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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江湖,我来了。 ...

  •   大叔,我一定要下江南,我绝对不去北地!我要去莺歌海!
      莺歌海?大叔,咳咳,大叔名字孟楠没问过,只好一直叫大叔。小子,你知不知道莺歌海是什么?
      不是海?
      是海也不只是海,还有海上的人。大叔一脸的沉思状。唔,人。
      大叔,我们不要打哑谜了好不好,孟楠一脸苦相。
      于是大叔滔滔不绝:
      莺歌海是云州附近的一片海,里面暗礁密布,怪石嶙峋,是传说中的鬼域,有怪物出没。里面最大的岛就是莺歌屿,里面住着海盗。他们对外打出的名字就叫“莺歌海”。海盗就是海上的亡命之徒,大概在十几年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号称“龙王”的家伙,据说他能预知潮汐,对海图也烂熟,当了老大。莺歌海就不光在海上打劫了,还走私,向内陆发展,包括了云州。云州,可是云支开国皇帝云支夜的故乡,相传天尊帝就是从这块海外孤州上岸,一点点攻取内陆,占领中原。云支这个姓氏只有皇帝和其子嗣才可以拥有,任何不能继位的子嗣在新君即位后必须放弃这个姓氏,改姓“云”,以示放弃对国家的支配。失去了“云支”这个姓氏就什么都不是了。“云”在云支算是大姓,祖上可都是天尊帝的子嗣啊。莺歌海在云州占据一席之地其强横可见一斑,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一定不是跳骚。
      大叔说话有开始颠三倒四,牵连无数。但孟楠总是听明白了一些:第一,莺歌海是海盗,那妙佳也是;第二,莺歌海很强悍,云州是云支的红色革命根据地,那他们算不算一颗毒瘤?第三,云支的皇族很可怜,皇位只有一个,伸出的手却有几双,不能登位的失败者会失去一切。经过将近一个月的古代生活,孟楠从妙佳,辛姨,百乐堂的小厮们,丫头们再到如今的大叔口中零零碎碎拼凑出一些信息:云支竟然没有嫡系王族!云支不封王!公侯伯子男五爵给的都是异姓!够会笼络人的,孟楠心想,可是经济,军政的大权都是落在“云”姓手中。不封王,还给老百姓一种亲民的感觉,高,实在是高!会不会那个天尊帝也是个穿越者?
      极有可能,孟楠想,传说天尊帝从云端降,支配神州,这不是骗小孩子?人都是人生的,不可能从鸡蛋里蹦出个人来,如此……
      (我知道我写的很幼稚,很白,很垃圾,但是我说过怎么也要有个结局,我会努力的,这个故事一定会有结尾,尽管他不好,不完美,但是他是我的第一个公之于众的故事,好啦,努力!加油!!)
      总之,小子,莺歌海是很危险的地方,而且没有人带路——啪!小子!你有没有在听!?
      哈,孟楠只能打个哈欠,大叔,你很唐僧!还有,不要打头,会傻的。
      你个臭小子!大叔忍无可忍的一脚踹过去。
      哈啊哈,孟楠错身,让过大叔的一记“疯猪脚”,几天下来,孟楠在大叔的蹂躏下没学会别的,就会躲,而且躲得快,让大叔的一脚踹空,这不能不说孟楠很机灵,当然也和以前打架有莫大的关系,学会在拳脚无眼中闪避,孟楠极是得意。
      骂骂咧咧的收回脚丫子,大叔拿他无语。几日走来,两个不着调的人四处晃悠,哪里林子密,哪里山坡陡,就往哪里钻,孟楠大呼过瘾,圆了他野外露营的儿时梦想,也不叫苦叫累,他知道这是在躲坏人。对于平地冒出来的大叔,孟楠也留了一个心眼,妙佳的死让他知道了古代的残酷,这里的人不把人命当人命。见证过死亡,就是再天真的孩子也会留下阴影。孟楠在不知不觉中改变,原来的世界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去,现在的世界他只有努力去适应,否则,他无处栖身。
      孟楠想,也许老天听见了她的絮絮叨叨,希望有一个新的开始,于是她穿越,可是这全新的开始对于她而言扑朔迷离,一无所知。让她无所适从。
      走一步算一步了,孟楠摸摸鼻子,傻笑,曾经她希望自己是男孩子,这样很方便抽烟喝酒泡美眉,如今梦想成真,却是在女尊的世界,老天真玩笑。这就是天地无情,万物为刍狗吗?孟楠真的不明白。
      小子,还没问你的名字呢?生起的篝火熊熊,照的大叔的脸通红,大叔不是美男一类,国字脸方方正正,有些虚胖,下巴胡子拉碴,落拓十分。
      我叫季惊尘。孟楠的嘴巴首先就秃噜出这三个字。她自己都吓一跳。
      你不是叫孟楠吗?大叔看他。
      知道还问!孟楠白眼赠送给大叔。大叔的名字呢?
      无名。
      大叔,那天我和那少年对话大叔你听见多少?几天来,两人多少都在回避,现在孟楠忍不住把话挑明。
      该听见的都听见了。言下之意就是所有都听见了,不该听见的也听见了。
      明人不说暗话,大叔究竟为什么要救我?
      故人相托。
      孟楠没有傻傻的问故人是谁,虽然小说中都要那么说,但这里不是小说。
      大叔不是要教我功夫?孟楠转移话题。
      我这几天不是在教你吗?大叔打哈哈。
      教我怎么挨打?
      不不不,大叔摇头,不仅如此,还有怎么生火啦,找地方睡觉啦,怎么找野外能够吃的东西啦,怎么辨别地形判断走向啦,小子挺有天分的,将来还教你坑蒙拐骗偷,吃喝嫖赌抽……
      孟楠黑线,这也算功夫?
      怎么不算,大叔倒是一脸诧异,要不我“百变神君”的名号从何而来?
      大叔,孟楠沉下声音,这张脸是不是大叔的脸?
      众生百态皆是我相。大叔一脸玄妙。佛云,不可说。
      孟楠久久久久无语,突然暴出一句,大叔你不要脸。
      ?!
      佛云,色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有相即是无相,无相即是万象,万象为空,所以大叔不要脸。孟楠回眸一笑,媚态横生。
      大叔的脸气成酱猪肝色。阴惨惨的笑,就像玻璃刀划过玻璃的呲啦声。
      糟糕,孟楠暗叫不妙,大叔要“变身”。撒腿就跑。
      小子,一把拎起孟楠,知不知道惹恼我的下场?!
      孟楠摇摇头,马上又点点头。
      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知道知道,怎一个惨字了得,简直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乓,孟楠被仍出去老远。小子,你应该说不人不鬼!
      你爷爷的,孟楠暗骂,发展一下词语会死啊!挣扎着爬起来,发现手擦破皮了,衰人!这叫什么,这叫一句话引发的血案!
      嘴里碎碎念叨,下一刻,就被夹带,大叔扫腿踢灭篝火,像跳大神一样,点几步路上的碎石头,带着孟楠飞奔。
      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大叔说这轻功是从小练,在腿上绑铅块,练耐力,练弹跳,每天万米是小意思,孟楠没那个毅力,所以只能望轻功而兴叹了。

      大叔带孟楠跑了半夜,进了一个镇子,天空即将破晓,镇子的人家生起炊烟。
      新的一天开始了。

      江湖,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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