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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四 ...
若要问天灾对全新的世界有何看法,大概除了无聊便只剩下炎之剑士着实太过碍眼的回答。
他打从一开始就觉得这狂妄的小说家无趣至极,什么‘故事的结局由我来决定’,成天嚷嚷着拯救不断干涉所有人的故事,先是自以为是的搞得那小子烦恼到失去自我,现在又多管闲事的撕了他难得认认真真写下的独属于自己的完美结局,真是碍眼到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像对上代炎之剑士、或者说Calibur那样,用手中的剑贯穿他的身体。
只可惜,自打他在这个重塑的新世界醒过来后不仅没嗅到炎之剑士的半点气息不说,十五年来还得处处躲着斯特利乌斯那三个智障,免得因为发达的嗅觉被抓去当到处找人的狗。
哼,虽然不能亲手手刃炎之剑士,但那家伙要真因为重塑世界就此消失了也不错。
这么美滋滋想了十五年的天灾,在今天宣告美梦破碎,晃晃悠悠嗅到股令人厌恶的味道,却因为慢了那三个智障一拍不能去砍人而不爽的他在瞄到随后赶到的一众剑士里极其显眼的小孩后,愈发的不爽了。
那小鬼以前被炎之剑士牵着鼻子走就算了,现在还要围着那家伙团团转吗?
天灾扛起剑,懒洋洋中丝毫不掩饰烦躁情绪的冲着吊在一群人最后的小孩打了声招呼,满意的看着对方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而后视线对上的刹那,不同于以往的熟悉气味猝不及防的萦绕上鼻翼间,令他猛的收起了眼中的慵懒戏谑。
“轻盈与沉重的风交织……”天灾仔细打量着眼前怔怔盯着自己不放的小孩,突然发出自冷哼慢慢化作畅快笑声:“还真是股熟悉的甜美又苦涩的味道啊!”
“……天灾……”无暇顾及因无人再进入而关闭的书之门,被叫住后仿若脚下生根的绯道莲久久注视着那只仰面大笑的黑色米吉多,带着不知名的情绪叫出了恢复记忆前对方不曾告知过的名字的同时,拔出了绑在后腰的风双剑翠风:“一决胜负吧!”
天灾止住了笑,望着那双泛红的、同当初那个浑身狼狈喊着想要见识强大的尽头时一样、仿若堪破迷雾后闪烁着坚毅光亮的眼睛,缓缓放低重心持剑摆好架势:“来吧,莲!”不再是这十五年来一直叫着的‘小鬼’称呼,而是早已知晓,直至十五年后的今天才叫出口的名字。
……
今天对真理之剑来说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
“那个年轻人就是会在未来接任上條成为炎之剑士拯救了世界的飞羽真?”瞅着被簇拥着来到北区基地,一进门就双眼放光到处摸摸看看毫不认生的青年,镜天弥很中肯的评价道:“跟贤人一样是个帅小伙啊!”
“我徒弟也很帅啊!”长岭谦信见缝插针的插了一嘴,上下打量了下未来的炎之剑士:“从外表看还真不像是一名剑士啊。”那般瘦削的体格和一身浑然天成的书卷气息以及此时此刻溢于言表的兴奋,怎么看都只是个温和的邻家大哥哥,而非是能持剑上战场的剑士。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以貌取人了?”新闪恭一郎瞥了两个同僚一眼,隔着一众人看向那个开心的像个孩子的青年,总感觉有一丝熟悉的违和,青年的温和与兴奋确确实实发自内心,但分明是身处人群中心却又仿若游离在外,这种如影随形的疏离……同他的弟子一模一——
下意识转向自己徒弟的新闪恭一郎卡了壳,甚至忍不住想擦擦眼睛看看是不是自己眼花,那个被上蹿下跳到处摸索的青年拉着问东问西也没有半点不耐反而有问必答笑得灿烂的人,真的是他恪守礼节酷哥形象的弟子吗?
