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校园篇) 第六章 魔术训练 （下） ...
-
10:23神坂西路158号户外草坪
“听好了藤檀香同学，魔术回路就好像启动器，只有它发动了，你才能从中取得魔力，来吧，感受你的魔术回路，试着提取出魔力。”篠崎依桐对着草坪前的让鹤比划着
“感受.....魔术回路，好，我会努力的”虽然让鹤嘴上这么说，但是对于是否能感受到魔术回路的存在，他的心里并没有底气，魔术的存在他也只是在刚刚了解了个大概。说到底，他没有任何有关魔术的经验，甚至连体验对他来说也是模糊不清，只是在见到saber的那一晚，身体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从他的身体向外流动。（哎，果然还是不行）
让鹤站在草坪上闭眼感受了一会后失望的说道“不行，我感觉什么都没有＞︿＜”
“嗯...这样吗，嗯.....”篠崎依桐站在一旁低着头苦思冥想着，看着篠崎依桐为难的表情，让鹤并不想麻烦篠崎依桐，正想开口让篠崎依桐放弃之时，篠崎依桐却开口道“藤檀香同学，你第一次召唤saber时，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欸？我吗？我，我，额......”让鹤思考了一会，便说道“老实说，当时我感觉自己差一点就要死了，就好像掉入深海一般，只觉得身体好冷，无法呼吸，无法思考，脑海里只有不想死，想活着还有，还有悲伤...不对，是不甘！然后！就，就，就感觉很温暖，仿佛有什么人拉着我的手离开了深海。然后，然后，醒来时就看见saber和lancer正在战斗了”
“嗯嗯”篠崎依桐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并不断点头，“好了，我大概清楚了，藤檀香同学，你需要一个时机，不过就是有点风险，你愿意吗？”
“那，那个，会，会有什么风险？”
篠崎依桐愣了一下，摸摸下巴好似思索了一下，随即便微笑道“没什么事啦，只不过是让你稍微感受下死亡啦”
听到篠崎依桐这番话，让鹤瞬间寒毛竖起，连忙慌乱摆手“不不，不，不不，我不，，不，不要”就连一旁的saber也有些着急摆手道“依，依桐酱，不管怎么说这也太乱来了，还是算了吧”
篠崎依桐听完则是拍拍saber的肩膀，继续微笑道“别担心saber酱，不会出事的，你看，就像这样”说着便将左手抬起，将拇指朝上食指对准让鹤，手臂快速布满了无数根散发着蓝色微光的线条，“咒弹（Gandr）”顷刻间，篠崎依桐的食指上便出现了暗红色的圆球，如同炮弹一般飞出，正中让鹤的脑门。
事态的迅速发生，以至于saber还没缓过神来，啪，让鹤便栽倒在了草坪上，“好了，完成”篠崎依桐自信满满地拍了拍手，“让鹤！”saber这才反应过来，匆忙跑到让鹤身旁，查看他的情况。让鹤躺在草坪上一动不动，安静的就像睡着了一般，“依桐！你，你，你”saber气鼓鼓地看向篠崎依桐，着急的满脸通红，脸上还挂着两滴小泪珠，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你实在太过分啦！！”
篠崎依桐无奈的笑了笑，便走过来摆手道“哎呀，saber酱，别担心的，让鹤不会有事的，刚才的那发咒弹并没有什么威力，只是一种带有“死亡”的特殊感觉罢了。”
“那，那让鹤他...”
