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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调皮阮清遇“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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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坠崖后,幸得阮神医相救。神医知道了我是柳府的大小姐——云青青,看见我手里握着的金簪。就知我这女娃娃的身份不简单。神医出于对我的爱护,不想我日后再卷入这红世凡尘中,便自作主张抹去了我所有的记忆……并给我取了个新的名字——阮清,我还有了新的身份——阮神医的徒弟……
转眼之间十年过去了,我在神医的细心照顾下快乐长大。由于神医有太多的百姓找他看病特别忙,所以呢,也没怎么管教我,故而我变得十分调皮。
这不,趁着神医睡着,我拿着草药,说是给师父的爱犬——冬茸治病,谁曾想一针下去,冬茸“汪”的一声竟倒地睡觉了。还有一次,我闲着无聊,便把师父的银针一根根全都插在了桃树上,一片叶子一根针,气得神医拿起扫帚就追我着打,可惜他一把老骨头怎么可能跑得过我这年轻胳膊年轻腿。呢?
话说十年过去了,我整日跟着师父,医术不见涨,反倒是这绣功越来越巧夺天工。调皮的我为了恶搞神医,悄悄的在他的外衫背后绣了一朵大大的红牡丹花,师父眼神不太好使,很久都没有发现外衫上绣了一朵大牡丹。我的绣工可以说是能以假乱真。
当师父走在街上时,不少的人议论小声议论“这男的背着朵大牡丹上街真是搞笑!”师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自己,所以对此事毫不在意,直到前来问诊的人调侃:“神医何时有这般雅兴了呀?外衫上绣朵红牡丹,是打算不做大夫,改行做媒婆了吗?”神医脱下外衫才知又是我捣的鬼!
师父气不打一处来,早早的便把医馆关了,准备回家胖揍一顿我。收拾好东西,刚要起身回家,一位穿金戴银的贵妇挡住了他的去路。
没错,这贵妇便是曾经的柳府小妾,现在柳县令的夫人——刘宛。刘宛身边的丫鬟小穗问:“大夫,你衣服上的绣花真精致,敢问出自哪位绣娘之手?”神医摆了摆手敷衍道:“什么绣娘不绣娘的,就自家奶娃娃闲着无聊,随便绣的。”丫鬟小穗一把抢过衣服如猛虎般怒吼:“你当我是傻子吗?这么好的绣工至少要练上三五十年,怎么可能是奶娃娃绣出来的?”
一旁的刘宛等的不耐烦了,拿出几个金元宝扔在神医面前“你要是老实告诉我绣娘是谁,这金元宝便是你的。”师父不屑的撇了一眼金元宝,随便糊弄道:“其实吧,这绣娘是绣女李源。”听了这话,刘宛和小穗吓得往后退了三步,回过神来丫鬟小穗火冒三丈地骂道:“你糊弄谁呢?李源早在十年前便走了。这衣服上的绣花一看便知是不久前绣上去的,难不成是鬼给你绣的?”师父不禁喃喃自语:“这是哪家小娘子竟如此……莫不是得什么怪病?”小穗的耳朵格外灵敏:“你这糟老头子修要胡言,这位可是县令夫人,你若还不肯如实相告,就让县令大人把你这医馆给封了,叫你做不成生意。”不一会儿,刘宛便叫了一群人围在医馆门前……
我在家门口徘徊了许久,也不见神医归来忧心忡忡,便来医馆寻神医,恰巧撞见了刘宛在闹事。阮清也不知对方是什么人上来就问:“各位娘子,你们若有病寻医就请进,若不寻医请速离去,莫要堵在医馆门前胡闹。”
“哪来的毛丫头?可知我家夫人是谁?”
“我管她是谁呢?那你是否知道这医馆是我家的!有病看病没病赶紧滚!别妨碍我们做生意。”阮清说完撇了一眼小穗,突然看见小穗手上神医的外衫,一把夺过外衫骂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说就说抢人家衣裳算什么事儿?难道就没有人教你们什么是礼仪廉耻吗?”
刘宛撇了一眼“哪来的小姑娘竟如此伶牙俐齿,来人给我绑了。”
“你谁呀?凭什么绑我,你信不信我到官府告你。”
“去呀,你倒是去,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我可是县令夫人!”
一听这话,我更是鼻孔冒烟,她最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贵族“县令夫人又怎么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不成我还怕你?”
“真是胆大包天,竟敢顶撞县令夫人,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小穗说完就伸出手,给了青青一耳光。
“诸位贵夫人,我们只不过是一介布衣,又何必为难我们呢?”师父说。
刘宛恶狠狠地说“想让我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如实告诉我外衫上的牡丹花是谁绣的。”
我嚣张的朝刘宛喊道:“我绣的,有问题吗?”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小穗给我掌嘴。”
“等会儿,你不信?拿针线来,我现在就给你绣个一模一样的。”
刘宛半信半疑:“小穗,拿针线来。”
小穗拿来针线,双目恶狠狠地盯着我“你若绣不出来,就把你关进暗无天日的大狱里。”
“那您可瞧好了,不知您是否有这个机会捉我下大狱。”我说完之后双手翻飞起舞,不一会儿的功夫,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在手绢上绽放。顿时看得刘宛等人目瞪口呆。
我把手帕交到刘宛手上,神气十足的说:“这下你信了没?”原以为刘晚宛放了他们,谁曾想她却一反常态,命人抓住了师父威胁我说:“只要你乖乖参加后天的绣女选拔赛,并获得比赛的前三甲我便放了他,不然你永远也别想见到他。”
“你想威胁我?没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吓吓我而已,哪有这么大本事。你想让我去参加秀女选拔赛我偏不!”我毫不客气的说。
“是嘛?”刘宛拿出一把刀在师父的手上比划了比划,“你说他医术这么高明,我若是把他手砍了,那会怎么样呢?”说完,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同时用刀划伤了神医的左手。
我急了,我顿时明白对方是认真的,苦苦哀求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但是你先把他放了好不好?不要伤害他。”说着说着,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在她脸颊上翻滚。
“他能不能苟且活命,全凭你的决断,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不动他一根寒毛,如果你不听话,那我就不知道会怎样了。”刘宛一边说,一边用刀在神医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不会伤害他?”
“小娘子,你大可放心,在你比赛是多少时间,我会把他带进刘府,好生照料着。不过现在嘛,你除了相信我,又能怎样呢?”
“好,我答应你后天去参加绣女选拔赛,但你切记,莫要伤害他,不然我跟你没完。”
随后,刘宛带着师父回到了柳府。丫鬟小穗不解地问:“夫人,这丫头的绣工颇深让她参加绣女选拔赛,不是给小姐增天对手吗?”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绣女选拔赛要选出一名圣女和一名灵女,你我都知柳茹那丫头的绣工比同龄人更胜一筹,是灵女的必选之人,可万一成为了圣女怎么办?难不成真把我的宝贝女儿献给“蚕王?”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丫头,绣工在柳茹之上,我们可得好好把握机会!”
“还是夫人深思熟虑!奴婢受教了。”刘宛主仆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