“飞羽真还是跟以前一样完全没变呢!”新堂伦太郎看着青年兴致勃勃探索新奇事物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了曾经带着刚成为Saber的同伴来到北区基地,那时的对方也是这般惊奇又激动地管不住手脚,他拦着的时候还颇费了些力气。
“但他看起来跟贤人一样,完全不记得那些事了。”找回失踪人口的尾上亮欣喜也欣慰的看着两个扎堆的晚辈有说有笑的同时也没忽略重点。
大秦寺哲雄同样疑惑的蹙了蹙眉:“到底是怎么回事?”仔细想想,他们这些一开始就保有记忆的人都是剑士,而没有记忆的神代玲花在前不久被烟睿剑狼烟选中后忆起了本是曾经的未来,伦太郎和莲现在也都在成为剑士后恢复了记忆,莫非是因为圣剑?这么想着,也便将猜测说了出来。
闻言,欣慰又怅然看着儿子面上久违的发自内心笑着的富加宫隼人嘴唇动了动:“那贤人他……”不论孩子有多优秀,身为父亲,他其实并不那么希望贤人恢复记忆,他的孩子过去所承受的苦难太多,若是可以,他希望他的孩子肩上不会再扛上那般几乎要压垮自己的重担,能一直如现在这般欢笑。
在他身边,上條大地沉默了会,随即掏出火炎剑烈火:“试试不就知道了。”平心而论,他虽然不是什么老父亲,但同富加宫一样,他并不希望那个孩子记起一切再度背负那般沉重又残酷的命运,但明里有斯特利乌斯他们虎视眈眈,暗里有出走多年的真理圣主动向不明,他们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护着他,至少,保护自己的力量,是必须的,更何况被他按在口袋里的老伙计已经开始不安分的骚动了。
“上條先生?”氛围正好的幼驯染二人在察觉到有人靠近后抬头看向已行至近前的前辈,注意到前辈似乎是要将手中的圣剑递给久别重逢的挚友的富加宫贤人瞳孔一缩,下意识挡在了幼驯染身前。
看着老友的儿子满脸不敢置信甚至还有些戒备的表情,上條大地忍不住回想起曾经这孩子是如何伤痕累累与自己对峙、赌上性命说着“我绝不会让你伤害飞羽真”的模样:“你要明白,你没法永远护着他。”
“我可以,”年轻的雷之剑士并不为之动摇,分毫不让:“我们约定好了,会永远在一起!”所以他可以永远保护飞羽真!
姓富加宫的脾气有多倔,跟父子两都击过剑的上條大地可谓是深有体会,一时间有些头疼,偏偏身后一个两个的都不上来帮忙说句话劝劝。
“那个,”感受到气氛逐渐僵硬,神山飞羽真默默从幼驯染身后冒出个脑袋:“剑的话,我有一把了。”
此言一出,不论是对峙中的两人还是其他人,视线顿时就集中了过来。
神山飞羽真被看的一个激灵,差点把脑袋又缩回去,阿瓦隆的环境是单一的,即便他并非独自一人,但十五年来近乎是了无生息的静默造就了他其实并不太习惯、或者说并不会与人相处,毕竟去到阿瓦隆的时候他还年幼,尤里不是人类,平常除去剑术指导外话也不多,以至于他好不容易从阿瓦隆出来后,也只敢与同当年的自己一般大的小孩子搭搭话。
富加宫贤人的脸色在听到飞羽真说自己有剑后难看了不少,他自是明白上條大地的顾虑,理智上他也赞同让飞羽真拥有自保之力,但情感上,不知为何对让飞羽真拿起圣剑,他几乎是自灵魂深处涌出的排斥,仿若有个声音在不停的高喊不可以、不能让飞羽真拿起剑!
“剑?”
相比于贤人的沉默,其他人皆是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惊,十一把圣剑都有各自的主人,哪怕是火炎剑烈火也一直在上條大地手里,飞羽真手里又怎会出现第十二把剑?莫非,是刃王剑?
众人心思流转间,不明白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的神山飞羽真在幼驯染晦暗不明的目光下稍稍瑟缩,从口袋里摸出《亚瑟王》:“就是这……”
倏!
一抹红色伴随着隐隐约约的龙吼,在众目睽睽之下蛮横地冲向手抬到一半的飞羽真,硬生生撞飞了《亚瑟王》并取而代之满足的窝在了飞羽真的掌心里。
灼热却不灼人的温度自掌心传来,神山飞羽真还未来得及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切作何反应,温度蔓延至大脑,兴奋又委屈的嘶吼声里,他好似看见了包裹在有如红莲的烈火中冲天腾飞的深红巨龙。
“飞羽真!飞羽真!!”
