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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   我可以等你,你呢?
      你还好吗?
      元丰十二年,北方匈奴尽数被杀,举国欢庆。
      为了庆祝这个伟大的日子,皇上决定大赦天下,
      取消十日的宵禁。
      就连地牢这种阴森的地方,也洋溢着欢乐的气氛,罪犯一个一个的雨鱼贯而出,脸上难得一见的喜悦。
      在天,地字号地牢的重罪犯也可以减轻牢狱时间。
      一个月前,楚夫晏,就是宰相,遭御史台及其他官员上奏弹劾,说是勾结匈奴,导致北面城池连连失守。
      可还是有些德高望重老臣站在楚夫晏这边,为他辩解。
      可倔强如楚夫晏,一言不发,似是在于那些官员抗争到最后。每天,都有无数的折子出现在皇帝的桌上,无一例外,全是那些官员看似证据确凿的证据,也不能说确凿,其中也有浑水摸鱼,只是想除掉楚夫晏,好助自己上位。
      那日,三月十六日。
      是上朝的日子,也是楚夫晏遭弹劾的开端。
      春寒料峭,楚夫晏从家出来是心里就突突的,心里总觉得会发生什么,“苻伯,最近有什么大事吗?”楚夫晏掀开马车的帘子,他觉得闷的慌。
      “今天的桂花糕比往日分量足些。”苻伯说。
      “我想回府,苻伯,今天别去上朝了,心里堵。”楚夫晏皱了皱眉。
      “宰相,下了朝,老奴带您去元阁吃玫糕,吃了玫糕,心里就不堵了。”苻伯安慰着一大早耍脾气的楚夫晏。
      “行吧,那快点。”楚夫晏坐好,等待着上朝。
      “宰相,老奴在门口等您。”苻伯将楚夫晏扶下车。
      “苻伯,一会去元阁吃玫糕,我要两份。”
      “三份都成。您快去吧,不然该晚了。”
      谁料一去不复返。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臣有事启奏。”一位站在前列的官员不知为何声音异常洪亮。
      “讲。”
      楚夫晏心越来越慌。
      “是。我今日要弹劾一个人。”
      “谁?”
      “当今宰相楚夫晏。”
      楚夫晏脑子嗡嗡的,一句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朝堂上乱哄哄的,好像所有人都在弹劾他,说什么他勾结匈奴,泄露国家秘密,骂他其罪当诛。
      楚夫晏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口不泽言。
      最终,没吃得元阁的玫糕,到去了牢房。
      去牢房并不可怕,他的脑子里只剩下最后被拉出去,帝王的眼神,是那样的寒冷,比冬日的冰还寒冷。
      没人信他,千夫所指。
      就连皇帝也不信他,那种猜忌的眼神,其中混杂着各种不信任因素。
      一身华服未褪,就被关进了牢房,显得格格不入。
      “是楚相吗?”他依稀听见有人再问他。
      “是。”
      “大家快看!楚夫晏!皇上身边的宠臣啊!”这一嗓子,使得整个牢狱开始闹腾的,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活该!”
      “就是,忒!”
      “哈哈哈,楚相,来日方长,咱们老账新账一起算!”
