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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

  •   「那個,你真的讓我去穿越嗎?」「可是我又不是那些殺手家族的,也不會超能力,除了父母離異,家境很一般,而且經常被忽視,除了平衡力比較好、手比較巧外,就什麼都不會。」「什麼叫因為這才找上我?」「要穿到哪?」「什麼?要我做27?我就那麼聖母嗎?而且我不會吐槽啊!而且雖然我喜歡27,但我不喜歡那個奈奈……」「當然,我就是不喜歡那個充滿母愛的女人。」「……若我真的成了黑手黨,她會成為我的弱點。」「那你是答應了?」「謝謝,那麼可以講述一下那個27的背景嗎?」「你確定?還有那些是什麼任務?」「……」「我不穿了,你找別個吧。」「不要。」「報酬?」「我會死的。」「不要。」「我又不是真正的兔子君,做不到那些事的。」「反正我又沒有答應你……」「什麼!!??」「啊--」

      以上,是主角穿前跟神的電話對話,然後,故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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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真的很好,完全無視了我的拒絕,就把我扔去穿越……

      狠狠的咬了把牙,我在心裡對著那外貌不明,只知道聲音的神進行著滿清十大酷刑。

      「綱君,要起床囉!」

      忽然一把聲音加了進來,我一怔。

      奈奈的聲音?那個神不是說會幫我解決嗎?

      睜開眼,愣愣的看著面前這個女人揭開我的被子。

      該怎麼說呢?這個女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溫暖,就如冬日的陽光,溫和燦爛但不會刺眼。

      原來的綱吉很幸運呢。

      走下床,再按身體的記憶走到地下的洗手間,現在的綱吉似乎還很小,才7、8歲,搬過一張椅子,爬上再望向鏡子。

      第一印象是,那個神是把綱吉的樣貌往同人那邊偏嗎?雖然如原著中那麼平凡,但之中卻透了點可愛,長大了有可能會變漂亮並往偽娘那邊發展……

      話說,要是讓之後那些人知道,自己的首領是個偽娘,會有怎麼的反應呢?一定很有趣。

      鏡內的我跟我做著同一動作,陰險(?)的邊笑著邊摸著下巴,只是那個幼齒的樣子,怎看也沒有猥瑣的樣子,見沒有效果,我放下手了,邊梳洗邊想著要做些什麼。

      綱吉的廢材是從小就有的,而我也不是什麼天才,為了安全,我還是平平凡凡的好,裸奔也不是我的喜好,所以死氣彈什麼的,可免則免吧。其二,那個會讀心的偽寶寶,雖然那個神說會保護我,令我前世的記憶和今生的有關家教的思想都會被遮掩,但若是我不小心的說出些什麼,還是會有危險的,幸好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嘴巴的人。第三,就是那個什麼P的任務……

      一想到任務內容,我心裡又湧起一股怨氣……難道這就是腐女的執念嗎!?我雖然也腐,但我可從未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啊!!ALL27的什麼的都見鬼去吧!!!我不要再控ALL27了!

      梳洗完,正準備到飯廳吃早餐,卻見玄關處放了個行李箱。

      「媽、媽媽,這是怎麼回事?」有些不習慣的稱呼,我疑惑。

      「啊啦,綱君,你忘了嗎?我要到你爸那去哦~」

      「呃?」我沒反應過來。

      「以後就要你自己照顧自己啦,印章、信用卡和文件的都在桌上,若是有一些文件要簽的,就寄到這個地址吧。」她把一張紙條塞到我手,風風火火的跑掉了。

      我無語的看著被關上了的門,額上緩緩的滑下幾條黑線,這個女人也太天然了吧?這麼放心一個不滿八歲的小孩自己一個留在家裡?不過這就是那個神的安排吧,這樣她就不用死,我也可以不用跟奈奈在一起,那個神還是會做點好事的。

      走到客廳,翻著存摺看著,很好,有足夠的金錢夠我過幾年,而且家光似乎會定期寄錢來吧?

      換了身衣服,我帶上錢包,準備去買東西,順便認識一下這裡的環境,當然,我沒忘記帶上地圖,在不熟悉的地方,帶上地圖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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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不滿八歲的小孩是沒有能力照顧自己的,但我不是。

      因為我前世雖然普普通通的,但多少也會一點生活的技能,也知道該如何賺取金錢,現在我13歲,在一家蛋糕店裡廉職當學徙,而距離劇情開始,大約還有半年時間。

      「辛苦了。」接過今個月的薪金,我在夜空之下往家裡走去。

      前幾年,偶爾還會有一些小混混跑出來要錢的,不過自前年雲雀開始稱霸並盛後,我便再沒遇到了,最多只是見過酒鬼。

      安全的回家,把手裡老闆送的蛋糕放進雪櫃,把裝著錢的信封放進鐵箱裡,換了衣服,便躺在床上。

      讓我想想,已經收到並盛高中的入學信了,所以最近要開始辦入學的事,校服、書本的都要購買,而初中時的可以轉送給福利院。上學時也像初中時那樣有少少的廢材和隱身(?)吧,在劇情開始前當路人甲比較好。

      計畫好後,便把這些都輸入到筆記本裡(自己用薪金買的),加密再加密,然後放好,安心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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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半年

      不知怎的,過了這麼多年,我對家教的記憶還是這麼清楚,記得里包恩是在奈奈看到單張,打了電話才來的吧?現在呢?我還沒看到一張宣傳單張。

      邊看著書,邊等著早餐煮好,忽然感覺到有人在看我,下意識的便望向窗外,不過沒有人。

      難道,里包恩已來了?

      「叮咚。」「請等等!」聽到門鈴聲,我放下了書,往玄關快步走去。

      拉開門,沒有人,低頭,只見一個穿著西服的小嬰兒站在跟前。

      「孩子,你迷路了?」疑問,我心裡卻轉著想法:〔果真是里包恩。〕(因為某神的保護,里包恩只聽見跟綱吉說的類似的心音)

      「我是你的家庭教師,里包恩。」里包恩遞出一封信,我讓他進去,然後拆信。

      〔TO親愛的綱寶貝,很久沒見了,這還是我給你的第一封信呢~現在我在跟家光在法國遊歷哦,看到連信附著的照片嗎?〕奈奈,那個背景是羅馬吧?你的天然竟到這種程度嗎?

      〔我們擔心你自己一個在日本會照顧不好自己,於是請了個家庭教師來照顧你呢,要好好的成為下一代的新領袖哦~
      愛你的媽媽〕

      扶額,要是真擔心我就拜託早幾年派人來吧,都這樣好幾年了,還有什麼好擔心?

      把信放好,我走進廚房,竟見(厚顏無恥的)里包恩正在吃我的早餐。

      雪櫃裡已沒有食物,我只好拿自來水當早餐。

      「里包恩,我待會會去上學,你留在這裡嗎?」「不,我會陪你到學校。」里包恩頗有儀態的吃完抹了抹嘴,便跳到地上,「帶我到你的房間吧。」

      「嗯。」把他用過的餐具放到流理台裡,我領著他上樓,樓梯明明有他一半的高度,他卻能輕鬆跳上。

      「這是我的房間。」推開門牌寫著27的門,裡面是只有一張床的整潔房間,那些衣櫃、書櫃、書桌的,都陷在牆上,一律用淺灰得接近白色的布簾擋著,而且底部固定著,沒有風的時候,就似是牆壁。我喜歡這種空靈的感覺。

      「我去給你準備個房間。」轉身便要走出,里包恩卻制止。

      「不,我睡在這。」「咦?」「作為一個家庭教師,應該了解學生的生活習慣。」

      是這樣嗎?「我知道了。」點了點頭,我望向手錶,是時候上學了。

      「走吧。」里包恩放下他的行李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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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包恩好像很喜歡高處,這一路上都是坐在我頭上。

      「早安,京子醬。」「早安,綱君。」路上巧遇京子,跟她打招呼,然後一起走。

      要說我為什麼會跟她這麼友好,是從兩年前一次蛋糕店裡發展的,我跟京子雖然從初中開始一直是同一班,但幾乎沒有聯繫。當時我已在蛋糕店裡當學徒了,某一次因為外場人手不足所以出去幫忙,見到京子煩惱著該挑選那個蛋糕,給她建議,於是比較熟絡了。當然,為了避免麻煩,我是請京子替我保密的,因為學校還不許學生打工。

      京子似乎很喜歡小孩子,不一會就跟里包恩交了朋友,我只是頂著他,邊走著邊想著今晚的晚餐。

      忽然,感覺到一股邪氣(?),我下意識的往左閃避。

      「喔喔!阿綱,跟我來個極限的早安抱吧!」「哥哥!」

      我無奈的,看著一個人影從前面跑過來被我避開然後在我身後不遠處絆倒,伸手把他扶起,怎料他得寸進尺的把我一抱入懷。(里包恩跳走了)

      「呃……了平哥,你可以先放開我嗎?」了平身上的汗氣使我皺眉,而且是個追求極限的人,就是擁抱也比常人用力。

      「喔!!」回應聲極限的響在我耳邊,我被震得天昏地暗(MS用錯詞了?)。

      了平哥是我認識京子之後認識的,當時他出手救下差點被鄰市不良少欺負的我,然後便極限的跟我告白。當然,我是拒絕的,因為我認為我跟這個極限男兒不適合,不過他卻是極限的堅持,終於維持在朋友關係(?),只是偶爾他想要跟我極限的擁抱。

      從了平懷裡掙脫出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拿起書包,然後四人(綱了里京)一同前往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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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想著,沒有跟京子告白的話就不會惹到持田,怎料他還是找上門了。

      以京子作為獎品,我只要在十分鐘拿到他的一本,就算我贏,如果我做不了就算他贏。

      當聽到這個規則時,我可以看到一向淡雅,不太有表情的京子生氣了,連我也不由得的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面前的男孩。

