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阵子》发生过方法

2、初逢

　　徐州城衙门西南曰二里地，有一个棋馆。这个棋馆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个普通的棋馆。供人们下棋使的。

　　“有时平常的一天啊！”棋馆老板说。正说着，有一个人徐徐走来。

　　“来客人了。”老板赶忙前去招呼，“客官您几位？”

　　“就我一人。”

　　“您贵姓？”

　　“姓百里，名自①，今天想来这里练一练棋艺。”

　　“您随便跳个座坐。”

　　百里自走进棋馆，只有一个空位了，于是他就落座了，在一个老人面前。

　　“小伙子，来下棋啊？”老人问道。说着，抿了一口清茶。

　　百里自端详着老人，只见他须鬓皆白，身着白布。看着不是天上的，就是吊丧的，又不敢问，只得说到：

　　“是，请您露几手。”

　　“好啊，我给你看一看，我技术。”

　　说着，就把黑字推到了百里自面前。

　　百里自一惊，赶忙道：“您是长辈，我是晚辈，您当用黑子。”

　　老者道：“你看我满头白发，怎么能亏待你们年轻人呢？”

　　百里自见状，值得开始下棋。

　　“金角银边草肚皮”。虽然有“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章法，自己面前虽是鹤发童颜，但毕竟是年过半百的长者，但比赛终究是为了赢，于是就下到了右下角的星位。老者似乎也不甘示弱，抢占了左上角的位置。一炷香的功夫，二人争的是你死我活。百里自已经满头大汗，但是老者看着却泰然自若。

　　这时，百里自落下一个子，又觉得不对，赶忙去揭子。老者笑了笑，说：“死棋落定，别悔棋啊。”便拿手去挡。

　　百里自的手正巧被挡住，但是由于牛顿第一定律，百里自的手碰到了老人的手，俗话叫“没刹住车”，老人的手也被向后推动了一些距离，于是就碰到了老人的几颗棋子。

　　不碰不知道，一碰忘不了。这一碰，就看到了老者下棋的落子处，有一些浅浅的凹陷。虽然不显眼，但是足矣被观察。

　　百里自愣住了，但是回过神后的一会，仍旧反应迟钝。他结结巴巴地说：“莫……莫非……您……您……您就是……陆……陆……陆清源大师？！”

　　老者笑了笑，说道：

　　“正是。”

　　百里自这才有所察觉：“原来不是吊丧的，吊丧的也没几个有这闲情雅致来下棋的。但是也不是天上的，但是四舍五入算半个神仙了。”果真是反应迟钝。

　　他赶紧下摆拜：“小弟百里自，闲散游民，拜见大师。”

　　陆清源笑了笑：“想和我学艺吗？”

　　他的笑声有些爽朗，又有些沉闷，但是这在空气中只是算些稀有气体、二氧化碳与其他气体的体积比，而更多的是鄙视的氧气和嘲讽的氮气。但是，此时的百里自却看不出这些了，他全是敬佩之意。而当他听说大师想收他为徒，又冒出了“欣喜”这个东西和他抢地盘。于是，连忙答应：

　　“这是再好不过的了。”

　　陆清源还是那一套老流程：点头、微笑，然后“创造性”地说：“跟我来吧。”

　　二人走着走着，来到了徐州城东郊约五里的一个小房子里。二人围着茶几对坐，桌上有一本《宋词三百首》翻到了《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一页。百里自看到后，顿时想起了当年背诵不出来，被教书先生打手板的“酸爽”，便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脸色。

　　陆清源见状，问道：“怎么，忆起往事来了？”

　　百里自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先生邀我到此处，必有大事。还情先生明说。”

　　陆清源指了指南方的墙：“我想邀你来此处下棋。”

　　他下了座位，用指关节敲了两下墙，百里自一怔，道：

　　“此处未有棋盘，先生说笑罢。”

　　陆清源又是笑了笑（大概是因为爱笑的人运气一般不会太差，但是这个人的情节我还没编好呢，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写差点也没多大关系了）：“你仔细看看。”

　　百里自走进一看，原本平整的墙，被陆清源轻轻点了一下，就掉了一层墙皮，这不是武林大师就是豆腐渣工程。陆清源在强盛横纵各画了一十八条线。所到之处，清晰明了，俨然是一副棋盘。

　　百里自又是一愣，心说：“你这个人，今天都让我楞三次了，你这不是显摆是什么……”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可不敢这么说。他组织好语言，说道：“先生在墙上画棋盘，若能下棋，岂不是将牛顿气活？”

　　陆清源应该算是“颇有大师风范”，没有搭理百里自。只见他一挥手，便将一个黑子，稳稳地钉在了墙上。百里自还是一愣，心说：“我都楞四次了，你在让我楞一次，我今天必得口吐白沫晕过去。”

　　陆清源也不知道百里自在想什么，还是那么慢慢悠悠地说道：“你来试试。”

　　说着，就把白子的那个盒推到了百里自手里。推的手法和在棋馆里一致，只不过是在空气中推，仍然是四平八稳。并且百里自都没动手，就接了过来。

　　百里自接过白子，学着陆清源的样子一掷，果然，撞到了墙上，弹到了地上。他又试着往墙上插，费了半天劲，才插进去（豆腐渣工程无疑了）。

　　这时，一个人突然冲进屋来，喊道：“这有何难？让你看看你牛大哥的本事！”

　　这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了白子，向他向才掷的地方一扔，也像陆清源一样，稳稳地扎了进去。

　　陆清源笑道：“牛顿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咱么一月没见了，你的棋艺见长啊……”

　　牛顿道：“这叫什么话，我的棋艺还是终究比不过你啊。”

　　二人齐声大笑，笑罢又“慈眉善目”地看着百里自，全是嘲讽之意——至少百里自是这么认为的。

　　他愣了一愣，口吐白沫，晕将过去，道：“还……真把……牛顿……给……气活……了……”

　　① ：姓百里，名自：即李白，李白反过来即百里，自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