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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你是我的员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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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几天龙景羽并没有出现在医院里,只有医生和护理经常出现在她病房,时不时的给她做这样那样的检查。
“我们全面检查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依旧是那个清秀的医生。
“只是那些药还是少吃,治疗抑郁光靠药物也不完全有效,你可以试着放松心情,旅游,或者找些开心的事情做,比如你爱好什么就多去做什么事?也许是出于医生的本质工作,他善意的提醒到,看着眼前这个二十来岁却有着中度抑郁症的姑娘,不知为什么感觉心里有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在内心翻动。
“旅游那是有钱人的事,至于爱好,好像我也只爱抑郁了。”她笑笑,从包里翻出一把女士烟,准备抽,看了看他又停止了,感觉不太好。
“适当的可以抽点,不要抽太多。”他看出她的窘迫,笑笑说道。
“谢谢,不过应该可以控制。”她把烟放回包里,她烟瘾不怎么大,有时纯粹只是消遣寂寞。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把这些送去检查一下。”他合起手里的文件夹,转身出门,到门口脚步停下,又转身回来,徐瑶瑶看着他的动作一脸茫然。
这是我电话,如果你是在难受,可以找我倾述。
他在本子上写了什么,撕下,然后递给她。
她接过纸条看来一眼说声了:“谢谢。”顺手就把纸条放进包里。
“张义华。”她轻声念道。
“嗯。”
“字很漂亮。”张义华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他的字确实漂亮,就是这首好字征服了龙景羽的姐姐,龙然。
“谢谢。”张义华笑笑出去了。
徐瑶瑶躺在床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在思考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毕竟他这几天对她也算是尽心尽力了,自己要出院了一个告诉他一声。
她拿起那天他留下的名片,拨通了号码,又挂了想了想发了条信息。
“我今天出院了,谢谢你的照顾。”
龙景羽坐车里手边的资料乱七八糟的堆放着,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些资料带到车上来,只是单单看着上面的名字就随手拿着了。
这是他让阿标查的她的资料,资料很简单,母亲早逝,父亲在她十岁的时候吸毒过量致死,和姐姐相依为命借宿在姑姑家,姐姐,姐夫一年期下落不明,而阿标弄来的资料里面有她父母和姐姐的照片,现在她主要靠学校的奖学金和打零工生活,这姑娘好像有点秘密。他指腹托着下颚,神色严厉。
“阿标,你就不能把她资料 弄全点,。”龙景羽显然不满意这个调查结果。
“宇哥,她材料就这些,干净得很。”他干笑了两声。
“别的照片也没有吗?”
“没有,合照就他们四人,也许还没有结婚吧?”阿标说道。
“会不会是越南那边势力的人。”龙景羽说道,去年不就安插了一个进来吗?
“查过了,不是,而且她年纪也不符合。”
“你不觉得她姐姐很眼熟吗?就是想不起来。”龙景羽靠在车后座上用手捏捏眉心。
“我也觉得眼熟,也许是羽哥以前泡过的小妞吧。”阿标尴尬的小脸两声说道。
“你.......”他准备说他脑子里尽是女人,这时手机响了一下。
他停了手里的动作,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
“是她?也只能是她了。”信息没有署名,是个陌生号码,但这几天他的那些莺莺燕燕好像没有那个住院的,再说,那些人住院也不用他处理。
她跟别的女人不同,别的女人见到他都是赶鸭子上架争先恐后的主动投怀送抱,唯独她对他好像不感兴趣,他给了她他的号码,她却从来没有打来过,这条信息也许只是出于礼貌发的。
龙景羽笑了笑笑容从嘴角开始,渐渐晕进他的眼底,凌厉的五官有稍微的柔和。