      这是,楚夫晏猛然抬头,发现牢房里不少都是自己抓进来的,他预料往后的日子极其悲凉。
      如果不是有墙的话,估计他们已经扑过来,将他碎尸万段了。
      “嚷什么!闭嘴”一声怒吼传来,牢房瞬间安静下来。
      楚夫晏听不见声音,却还是能感觉到他们那些锐利的目光,似是将他千刀万剐。
      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恐惧开始弥漫全身,楚夫晏本身就是温润如玉的性格,但自从当了宰相,开始改变自己的性格,变的像一只刺猬。
      可这是,完完全全的兔子性格就暴露出来,畏畏缩缩的躲在墙角,他想苻伯,想萧泽桓了。
      他其实就是个胆小懦弱的人,如今遇了如此大的事,岂不慌张。
      “楚宰相,皇上在等您。”太监怪怪的腔调,惹得楚夫晏不悦。
      “好。”楚夫晏微微蹙眉。
      太监似乎看见楚夫晏面色不悦,冷哼一声,随后将门锁打开。
      楚夫晏跟着太监来到戒律房。
      “罪臣参见皇上。”楚夫晏跪在地上,等待着皇帝的审问。
      “楚夫晏。”
      “臣在。”
      “其他人都先下去,朕要和宰相单独谈谈。”皇帝的语气异常平淡,似乎不生气。
      “是。”
      审讯室里逐渐安静下来。
      “过来。”
      “是。”
      “我说,坐到我腿上。”皇帝显然嫌楚夫晏动作太慢。
      “是。”楚夫晏慢慢的坐下去。
      突然皇帝摁住了楚夫晏的后背,拉近了距离。
      “皇上……别……”楚夫晏暗叫不好。
      “闭嘴。”
      “萧泽桓……你停手!”楚夫晏感觉他的手滑进了他衣服里。
      “姓楚的,你再多说一句,想好后果。”萧泽桓顺势拉下来楚夫晏的衣服,大片春光外露。
      “萧泽桓!”极度的恐惧迫使楚夫晏推开萧泽桓,掉到了地上。
      “皇……上……”楚夫晏惊恐的看着萧泽桓。
      审讯间陷入了沉默。
      “你想被扔进狱院吗?”年轻的帝王眯着眼睛。
      “不想。”楚夫晏的身体斗如筛糠。
      “那你现在是在干嘛?”萧泽桓挑眉。
      “皇上…臣有罪……”楚夫晏迅速跪好,不敢看散发着冰冷气息的萧泽桓。
      “过来。”
      楚夫晏站起身,慢慢的挪到了萧泽桓的前面,低着头。
      “嘶……我刚才怎么说的!”萧泽桓手支着头。
      楚夫晏抿了抿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快点!”萧泽桓眯着眼睛瞅着他。
      “是”楚夫晏一腿跨过椅子,慢慢坐下。
      萧泽桓抬眼看了看,楚夫晏被吓得一激灵,松开了他的手。
      “他们说你危害国家你想怎么办啊”萧泽桓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楚夫晏的屁股。
      “你别捏了!”楚夫晏瞪着他。
      萧泽桓冷下脸,手却是没停止,“我在问你话。”
      “皇上,我没有危害国家,是他们诽谤。”楚夫晏想要拉开那双作恶的双手,碍于萧泽桓,只得硬挺着。
      “为何在朝堂上不说,非得我这样你才说?嗯?你这个宰相是买来的吗?”这才是萧泽桓生气的地方,不由更加使劲。
      “不好好回答问题,你就在这呆一辈子吧!”萧泽桓死死盯住眼前的人,眼前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很是受用。
      “皇皇皇上……”
      萧泽桓一脸狡猾的看着前面的那只受惊的兔子。
      “皇上……可不可以……”
      “不可以。”说罢,萧泽桓刚要楚夫晏的裤子一把拽下,外面传来脚步声,“皇上,有紧急事件。”
      “知道了。”萧泽桓被人打断了,不免皱眉。
      “你最好祈祷你回回都这么幸运。”萧泽桓就下这么一句扬长而去。
      楚夫晏松了一口气,心里暗骂,萧泽桓不是个好东西。
      “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事,整个皇宫都能听见你的声音。”萧泽桓没声好气的说到。
      “回……皇上,他们说宰相与匈奴勾结的书信已被找到,现在已送进宫中。”渊海回答道。
      “他们哪来的这些东西?”
      “据他们所说,是买通了宰相家的小妾,小妾溜进宰相的书房里偷出来的,不知真假。”渊海一五一十回答道,殊不知身旁的帝王脸黑到不行。
      “小妾?哪个小妾啊?”萧泽桓很生气。
      “皇上...是李大人的二房所生的李竹。”渊海无语,这皇帝怎么抓不住重点。
      “朕怎么……朕当然知道!”好你个楚夫晏!