有些慌张的呼喊将他从见到巨龙的震撼中拉回,视野中的烈火被幼驯染焦急的面孔所取代,神山飞羽真恍惚发觉自己已是冷汗淋漓。
富加宫贤人揽过飞羽真的腰背,以一种将人圈在怀里的方式扶住身体微微蜷缩的幼驯染:“飞羽真,没事吧?”他试图将《勇气之龙》拿走,但飞羽真不知为何攥的很紧,用力到搭在奇幻书上的指尖都浮现出青白之色。
旁观的剑士们紧紧注视着这一幕,直到飞羽真似是缓过来放下捂住头的手在贤人的搀扶下直起身轻声说了句“没事”后,新堂伦太郎率先忍不住上前一步:“飞羽真,你……”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水之剑士忐忑又期待的看着那双眼睛,想要从中找到些许熟悉。
神山飞羽真看向这位情绪外露的蓝衣剑士,将这份忐忑当作担心的他友好的笑笑:“我真的没事,抱歉吓到你了!”话落,目光附上丝微妙地转向上條大地,准确的说是看向上條大地手中烙印着深红纹路的炎之圣剑,一时间也没注意到伦太郎的失落。
“上條先生,”拍了拍身旁察觉到他的视线蹙眉欲说些什么的贤人,神山飞羽真口吻像是在询问,语气却又很是笃定:“这把剑的名字,是火炎剑烈火吗?”
话出口的瞬间,再度吸引了一众人的视线,这次飞羽真没有躲,只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柄给他一种莫名熟悉感的剑,这种似曾相识与刚才在脑海中见到那条深红巨龙时是同样的,好似自己曾在巨龙的指引下,拔出过这柄剑。
嗡——
掌心里的奇幻书频频颤动,神山飞羽真能够听到脑海里响起的阵阵包含期待与催促的龙吟,他抬起手,伸向火炎剑烈火,却是在即将触碰上剑柄的刹那拐了个弯,不太好意思的搔搔脸颊,将另一手中的《勇气之龙》递了过去:“这个,还给您。”
“……”目前还在职炎之剑士并目睹了勇气之龙从激动到激愤全过程的上條大地傻了眼,他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毕竟老伙计的嗷嗷声拉的无比之长又急切,哀怨的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狗:“不必如此,它选择了你。”
神山飞羽真摇摇头,坚定地将奇幻书塞回给上條大地,垂下一瞬的眼眸里闪过丝夹杂着不自知精光的茫然:“还不是时候……”声音低到哪怕是近在咫尺的贤人也没听到,再抬眸时灿烂一笑:“因为,书和剑我已经有……啊、《亚瑟王》!”
终于记起某本被撞飞的奇幻书的飞羽真连忙左顾右盼的寻找,而后,视野被深蓝的皮衣占据。
“飞羽真,我姑且问一下,”不知何时把被撞飞的《亚瑟王》捡起来的刀匠面无表情之下,是绷到极致后开裂的道道裂纹:“十五年前带走你的……是一个能变身成剑的人吗?”他如果没记错,《亚瑟王》是曾经飞羽真为了解封圣剑前往阿瓦隆的时候,从一个神秘人那得到的,后来飞羽真也说起过那人其实是尤里。
“诶?您认识尤里吗?”听到这个形容而吃惊的飞羽真完全没注意到除幼驯染外的所有剑士齐齐变了脸色:“《亚瑟王》就是尤里给我的,十五年前也是他救了我!”
他滔滔不绝的把这些年的事说了一遍,众位知道内情的剑士面色逐渐僵硬并越来越黑,而没有恢复记忆不知道内情且一直以为当年是米吉多抓走自己幼驯染的富加宫贤人只当是十五年前,是这位尤里先生从拐人的米吉多手里救下了飞羽真,因此,虽愤愤于对方带着飞羽真在那个叫阿瓦隆的地方让他们分离了十五年,却也感谢于对方对飞羽真的保护。
“……尤里说外面有很多人想杀我,所以我必须通过试炼才能从阿瓦隆出来,”结果刚出来就迎面撞上了要杀他的人,虽然那三个似乎脑子不太正常的书之魔人看着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反而见到他跟见到亲人一样。
“啊、对了,”说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神山飞羽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气压沉沉的众人:“那个,你们组织的名字是叫真理之剑吧,是不是有个叫真理圣主的领导人……”尤里有说过想杀他的人除了那三个书之魔人,还有这位真理圣主来着。
黑沉沉的气压猝不及防的一滞,富加宫贤人不明所以的看了眼表情难以言喻的长辈和平辈们,也是,好好的组织摊上这种一言不合就跑路留下一堆烂摊子至今下落不明的领导人,换谁都会觉得难以启齿。
新堂伦太郎瞅了眼欲言又止的前辈们,若是恢复记忆前的他,估计也跟现在的贤人是同样的想法,但恢复记忆后……曾直面过不止一次圣主疯言疯语的水之剑士对对方这种酷似小孩子离家出走的行为表示难以置信且理解不能,虽说他本就从来没能理解过,不管是曾经的疯狂还是如今的匪夷所思。
“阿嚏!”
