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莫》张焱生

167、第八章 20

　　20
　　风雨公主他们默默地听着阿湿毗讲述着自己的故事，时不时插几句话。
　　“后来怎样了？”明月有些急于想知道后来发生的事。
　　阿湿毗喝了口水，继续讲述着他的故事。

　　过了几年后，他们都长大成人了。
　　师父找他们谈话。
　　“阿湿毗，阿修罗，你们都已经成人了，为师把该教的功夫与法术也都教给你们了。我年龄已经有些大了，准备把大法师之位让出来。你们师兄弟二人先帮忙我做一些大法师应该做的事情，熟悉一下情况。为师准备最近从你们之中挑选一个人接替大法师之位。”师父说。
　　“师父，我们愿师父永远在大法师的位置上，愿师父永远健康。”阿湿毗说。
　　“对，我们愿意永远陪在师父身旁，让师父成为永远的大法师。”阿修罗说。
　　“师父年龄太大了，一切都感觉力不从心了，也不能再在大法师的位子上长期坐下去了。你们师兄弟二人，这两年要好好把大法师应该做些什么熟悉一下，到时我会把大法师的位子让给你们中的一人。”
　　“师父……”阿湿毗还想说些什么。
　　“为师心意已决，你们不用多说了！”师父说，“你们这两年不仅要好好习武研读经书，还要把大法师应该做什么熟悉起来。到时我挑选你们中的一个当大法师，你们好好表现，师父一切都有安排。”
　　“是，师父。”

　　“师弟，我们要好好习武，研读经书了，不能辜负师父对我的期望。”阿湿毗对阿修罗说。
　　“好的，师兄。我们一起好好习武，研读经书！”阿修罗说。
　　“我们按师父说的做，一定要让师父满意。”

　　他们师兄弟二人帮忙师父熟悉了一些大法师的工作，两年后，师父又找他们谈话。
　　“这两年来，你们不仅功夫与法术进步很快，而且对大法师该做些什么也大概熟悉了。”师父淡淡地说，“你们是师兄弟，我不能偏袒，还是按老规矩来，你们比试经文和武功，胜出都就当大法师。我已向国王陛下奏明了，你们谁胜出，我就向国王上奏推举谁当大法师。”
　　阿湿毗和阿修罗对视了一眼。
　　“师父，师弟的功夫和经文比我好，大法师由他来当吧！”阿湿毗站出来说。
　　“不，师父，师兄什么都比我好，大法师之位应该由师兄来担当。”阿修罗明白这种谦让是礼数，要让师父看到他们的谦让之心。
　　“你们不必谦让，还是按规矩研习经文和比试武功法术。我推荐胜出者。”师父说。
　　阿湿毗与阿修罗对视了一眼后，也就不再说话了。
　　“研习经文是在神庙众护法面前解读经文，回答众护法的提问，由众护法决定谁胜出。比试武功法术也要在众护法面前比试。”师父说，“这些都不是师父一个人能决定。你们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把握好这个机会。”
　　“是，师父。”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那好，三天后你们在神庙大殿上比试，胜出者就是大法师。这一切都靠你们自己，输赢靠自己的实力，为师不便多过问。”师父说。
　　“谢谢师父，受徒儿一拜。”
　　“你们快起来，下去好好准备吧！”师父说。

　　三天过后，神庙大殿上已经布置好了比试的台子。众护法也早早来到了神庙大殿。师父并没有到场，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到场让师兄弟二人觉得自己有所偏袒。
　　“二位法师候选，请您们登台吧！”司仪说。

　　阿湿毗和阿修罗上了台。
　　“二位法师候选，先研习经文。这些题目由二位抽签。二位候选论经，然后由众护法提问，最终由众护法决定谁胜出。”司仪说，“请二位抽签吧！”
　　阿湿毗和阿修罗分别抽了一个签。司仪把题目挂了起来。
　　“好的，二位候选可以论经了！”