“别担心，现在他真的只是睡着了而已，一会后咒弹的效果结束后，他大概就会醒了”
听到篠崎依桐说的话后，saber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不过还是不解的问道“那为什么要这样做？依桐”
“我只不过是在尝试打开开关罢了。
咚隆——，远方的电车疾驰而过，只留下即将失去余辉的残阳，映射在参差不齐的房子上，公园的沙地里空无一人，可却已经堆起了一个小土包，一旁的秋千规律地摇摆着，但却空无一人，周围的一切在这里似乎十分的暗淡，渐渐的，秋千的速度慢了下来。
让鹤伸出手抓住秋千的双绳，直至秋千停下，这才缓缓起身，不断地环顾四周，熟悉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周遭的一切与十年前如出一辙，就连这个沙堆他也记得，是自己堆起来的，可惜在即将完成之时被叫了回去，等到明日再来之时，已经被别的孩子霸占。
原本黄昏之时是这条街最热闹的时候，可现在让鹤却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现在只想确认一件事。
走了许久，终于是到了头，让鹤在一栋一户建前停下脚步，看着表札上的藤檀香三个字沉思许久，最终，他还是下定了决心，走上前去，推开了房子的大门。
打开玄关的门后，屋子里十分昏暗，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嘎吱作响的声音。让鹤径直走向深处，最终停在了连着缘侧的房间前，让鹤迟缓地伸出左手，颤抖地握在房门的拉口处，眼神中充满期待，但同时又有无法隐藏的害怕。
最终，让鹤还是拉开了门，但拉开的那一刻，眼神中的期待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失望，狭小的房间一片阴郁，好在缘侧是亮的，里角落里是闪着雪花屏的电视，房间里没有什么装饰，只有电视的前方有一张垫了被子的小桌子和桌上一盘无人问津的橘子，以及时不时从缘侧外射进来的残阳。
大抵是意料之中吧，让鹤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坐在了小桌子前，看着角落里的电视机
“如果是这样，那我的梦是什么？”
“嘶-嘶——————是————现实的延续”
“那，我的现实.......是这里吗？”
“嘶——嘶——这————是梦的终点”
就这样，俱寂许久，砰咚，让鹤一把将橘子扫下桌去，掀翻了桌子，站起身来，攥紧拳头走向电视机。
唬，沉重的一拳锤在柔软的沙堆上，以至于让鹤踉跄了两步，推平了沙堆，才站稳脚跟。抬头望去，周围的一切已然变成了他来的地方，不过这时，场地的两旁都是无尽的漆黑，只留下沙地和秋千，前方的残阳越离越远，但却依旧能为这儿提供足够的光亮。
不过，随着残阳的消失，周围的一切终究是暗淡了下来，但两旁又亮起一盏盏的路灯，直指前方。让鹤如同往常一样朝光亮的地方走去，他就这么漫无目的在昏暗的灯光下穿梭。
也许是走到尽头了罢，让鹤突然如同失重一般开始坠落，他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着坠落的终点，也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时，已然是残缺的消隐之月，待到让鹤站起身后，便是乌云密布，但却依旧无法阻挡前方火红的洋房，赤红的颜色一步一步蚕食着天空，连起此方天地。
面对这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场景，让鹤压抑已久的情绪在此刻还是爆发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愤怒终归还是盖过了痛觉，即使掌指关节早已鲜血淋漓，却还是不断捶打着地面。“这样有意思吗！！！”
“求，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累了。”
“那，这是现实吗？”
“欸？”突如其来的询问，让让鹤停下了嘶吼，抬起头来，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这是现实，这是梦？”
“我......我.....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
“那，之后再给我答案吧”
伴随着模糊不清的呼喊，让鹤缓缓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saber和篠崎依桐焦急的面孔。
“sabe.....”让鹤还没说完，saber便一把抱住了他
哭啼道：“呜哇，让鹤，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而在一旁的篠崎依桐也如释重负地长呼了口气。
“藤檀香同学，我.................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到，对不起.....对不起.....”篠崎依桐惭愧地低下头，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颤抖，眼角有些许红肿。
“那个，没关系的，篠崎同学，我才是，对不起，我似乎没有............成功”
“没事的没事的，很多人都没办法第一次就成功的，之后....再来就行了”篠崎依桐的脸颊越来越红，毕竟她从来没有用温柔的语气说过这么启齿难堪的话，不过好在让鹤的心思并不在这里，所以这段小插曲也并没有持续多久。
次日清晨，还在睡梦中的篠崎依桐再一次被规律的铃声吵醒，这对她来说似乎成为日常，鉴于前车之鉴，篠崎依桐依旧没好气的接通了电话。
“这里是篠崎家，你有什么.....欸，saber，怎么了吗?什么?藤檀香同学不见了?!”
