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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酒量怎么还这么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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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个江善人可真是心善啊,从他来到我们南城就没有一天是停止做善事的,早上馒头中午粥晚上也是馒头的,而且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他可真有耐心啊。”
“那可不是吗,这城里的乞丐基本都被他承包了一日三餐,听说今天在南郊呢。”
南汐刚坐下就听见什么江善人散粥,南汐咂舌这些善人她一年要听好几十次,每个都是博得一官半职就开始搜刮民脂民膏,他做这些都是为了为了以后做铺垫。
南汐抿了口茶,看着路上的人流。
“少主好雅兴!”
南汐转头对上一双眼睛漆黑的眼睛,“哟,温少不应该在烟花从中吗,怎么也会有时间来这市井之地?”
南汐打量了一眼眼前的人,“难道是换口味了?”
温慕言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
“不知道城主大人知道少主偷偷跑出来他会怎样呢?”
“温公子对我还是特别关注啊!”
南汐讥笑一声,“我是不知道我爹会怎么样,不过你这见到少主不行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罪了。”
温慕言咬着后槽牙,良久失笑。
慢慢的单腿跪下,手辅胸前“少主康安。”
南汐一字一顿,“起~来~吧~”
温慕言起身,“有少主这样绝色的美人很难不引起我的关注啊!”温慕言挑眉。
南汐【还好我心里素质好,不然隔夜饭都要当场吐出来了。】
南汐强忍着恶心扯出一抹笑,“像温大公子这样的人也是少见。”
“多谢少主夸奖!”
“温公子这茶你且喝这,我呢就先不陪温公子了,这茶……记在我账上。”不等温慕言说话,南汐说完起身离开。
南汐离开便朝着丞相府走去……
南汐打算回到她翻墙出来的地方在翻进去转过墙角“砰”脚直接打滑掉了下去。
南汐心想【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姑娘小心。”十一皱着眉看着南汐。
南汐听着这人说话仿佛在哪里听过抬头一看【我丢,什么运气?又有人接我。】
“不好意思啊!”南汐道歉。
南汐点了点头便直接走开,现在翻墙重要。
南汐回到房间,躺着在床上。
砰砰砰,“小姐,小姐我进来了。”绿袖在外面敲门。
“进。”南汐翻了个身,坐起来。
“小姐,用膳了。”绿袖吧手里的食盒里的菜放在桌上。
我松了一口气,看这个样子绿袖应该是没进来过。
绿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张手帕抹着眼泪,“夫人说小姐太过顽皮让小姐在房间里待七天让小姐好好反省一下。”
南汐瞬间觉得,这菜色都变得难看了。
绿袖吸着鼻子,“不过夫人也说了只要小姐好好表现是可以减天数的,小姐你一定要好好表现。”说完又捏了捏手里的帕子。
绿袖也是个好丫头,我这还没着急,她这已经开始抹眼泪了。“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出不去了,别哭了。”
“是小姐,小姐快吃饭吧,别委屈自己。”说着帕子已经放在了腰间。
这脸变得,还好习惯了。
……
“战神,那女子确实有问题,今天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魔族的气息。”十一站在案前汇报着。
江柯拿着书的眼里晦暗不明,许久才说了一句知道了。
江柯话语慵懒道:“我们来了怎么久该去给南城城主打声招呼了,你下去准备一下。”
“是!”
“魔尊。”江柯眼神暗了几分。
三日后。
“老爷,府外一名自称江善人的人求见。”
正牵着自家媳妇的南城主现在直感晦气,但听到江善人,南城主松了松南夫人的手,此人来城中以有半月一直在城中散粮,南父也是知道此人的。
南父拍了拍南母的手,“夫人,你且先回去。”
南母是个识大体的人。便欠了欠身子出去了。
“把人请进来吧。”南父转身坐到了椅子上。
不久小斯便带着一身墨绿色和一身黑衣的人进来。
江柯行礼,“鄙人江柯见过城主。”
南父抬手免了礼并吩咐小斯赐坐
待人坐定南墨岩开口,“江公子此来所为何事?”
“鄙人曾在西域淘得一颗夜明珠,成色及好。”说着就让十一把盒子拿给南墨岩手边。
南墨岩并没有去接十一手里的盒子,而是转头皱眉问江柯,“你来这里就为了送礼?”
“其实还有一事。”
十一拿着盒子有些尴尬。
“江公子且说。”
“想必城主已经听说我在城中散粮之事,散粮有时引起民众的暴动,鄙人想若是城主派人维持秩序那时散粮就会轻松许多。”
南墨言压了压手边的熏香,“此事本座以是略有耳闻,待到明日本座会派人过去。”
南慕言扫了一眼盒子,“这你且拿回去,这城既是本座管本座也无需这些东西。”
十一拿着盒子回到江柯身后。
江柯颔首,“是鄙人疏忽了,谢城主支援。”
事情办成江柯便带十一辞离南城王府。
江柯闭目靠在马车内,十一在车外骑行着。
过了许久十一的声音透过马车传进来,“战神,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借兵管纪律?”