      他,太差勁了。

      「好啊。」我微微的彎起一個弧度,「不管是一本還是千本,通通給你拿下來。」雖然我不會劍道,但基本的武術我還是看過的。

      接過山本扔給我的竹劍,我擺了一個姿勢:側身,左手伸前,持劍右手如拉弓。

      「哈哈!你這算什麼姿勢!」持田不屑的大笑著,在他的眼裡,我只是個供他踏腳、得到京子的廢材。

      「前輩,我只是個初學者,所以你要讓我哦。」我輕快的道,俏然一笑(綱:喂,是冷冷一笑吧?),然後比賽開始了。

      持田一下有力的向下擊,我只是輕輕一扭身就閃開了,然後揮劍--

      千絲盡落。

      我呵呵的笑著,看著持田的頭上出現一條馬路,又一揮。

      「嗯,很時髦的造型啊。」我「欣賞」的點了點頭,看著持田看著地上的髮絲發呆。

      「這下有千本了吧?嗯?」望向當裁判的劍道部部員,我一搖手中的竹劍。

      他沒得持田指示,不敢舉代表我勝利的紅旗。

      「沒關係,我可以繼續。」我威脅性的笑著,為了不讓劍道部的聲名受到影響,他舉旗了。

      「一本,紅方勝利!」

      「哇喔!!」「好帥!」「第一次發現廢材綱是這麼厲害的!!」場外盡是興奮的叫聲。

      看著還跪在自已的頭髮前的持田,我有些不忍,但該做的還是要做的。

      「京子醬,過來一下可以嗎?」望向場外的京子。

      「持田前輩,請你跟京子醬道歉,因為你剛才是在侮辱女性。」我認真的道。

      持田抬頭望了望我,似乎在害怕我會把他的頭髮都砍光,急急忙忙的道歉。

      我輕嘆口氣,摸了摸被畫了個交叉的持田的腦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寫了個地址。

      「這人雖然沒有牌照,但他的髮型設計很好,而且他的植髮較美容院的還要有效,當然,你要理個光頭也可以的,夏天的時候會頗舒服。」頓了頓,又道,「當然你不聽我說也可以的。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些生氣而已。女孩子不是物品,我希望你以後能尊重女性。」

      把紙條塞進了他的手裡,我和京子和花一同離去。

      話說,今次是順利的不用裸奔了,但總有天會吧?我可不想裸奔啊!這樣不只破壞形象,還會浪費金錢的!錢並不是為了買那些撕不盡的衣服的。

      喂喂!那個讓我穿的神,為了我的形象和金錢,幫幫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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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晚餐時,里包恩跟我解釋一切(?)了,他為了把我培養成為一個出色的黑手黨首領而來。

      雖然明白狀態,但我還是反射性的頓了下,畢竟我始終是生活在和平的世界啊。

      「我可以做什麼?」淡定,淡定,這既然不是玩笑,就需要認真的面對。

      里包恩欣賞的看了看我,道:「我會幫你。」

      所以我只要聽你的就好了?沒有辦法,因為我沒有能力主動,不過在某方面上,我可是主人呢。

      「那麼先說你的膳食問題,每逢二、三、五的放學至晚上8時我都沒有時間,星期六更是從上午11時至下午8時我都在工作。我會先煮好一些午飯、晚飯的,只要翻熱就好了。吃完後放到流理台上,我回來後會清理。有什麼日用品或是食物需要的寫在雪櫃的白板上,我會去買。想吃什麼的也是,如果我會的話,會煮。」我像個管家婆(?)般指示著,這些生活的工作我會照顧他,但別想要違反我的規則,雖然我並沒有什麼規則就是了。

      「嗯,還有雖然你不像一個小嬰兒,但還是注意點好,咖啡喝多了對身體無益。」完全進入管家婆模式,忽略了面前這人不是其他人,而是個鬼畜惡魔超級腹黑暴力偽嬰兒,不過奇怪的是,在我說完之後,他都沒有什麼回應。

      仔細一看,他的鼻子吹著泡泡……

      我倒,「裝睡是不行的,基本規矩要遵守。」把他面前已用完的碗筷收走,我到廚房去清潔。

      在我不知道的背後,原本還在脹大的泡泡破掉了,一雙黑色的大眼睛正望著我的背面,裡面所包含的感覺無人可知。(綱:這算什麼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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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包恩基本上是遵守規則的,只是他會在其他方面報復(?)我而已。

      打了個呵欠,把早餐放到餐桌上,我半是昏迷(?)的機械式地把早餐放進口,昨晚為了記熟《冷兵器傳》,三時才睡,然後在夢裡又被了平追殺(?),害我現在不止精神,連胃口也不足。

      發現自己還是沒法吃下麵包,我放棄了,把麵包放到雪櫃。

      「我出門了。」又打了個呵欠,拿起書包便拖拉著腳步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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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呼……」趴倒在桌上,我的臉上盡是疲累。

      剛才在上課時睡覺,不小心給老師抓著了,整個小休就是在聽他的廢話,終於回到課室就已經是半死不活。

      「阿綱,你還好吧?我們下午的比賽還要你幫忙的。」

      「咦?比賽?」抬頭,疑惑的望向以山本為首的幾個男孩,我可不記得我有參加什麼比賽。

      「是班際的排球比賽,因為其他人都食物中毒而告假,所以要由你代替上場了。」山本爽朗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可是很期待的,你一直隱藏的力量!」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畢竟這是把山本拉到家族裡的方法啊,想起來,漫畫裡好像是因為山本要自殺才熟絡的,感覺上「自殺」的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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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少女們好像很喜歡看比賽的樣子,明明該是午休時間,卻聚集了不少的觀眾。

      「1年A班對1年C班,班際排球球技大賽開始!」得到雲雀同意,老師宣佈。

      〔雲雀怎麼會在的?〕這是我看到雲雀的第一個想法。雲雀一向討厭群聚,難道他來到是為了挑選個好咬殺的目標?還是單純的只是看比賽?

      稍為有點不解的抓了抓原本就頗亂的頭髮,在旁邊山本的提醒下才留意比賽。

      「啪--」「痛……」吃痛的摸了摸頭,剛才一個不留神被球打中了,幸好我還算堅強的沒有倒下。

      「阿綱,專心一點。」「是!」

      凝了凝眼神,現在的目標是把球都往對方打去,絕不要留情。

      雖然我現在飾演的角色是廢材隱形人,但不代表我是個真正的廢材,再加上有山本這一個運動天才,區區的班際比賽自然不在話下。

      「喔喔!!極限的比賽啊!」了平,你到底是從哪裡看出極限的?

      笑了笑,當是回應了了平,正想去換衣物卻感到一股惡意。

      轉頭,是個銀髮少年。

      〔哎呀呀~竟然把未來忠犬君忽略了。〕這一個上午我都處於半昏迷狀態,就連被踢翻在地的事也記不清楚,感覺似是在作夢。

      〔不過,誰又能保證,這不是夢?〕淡淡的笑,換過衣服後便跟著獄寺少年走到校園另一邊的教學樓後。

      邊被獄寺少年轟炸著邊跑,我的內心竟是平靜得不得了,〔感覺,似是鬧劇。〕

      想要跑到校園另一邊有水的地方再解決,剛穿過小樹林,正要繼續跑時,卻撞倒一人。

      「山本?你怎麼在這?」疑惑的看著被我壓著,半坐在地上的山本,完全沒反應到現在的姿勢多曖昧。(剛好坐到腰下位置哦~~)〔某神:嗯哼哼哼~8027哦~綱:這個不算吧?因為兩人都沒感覺〕

      「小心。」拉著山本手臂,跟他一個側滾,避開了獄寺的炸藥。

      「啊,泥沙很難清洗呢。」嘟嘴,有點不滿,因為家務都是我做的,給自己添麻煩不是我的本意。

      「你們是在玩什麼遊戲嗎?」樂天的山本問。

      「嗯,在某程度上是。」摸頭,呵呵的傻笑,然後又不小心的把獄寺少年忽略了。

      「二倍火藥!」隨著獄寺的叫喊,16支炸藥被扔出。

      「山本!那邊,達陣!」指向遠處,棒球狂山本便進入了棒球狀態,往我所指地方跑去,我亦跑往另一邊,逃過了炸藥。

      「三倍--!!」獄寺少年剛燃點起24支火藥,就有絲停頓。

      我瞳孔縮小,驚愕的看著他手上的炸藥都往下掉,而獄寺竟沒逃跑之意。

      「笨蛋!!」有點懊惱,剛跑掉沒站好,便用力的踏地反彈,轉身往獄寺那跑去。

      「轟--」相當壯麗的「煙火」在我和獄寺身後爆發,為了不被流彈(?)擊中,我還是抱著獄寺的腰倒在地上,在倒地同時,轉身壓在獄寺上,避免他被石子什麼的打到。

      「噝……」感覺到身後的爆炸已完,我從獄寺身上爬起,卻感覺到腳上傳來痛楚,不得已又倒回在獄寺身上。

      「阿綱,你沒事吧?」是山本。

      借山本的手站起,又伸手拉起發呆的獄寺,我看了看腳部。

      「沒什麼事,只是左腳扭傷了而已。」淡定的道,又望向獄寺,「你呢?有沒有受傷?」

      卻見獄寺一臉震驚+感動+佩服的跪在地上:「我輸了!!十代目!我願意跟隨你到天涯海角!有什麼事請盡管吩咐!」

      「啊?」我問的是你有沒有受傷啊。

      這時,不知道剛才在哪裡的里包恩走了出來:「輸者要成為勝者的手下,這是家族的成規。」

      「啊?噢。」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向獄寺伸手,「那請多指教。」微笑。

      「啊啊~好像很有趣呢,那個黑手黨遊戲。」山本似乎(?)還未認清狀況,「讓我也加入吧!」

      「什麼!?你的目標是十代目的左右手吧!?」獄寺炸毛。

      無視他們,我望向里包恩:「你有拐杖嗎?」

      里包恩很神奇的拿出了一個。

      〔多啦B夢?〕我好奇,正想問,但止於列恩變成手槍前。

      「對了,里包恩,今天我會晚回去,晚飯我已做好,放在冰箱裡了,你熱熱便好。」原定是放學後去打工的,但現在得先去看跌打。

      撐著拐杖,決定先拿書包才去教務處告下午的假。

      PS,在樓梯上一跳一跳的好危險,有幾次差些滾下去了,為什麼我的課室在三樓?(怨)

      PPS,獄寺少年和山本少年似乎還在原處爭吵著,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吵什麼,難道真是8059?〔某神:這是ALL27,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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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受傷了,但不影響我的日常生活,覺照睡,飯照吃,工作照做,只是告了病假,不去上學直至扭傷好了為止而已。〔某神:童鞋,你是學生哎!〕

      我沒有那麼自虐的傾向,花時間和精力跳到學校又跳樓梯,而且我看的是跌打,不好意思讓同學聞那些藥味。同樣的,為了不讓我的藥味影響到蛋糕,我辭了蛋糕店的工作,去藥店工作了,反正在蛋糕店裡已沒有什麼事要學,那裡又找到了一個可以當長工的。那藥店是賣成藥,所以我只用坐在櫃台前拿藥、收錢便好,對於我的未成年,竟是沒有人來捉,也許是因為我已經不是初中生,以為我是為了賺大學錢有關?