郊区158号
篠崎依桐急冲冲的跑向正在门口等待的saber，喘着粗气询问道“怎，怎么样，呼，呼，找，找到了吗?“
saber则是焦急地答道“还没有，附近的街道，房子附近我都找过了，还是没找到，怎么办，依桐酱拜托了，帮帮我。”
看着saber一脸焦急的样子，篠崎依桐深吸一口气，眼神随后变得坚定，拍拍saber的肩膀，安慰道“不必担心saber酱，我会找到藤檀香同学的。”
为了扩大搜寻范围，篠崎依桐和saber决定分头搜寻，俩人分开后，篠崎依桐催动魔力，收回了在附近的使魔。通过魔力的连接，篠崎依桐自信地说道“哼哼，找到你了”
跟随着使魔行踪，篠崎依桐离开了郊区，转而驶向深山。
篠崎依桐漫步在深山老林的蜿蜒小径中，阳光时不时透过叶间的缝隙，洒在小径上，看着寂静无人的密林，篠崎依桐不禁怀疑道（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难道我的使魔带错路了？）
随着使魔不断向深处驶去，篠崎依桐越来越怀疑自己的使魔是否出了问题，不过就在下一刻，她完全打消了这个想法。
穿过密林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广袤的草地，草地的前方则是一片宽广无比的湖泊，清澈透明的湖水如同一面明镜，天空的一切都倒映在其中。
自然的鬼斧神工，带给篠崎依桐的只有无比的震撼和惊讶，不过很快她就收起了自己的震撼。湖泊的附近，空空如也，唯独中间有处残檐断壁，十分的显眼，而在残檐断壁的中间，坐着一位少年。
“哎——“让鹤长叹一口气，眼神中充满无奈与不甘，“我可真是个胆小鬼....”
“究竟是还是不是，现在可不好说“
让鹤一惊，转头望去，篠崎依桐从他的身后慢慢走来，在让鹤旁边坐了下来。
“篠崎同.....啊，痛痛痛痛”让鹤话还没说完，就被篠崎依桐一把扭住脸颊。
篠崎依桐微笑的脸上隐约暴起一根青筋，“在和你聊天之前，请你说清楚为什么谁也不通知突然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还请您原谅我！”大抵是篠崎依桐手劲大的离谱，让鹤用此生最快的速度说出了抱歉的话语。
篠崎依桐的手也随之松开。“篠崎同学，我......可能和魔术无缘吧.....”
“你凭什么这么草率的就决定？难道就因为一两天的失败？”篠崎依桐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
“魔术这种东西并不是可以轻易掌握的，之前我也说过魔术是通过日积月累而成熟的“
“但是，我......”