遥远的另一座城市里,艰难拖着寿司车赶路的人狠狠打了个喷嚏,望着脚下这条还不知道有多远的道路,面色扭曲的松手把寿司车摔下。
老子不干了!
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种委屈、哪怕是被扬灰了的曾经也不曾这般辛酸磕碜的伊扎克暴躁地行至路边的树荫下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直喘气,他有理由怀疑是全知全能之书在搞他,之前他不做真理圣主那本破书就安排剑士们群殴他,如今他依旧不肯做真理圣主,那本破书还真就如他所愿的教他做普通人了?!
咬牙切齿盯着手里既不会发光翻开也看不到内容整个一普通至极还因为赶路变得灰尘扑扑的残页,伊扎克手上用力又泄力,想着以后说不定能恢复力量,到底没真把这本破书的一部分给撕了,而是丢到一旁眼不见为净。
打死他也不会承认残页会变成这样是他自己的问题,当初离开那栋大宅后,他按照计划好的挥挥衣袖抛弃了那对他找来掩饰身份的便宜夫妻去寻找传说中妖怪的聚集地——三途川,凭借全知全能之书的残页又费了些功夫,倒是找到了地方,也成功进入了,但……
伊扎克忍不住又瞅了眼被他丢在地上的灰扑扑残页,三途川乃是现世与彼世的分界线,他虽在残页的影响下得到了悠久的寿命脱离了人类的范畴,归根结底仍是【生者】,因而在踏入彼世的瞬间,对‘生’的疯狂渴望令魔界之水中那些永世无法成佛、只能承受河水冰冷刺骨煎熬的逝者灵魂顿时有如跗骨之蚁的蜂拥而上,残页虽为全知全能之书的一部分却并非完整的全知全能之书,再加上三途川的河水不具浮力且含有能够腐蚀灵魂的剧毒,到后来闹出的动静越来越大几乎快要把三途川翻过来的时候,封印在河流最深处的被称作‘外道众’的妖怪被惊醒了,一股明显为首领级别的强大力量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误打误撞达成了来三途川目的的伊扎克刚瞄到一载逆流而上的古老船帆,就被这股力量颇为狼狈的丢出了三途川,光芒暗淡的残页用最后的力量勉力护了他一下,咕噜噜掉落在地上失去了光泽。
回忆到这的伊扎克烦躁的啧了声,自那以后,残页就像是本毫无力量的普通凡书,但这怎么可能,全知全能之书的一部分哪有这么容易损坏,就算是被选中的神山飞羽真当初也没能做到,与其让他相信残页被区区三途川侵蚀毁坏,倒不如说他有理由怀疑是那没露面的外道众首领感知到残页的存在趁机夺走了这份力量。
体力逐渐恢复过来,伊扎克心不甘情不愿的盯着那辆简陋的寿司车又咬牙切齿了好一会,最终骂骂咧咧地起身拖着车继续赶路,好在他还留了张底牌,等把力量夺回来了,他要把那外道众首领揍得连三途川都待不下去!
夏日的烈阳洒落,有丝丝缕缕的光线透过空隙落在被放置在寿司车上的残页,被封面上染灰的无暇结晶折射回去,硕大的宝石闪了闪,宛如一只徐徐张开的眼睛,看了眼大汗淋漓拉着车的真理圣主后又转瞬即逝的闭上。
伊扎克似有所感的回眸,看到的只有在烈日下扭曲的空气里跟着一起扭曲的寿司车。
镜头回到篝市
被紫黑色的能量与绿色的能量包裹住的两柄剑以360°无限旋转被持有者斩击挥下,两道身影自半空中交错同时落下。
“灾厄侵袭……”解除变身后面颊上多出道深可见骨血痕的少年缓缓起身收势:“我已经完全掌握——”
锵!
剑与剑的碰撞下,象征着灾厄的米吉多冷眼看着被他压制住的风之剑士:“前代风之剑士没教过你吗?真正分出胜负前都不能丝毫松懈!”
绯道莲注视着那双看不见瞳孔的森白眼睛,蓦地就笑了,一如曾经他们初见时那般是自由又轻快的风:“但是,是我赢了!”他收力放下了手中的剑,失去阻拦的另一把剑却像是没察觉到阻碍消失般依旧稳稳停留在半空,没有落下。
啧!瞅着小孩脸上得意的笑,天灾不由瞄了瞄胸前正在缓缓愈合的巨大豁口,从哪里结束就从哪里再开始是吧?跟着炎之剑士那家伙学坏了开始续写故事了是吧?