      渊海觉得气氛有些不妙。
      “皇上就是这些。”渊海快走几步,拿起桌上的一沓纸。
      萧泽桓随意的翻看,“伪造的吧……”还没说完,突然看到其中一张纸上写着“夫晏,前几日你送我的那副墨梅我已收到,并安置在房中正中,你写的那幅字我也裱好,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我很喜欢…”
      墨梅,墨梅,那不是他送给楚夫晏的吗,还有那句诗,不都是他送的吗,怎么还到北漠王那里去了,难怪楚夫晏当时说找不到了……原来如此,那么一切都说请了。
      萧泽桓当时还奇怪为什么字画一起消失,原来都是送人了啊,还是情人呢。
      细细地将所有的来往书信读完,萧泽桓真不敢相信,要不是只有他二人知道的事,他现在可能会撕了这些信。
      “还有吗?”萧泽桓手扶上额头。
      “还有……一张。”渊海吞了吞口水。
      “拿来。”
      “这……”渊海磨磨蹭蹭。
      “拿来!”萧泽桓声音瞬间提高八度。
      “是。”渊海被吓得一激灵,迅速拿出来恭恭敬敬的递上。
      信上只有寥寥几字。
      “夫晏,我心悦你。”
      萧泽桓青筋暴起。“楚夫晏看到这封信了吗?”
      “没有,这封信是在宰相进宫后送到府上的。”
      “嗯……渊海…准备准备,明日我们得再会会宰相了”
      “皇上,三思而行啊,万一是有人要让您看到的呢,万万不可中他人全套啊。”渊海跪下祈求道。
      “你怎么那么多话?”萧泽桓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是,皇上。”渊海莫名其妙一天挨两回骂。
      “苻伯那边……”
      “一安排妥当。”
      萧泽桓点点头。
      不知怎么回到牢中的楚夫晏,半眯着眼,靠在那对草上,半歇着。
      “诺,你的饭。”狱卒将碗摔到地上。
      “等等……”楚夫晏叫住了狱卒。
      “什么事”狱卒毫不客气的说。
      “你能帮我买点得元阁的玫糕吗?”
      “什么?得元阁的玫糕?五两一盘,还以为你是宰相呢!老实待会吧!”狱卒一脸不可置信骂着。
      “可我真的吃不下去啊……”直到狱卒离开也没说出口。
      楚夫晏一口没动那碗里的饭菜,包括第二天的早饭。
      饿的肚子咕噜咕噜叫的楚夫晏再一次被“提审”
      “参…参见皇上…”楚夫晏一见到萧泽桓两股打颤,哆哆嗦嗦。
      “坐。今天给你看几封信。”萧泽桓拍了拍桌子上的纸。
      “是”楚夫晏坐下家,感觉似是眼熟,打开一看不就是他与北漠王的信吗?
      “皇上……”萧泽桓啪嗒跪了下来。
      “哎呦,跪什么,快起来,朕怎么敢让我们的楚宰相下跪呢?”萧泽桓皱着眉头,大惊小怪的说到,还边扶起楚夫晏。
      “皇上…”楚夫晏要哭了,他怎么会知道信会到萧泽桓的手中,看那分量还不少,以萧泽桓的脾气他今天又要不好了。
      萧泽桓一把把楚夫晏提溜到腿上,屁股朝上,然后把手放在楚夫晏的屁股上,吓的楚夫晏一动不敢动,身子在以小幅度颤抖。
      “说吧。”
      “说什么?”楚夫晏一脸迷茫。
      接下来,就是一巴掌,萧泽桓打人特别疼,尤其是在屁股上,尤其下了狠心
      “我…我…皇上要我说什么…”屁股上要疼死了,尽管这样,楚夫晏也不敢乱动。
      萧泽桓面色一沉,扬手就是五巴掌,打的楚夫晏哀嚎不断。
      “想起来要说什么了吗?”