篠崎依桐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屁股，向前漫步
“即便黑夜已经盖过满月，若是能重拾坠落的希望，纵使身躯烤焦烧断，也能斩断踌躇念想，驶向远方，跨越黑夜。”
“我也能.........跨越......黑夜吗？”
“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做到的，让鹤”此时篠崎依桐转过身来，微风徐徐，水波粼粼，落叶随她的头发一同飘动，如同盛夏蔷薇般的笑容洋溢在她的脸上。
篠崎依桐的话如同绽放五彩的光芒，向让鹤席卷而来。一阵强烈的冲击过后，让鹤之前的忧愁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温热的内心。
就在让鹤还在回味之时，篠崎依桐已经来到跟前，伸出手“走吧，让鹤”
“嗯”让鹤坚定的回答道，随即紧握篠崎依桐的手，“谢谢你，篠崎”
再回到山下时，已是傍晚时分。
就在让鹤正筹划着晚饭之时，他只看见，远方的庭院早已被落日的余晖吞噬，与火红晚霞交相辉映，周围的一切与其比起都暗淡无边，虽然原本就该如此，可是，黑发的女孩却在比拼中胜出。
夕阳将她的身形变为剪影，晚霞成了她的陪衬，落日为她的发丝镀上一层金辉，黑色的发丝时不时随着晚风飘动，女孩在庭院不断来回踌躇，时不时抬起头目视前方，目光焦急地穿梭在每一处角落，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期待，似乎在寻找着某一个熟悉的轮廓，紧锁的眉头下隐藏着的是担忧，嘴角不时流露出一丝不安。
直至让鹤的出现，女孩的瞳孔先是一怔，随后恢复平静，眼中的担忧和焦虑转瞬即逝，只留下满含泪水的笑容。“欢迎回来，让鹤”
“我回......”让鹤的话刚到嘴边，saber就将其紧紧拥抱，小声地啜泣着，让鹤什么也没说，只是同样环抱着saber，心中的羞愧又多增了几分。
20:00 158号别墅
“那个，让鹤，真的还要再来吗？“篠崎依桐明显有些紧张的询问道
“嗯，拜托你啦，篠崎，我想再试一次，说不定这次能行”让鹤不假思索的回答着，语气中散发着从未有过的自信。
“那，那，事先说好啊，如果出来什么问题，我，我可不管啦！”说着篠崎依桐的手中便开始凝聚魔力。
“咒弹（Gandr）！”随着魔力射入让鹤的额头后，让鹤应声倒地，再次陷入沉睡。
当让鹤再度睁眼时，熟悉的场景早已呈现在自己眼前，这次让鹤什么都没做，只是自顾自的在一旁的秋千上坐了下来，再一次闭上双眼，顷刻间，让鹤只感到脚下一空，如同突然失重一般，随着而来的是汹涌的潮水，让鹤猛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身处深海之中，稀薄的氧气让他痛苦万分，他不断摆动双手，试图浮出水面，只不过脚上就像灌铅一般，越来越沉重，就当让鹤马上要失去意识时，周围的空气豁然丰裕了起来。
“哈，啊，哈哈，”让鹤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不管经历多少次，这种窒息感依旧使让鹤不适应，抬头望去，又一次回到了，那片熟悉的草地，待到厚重的云层逐渐褪去，残月露出一角，草地的周围也不再雾气缭绕，自己再度站在了自己面前。
这一次，让鹤只是站起身来，拍去自己身上的杂草，轻叹一口气后，释然地说着
（让鹤独白）
“什么是梦”
“什么是现实”
“对我来说，早已模糊不清了”
“只是在这残酷的现实里”
“我也只能”
“无力的袖手旁观”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我真的，很不甘心”
“但是，我不想放弃”
“我不想认输”
“我一直相信着”
“明天”
良久，站在对立面的自己只是微微一笑，“希望你能一直带着这份矜持，努力下去”
随着他说完这句话后，眼前的东西开始变得模糊不起，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白，随着最后耀眼的白光乍现，再度睁开双眼，已然回到了房间内。
让鹤睁开双眼后，篠崎依桐和saber立马凑上前去。
“感觉怎样让鹤，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率先发话的是saber。
“我没事，谢谢你sa...”“怎样让鹤，有没有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魔力？“让鹤还没说完，篠崎依桐便打断了让鹤。
“嗯......感觉现在说不定可以？”让鹤摸了摸下巴，不太确定地说着
“那事不宜迟试试怎样？”
“好吧”说着让鹤闭上双眼，开始感受身体里的魔力。魔力就像一股暖流，从让鹤的心脏向四周扩散，透过血管，器官，四肢各个角落，再睁开眼睛，让鹤只觉得浑身暖呼呼的，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包裹着。