“嗷——”被由剑刃朝下横过来变为剑身朝下的长剑猝不及防拍了脑袋的绯道莲痛得抱头磨牙:“你做什么?!!!”
淡定给出一记重击的天灾懒洋洋收剑:“送做梦的小鬼去该去的地方继续做梦罢了!”
“混蛋,谁做梦了?!明明是我赢了!!!”
“啧!耍赖的样子还真是难看啊!”
“你才耍赖!!就是我赢了!!!”
……
明媚的阳光下,两个身影追逐着在空地上闹成一团,没有沉重的迷茫和焦虑,只有隐藏在吵嚷之下饱含着同类人共鸣的轻松笑意以及停滞了十五年后重新开始流转的时间。
北区基地
一群人在含糊过真理圣主的话题后,新闪恭一郎提议让贤人带着飞羽真去逛逛基地的其他地方,长岭谦信默默地抓着自家想跟上去凑成三人小队的徒弟的后衣领把人拎了回来,镜天弥下意识左看看右瞅瞅,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莲呢?”
热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一群剑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一系列“他不是跟在你后面吗”“胡说,明明跟在他后面”“我记得是在他后面”“反正不在我后面”的面面相觑后,后知后觉自家崽被这群人弄丢了的镜天弥脸色已黑如锅底。
前代风之剑士上前一步,气场逼得连无关人士的长岭和新闪都忙不迭地往旁边退了一步,更别提直面这股气场的相关人士了。
“天弥!”
仿若救星的声音在这关键时刻响起,白裙守书人笑的温柔:“别担心,剑斩他没事!”因着自身非人的特殊能力,她能感应到一些事,或许她并不清楚剑斩与那只曾杀死过天弥和新闪的米吉多有什么渊源,但这十五年来作为北区基地守护者的她不止一次的在尚未恢复记忆的剑斩身上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也听到过年幼的剑斩不止一次地念叨着“下次一定要让那混蛋好好叫我的名字”的偷偷加训,那样气鼓鼓又不服输却也带着跃跃欲试兴奋的剑斩,一如曾经的肆无忌惮与随心所欲,却多了份脚踏实地,索菲亚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镜天弥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索菲亚的安抚而有所好转,作为教导那孩子的师父,索菲亚能察觉到的事她自然也能察觉,甚至因着人类女性较为细腻的心思她比常年待在基地内缺乏常识的索菲亚知晓的更多,诚然她承认那个不知名的存在与她的徒弟这么偷偷摸摸的相处不是什么坏事,但出于剑者的直觉,她有理由相信那个暗处的家伙对她的徒弟有着什么企图,就算这孩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成天嚷嚷着“强大即正义”说话气死人不偿命还老跟自己对着干,那也是她镜天弥的弟子,容不得别人打主意!
越想越火大的镜天弥非常干脆地打开书之门,把弄丢她崽的一群人丢了出去:“找不到莲你们也别回来了!!!”
大厅里发生的这一切,早就跑出来二人世界的幼驯染二人并不知晓,偌大的基地和贴近西方古堡的设计成功让十五年如一日对着阿瓦隆单调环境的飞羽真逛花了眼。
“休息一下吧!”富加宫贤人有些好笑的拉着已经找不着北了的人找了个地方坐下:“飞羽真之前有说是才从阿瓦隆出来的吧,有住的地方吗?”
“有哦,”出乎意料的,神山飞羽真点了点头:“这些年里尤里帮我向出版社投稿,用稿费建了一间书屋,今天就是完工的日子。”
“诶?”富加宫贤人吃惊的睁大眼睛:“投稿?飞羽真现在是小说家吗?”
“嗯,虽然之前只在杂志上刊登了一些小故事,但半年前投稿的作品被出版社看中签约还得了‘最佳新人奖’!”满脸写着‘快夸我,快夸我’的神山飞羽真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的幼驯染,眉眼弯弯:“我有好好遵守我们的约定!”
笑颜再次触动了富加宫贤人那颗重新雀跃跳动的心,他垂下突然间涌上酸涩的眼帘,将人紧紧拥入怀中:“我知道的……”是你的话一定会遵守约定,没有别的理由,只因为你是飞羽真,和自己约定好要永远在一起的飞羽真!
问:是什么原因让勇气之龙一改以往的风格凶狠的撞飞了亚瑟王呢?
《勇气之龙》:我看着学的
正在禁书库的封印里睡觉的骨龙:阿嚏!
《亚瑟王》:我TM(气到自闭)
某本尚未登场的大书:想开点,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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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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