      在藥店裡工作的時間和在蛋糕店時的一樣,所以我也不用去重新編排時間表了,而且藥店跟蛋糕店一樣是在商店街的,所以買菜什麼的也很方便。

      扭傷已在兩星期內好了,我也得繼續的上學。

      啊啊~什麼時候有長假期啊~〔某神:你才剛放完病假就想著再放假!?〕

      由此可得知,這文的綱吉是個不愛上學只想賺錢的工作狂。〔綱吉:那是因為他們教的我都會,所以我沒有需要去上學而已,再說,我賺錢是為了更好的將來,以前看過一些文,十年後的守護者們的破壞能力可是非常的強的,我可不想對著賬目掉眼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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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星期日上午,我在廚房裡邊煮著午飯,邊看著里包恩要我讀的書,而里包恩則是不知到哪去了,反正他平日都是神出鬼沒的,到吃飯時便會出現。〔某神:肚子餓了便會自己回家的孩子?(笑)〕

      剛煎著魚,忽然聽到一陣爆炸聲。

      〔獄寺來了?〕一想到爆炸,便想到獄寺。

      熄了火,我打開大門,卻發現不是獄寺。

      一只爆炸頭小乳牛在我一開門便跑了進來,並向樓上跑去。

      〔原來是藍波來了啊。〕我不以為然,只是多做份午餐。

      樓上傳來聲響,我想到我的房間,那是我花了不少工夫做好的,可不能因此壞掉啊。

      於是我便走到樓上,只見走廊上趴著了一只小乳牛,而我的房間則安然無恙。

      稍微鬆一口氣,我把藍波扶起,他只是抱著我的腳直哭,眼淚鼻水的都蹭了上來。(現在綱穿的是短褲,他在家裡都是穿短褲的)

      嘆了口氣,總不能對小孩子呼喝吧?(里包恩例外,那是不敢)把他扯下來,抱在懷裡。

      「里包恩,快要吃飯了。」對在我房間裡煮著咖啡的里包恩說了聲,便抱著藍波下樓。

      吃飯的時候,藍波很乖巧,只是一吃完飯就開始攻擊里包恩了。

      「吃完飯先休息一下,待會才出去玩(?)吧。」把藍波手裡的手榴彈拿走,塞回到藍波的頭髮內,我不希望房子被破壞,雖然這裡很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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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波畢竟是個孩子,又是個破壞力頗大的孩子,我不放心留他一個看家。

      這時候真是想到有一個媽媽是多重要了,若奈奈在,這樣我就不用擔心藍波在家,也可以盡情的工作,不用為了下一餐而煩惱。〔某神:敢情媽媽在你的眼裡就是一傭人……〕

      不能把藍波送到托兒所,他會鬧事的,只好把他帶到學校,找老師幫忙,終於得到許可,可以讓藍波在我上課時待在學校裡,不過條件是要藍波乖乖的,不要打擾別人上課。

      「藍波,要是餓了就吃這些吧。」把一些我做的蛋糕和曲奇放到藍波面前,「不要隨便拿出手榴彈或是其他的武器,若遇見其他人也要有禮貌的打招呼,不要打擾別人上課,如果想找我就到1年A班處,如果有困難就找有空的人幫忙,午休的時候到天台,我會拿便當給你……」像個老媽子的叮囑藍波,終於在上課鐘響前說完,得到了藍波的保證才去上課,而很神奇的,藍波竟是乖乖的聽我的話。〔某神:因為他怕你會討厭他嘛~綱:怎麼年紀小小的也要被我禍害?這是殘害國家幼苗啊…… 某神:又不是你祖國,怕什麼?〕

      獄寺好像很討厭藍波的,藍波亦是,因此在午休時,兩人吵了起來.我只當他們都是小孩子般沒有理會他們。

      「咦?阿綱你的便當是自己做的嗎?」山本好奇的望向我還在拆開的便當。

      「嗯,你要嘗嘗看嗎?」正要打開,卻發現其中一個便當有些異樣。〔碧安琪來了?〕

      原本三個便當上的圖案,一個是畫了個小牛,一個寫了個R,還有一個寫了27,都是我今早寫的,不過因為時間太趕,所以我的7字有些糊,可是現在的這個……

      打開,一股紫色怪煙從中冒出,偶然飛過的烏鴉跌了下來。

      當機立斷的,把我的便當合上,拿出奇異筆畫了個大交叉,然後扔到一旁。

      山本還在疑惑,而獄寺已經知道狀況了,吃驚的瞪大了眼。

      「沒事。」淺笑著,把R的那個便當放到一旁,里包恩從地面的機關裡出現,但他沒有開吃。

      「出來吧,碧安琪。」他望向天台另一邊的門,門隨即打開,站在那的是一個粉紫色長髮的女孩(雖然看似很成熟,但其實只是17歲的啊!!所以稱是女孩沒錯,或是說是少女?),而獄寺在看到她的同時便抱著肚子倒地了。

      碧安琪一心落在里包恩上,只是跟著他說話,而我則擔心的望向獄寺,就連碧安琪離去也不知道。

      似乎是因為很久沒見到碧安琪,所以獄寺胃一痛就痛頗長的時間,只好讓他到保健室休息。

      「說起來,今天家政課做的會是蛋糕呢。」雖然我喜歡吃蛋糕,但不代表我想吃碧安琪做的,只要不接受蛋糕便好了?不過這樣就是否定女生們的努力吧。

      在此一說,別以為綱吉很自戀,認為會有女生給他蛋糕,而是因為綱吉很會做蛋糕,甚至是放在蛋糕店裡很受歡迎的,所以一些女生會走去問綱吉意見。

      「綱君,你有時間嗎?」正要上樓梯,卻聽到有人在叫喚,是京子和花。

      「山本,你先回去吧。」讓同行的山本先回去,因為我知道待會的事,女生們不想讓像山本這樣受歡迎的男孩知道。

      「你來幫忙看看,我們這樣做有沒有問題。」花指著食譜,因為家政老師有事走開了,所以她們有問題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嗯。」先不管待會的碧安琪毒蛋糕事件,自動的進入了蛋糕師狀態。

      偶爾我會奇怪,為什麼她們不介意我這麼一個男生比她們更會做家務、做菜,問過花,才知道她們根本不把我當作男生啊囧。

      儘管我前世是女生,但至少我想當男生時有點男生的樣子啊。

      ------

      很奇怪的,毒蛋糕事件沒有發生,倒是藍波因為不小心被十年火箭炮射中而使10+的藍波被碧安琪毒殺了,雖然最後還是沒有死。

      「碧安琪,你不是要殺我的嗎?」在做晚餐時,我向來做我的副家庭教師的碧安琪發問。

      「原本是這樣沒錯,不過在下午聽到你的話時改變主意了。」碧安琪看著電視道。

      下午?我說了什麼嗎??

      ~~回想中

      「大家要記住,外型和味道不是最重要的,重點是你們投入的愛和心意。」

      ~~回想完

      是因為這句話嗎?的確,這話能引起碧安琪的共鳴吧。

      因為藍波和碧安琪的到來,家裡熱鬧起來,如果沒有不時曾響起的「里包恩,去死吧!」和伴隨的爆炸聲還有碧安琪偶爾想入廚房幫幫忙的話,就真是可喜可賀了。

      ------

      因為有時要工作,會因而買不到食材,所以我會每隔幾天就進行大採購,拉著自製的木頭購物車子,走在商店街內。

      想來,我在商店街裡是比較例外的存在吧,因為我還是個孩子,而且不同於其他拿環保袋的太太,用的是車子,所以有時也會有人上前問我車子在哪買的,我也順便的推銷一下,賺點外快。現在商店街裡也有不少的太太用著我造的購物車,提高了方便率。

      買齊了食材和日用品,便回家去了,我可沒忘了要給藍波做蛋糕呢。

      ------

      剛走到離家不遠的路口,就看見一女孩在我家門口盤旋著,似是在煩惱著要不要去按門鈴。

      「請問你是有什麼事嗎?」微笑的上前問道。

      只見那女孩大吃一驚的叫了聲,看了看我後便淡定了下來。

      「你是那個小嬰兒的……!!」

      小嬰兒?里包恩嗎?里包恩的什麼?哥哥?