“嗯，不错，不错，恭喜你让鹤，你成功了”篠崎依桐赞许的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骄傲（啊~不愧是我，作为篠崎家百年一遇的才女的我真是太出色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篠崎，喂，篠崎快回来”让鹤在其面前摆手道
“啊，啊怎么了”篠崎依桐这才从自满中回过神来。
“就是接下来该怎么做？”让鹤询问道
“嗯.....你虽然已经完成了初步的释放魔力，但是现在你的魔力还是一团散沙，接下来你要做的是将你的魔力凝聚并且完成固化，才能用来学习魔术。”
“不过，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学习的事改天再来吧”篠崎依桐话锋一转，如释重负地说道。
“所以，我先回去了，再见”篠崎依桐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篠崎依桐走出大门时，让鹤从身后追了出来，“等，等等，篠崎”
“还有什么事吗？让鹤”篠崎依桐转过身来疑惑的问道
“那个，今天谢谢你了！”让鹤认真的鞠了一躬。
篠崎依桐只是微微一笑“没什么，如果你要报答我的话，那就改天请我吃一份ハツーニーハオ的甜品吧”
23：00 158号别墅
躺在床上的让鹤辗转反侧，最终还是决定下床，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了另一个房间的门前，在门前踌躇许久后，还是敲响了房门。
“那个，saber，你睡了吗？saber？”
回应让鹤的是无边的寂静，又在房门前站了一会的让鹤开始想回去了，但是刚踏出的第一步又缩了回来，又过了一会，门的另一侧还是寂静无声，让鹤下意识的把手握到了门把手上，在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下，最后还是悄悄的拧开了门把手，将房门推出一条小缝，目光紧盯着缝隙内的世界。
漆黑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墙边的窗户却敞开着，月光时不时透进来房间，带来的微风时不时摆弄着窗帘。
屋脊上，saber正望着时不时被云雾遮挡的圆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圆月似乎成了她倾诉的对象，她的心事就如同月光下的影子，随着月色的波动而摇曳。
“那个，s，sab，saber，帮，帮我一下可以吗？”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场景，听到熟悉的声音，saber赶忙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让鹤双手正悬挂在房梁上，不过仿佛下一秒就要脱力摔下去。
“让鹤？！你怎么上来了”看到让鹤的saber又惊又喜，赶忙跑过去，将让鹤拉上来。
屋脊上，圆月下，二人并坐在一起。
“怎么了，让鹤？有什么心事吗？”saber关切的问道
让鹤没有回答，而是直勾勾的盯着saber，坚定的眼神中又带着一丝胆怯，“saber，你，你，你才是，有什么，什么心，心，事瞒着我吧”
“怎么会，我现在很好呀，怎么会有什么心事”saber满不在乎地回答着，目光却转向月亮。
让鹤没有继续问下去，两人就默默地坐在那儿，没有任何言语，只有沉默在空气中流淌。
“saber.....”
“怎么啦，让鹤”
“今天的事，抱歉”
“...........”
“我不是有意不辞而别的，我只，我......“
话还未说完，saber便将让鹤拥入怀中，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没事的，让鹤，没事的，不用自责，我不怪你”
“让鹤你呀，就是太不自信啦，希望你以后要相信相信自己，你的一切努力，我都看着，我都看着，我会一直守护着你的”
说着说着，saber的声音已经有些许哽咽，让鹤通过余光瞥去，少年看到的是少女火红的双瞳中泛着的泪光，但她嘴角却依然挂着微笑，她的悲伤在静谧的夜色中弥散，他的心疙瘩了一下，接下来每一次的心跳都让他的愧疚多加了几分。
让鹤挣脱开saber，轻轻抹去saber眼角的泪水，伸出小拇指，用着自信且坚毅的话语说着“我向你约定saber，从此以后，我会自信豪迈地走向未来”
看着让鹤坚毅的眼神，saber的紧绷的心结，终于开始慢慢释然，于是也伸出小指。
“嗯，我相信你，让鹤”
此时浮云散去，满月得以发出更强烈的光芒，似乎成为了他们约定的见证人。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校园篇) 第六章 魔术训练 （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