      “臣与北漠王只是正常书信来往…并无他心”声音越说越小。
      “是吗?”萧泽桓把手放到楚夫晏的屁股上轻轻拍哒着,“这么说,是朕误会你了……”
      “是……”素来与萧泽桓说话胆大,在此时,竟忘了现在是什么样的环境。
      “是什么是!!!”果然惹毛可萧泽桓,一巴掌下去可是用了十足十的力。
      “皇上…皇上…别打了…疼”楚夫晏的眼里全是泪水。
      “重新说。”
      “只是相识,并没有像他们所说的叛国。”稳住心神。
      “你挺大个宰相,你除了会说你没叛国这几个字,你还会说点别的吧!”
      “还跟人家相识!相识!你再敢胡扯!说不说!”
      好你个楚夫晏!萧泽桓气的五孔生烟。
      楚夫晏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屁股一疼,接下来就是一顿乱揍。
      “是不是给你胆子了,还敢在外面找人了!楚夫晏,这阵子我没管你,你是不是有猖狂了!你今天不把话说明白,你今天别想好过!”萧泽桓嘴里骂着,手上却没停止。
      “皇上…啊…真是相识…啊啊啊…别打了…疼…真相识是真相识…别发了…”楚夫晏感觉自己的屁股烂了,烂透了……
      “真是相识?”萧泽桓停了手。
      “是是是是是。”楚夫晏连忙承认。
      “看这个。”萧泽桓拿出那张纸,将那行字放到楚夫晏的眼前。
      “解释一下这叫相识??嗯?”萧泽桓微笑的着楚夫晏。
      “不是…皇上…我不知道啊……”楚夫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哭着对萧泽桓说。
      “你不说相识吗?这叫相识?楚夫晏!是不是真给你脸了!”萧泽桓的声音陡然提高八度,吓得楚夫晏一哆嗦,吓的门外的渊海也哆嗦,连声唉叹。
      渊海这边还没完事,就听见里面萧泽桓的声音“你的那个小妾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渊海嘴里默念“阿尼陀佛”,里面的楚夫晏心惊胆战。
      萧泽桓手拉着楚夫晏的脸,向自己这边扯。
      “皇上……别扯了…这件事你不同意的吗?怎么还提啊…你不也说就是个小妾吗!”楚夫晏越说声音越小。
      “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皇上我错了…别…别……皇上…我错了…”楚夫晏感觉自己的脸要被扯掉,下意识的用手去抠萧泽桓的手。
      “你在干嘛?请问…”萧泽桓看着正在往下抠他手的楚夫晏。
      他忘了萧泽桓最讨厌在他教训自己的时候擅自动手了。
      楚夫晏感觉自己不能原谅了,连番几次的触碰萧泽桓的禁地。
      楚夫晏心慌的一批。
      “你今天着实的太放肆了。”
      于是,接下来,门外的渊海听到了楚夫晏不断的求饶声,以及手打在屁股上的声音。
      “渊海,去查李牧。”
      “是。”
      “等等,让江月和你一块去。”
      “皇上,属下一个人可以完成的。”渊海一点都不愿意。
      “闭嘴,让去就去,废话那么多。”萧泽桓也是很苦恼,不仅要为国家大事操劳,还要为这些小事忧心,“朕一定是个明君……”
      “杜大人,这些日子过的不错啊”李牧看见杜漠一脸愉悦。
      “哪里哪里,李大人说笑了。”杜漠微微鞠躬,笑道。
      “杜大人,李某有些话想同你讲的……”李牧瞅了瞅四边的下人。
      “啊,你们都下去吧。”杜漠挥了挥手。“何事?”
      “听说,宰相进了刑部,只是因为皇上的缘故,只是被关起来了,就只有皇上提过审。”李牧探了探身子说道。
      “这件事我知道,宰相只是被皇上提审一两次,其余就再也没事了。”杜漠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他何尝不知道,进了刑部居然还能安然无恙,不亏是皇上的宠臣啊。
      “大人,我得了个消息。”李牧神神秘秘的。
      “嗯?”