      看著她的校服,我想我知道她是誰了。認為所有的小孩子都是天使的女孩。

      「你是來找思包恩的吧?請進。」開門,迎她進去。

      里包恩就坐在客廳裡泡著咖啡,見我回來(或是見有客人),抬了抬頭:「Ciaoす~」

      可以看到小春身邊飄著小花,她HAHI的叫了起來。

      「請隨便。」讓小春坐到里包恩旁的沙發上,我拉著車子繞過房子到通往廚房的後門(車子不能過玄關,走後門比較方便),開始整理食物。

      不知道小春和里包恩談了什麼,當我切好蛋糕拿出去打算招呼客人時,就見小春一臉憤慨的瞪著我,然後跑走了。

      「這叫「女生的心事你莫猜」嗎?」疑惑的望向里包恩,他只是接過蛋糕開吃,而沒有解答的意思。

      ------

      好吧,我明白為什麼昨天小春那樣瞪我了,里包恩跟她說他是殺手或是黑手黨之類的,讓她認為是我污染了里包恩那「純潔」的心。

      一早抱著藍波向學校那走去,卻被小春攔在橋上。

      看著她一身笨重的裝備,我忍著了笑,但不代表藍波可以:「哇哈哈哈,這是什麼啊?好奇怪的樣子啊!」

      被可愛的「天使」這樣取笑著,我好像看到小春頭上降下了一大石。

      「藍波,不能這樣笑人的哦。」提醒著,怕小春再被打擊,會做出更奇怪的事。

      小春回過神來,開始向我解釋著她這樣做的原因,並表示她要跟我比試,但才揮了幾次哥爾夫球捧,她就失去了平衡。

      「小心!!」拉著快要跌到河裡的小春,不過盔甲太重了,以我的能力根本拉不住,只能跟著跌下去。〔還真是依劇情啊。〕跌下去的同時,我還在漫不經心的想著。

      里包恩、藍波和剛跑來的山本、獄寺只能看著我跟小春跌到河裡。

      河水很急,若不快點,小春會被沖走,或是更甚的,長埋於此。

      浮著,看見小春正掙扎的拍打著水,但慢慢的,她無力,昏迷了。

      〔就是現在。〕深吸一口氣,我潛到水裡往正漸漸下沈的小春那游去。

      如果是清醒的小春,我是沒辦法把掙扎著的她拉著的。盔甲很重,濕了水的衣服很重,但只能堅持著。似乎,里包恩這次也不會向我打死氣彈,我該慶幸嗎?

      「呼~」游到河堤邊,借獄寺的手爬到岸邊,摸了摸小春的脈搏,她還活著,我鬆一口氣的躺在地上。

      「阿綱/十代目,你沒事吧?」藍波、山本和獄寺同時的問著,我只能無力的擺一擺手,又指向昏迷的小春:「你們誰來給她人工呼吸?」

      沒有回應。

      「好吧,我來吧。」正要爬起,卻被壓下。

      「我來吧!怎麼可以讓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親吻十代目!」獄寺一臉「我願意為你而壯烈犧牲」的樣子,正當他要靠近小春時,我眼利的看見小春手指動了動。

      我好笑:「獄寺,不用了。」拉著他,「三浦,請你自己醒來吧。」

      一秒、兩秒……「那麼你要讓獄寺繼續?」半是威脅的道。

      小春上鉤了:「小春不要!」一把的彈起來。

      看她的樣子,似乎是想要我幫她人工呼吸。

      獄寺發現他被騙了,氣惱的就要拿出炸藥,我只好安慰一下他。

      「說起來,你們快要遲到了。」點了點手錶,幸好這是防水的。

      山本留意到我的話:「阿綱,你不上學?」

      「嗯,衣服濕了,沒有更替的衣服,所以乾脆回去。」揮一揮手,「你們要好好學習哦。」

      Yeah!又一次找到藉口告假!〔某神:你丫的就是一個愛逃學的壞孩子(BS樣)綱:我有乖乖的告假的噢~(無辜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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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春是個很有趣的女孩子,活潑好動,略為天然,要不是我命中注定要BL,估計小春會是我的良人。遺憾啊~

      小春和京子一樣愛吃甜點,更同樣的訂下了一個月一次的狂吃甜點日,默契的兩人因而找上了我。而當小春知道我很會做菜(尤其是甜點)時,似乎更仰慕我了?

      我一向很照顧女性,所以當被請求教做蛋糕時,答應下來了,而藍波、了平、獄寺等人便成了試驗者。

      少女的熱情是不能小看的,看她們連續一星期在我家做甜點、做菜便可知道,她們似乎有意成為廚神?就是極限的了平在吃了一星期甜點後也極限不了。

      不過她們在我家學做菜,對我還是有好處的,就是她們做的有部分可以充當午飯或便當,讓我省了些時間。

      後來她們告訴我,她們是想不輸給我,輸給一個男孩子。

      好吧,原來還是有女孩把我當作男孩的,花之前說的:「沒有人把你當作男生」的話有了反證了。

      ------

      「呼~」天空好藍,白雲好白,肚子好飽……

      在小春停止在我家學做菜的第三天,就是今天一大早,她站在我家門口,塞了個三層便當給我,說是愛妻便當。

      當時我接過後,第一時間就是望天,雖然天空很正常。愛妻什麼的根本不存在吧,而且她做的還不過是我教她的……

      雖然我早已準備了便當,但不妨礙我多吃一份,若吃不下還有藍波、獄寺和山本幫口呢。

      然後,便是這章裡開始時的句子那樣,終於清理好便當,我便飽得靠著牆壁閉著眼睛休息了,同睡的還有躺在我懷裡的藍波。

      「真好呢……可以……一起睡……」「你……意思……」模模糊糊的,好像聽到山本和獄寺在談話,但睡仙召喚著我,我還是不敵的睡了。

      ---

      「我知道有個地方能讓阿綱好好休息的哦。」

      ---

      唔……好累,睡得不是很舒服。

      把還在我懷裡睡著的藍波輕輕抱起放到一旁,卻發現我不在天台了。

      「獄寺,山本?」一發現不在天台,第一時間便找原本跟我在午膳的兩人,發現雖然他們都昏倒了,但沒有大礙。

      「還有一只嗎。」

      聽到聲音,我抬頭,只見雲雀正站在一旁,很明顯打暈獄寺山本的就是他。哦啊,我怎麼可以忘記這劇情的啊?

      「雲雀前輩是也要咬殺我嗎?」雖然是「草食動物」,但不代表我會乖乖的被吃啊。

      因為從少便得自己生活,為了安全,我身上總會帶著一條超長的細鏈,以便自保。掀起襯衫,解開綁在腰上的細鏈,還未完全裝備好就被攻擊。

      「嗦--」細鏈如同我的身體般,我自如的操控,一時旋在手腕上作盾,一時作鞭子使用,不過雖然我有武器,也有不差的速度和敏捷,可是還是敵不過雲雀的。

      「咳、咳咳……」又一次被打到牆上,感覺肺裡的空氣都被打出來了,我只能咳嗽著,好讓自己舒服一點。

      正當雲雀準備給我最後一擊時,一直藏著旁觀的里包恩出來擋下攻擊了,我也放心的,把細鏈收起,適當的力度,輕輕一甩,細鏈便盤到我腰上,只是留下細細的紅印,我又用小扣子把細鏈扣起。

      雲雀似乎對於未能咬殺我有點不高興,但也對能輕易擋下他攻擊的里包恩產生興趣,兩人交談著,我只好自力更生,把山本和獄寺半拖半拉的帶出去。

      用水澆醒兩人,安撫一下後才想起原本還跟我一起睡的藍波,我把他遺留在接待室了!怎麼辦?還是回去後給他補償吧……

      ---這時接待室

      「委員長大人,這裡有個小孩。」一個飛機頭拿起已經醒了,但是見綱吉不在而大吵大鬧的藍波。

      雲雀雖然不咬殺小孩,但不代表他可以忍耐小孩的吵鬧:「扔出去。」

      「是。」

      ---

      當藍波回來時,便是拉著我一陣哭訴,我只能抱歉的拍拍他,並答應會多做蛋糕給他。

      雖然是殺手,但他更是個小孩子啊。

      里包恩這次玩得有些過火了。

      「你對我的教育方式有什麼意見嗎?」不小心被里包恩讀到了,我汗著笑了笑說無。

      可能是因為我沒有在一開始像原綱般對里包恩不尊重,所以里包恩對我比較客氣,也沒有對我進行太嚴厲的訓練,不過他始終是暴力的啊,所以還是少惹為妙。

      ------

      黑手黨的世界是弱肉強食的,這一點,里包恩用行動來表示。

      「啊啊!!藍波大人的早餐!」藍波見他的早餐被里包恩吃了,生氣的就要拿出手榴彈,我連忙制止:「藍波,你吃我的吧。」把自己剛做好的早餐放到藍波面前,就怕他要把屋子炸了。

      碧安琪也來了,所以我要多做一份,這樣一來,自己的倒是沒有時間做了。

      「我先上學了,藍波,要是餓了的話,就吃這些吧。」不想害藍波早餐吃到一半就完結,我決定今天不帶藍波上學,把藍波的便當和一些蛋糕放到桌上,我拿起書包便往外跑。

      長此下去不是辦法,藍波總得找人照顧,而且他也得有個朋友……

      說起來,一平也快要出場了吧。

      正想著,就聞到路上傳來陣陣讓我很是懷念的肉包子味。那麼說來,一平的出場日就是今日了?

      「請給我六個包子。(中文)」我一個,獄寺、山本、了平、京子、花,各一個。

      看著作古怪裝扮的風,我又想到家裡的幾個,問:「你下午是會在哪裡擺攤的?我想放學後再來買。(中文)」

      〔不要問我怎麼綱會說中文,他現在雖然披著綱吉的皮子,不過內裡可是中國人的餡子啊~當遇到了中國人,哪怕會被人懷疑,也不能阻礙他作為中國人想說中文的心~~〕

      ------

      「啊哈,很好吃的樣子呢。」「十代目送我的禮物……」「哦哦!極限的吃肉包子啊!」「謝謝,綱君。」「謝了,阿綱。」收到包子,每個人反應都不同。

      有人欣賞我〔前世〕故鄉的食物使我感到高興,這一個上午我心情都很好,所以在下午打掃走廊時也較之前輕快。

      「啊,你是昨天的那個孩子?」

      聽到京子的聲音,我轉頭,便見一個穿著中國服的辮子小女孩站在不遠處。

      她就是一平吧,雖然長得很奇怪,耳朵不知在哪,但也很可愛,而且她很乖巧,又熱心助人,看起來就是很適合當藍波的玩伴。

      把她拐(?)回去吧,順便當是藍波的未來妻子。〔某神:你還真以為這是藍一啊?〕

      一平發現我後,便以為我是她的暗殺對象,要我跟她到天台去,甚至連她的小包袱也忘了拿。

      看了看手中的綁在小木棒上的包袱,我有種衝動問風,他是怎樣教育一平的,怎麼讓她像個未見過世面的人帶著個看起來不是很方便的包袱?難不成他們在到日本前是在山裡生活的嗎?一平拿著這個小包袱的樣子,看起來很像小土包子啊!

