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魔王养成》幽寞

37、汤姆的辞职计划

　　“那条龙怎么样了？”
　　“我不太清楚，凯特尔伯恩教授会照顾好它的。”汤姆微笑着说道，在开学的第一天，他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回答类似的问题，至于上午……他在补眠，邓布利多大概是第一次对在自己课堂上睡觉的学生熟视无睹。
　　一条几乎是从天而降的幼龙可并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每年也不太可能。在开学晚宴上，发现汤姆和几位教授缺席的学生们将这一次小小的遭遇演绎成为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人龙大战，可以同蒂利•托克在1932年的那次遭遇相提并论，当时他在伊尔弗勒科姆度假时带领全家一起从一只威尔士绿龙下救出了无数麻瓜并修改了他们的记忆，随后便被授予了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
　　相形之下，汤姆的回答则平淡的令人失望，不过能轻易地驯服一条龙——即使是幼龙也是非同一般的才能，再加上隐约的，关于他是斯莱瑟林后裔的传闻，小汤姆满意地看到自己在学院里的地位有了相当的提升。
　　当然，在某种意义上，他付出了过多的代价——小龙受到的惊吓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所以他差不多每天都要被当做免费童工压榨，几乎没有时间做其他事情，如果换一个人，大概连作业都无法完成。
　　相对而言，实质的好处似乎只有可以公开的看望小龙，汤姆对于这一点还算满意，毕竟我领他去的话，每次都会遇到奇怪的神奇生物——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实在很好玩——而且和教授搞好关系也应该是一件很有用的事请。
　　但是……热诚的奉献绝对没有写在斯莱瑟林的字典里，汤姆很快便厌倦了每天花费大把的时间哄一群喜欢撒娇并且随时会令他受伤的巨型婴儿。
　　“我们应该想个办法让它们听话，梅。” 在说话的同时，汤姆用羽毛笔将一段关于康奈利•阿格丽帕的记载抄在羊皮纸上。
　　他的眼睛下面带着淡淡的黑影，些许的疲惫为那张精致的脸庞增加了一种超越年龄的忧郁气质，再加上认真思索时专注的神色，斯莱瑟林的小王子吸引了午后图书馆中半数访客的视线——考虑到此时来到图书馆的人不是为了赶作业就是书籍爱好者，这个比例相当之高。
　　“有很多办法，”我趴在阳光之下，懒洋洋地说道，“但你确定那个缺少的部分肢体的人类会顺利接受你的方法？”
　　“就算凯特尔伯恩没有发现，奥格也会怀疑的。”汤姆沮丧的面对现实，“他们对龙实在太了解了，我觉得凯特尔伯恩基本可以理解那些小龙在说什么，再加上邓布利多……不，我不能冒这个险，幼龙天真而固执，不懂得掩饰，尤其是它们对我的态度，如果我做了什么，很容易就会引起怀疑。尤其是前几天刚刚出现了一次袭击，原本照顾龙的人比现在多，因为这个减少了……“
　　“你不应该在战争中卷得太深，它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不论是胜利还是失败你都得不到什么好处。”
　　“为什么我现在只有十二岁！”

　　马上要到下午上课的时间，汤姆仍然没有找出一个可行的方法，只好收拾书本，站起来准备去教室。
　　“哗啦！”
　　“哎呀！”
　　前方的过道出现了小小骚动，造成了交通阻塞，一目了然，这一次的原因又是笨拙的半巨人，他那庞大的块头本身就是一个移动的危险——对于相对瘦弱的小巫师们来说。
　　一个匆忙赶去上课的学生撞到了高七英尺，重三百磅的移动山峰，也许平时他会轻松地闯过障碍，顶多被抱怨几句，但这次他却被结结实实的弹到了书架上，几十本书砸了下来，一本跌得不轻的硬皮书愤怒地跳了起来，在半分钟内结结实实地给了肇事者整整五百二十一个耳光——和它的页数相同。
　　还没有搞明白发生什么事的半巨人很富有爱心地想要把跌倒的同学从书堆里拯救出来，于是，过道被严严实实地堵上了。五六个不同年级的小巫师被挡在了后面。
　　很显然，着急去上课的学生耐心和智商都有所下降，原本摄于海格巨大体型的低声抱怨在他谦卑而笨拙的道歉声中逐渐升级，有人甚至掏出了魔杖。
　　“滚开！你这个大块头。”
　　“别挡道。”
　　“我还要去上课！”
　　“对不起，我马上！”海格慌忙地拉起地上的少年。
　　“哎哟！”他痛叫一声，“我的胳膊断了，该死的，你给我放手。”
　　“好的。”
　　粗大的手放开，某人又跌回了原地，还没有来得及对再一次的痛楚进行评价，一本被他压到的书立刻“咬”了他一口。
　　“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图书馆中。
　　海格看起来比伤员还要不知所措，无助而茫然地看着周围，不知怎么，汤姆想起了那些总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的匈牙利树蜂，它们总是在闯完祸后，站在废墟之上，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恢复如初。”他清晰的声音打断了人们的抱怨，冷静地说道，“我想大家应该帮忙整理一下，这比向平斯夫人解释更节约时间。”
　　那声音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令人不由自主地点头同意，按照他的话语行动。
　　“说的没错！我们现在就是在浪费时间。”一个黑头发的女孩尖声表示同意，并且用力推了一下海格，“站一边去，别添乱，大个子！”
　　“好……好的。”海格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汤姆认出了她正是开学前一天在站台上引发骚动的卡洛塔•平克斯顿，她的左手上抓着一本封面上写着“魔法……公开……”之类单词的笔记本。

　　“这里出了什么事？”平斯夫人阴森森的冒了出来，狐疑的扫视着现场。
　　“只是有人跌倒了，夫人。”汤姆把最后一本书放回书架，微笑着说道，“没什么事，海格会帮忙送他去医疗室的。”
　　听到自己的名字，海格连忙点点头：“是的，汤姆。”他似乎松了一口气，为自己也能做些什么感到宽慰，不过瘫倒在书架旁的人体似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

　　在坩埚中的药水变成完美的苹果绿时，汤姆停止了搅拌，开始等它冷却。
　　我轻轻地说道：“刚才你的想法有些偏差，汤姆。”
　　“什么想法？哦，中午的……怎么让龙听话吗？”
　　“是啊，但你的目的并不是让那些任性的龙宝宝听话，而是让自己从幼龙保姆的工作中解脱出来，不是吗？”
　　“当然是这样，”汤姆若有所思地说道，“可是，作为一个优等生，我不应该拒绝帮教授的忙。装病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在这里，除非是一个二年级巫师完全不应该接触的魔法事故，否则我绝对不可能待在医疗室超过三天。让别人代替我的工作？可是现在人手不足，否则邓布利多也不会同意让我加入。照顾幼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如果不用魔法……”
　　我慢慢地说道：“需要能够令小龙解开心防的对于动物的爱心，禁得住折腾的强壮身体，还有能够忍受各种匪夷所思的麻烦的坚韧神经……”
　　“你的意思是说……”汤姆的眼睛一亮，“那个半巨人？”
　　“是啊，他自己简直就是一头幼龙。”
　　“的确很像，”汤姆撇了撇嘴，“都有不经意间带来灾难的特性，而且你根本和他们解释不清楚。我确定，他们会很有共同语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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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哈尔滨的温度终于升到了零上——可是我还是感冒了……555……不是说全球变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