　　阿湿毗和阿修罗论了很久，众护法也纷纷提问。
　　众护法听了他们的论经和回答后，纷纷点头。在表决输赢时犯起难来了，不知该判谁输谁赢。经过商议后，众护法让司仪宣布了决定。
　　“二位候选，众护法认为论经不相上下。在接下来的比武中，谁赢就是最终的大法师候选。”司仪说，“二位候选先休息一下，准备接下来比武。”
　　阿湿毗和阿修罗下台休息。

　　过了一会儿，司仪宣布比武开始。阿湿毗和阿修罗又走上了台。
　　两人一拱手。
　　“师弟，承让！”
　　“师兄，承让！”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看了一下对方，会心一笑。
　　台下的众护法见他们如此谦让，也都很高兴地点了点头。
　　“你们不用谦让了，可以开始比武了！”台下的一名护法说。
　　阿湿毗和阿修罗也就拉开架势比起武来。

　　师父说是不参与，但还是躲在神庙大殿的阁楼上密切关注师兄弟二人的比试。他内心里比较偏向于阿湿毗可以赢。师父觉得阿湿毗更稳重一些。不过一切还要按规矩来，由比试决定。师父很了解他们师兄弟二人的武功与论经，正常情况下，阿湿毗应该能赢。

　　阿湿毗和阿修罗在台上打了一百多个回合，没分出上下，但阿修罗逐渐感觉有些吃力了。
　　阿修罗记起阿湿毗说过自己的弱点，左脚受过伤，于是便全力地攻击阿湿毗的左边。
　　开始还没体现出问题，但渐渐地阿湿毗感觉有些吃力了。

　　师父在阁楼上看着，感觉阿湿毗渐渐地落了下风，有些奇怪。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发现阿修罗一直在攻击阿湿毗的左侧。师父大吃一惊，难道阿湿毗跟阿修罗说了自己左腿受过伤？师父赢得曾经千叮万嘱过阿湿毗一定不要把自己左腿受过伤的事告诉别人。
　　师父见到这种情形，已经明白阿湿毗把受过伤的事告诉阿修罗了，也大概知道比武的结果了，转身静静地从阁楼上离开了。

　　比武的结果不言而喻。尽管阿修罗是点到即止，但阿湿毗不得不拱手认输。
　　众护法见结果已出，也就不再表决，而是在帛书上按下了他们的手印，纷纷地恭贺阿修罗。
　　阿湿毗似乎很看淡这些，也恭贺起阿修罗来。
　　“师弟，真是恭喜你！”
　　“谢谢师兄！”

　　师父再次把他们师兄弟俩找来谈话。
　　“阿修罗，你在比试中胜出了。我们按规矩办，我会把比试的结果和推荐的文书上奏给国王陛下。”师父说。
　　“谢谢师父！”阿修罗连忙跪拜。
　　“等国王恩准后，你就可以当大法师了。”师父说。
　　“谢谢师父！”阿修罗长跪不起。
　　“阿湿毗，你以后就是护法，辅佐阿修罗。”师父说。
　　“是，师父！”阿湿毗也跪了下来。
　　师父向阿湿毗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让他们下去了。

　　阿湿毗明白师父可能有话对自己说，于是就在回去的路上折回到师父打坐的经堂。
　　“阿湿毗，为师千叮万嘱让你不要把阿修罗讲你左腿有受过伤，你为什么还是对他讲了？”
　　“师父，我不太想当法师，我喜欢研读经书……”阿湿毗说。
　　“哎，人各有志，既然你已经决定了，为师也不勉强。以后要好好辅佐阿修罗，也要好好研习经书。”师父说。
　　“是，师父。”
　　“阿修罗比较好斗，我有些担心他以后可能为出事。到时如果阿修罗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想办法取代他，我已经跟众护法说好了。”师父说。
　　“弟子明白！”阿湿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