      三兩下的,把原本快要做完的我要做的打掃工作做好,便往天台跑。

      只見小一平邊吃著包子,邊擺著拳姿,這時我又不得不暗罵風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孩子就被他教壞了啊!你看,邊吃邊做運動,很容易會弄得胃痛的。

      「那是傳言很厲害的殺手,一平。」里包恩忽然出現在天台水箱上,介紹道。

      殺手不是應該在暗處殺人的嗎?怎麼她是明著殺人?這世界的殺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管是一平、藍波、里包恩,還是碧安琪,果然還是《獵人》裡的像小伊、小柯那樣才可愛。〔某神:要我把你送過去嗎?綱:不要。)

      「我,來了!」一平操著半生不熟的日語,向我發出餃子拳,雖然看不到,但超直覺(和看過動漫後的經驗)告訴我,我得把一平的攻擊打散並避開。

      經過上次和雲雀打過後,想到之後可能會有更多的戰鬥,我把細鏈改良了下,換成放在一個小皮包裡,再掛到腰帶上(外面用毛衣擋著了,只看到略鼓了鼓),因為是安在滾軸上,所以更容易拿出,也不怕卡住。快速的把細鏈的的一頭圈在右手上,並用力的在空氣鞭撻了幾下,餃子氣團被打散,空氣中傳來濃郁的大蒜味。

      「十代目,我……哇!!好臭!」「阿綱……好濃的大蒜味!」走了上來的獄寺和山本明顯的就是不能接受一平的攻擊。

      一平忽然狂冒著汗,似乎是獄寺和山本的話使她受到打擊,進入「筒子計時炸彈」倒計時了。

      「當她額上的筒子只餘下一個時,全身就會放出餃子瓦斯,這個爆炸力可是相當於一個小隕石的威力哦。」里包恩仿似與他無關的道。

      〔有方法停止倒計時嗎?〕聯絡某神。

      〔當然~只要溫柔的用中文叫她的名字就好了。〕這樣就可以?雖然對某神的話感到質疑,但在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下,照做吧。

      拔起抱著我的腳的一平,輕輕的撫摸她的額頭,用著我兩輩子,幾乎未對人使用過的母愛語調:「一平,把倒計時停下來吧。(中文)」

      「噗--」一平望著我,表情似乎是叫作迷茫,額上的三筒眨眼間便縮小並退散了。

      〔還真是成功了啊……〕

      感覺到現時里包恩在用檢視的眼光盯著我,我緊張的決定不望過去。

      拾起地上,一平的小包袱裡掉出來的照片,上面似乎就是一平正確的暗殺對象。里包恩拿出一平的眼鏡,才讓一平發現她認錯人了。(因為沒有耳朵所以戴不上眼鏡……年紀還小,所以不適宜用隱形眼鏡。話說,一平到底是怎麼弄,近視才會這樣厲害的?長大了,眼睛好像好了?)

      「對不起……」一平內疚的低頭道歉,我只是微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不要緊。」

      下午帶著一平去找風,順利的在買包子的時候,把一平拐(?)到我家了。原本想順便把風也拐(?)來,卻被婉拒:他得讓一平學會獨立,不能總讓她依靠他。不過一平也只是個5歲的孩子而已,依靠一下有什麼不好?

      一平和藍波在第一次見面後就交了朋友(?)了,雖然有時會打打鬧鬧(用上手榴彈和餃子拳的打鬧?),不過關係尚算不錯(每次打完都會高高興興的一起玩或吃蛋糕,一平快被帶壞了的說)。而且因為有一平,所以我也不用總是帶藍波上學了,一平會帶藍波去玩,而且經我教導,一平也可以管制著藍波不要把危險品拿出來(我:一平,如果藍波不乖的話,你就跟他說我不會弄蛋糕給他吃一平:是。),JQ是從小培養的啊。

      ------

      不知道了平是怎麼想的,竟然邀請我進拳擊部。

      〔某神:我知道哦~他好像以為只要跟你同部,就可以更親近你了~綱:他怎麼還沒放棄啊……〕

      參加社團是件麻煩的事,更何況我沒有那麼多的美國時間。

      「那麼極限的跟我打一場吧!」

      然後便衍生到現在現在這樣子:我跟了平站在擂台上,里包恩飾演的泡泡老師站在台柱之一上,一放學就跑來的小春當主持。而觀眾則有不知為何沒有去部活的山本、跟著里包恩來順便嚇跑了獄寺的碧安琪,還有原本應該在其他地方玩的藍波和一平。

      「阿綱,極限的進部,然後極限的跟我交往吧!」了平大吼道。

      我似乎看到山本身邊出現奇怪的黑氣了?是錯覺吧。

      藍波在原地吵著說什麼我是他的新娘之類的,到底是誰教壞他的啊?

      比賽一開始,了平便極限的攻擊,身體幾乎沒有防守,也許對他來說,進攻便是最佳的防守。

      雙手被套上拳套令我很不自在,我更擅於運用手指,靈活的使用細鏈進行攻擊。

      在避開了平第N次攻擊後,我找到了缺口,閃到了平懷裡,然後在他發愣之時,一拳把他擊下擂台。

      我可以不進拳擊部和當他的男朋友(?)了。(不管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一樣不合理嘛~)

      正準備去換回衣服,門卻被拉開,來人是空手道部的人,他們是來挑戰的,而且還說若是他們勝了,那麼京子便要到他們部裡當經理人。

      怎麼這情境好像在不久之前看過?對了,就像是持田的那次!把女孩子當作獎品,真是令人不爽啊。

      既然都是些不懂尊重女性的傢伙,那麼我可以動手了。

      空手道部的人在我們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先不說了平的極限拳,就連技術型的我也能一腳把對方踢飛。

      在他們離開前,我還是好心(?)的告訴他們,要尊重女性,不過他們似乎更驚恐了?招呼都不打聲就跑了。(某神:那是你眼中閃爍的恐嚇光線太強了。綱:沒有辦法,我就是討厭那些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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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又換了工作了,因為家裡多了些人,怕會因工作而無法照顧他們(雖然不太需要),所以這次我選擇在家裡工作,而這次的工作就是大多穿越者會選的工作之一,就是寫作啦。

      沒辦法,我實在是懷念著以前看過的小說,在這世界裡根本就沒有,沒有人寫就只有我寫了,而且工作的時間由自己管,可以有更多時間陪藍波他們。

      文是碼在筆記本上的,每寫完一本才發送到出版社,所以不用怕有人來催文。

      看著賬戶裡的錢節節上升,我樂得笑不見眼,決定要去逛一下街,買多部筆記本和一些新的書。所以當我回去時已是比平常晚了,走在離家不遠處的地方便發現家門聚集了不少黑衣人。

      是找里包恩的嗎?第一個想法就是他們跟里包恩有關,然後便想到了動漫裡某集好像也有類似的片段。

      那是我的師兄,迪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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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怎麼可以廢材得人神共憤的呢?該不會是因為長得太帥所以得在其他地方平衡一下吧?

      當手下走了後,原本很帥的迪諾便盡顯他的廢材風貌,喝水嗆倒,走路摔倒,就連吃飯也可以咬到舌頭。

      里包恩,你辛苦了。

      心裡不由得的同情曾經當他的家庭教師的里包恩,若是我當他的家庭教師,怕是不足三天我就因忍受不到他的廢材甚至有時會被他的廢材牽連而辭職了。

      (某神:所以說,里包恩現在有個乖巧能幹又會照顧人的好學生真是有福啊。)

      剛才在做飯的時候便吃了一點,所以晚飯的時間都給我用來照顧藍波了,或許現在還得加上個迪諾。

      「迪諾師兄,你該不會要我像餵藍波般餵你吃飯吧?」遞出一只小碟子,把迪諾掉下來的飯粒接著,他弄撒在桌上的飯粒比5歲的藍波撒的還要多。

      迪諾羞慚的在藍波的恥笑(無惡意)中紅臉。

      正要說要不要把他的部下找來,就聽到浴室那邊傳來巨大聲響,眾人跑了過去,只見一只巨大的烏龜正在破壞浴缸。

      那是迪諾的寵物,海綿龜安翠歐,一碰到水就會變大,而且破壞力也會相應提升。

      迪諾說他要自己解決,不過沒有部下在的他可以嗎?一揮鞭子就險些打中站在後面的我,最後還是里包恩出動列恩,把我的臉變成迪諾的部下羅馬里歐的臉(列恩涼涼的),迪諾才能發揮出他的正常能力,把安翠歐綁起。

      「師兄,你得賠償哦。」涼涼的道,然後迪諾又陷入羞愧狀態內。

      迪諾:嗚……被可愛的阿綱看到我廢材的一面了……

      ------

      對於迪諾這個師兄,我實在沒能拿出什麼尊敬,畢竟沒有人能尊敬一個會被5歲小孩(藍波)取笑的人吧?