      “前几日,我听宫里的小太监说,有天晚上,他看到宰相进了皇上的寝宫,一晚上都没出来。”李牧顿了顿,“小太监说他是不小心看到的,虽然是个身影,但确实是宰相无误。”
      “消息可靠?你要知道万一不准确,你可这是污蔑皇族的罪名……”杜漠还没说完就被李牧打断,“可靠可靠,您小点声,别传出去。”
      渊海不是故意的,但他确确实实听到了杜漠和李牧的谈话。
      “喂!你在干嘛”江月被迫出来和渊海做任务,脸色已经臭到了极点。
      “嘘,小点声”渊海蹲下来,江月只好暂时性的忍受他。
      等杜漠和李牧商议完毕,江月扭头就走,渊海气的喊他“江月!”
      “叫什么,你这不听到了?完事还不走!”江月怒气冲冲的说。
      渊海皱了皱眉头,刚想拽江月,就被他甩开,“你干嘛”
      “我干嘛?你能不能看清你是干什么的?皇上交下来的任务你在这当儿戏!”
      “任务任务,你嘴里没别的了!”
      “你愿意干就干,不干我就像皇上请旨,抓紧滚蛋!”
      “那你就去和皇上说!老子还就不干了!”
      江月怒气冲冲从腰间把牌子拽下来,扔给渊海。
      渊海也来气了,“你最好别干!”
      “回来了。”萧泽桓抬眼看了看进来的人。
      “嗯。”
      “怎么样?”萧泽桓边说着手也没停过。
      “宰相他……”
      萧泽桓停下笔,“朕是说你和江月。”
      “李牧和杜漠大人说听到了…”
      萧泽桓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朕给江月调到哪里呢”
      “你说呢?渊海。”
      “我……”
      “朕知道你心里有他,有时候放弃和坚持一样,都那么难。”
      “皇上,属下没有。”渊海心想我只想让他滚蛋。
      “汇报的事…明再说,朕现在比较忙,先下去休息。”萧泽桓挥了挥手。
      “是。”
      “渊海回来了,你怎么没和江月一起回来啊,他睡下了。”门口的宋桦说道。
      “嗯……方文不也没和你一起回来吗?”他现在不想听到有关江月。
      “他值班啊,哎,渊哥,你俩吵架了?”宋桦一脸八卦。
      “你闭嘴。”渊海直直的看着宋桦的脸。
      宋桦心里发毛,连声回答“好的”。
      “渊哥,你有新人带了。”宋桦手里握着馒头说。
      “谁啊?你怎么知道。”渊海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
      “我从头那听来的,让我想想叫顾什么以清对,顾以清。”
      “他才来一个月,不知道这人怎么样,但是他一来就和渊哥,真是便宜了这小子了。”
      “宋桦,小心渣子别掉到被子上。”方文瞅了宋桦一眼。
      “好嘞,方哥。”宋桦笑嘻嘻的冲方文笑。
      第二天
      渊海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发现一个男子现在门外,。
      “你是??顾以清?”
      “是的,前辈。”
      眼前的少年似乎年龄不大。渊海在内心揣摩着。
      “前辈,希望我以后不会拖您的后腿。”顾以清挠了挠头。
      “渊海,以后是搭档,就成名字就好。”
      “好,渊……海”顾以清面色微红,似乎不太习惯这种称呼。
      “嗯”渊海决定不耽误时间,便加快了脚步。
      “渊……大哥,我还是叫您渊大哥吧”顾以清怎么也说不出来渊海的全名。
      “随你”
      “渊大哥,你这是要去皇上那吗,能带我一起去吗”顾以清屁颠屁颠的跟上。
      “没你的事,该干嘛干嘛去。”
      “渊大哥渊大哥好你了,你就带上我吧,我才来宫里一个月,什么都不懂呢,求你了”顾以清拉住渊海的胳膊,企图撒娇使渊海松口。
      “不行。放手!这是宫中,不得拉拉扯扯,你这像什么样子!”渊海简直不能想象怎么还会有这么聒噪的小孩。
      “渊大哥……对不起”顾以清撇撇嘴,低下头不说话了。
      渊海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小孩,“下不为例。”
      顾以清惊喜的抬起头,“谢谢渊大哥。”
      “一会你在殿外等候。”
      “好的,渊大哥。”顾以清乖乖的站好。
      “皇上,殿前司虞侯渊海求见。”太监福露从殿外进来说。
      “准。”
      “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有事快说,真忙着呢。”萧泽桓头也不抬。
      “昨日查探过程中听到了杜漠和李牧二位大人的对话,这是全部对话内容。”渊海递上一份信封。
      萧泽桓打开信封一看,笑了“怎么会有如此愚笨的人。”
      “福露。”
      “奴才在。”
      “知道该怎么做吧”萧泽桓把信封撕碎,按到了福露的手里。
      “奴才明白,定叫皇上放心。”福露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你一人过来的?”