龙景羽并不知道他的命运就此推开了沉重的门,他的爱恨将被一个毫无关联的所左右。
阿标从后视镜里看到龙景羽的神色变化,他们的羽哥原来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阿标,去医院。”他恢复了以往的冷峻,吩咐道。
“羽哥,医院?”阿标不解。
“医院。”他再次说道。
“好嘞。”阿标一转方向,朝医院方向开去,虽然他还不知道他们这个老板想干什么。
他来到医院时候她还没有醒,熟睡得像个孩子。
她的档案太干净了干净得就像伪装的一样,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是真的干干净净,要么就是经过精心伪装的,查不出一丝痕迹。
“哟,羽哥,你怎么来了?”张义华推门进来看到病床前站着的龙景羽,脸色微微一变。
刚才龙景羽打电话问他那个女孩出院了没有,他也没有多想就说还在医院做全面检查,这电话才挂了没多久他就到了。
“又睡着了。”张义华看了看病床上的姑娘摇摇头。
“让她睡吧,等会我送她回学校。”龙景羽看着床上的睡美人,嘴角微微上扬,他想揭开那层面纱后面的秘密。
“啊?”张义华不敢相信的张大嘴巴。
“其实你不用特地送我回来。”徐瑶瑶的声音不大,带着一丝丝的嘶哑。
“毕竟,这次是我的责任。”他一直没有告诉她,其实撞她的不是他,是他的手下。
他们就这样默默一路到了学校,学校管得严,不允许外人进入,龙景羽也就没有进去,在校门口把她放下,想起阿标查的资料这丫头身上应该没钱了,大掌伸进他的上衣口袋,掏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一打纸币,估摸一看,可能几千块,递给她。
“这是?”她一脸的疑惑。
“我身上今天带的不多,先拿着,把你卡号发给我,明天我让阿标去银行转给你。”他笑笑说道,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
“不用,我还够用。”她拒绝得很干脆,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夜总会的工资不是还没有拿到吗?这个先拿着吧。”他笑笑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从迷茫转为惊讶。她已经跨出车门的脚就这样停留在半空。
“你自己说的,那天在医院。”他提醒她,并没有怀疑什么,那种情况下还能想起工资的人一个真的很需要钱。
“就当我先替财务发给你,回头我在和她们说一声。”他侧过头盯着她。
“啊,就是说你就是怒城传说的龙景羽,那个养了一栋楼女人龙景羽?”她显然被吓到了,呆在座位上不会动。
也就是说他一直就知道她是他的员工。
“你知道我是你员工。”
“对,所以你拿我的钱是理所当然,毕竟我还欠你工资。”他似笑非笑的说着。
“那这也多了些。”她把那只跨出车门的脚放地上,转过头接过他手里的钱,数了数才说道,并把多于的那部分还给他。
“我不食嗟来之食。”说完下车,毫不犹豫的走进学校大门。
龙景羽看着她纤细瘦弱的背影远去,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还没有那个女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拒绝他。
时间就在人们忙忙碌碌的奔波中一天天的过去,秋天落幕,冬天悄然而至,这期间徐瑶瑶和龙景羽并没有再见过面,临近假期徐瑶瑶忙着应付考试,而龙景羽也和顺利的走了几趟货,阿标是不是还调配他几句说被他撞的那个小姑娘是他的福星,龙景羽也曾几次到夜总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看看那个声音有点沙哑唱“海底”的姑娘还会不会出现,但好想都没有出现过。
阿标曾和老彭打听过说这女孩只是偶尔来一次次,因为长相清纯,倒也有不少人喜欢听她唱歌。
或许他们真的缘分已尽。
又是月底,又接近春节,夜总会生意火爆得不得了,龙景羽这几个月心情非常好,天天往红楼跑。
红楼又新进了些莺莺燕燕,热闹非凡。
又是收账的日子,阿标依旧开着那辆玛莎拉蒂往“醉生”驶去。
“羽哥,来了。”老彭热情的迎接着他的老板。
龙景羽刀削笔刻的面孔已出现就引起不小的反应,“醉生”多上女人最大的愿望就是被这个不苟言笑的老板宠幸一晚就已经知足了,如果要是让他们最大曾经有个姑娘被他照顾了整整一晚还不得羡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