      第二天一早,就發現迪諾的部下都聚在屋前,似乎是要接迪諾,因為他們都已吃過早餐,而且我家沒有那麼多的食物,所以我就不多準備了,只是讓他們都到院子裡等著,當迪諾出來時便嚇了一跳,還別扭的說不用他們接。老大跟部下們相處融洽,與其說上下級的關係,倒不如說是像家人。

      一如以往的,把藍波和一平的便當交給藍波讓他保管(放在頭髮裡),又拿出一張1000円的紙幣讓一平保管,只要在晚餐時至少還有500円在,那麼便會給他們獎勵,這是為了培養他們善用金錢(或許還有要讓他們懂得向大人撒嬌來減少自己花錢的機會)。

      正要出門,家門圍牆邊,獄寺自以為沒有人看到的在往門裡看。

      「獄寺,要上學囉。」我好笑的拉起他,在門外守著,他還真當他是(忠)犬了?

      「早、早上好!十代目!」獄寺興奮的叫著,我仿似看到他身後搖著的尾巴。

      「早安,獄寺。」忍著,我把他當作小狗般摸他的頭髮。

      沒走幾步,便見小春往這邊跑來,精神的叫著:「綱~(TsuNa sa)小春我閒逛著不經意就走到這裡了。竟然能一大早就遇到綱,小春真是Lucky!」有這樣閒逛的嗎……

      甚至是山本,也來到了,不過他是真的是閒逛吧?因為我家是在他家跟學校的中間幾乎是必經路。

      「那麼,我們先走了。」淺笑著跟迪諾、里包恩他們打招呼,我拉著原本看到迪諾時露出凶狠神色但被我拉著時又變回(忠)犬的獄寺與小春和山本離去。

      ---

      「這就是阿綱的家族成員嗎?要是沒看到家族裡最重要的,我可不會承認的哦。」

      「那麼,你要試試看嗎?」

      ---

      「我」被桃巨會的人抓走了,山本和獄寺立則的便跑去救「我」。

      鬆了綁,迪諾便跟我解釋著他這樣做的意思。

      他原以為只是無傷大雅的事情,只要把他們找回來就好了,不過里包恩卻道桃巨會是真實存在的,而山本和獄寺也是真的去找人了。

      看迪諾的樣子,他以前沒少被里包恩欺負,所以責罵里包恩時也相當的熟練。

      「我先去找他們了,小春你先上學吧,我們不會有事。」把因為看到我無事而無力坐倒在地上的小春扶起,然後便拿起書包往我所知道的桃巨會所在地點跑去。

      「阿綱,我也來幫忙。」by迪諾。

      ------

      能在並盛裡生存的,必定不會是什麼強者,因為強者都會被雲雀咬殺;但也不會太弱,因為能在雲雀拐下生存的,必有其強處。

      桃巨會雖然被雲雀咬殺過,但仍能保存其戰力,使人不得不稱讚它如蟑螂般的生命力。〔某神:那是稱讚嗎?你倒不如直接說是蟑螂……〕

      不知道經過這一次迪諾跟他部下的洗禮後,它還能活下來嗎?

      因為這次事件,使我們錯過了上課時間,因此我直接的告假了,回家工作,同樣告假的有山本和獄寺,都到了我家玩,不過山本在下午就離開了,他有部活。

      迪諾這幾天都會留在我家,為了安全,我要他先把安翠歐關起。

      所以這幾天,除了迪諾偶爾的廢材和藍波跟一平的打鬧外,和平得很。

      ------〔在想著讓綱吉患上什麼不治之症中〕*綱是垂耳兔

      那是,一個悲劇(?)的開始……

      「啊!?這是什麼?」我驚嚇的望向鏡子,叫聲引來了屋子裡的幾人。

      他們衝進,不過不是呆掉就是掩著鼻子跑了出去,我頭上的耳朵也跟著一晃一晃……

      是的,耳朵。

      一早起來,我感覺到有些地方不妥,於是便到洗手間裡查看,然後看到我頭上那長長的一雙淺粉紅的兔耳……

      〔某神:怎樣?滿意我給你的禮物嗎?我:這下,我真變成兔姬了,以後怎見人啊?〕

      「放心吧,我已經叫了專業人士來了。」里包恩,你可以先不要揉我的耳朵才說嗎?

      兔子的敏感點在耳朵,而變成兔人的我也因被揉耳朵而感到不舒服,一時間感覺思維在飄遠,幸好我神智還在。

      奪回耳朵,我選擇避開,先去做早餐。

      「獄寺,師兄,你們還好吧?」望向獄寺和迪諾,他們不停的拿出紙巾抹鼻血,一抬頭望向我,鼻血更盛了。

      該不會,他們是兔耳控吧?正常而言,不是貓耳更萌嗎?〔某神:是這個問題嗎?〕

      因為耳朵,所以我告假了,點算一下,我的出席率真的好危險啊……

      送走了獄寺,讓他去上學,我決定在醫生來之前留在屋子裡工作,哪也不去。

      ---

      「叮咚。」「阿綱,我來找你做作業了。」「十、十代目……」

      獄寺似乎沒有告訴山本我的事情,所以山本一看到我就愣了。

      「哈哈,這是兔耳嗎?真可愛啊。」山本「以為」這是玩具。

      我有點無奈的晃了晃兔耳,便讓他們進屋。

      獄寺又流鼻血了,而在看到碧安琪時鼻血卻止了,因為他早已因肚痛而倒在地上。

      與山本把獄寺扶到沙發上,我望向里包恩:「你說的那個醫生會在什麼時候到?」

      「快到了。」里包恩又掐上我的耳朵,或是捲著或是揉著,我不舒服的想抽回,怎料里包恩竟用力的掐了一下我的耳朵,痛得我眼冒淚光。

      「小鬼,不要欺負阿綱哦。」想制止他,不過他卻得寸進尺,還是山本出手才救下我。

      「山本,謝了。」感激的望向山本,我邊撫摸著垂下來的耳朵,剛被掐到的地方還在痛呢。

      里包恩該不會又是跟迪諾、獄寺一樣的兔耳控吧……

      聽到身後發出的裝彈聲,我連忙找個藉口走開,免得里包恩惱羞成怒。

      「叮咚--」「我去開門吧。」山本見我在廚房忙著,便自動請纓。

      山本似乎跟來人說了些話,然後叫我出去。

      「是誰?」我疑惑,沒除下圍裙便走去玄關,然後就見一男人正用驚豔、可惜等眼神打量著我。

      「他說他是醫生。」山本這樣說著,但似乎不太信任。

      「里包恩.他就是你說的那個?」望向也走了出來的里包恩,他點頭。

      「不過啊,我可是只治女性的呢。」夏馬爾自豪的說著。

      「是嗎,那麼你知道我是患了什麼病,還有多久的時間嗎?」那個神在這個時間給我兔耳,想必是跟夏馬爾的蚊子有關吧,這也會是不治之症。

      「你今天是幾時起床的?」夏馬爾忽然問了個與我剛才問題無關的問題。

      想了想,我答道:「是6時,怎麼了?」

      他一臉同情加憐憫的看著我:「動物耳病是在一起床的那刻發作的,患者最多只能活12小時。」

      12小時,現在5時,那就是說我還有一小時可以活,單單的一小時,可是不足以讓我辦好身後事的。

      「醫生,真的,不能救我嗎?」進入中性近女性--半蘿莉少女型的可憐狀態,我十指相扣,眼裡閃耀著淚光,輕晃兔耳,苦苦哀求(?),「我還不想死……」

      夏馬爾忽然的僵硬了,我靠近他,更是用45度仰視淚汪汪的盯著他,不過似乎藥量(?)多了點,他逃了。

      〔夏馬爾:太可怕了!他真的是男孩嗎?我都快要被引誘到要親下去了……〕

      「真是的……」解除少女狀態,有點不屑又有點郁悶的看著夏馬爾跑遠,轉身便見山本和里包恩正有奇怪的眼神盯著我。

      「怎麼了?」我疑惑,不解他們怎麼這個樣子,不過又想到我只有1小時命,不能這麼浪費時間了,走進客廳。

      「有誰要跟我玩捉人遊戲?」

      ---過程省略,我想不到什麼好的過程

      最後,順利的痊癒了,不過看其他人的樣子,好像很可惜?

      里包恩他們似乎有意讓我再病一次,不過被我嚴正的拒絕了。

      「要是讓別人看到,那麼將來要當BOSS的我還有顏面嗎?」就這樣,他們不去找夏馬爾放蚊子了。

      ---後續

      也許是因為當過兔人的關係,我的聽覺和跳躍力也有所增長,至少我現在可以不借外力幫助,從地面跳上屋頂了。

      呵呵~我可是很喜歡在屋頂和圍牆上跑跳的呢~

      ------(跳過爆炸便當的那段了)

      今天京子和小春又來我家作客了,因為今天是她們每個月一次的狂吃甜點日,買了些蛋糕便到我家來,我也很樂意招呼她們。雖然已不在蛋糕店裡工作,但我還會做蛋糕。

      一平和里包恩都加入了下午茶,十年後的藍波亦因小藍波的不小心而來到這裡,也加入了。

      「藍波,你一定要抱著我吃嗎?」有點無奈,每次十年後藍波出來,都要抱著我,直至離去。(雖然在正文裡,十年後的藍波是第一次正式出場。)

      「嗯。」我坐在藍波懷裡,他一手抱著我的腰,一手拿著叉子吃蛋糕。

      我只能輕嘆口氣,忽略他放在我腰上的手和搭在我右肩上的頭,然後望向吃蛋糕吃得很高興的三個女孩。

      一平第一次吃蛋糕,感動的落淚了,小春和京子都理解。

      不過我不明白,明明我(曾經)也是女孩,怎麼不曾因吃到好吃的而感動?是因為原世界的食物不夠美味嗎?但就算是這世界裡的美食,我也沒能感動啊。

      所以說,她們真是令人難以理解啊。

      見紅茶不夠了,我從藍波的懷裡爬出,往廚房走去,怎知道一回來,就見京子、小春和換回來的小藍波倒在地上。

      京子和小春的,我知道是什麼回事,剛才在廚房,我便想到了今天有毒包子事件;不過藍波的是怎麼回事?