      “回皇上,不是,还有顾以清。”
      “嗯,好好带。下去吧,叫江月来。”
      “是,皇上”渊海虽心里疑惑,但还是退了出去。
      “渊大哥,我在这。”顾以清兴高采烈的冲他招手。
      渊海皱了皱眉头,只好过去。
      “渊大哥,你都跟皇上说什么了,我能听听吗”
      “不能,有些事你少打听。”渊海冷漠的拒绝了他。
      顾以清只好点点头,继续跟着渊海。
      “江月,皇上叫你。”
      “嗯”江月看了一眼渊海身边的顾以清。
      还没等江月转身,顾以清笑嘻嘻的抓住江月的胳膊,“江月姐姐,你长得可真漂亮,他们都说我抢了你的位置,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虽然你调了职位,但是大家还是朋友啊。”
      江月扯开他的手,硬邦邦的说了句,“我是男的。”
      顾以清惊讶的说“真不好意思,都怪哥哥长得太漂亮了,听说……”
      渊海张嘴打断了顾以清的话,“顾以清,闭上你的嘴!”
      顾以清呲笑了一声,“好吧,那我们走吧……渊…大…哥”
      说完,顾以清的头上就挨了一下,“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渊海面色不善。
      江月攥紧了拳头,头也不回的离去,一边走一边想起了渊海跟顾以清俩人刚才的场面,格外的刺眼。
      “皇上,诸班指挥使求见。”
      “准。”
      “臣参见皇上。”
      “福禄,茶凉了看不见啊!”萧泽桓将茶盏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老奴惶恐,这就给皇上换盏新的。”福禄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江月一看这架势,双膝跪地,只好重新又喊了一遍,“臣诸班指挥使江月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萧泽桓并未理他,继续批着自己的奏折。
      萧泽桓不说话,江月只好老老实实的跪着,御书房弥漫着诡异的安静。
      一刻钟后,福禄才端着新茶,悠悠的进来,打破了这份安静,“皇上,这是今年新上的茶,茶韵醇厚浓郁。”
      “福禄,你下次再这么慢,我就把你扔出去。”萧泽桓放下笔,接过茶,缓缓的品了一口,靠在椅背上说,“江大人…近来可好啊?”
      萧泽桓此话一出,吓得江月一哆嗦,“臣不敢当。”
      “福禄,你看江大人的眼下乌黑,是不是最近太过劳累了,需不需要休息啊”
      江月心里一惊,忙磕头,“臣未曾劳累,每日休息很好,不劳皇上担忧。
      萧泽桓笑了,说“朕就是问问干嘛这么紧张,你不累啊,那你明天替朕去户部看看,有没有人在偷懒。”
      江月脑袋嗡嗡的,他都不记得怎么出的殿门,只记得临走前皇帝满脸的不屑和讥笑。
      “江大人,提前恭喜你啊”福禄的声音使江月回了神。
      “福公公,您就别取笑我了”江月面色羞愧。
      “不可妄自菲薄啊,江大人,那老奴先走了,您慢点。”福禄向江月行礼,随后离开了。
      江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从没觉得阳光这么使他难耐,像密密麻麻的针一样刺在他身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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