　　“我想，现在你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了。”我对着不省人事的汤姆幽幽地说道，然后钻进了他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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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HP本来是儿童冒险剧的……所以汤姆大概还要在正太的阶段持续个十几章……反正就算长大了也会被河蟹……
不知道为什么，写HP的时候眼前总是飘过无数正太萝莉，成年版的总觉得很不习惯，是原著的影响吗？
当然当然，V殿还是会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