      〔某神:讓我簡單的解釋一下,就是綱一離開後,里包恩就用列恩牌手槍欺侮了下十年後藍波,在某發子彈快要射中藍波同時,小藍波被換回來了,但卻不小心的跌倒,撞到了牆上。里包恩更不解恨似的在藍波身上踩了幾腳。〕

      一平身上只有一顆解藥,只能救一人,於是我便帶著一平上路找風了。

      風的攤檔雖然總在移動,但地點不外乎那幾個,而今天,他就是在商店街那邊的攤檔位擺攤。

      「師傅君,下午好,你有毒包子的解藥嗎?」輕門熟路的走到風的包子店前,我問道。

      風的頭上冒出個大大的問號,似乎不解我要解藥做什麼,我便跟他解釋,並輕鬆的得到解藥。

      到底原著的綱吉是怎樣才會狼狽到那個樣子的,還到處的抓人,打擾別人工作。

      回去的時候,恰巧遇上山本和獄寺了,也邀他們到我家作客。

      〔問題!如何可以在打文時不會被因看其他動漫而失去打文的心? 2010/3/24〕

      兩個女孩子在醒來後還只是以為她們是睡著了,又繼續吃蛋糕,從某個角度來說,真是單純啊。

      ------

      一大早就發現自己不走運,怎麼難得自己想一人上學,竟會踩到坑,差點扭到腳,然後避開駛來的私家車時卻被自行車撞倒?

      後來還是尾隨而來的獄寺找到了我,我讓他不用送我到醫院,只要回到學校就好了。

      放學後,獄寺第一時間跑來保健室,而我坐在病床上,看著獄寺悔恨加內疚的跪在地上。

      「獄寺,真的沒關係的。」我第N次讓他起來,不過平日頗聽我話的獄寺卻還是跪著,「這又不是你的錯。」

      「不,是因為我保護不力,十代目才會受傷的。」獄寺很堅持〔他要怎麼保護啊?把自行車炸掉嗎?吐槽中。〕,「我要更加的磨練自己。」

      「說得好,獄寺。」里包恩的聲音出現,簾幕被拉開一部分,里包恩就站在簾幕後一人的肩膀上,「我現在要實施彭格列流傳下來的,家族強化計劃活動。要試試嗎?」

      獄寺要被誘拐掉了?看著獄寺因聽到里包恩的話而在思考的樣子,我心裡不由得這樣想,不過在看到里包恩時就連忙轉去想其他的事情了。里包恩好可怕啊……

      忽然簾幕被完全拉開,一只(?)夏馬爾被扔了進來……

      可惡,明明可以避開,怎麼我的身體動不了!?〔某神:不是很有趣嗎?〕

      紅了紅臉,我把那個跟我超接近的猥瑣醫生推開,並在心裡哀悼我這世的初吻。算了,雖然有點猥瑣、有點色情,但好歹是個長得不錯的人,至少我的初吻不是給了像豬八戒之類的人……我安慰著自己。不過,我多少得要點補償的。

      淚眼婆娑的抬頭望向那個捂著嘴,不知在想什麼的醫生,我楚楚可憐的拉起被子,看起來就像是剛被JB了的樣子:「醫生……這是我的初吻啊……」

      夏馬爾石化了,掉碎了。

      看到碧安琪的獄寺掙扎著,似乎想要掏出炸藥炸飛夏馬爾;而我則心情好了點的準備回去了。

      「對了,里包恩,那個訓練是怎樣的?」

      ---

      雲雀會哭的……或許。

      我愣愣的看著迪諾跟羅馬里歐把操場炸得體無完膚(?),心裡不由得這樣想著。

      「里包恩,你是跟雲雀前輩說了什麼嗎?」為什麼他會讓你在他寶貝的學校裡任做破壞。

      里包恩只是壓了壓帽子,沒有回答。

      暫時安置好山本,然後便是要進行對獄寺的訓練,不過與其說是特訓,倒不如說是里包恩在戲弄獄寺。

      見獄寺的頭髮被梳盡到前面只留下一小孔,我手有點癢:〔不知道把電風扇放到獄寺面前會怎樣?好像會很有趣的樣子呢。〕

      不過見里包恩好像真有那意思的想要拿出電風扇,我連忙止住念頭:〔獄寺已經很可憐了,就不要再欺負他吧。〕

      里包恩似乎聽到了,也把電風扇收回,我有點好奇怎麼他這麼聽話,不過還是沒多留意。

      一平來了,帶著一碗拉麵,她現在就頗有她十年後在拉麵店打工的樣子呢。

      獄寺不敵餃子拳,多次做出惹人發笑的行為,而我更是不小心的被拉麵的湯潑到+燙到,臉上還黏了塊魚板。

      明明說過我不介意、沒有問題的,不過他似乎沒有聽進耳,見到山本完成了他那部分的訓練,就不知怎的沈著臉走了。現在沒有奈奈,不知道他可以怎樣想通呢?

      我抱著在我懷裡爭著糖果的一平和藍波,回到棒球場上。現在山本的訓練升級了,他正努力的把有爆炸力的「棒球」擊出,卻一次次的失利。

      雖然可能不太好,不過我有點想走了,得去買菜呢。正想著今晚要煮什麼菜,忽然聽到一些大喊。

      「小心!!」

      咦?疑惑的抬頭,只見一個長著刺的小球正從高空墮下--

      「山本,時速300KG。」里包恩叫道,我身前已被一人擋著。

      「啪--」微型擲鏈球跌到地上,沒有爆炸,反而是分開了兩半。

      我眼睛眨巴眨巴的,不明白現在的狀況:山本怎麼跑到我面前了?

      「沒問題吧?阿綱。」「沒事吧?阿綱。」一個是山本,一個是迪諾。

      「啊,沒事。」腦裡自動的有個解釋:剛才球被打到這裡了,於是山本跑了過來。

      山本手上的球棒也變了,變成了一把漂亮的的日本刀。

      「這個是用鉛造成的,如果先端速度是300KG的話就會變成刀。」里包恩解釋道,「名為〔山本的球棒〕。」

      ……很有趣的名字。

      「十代目--!!」

      熟悉的叫喊,我轉頭,只是獄寺少年往這邊跑近。

      「對不起久等了!我還是要做!」

      他的速度真快啊,是什麼令他這麼快想通?

      〔某神:是我啦~我告訴他他是你唯一的左右手的,他就跑回來啦~綱:啊啊,原來如此〕

      最後,獄寺雖然吃下了碧安琪做的愛之拉麵而被送到醫院去洗胃了,但也完成了訓練,真是可喜可賀啊囧……

      ------

      我基本上是不過日本的節日的,不過自里包恩來了後,我就不得不入鄉隨俗了。

      離正月已過了三天,不過里包恩他們還是無所事事的躺在被爐裡,吃完之前餘下的年節菜就睡了。

      正整理著出版社那邊,讀者寄來的賀年卡和禮物,忽然聽到屋外傳來藍波的叫喊。

      「藍波,要乖巧的哦。」走了出去,就見藍波站在圍牆上囂張的笑著,手上的壓歲錢又多了一張。

      「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歉意的向著站在藍波前似乎剛給了藍波壓歲錢的一對男女躬身,然後望向藍波:「藍波,要道謝哦。」

      藍波頓時不鬧了,乖乖的道謝,然後又高興的向我展示他的「戰利品」,我只是微笑著摸摸他的頭髮(一如以往的有彈性),正要返回屋子,卻感覺到接近的邪氣(?)。

      「了平哥,京子醬,新年快樂。」畢竟是新一年,總不好讓了平趴在地上吧?只好站著任他抱了。

      了平放開我後,便又如往年的吼著今年的抱負了,我只是笑了笑沒有回應。

      「說起來,綱君你穿著和服很好看呢。」京子讚美道。

      這是我來到這世界後第一次穿的日本服飾,一套男式和服,明明穿在了平身上看起來是那麼壯健,穿在我身上卻顯的瘦弱、可愛和令人憐惜(囧)。

      了平還在喃著情侶服什麼的,我沒有理會:「謝謝你的讚美。」

      正想要問他們怎麼會來,卻聽到大路的另一邊傳來熟悉的叫喚。

      「十代目,新春快樂!」「喲,阿綱。」「綱SA,新年好!」

      「啊,獄寺,山本,小春,新年快樂。」轉身望去,卻見獄寺在看到我後便噴出了鼻血,蹲在路邊。

      「沒事吧?獄寺。」擔心的想要扶起他,不過他抬頭望向我後,鼻血更盛了。

      該不會,他除了是兔耳控外還是和服控吧?〔某神:錯!他是十代目控,不管你有穿還是沒穿,他都會這樣的。綱:有穿沒穿的……歧義了吧?〕

      為了安定起見,我打算先換回便服,不過卻聽見另一邊傳來了引擎聲。

      軍車上,是迪諾和他的部下。

      迪諾似乎跟獄寺一樣都是和服控〔某神:是綱吉控啦~〕看到我後便難得的在部下面前廢材,原本想要裝帥的靠在圍欄上揮手,卻不慎的跌倒了。

      「痛、痛……」迪諾摸著頭叫著,他的部下們見他沒什麼事,就輕鬆的大笑了。

      「是這裡嗎?」伸手摸上他的腦袋,卻見他像獄寺般噴出了鼻血,幸好我先退開了,才沒有遭殃。

      獄寺和迪諾的鼻子似乎不太好呢,總在流血,回來時買點紅棗、豬紅什麼的給他們補補吧。

      ------

      換過了便服,可以看到他們的眼裡都閃過可惜、慶幸等的神色,不過我都毫不大意的無視了。

      彭格列式家族新春對決賽開始,我方有我、獄寺、山本、了平、京子、小春、藍波和一平;敵方是迪諾及其手下。

      「日本的新年是會做什麼的?」因為從未參加過類似的活動,所以我問山本。

      「哈哈,大概是玩玩羽毛毽之類的吧?」山本也不太清楚,他到底是日本人嗎?

      第一場是抽籤,里包恩用號角吹號,我方的了平極限的走了出來,我只能放下原本想拉著他的手。

      「怎麼了?」山本和獄寺疑問。

      我只能頗為失敗的一手搭在獄寺肩上作沮喪狀,這時了平已在鱷魚口裡取出一大把籤了。

      「凶,大凶,大凶,凶,大凶……負十六分。」里包恩每說一個,我和了平的頭就越低下來。

      「哥哥從小的運氣就不好呢。」京子解釋。

      「沒關係,了平哥。」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億円而已,大不了我賣身還債好了。」這是開玩笑的。

      我不知我這玩笑激起了多少浪花,這下,我這邊的人都開始認真了。

      迪諾靠了過來,抱住了我的肩膀:「阿綱不用賣身,只要到我這邊就好了。」

      為什麼我好像看到他身上的邪氣了?

      沒等我回答,山本便把我搶回去了。請原諒我用「搶」這字,因為真的好像啊。

      現場溫度一度下降,然後,第二場比賽開始了,可惜的是,比賽輸掉了。

      因為山本把毽球當作了棒球來打……

      「真的、真的不要緊的。」我連忙安慰道,因為山本不如他以往的笑了笑說抱歉,似乎真把我剛才的話當真了。

      比賽依然繼續,第三關是紙牌,出場的是小春、藍波和一平,就是沒看過《家庭教師》的人都一眼就能看出我們這邊是出師不利了。小春因為太緊張所以把腳坐麻了;藍波因太興奮所以不止一次的被炸飛,然後撲到我懷裡哭訴;一平先是近視所以看不到,戴上眼鏡後卻是因為看不懂平假名而退出。

      「一平不要緊。」安撫同樣跳到我懷裡的一平,把她的筒子倒計時按回去,「我也不太懂平假名什麼的。一平還小,這些可以慢慢學。」

      第四關是拼圖遊戲,由獄寺出場,不過他一下子就落敗了,明明是個連小孩子也能輕鬆過關的人臉拼圖,他是怎樣拼了個四不像的……

      看著里包恩旁的分數板,加百羅涅家族81分,彭格列家族-16分,差距是明顯的大啊~雖然說最後是沒什麼的,不過我現在還是覺得欲哭無淚。我可不是個喜歡輸的人啊。

      「那麼最後一關,之前的關數全部不計。」里包恩一句話就把他們之前的努力都取消了,對於我們那邊是沒什麼的,甚至會感到高興,不過迪諾就不同了,但迫於里包恩的淫威之下,他不敢抗議。「對了,加個獎勵吧,贏的可以在對方隊裡任意挑選一個人。」

      他一道,從迪諾身上發出的邪氣就更盛了,好寒啊。我連忙躲到了平後。

      最後一關是做紅豆餡年糕,對於我們而言,這是極度簡單的關卡,只要小心年糕不被藍波炸飛和最後碧安琪不插手就好了。

      「藍波。」制止了要拿出手榴彈的藍波,然後我微笑著告訴正要跟藍波、一平探聽年糕做法的迪諾那邊的人,要他們自己想。

      因為紅豆餡有小春、京子做,山本、獄寺在打年糕,了平在當啦啦隊,於是我的工作是把年糕做成各式各樣的模樣。

      「你們在做什麼?」一把聲音加了進來,是碧安琪。

      「在做年糕哦。」我淺笑著,拿起塊剛造好的兔子型年糕,「要不要嚐嚐?」雖然是問句,不過我已經把年糕放到她手上。

      她吃下後便加入了做年糕之行了,不過她沒有下毒。她本來的手藝就很好,不過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她總會做些有毒料理,也許是因為從小缺乏關愛才會故意這樣做吧~?也許……只要她不想著毒什麼的,那麼有毒料理是不會出現的。

      終於,完成了,上呈里包恩,終於有一局贏了。

      「師兄,你怎麼了?」奇怪的看著迪諾面色變青,然後抱著肚子倒下去了。

      我望向我們那邊的年糕,外表看起來沒什麼,不過內餡……「碧安琪,你好厲害!」崇拜的望向碧安琪,原來她不是沒做有毒料理,而是是毒物藏在內餡。她明明只是做年糕的形狀啊。

      迪諾被他的手下們帶走了,也許我該慶幸碧安琪大多時候做的有毒料理都只是些會令人肚痛的。

      ------

      一大早弄好早餐,一平、藍波他們吃完後就不知往哪去了,屋子裡是難得的清靜。

      「里包恩,這樣很危險的。」半責怪的把里包恩從電飯煲裡抱出,我伸手攤在電飯煲上。很好,只是微溫,不會有事。

      「這麼好的天氣,出去走走吧。」里包恩伸手便遞出了兩張動物園的門票。

      〔原來今天是那個啊……〕「可是里包恩,兩張,我要跟誰去?」我疑惑,因為我不是原綱吉,所以我喜歡的對象也不是京子啊,那麼京子應該是沒被里包恩邀請到吧。

      「誰知道呢。」里包恩不負責任的道,也是告訴了我,跟我去的人不會是京子。

      一平?藍波?山本?直覺告訴我都不是。對了,如果把票送給雲雀怎樣?應該會很有趣吧?飛機頭軍團佔領動物園之類的,說不定會成為喜歡動物的雲雀常去的地方之一……

      哎,別胡思亂想了。「里包恩,你有票沒有?一起吧。」

      ------

      不管是前生讓是今生,我也沒到過動物園,所以這一次能讓我親眼的看到活生生的動物,我心情興奮得不止一個點。

      「好可愛~」睜著星星眼,我盯著那些在水邊洗著東西的浣熊道著。

      *浣熊原產自北美洲,因其進食前要將食物在水中浣洗,故名浣熊。浣熊眼睛周圍為黑色,尾部有深淺交錯的圓環,皮毛的大部分為灰色,也有部分為棕色和黑色。也有罕見的白化種。體長65到75cm,尾長約25cm。浣熊為雜食動物,食物有漿果、昆蟲、鳥卵和其他小動物。生活在都市近郊的浣熊常會潛入人類住處偷竊食物,加上眼睛周遭的黑色條紋特徵,因此常被稱為"食物小偷"。

      「你喜歡?」「嗯。」著迷的盯著那小小的浣熊,沒有想到為什麼在我懷裡的里包恩會這樣問,忽然望到被浣熊們洗著的某東西……

      「藍波?!」我驚叫,那個被浣熊們壓在水裡掙扎的叫著的不就是藍波嗎?沒顧上看小浣熊,我找了個動物園裡的工作人員幫忙把藍波救出。

      「嗚哇--」當藍波全身濕漉漉的被救出後,便撲到我懷裡,里包恩不得已的跳到我頭上。

      「好了,乖,我們去看猴子吧。」哄著藍波,同時我亦想著要把一平接來,因為如果她教了猴子拳法的話就太危險了,猴子們可是不懂什麼時候才適合攻擊人的。

      「一平。」輕叫道,站在猴山上教導著猴子們打拳的一平便跳了下來。

      剛抱好一平,想要問他們要不要吃冰淇淋,便感覺到一股邪氣--

      「喔喔!!極限啊!」在地上滾了個圈後,了平便又要往我撲來,我怕他壓到一平和藍波,連忙制止。

      「啊,綱君。」有了平便會有京子,因為我今天的「約會對象」不是京子,所以她是跟著了平來的。

      了平是為了跟熊決鬥而來的,不過在我告訴他.動物園裡的熊的攻擊力不如野生的,不能令他盡興後,他就(暫時)打消念頭了。

      現在,動物園遊一行共有6人。

      「吶,阿綱,我要尿尿。」藍波扯了扯我的衣服,於是我跟其他人說了聲,放下了一平和里包恩,帶著藍波上洗手間去了。怎料一抱著藍波出來,就聽見爆炸聲,而藍波也難得的在我面前放肆了,拿出手榴彈便到處跑,而爆炸聲亦隨之響起……果然不得不遵從劇情嗎?

      正想著要先去找藍波還是找大家,一聲蛇的叫聲在我腳邊響起,低頭,如果沒看錯,這是條眼鏡王蛇吧?

      「上來吧。」伸手,我不怕被咬,超直覺告訴我,牠不會傷我。眼鏡王蛇順著我的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剛轉身想找里包恩,就見兩個熟悉的身影在向我這邊跑來。

      「阿綱!」「綱SA~」「山本,小春,早啊。」抬一抬手打了個招呼。

      「阿綱,你頸上的……是玩具嗎?」山手伸手摸了摸蛇頭,我似乎看到他剛才露出認真的銳利眼神了。

      「是真的。」笑了笑,「你們有見著里包恩他們嗎?」想了想,又道,「還有藍波。」

      「沒有呢,我們正要找他們,不如一起吧。」山本提議。

      ---

      雖然我中途不在場了一下,不過不妨礙劇情發展。在往里包恩他們大約的所在地去時,我們碰上了一只公獅子,山本第一時間就是把我跟小春護在後方。

      「山本,我可是個男子漢啊……(雖然餡子不是……)」「埋怨」一下,我無視兩人的勸阻,越過山本,往公獅走去,然後伸手--

      我想,養只獅子似乎很不錯,雖然可能在伙食和住宿上有點問題……公獅的毛雖然短,但不刺手,而是軟軟的。見被我摸著下巴的公獅享受得呼呼低鳴的樣子,我也高興的笑瞇了眼。

      「對了,里包恩,我們快把動物們都送回去吧。」這才記起,依依不舍的別了迦納(綱剛給公獅起的名字),一行人便往遊樂場那邊進發。

      ---

      畢竟是動物園裡養的,較野生的容易操縱,用了兩小時就把動物都送回去了。

      「啊啦,那只是貓熊嗎?」抬頭,便見在云霄飛車的軌道上坐著一只生物,眼睛沒法看得太遠太清晰,只好向里包恩求證。

      「好像有危險呢。」「是啊。」里包恩說的是將要上軌道的飛車會撞倒貓熊,工作人員為什麼在這個慌亂的時刻還繼續運作?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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