车内的人依旧合眼,“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这和南小姐扯的上关系。”十一感觉自己就像丈二和尚摸不到头。
车内一阵死寂。
……
是夜,入秋的风泛着淡淡的冷意。
南汐坐在窗前,一丝风吹过南汐的脸,像一副年封的画。
南汐叹气,“还有四天,还有四天我又可以出来了。”
门外的绿袖,听到南汐的声音连忙问,“怎么了小姐,怎么了?”
“没有,没有绿袖快下去歇着吧。”
“是,小姐。”虽然绿袖应这但还是在外面坐了许久才走。
南汐一个翻身翻到床上,拉上了被子。
恍惚中南汐听到一个声音,“啊南,啊南。”那声音温润,南汐从地上爬起。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这是哪里?”
一连三问,那人轻笑,“啊南,记不得我,没关系,这是哪里有不重要,啊南只要有你就行。”
那人的声音引人陶醉。
南汐寻着声音的来源找去,郁郁葱葱的森林,云雾缭绕,阳光透过森林穿过云雾看清了他的身型。
一个白衣偏偏的男人站在雾中,阳光撒在他身上,南汐隔这几步站在他的对面。
“啊南!”那人一双桃花眼跟随着南汐,声音温润,犹如潺潺溪流。
在一次声音响起,南汐仔细的看着那人,“你是?”
一声轻轻的叹息“姑娘不是说,再见在在下时,请在下喝酒吗?姑娘不会忘了吧?”
南汐先是一愣,然后笑着开口,“哦,原来是公子啊,我怎么会忘了呢?”
南汐环顾四周面色尴尬,“可否请公子带我出去,在这也找不到酒啊。”
南汐看那人面色不见喜怒,二人沉默着的看着对方。
南汐仿佛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忽然那人藏在衣袖下的手一抬,手中出现一个白玉酒壶,“走进些,酒在这里。”
南汐瞪大了眼睛。真是见了神了。
南汐走近,看到那人身后是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着两幅酒器。
南汐指着后面的桌子,“我就说你那里变来的原来身后就有。”
那人没管南汐的话,抬手请南汐坐下。
那人给南汐到了酒,南汐不动见,“这我请,下次姑娘请回便好。”
南汐觉得不好意思,两次都欠他人情。
“总是叫公子也不是太好,不知公子名唤何?”
那人唇微微粘到酒杯吐出两个字,“离簌。”又把杯中酒一口饮尽。
南汐笑的明媚,“我名唤南汐,潮汐的汐。”
渐渐南汐觉得这头晕呼呼的,脚下有点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南汐顶着两坨红红的脸蛋,用手比划出一个二,“还……还有四天,嘿嘿。”
离簌看着面前摇摇晃晃的人,忽略她手里比的二,“什么四天?”
“怎么有……有两个离簌?”南汐用手向前抓了抓。
离簌抓住南汐抓过来的手,“啊南,酒量怎么还是那么小啊!”
“没……有我,海量。”南汐拽了一下自己的手,“放开,什么东西抓着我了。”
离簌瞬间黑了脸,放开南汐的手,起身转到南汐身边。
“啊南醉了,我背你回去吧。”说着便蹲下身子。
南汐看着一身白衣的离簌蹲在面前,迷糊的爬上去。
上去没多久就有嘟囔起来。
“我马上就可以出去了,等我出去我一定要好好的玩一把,嘿嘿……”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
离簌听着背上人陪平稳的呼吸声说到,“什么时候啊南才能改改喝醉后话一箩筐一箩筐往外搬啊!”说着,嘴角渐渐上扬。
“小姐,小姐起床吃早饭了。”绿袖把窗子支起。
南汐揉着头,“嘶,我这头怎么这么疼啊?”
绿袖急忙跑过来,“会不会是感染风寒了,我去请府医。”
“不用了。”南汐急忙叫住绿袖“应该是昨天没睡好。”
南汐也觉得可能自己是没睡好的原因。
南汐闭上眼摁了摁太阳穴,脑袋里逐渐浮现出她和一个白衣美男饮酒的画面。
南汐猛的睁开眼“一定是我欠这斯的酒太长时间了,哎,不行,太头疼了得在睡会。”
于是南汐吃完饭又扎进了被窝。
南墨言让南城个个地方衙门,配合江柯管理散粮秩序,但也不是绝对的配合,特殊事件,特殊汇报。
就这样散粮进行的如火如荼。
三天后。
“啊,我终于出来了来了。”南汐张开双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绿袖把披肩披在南汐身上理着上面的褶皱,“小姐,天气凉了,得添置些衣服了。”
于是乎吃完中饭的南汐扯着南母的袖子撒娇,在南汐的软磨硬泡南母举起了白旗。
……
“母亲啊,你看这个簪子是不是很适合你?”南汐手里拿着一只白珠金簪,一颗玉珠子吊在簪花上,简约而不失高贵。
南汐给南母带上。
南母看着镜子里,白皙而没有褶皱的脸再搭配上这簪子顿时爱不释手,带上就一直没舍得取下来。
“老板,你们今年的新布,都给我包上两匹送到府上去。”南母一高兴就大手笔。
老板也是和南母是老熟人了,毕竟他家的布在南城最为上呈而且款式新,南母也经常来他家定布。
呼的南汐一阵尿意涌上心头,那是一个来势汹汹。
南汐连跑带冲的跑去了厕所,南汐出来正理着裙摆。
一个女人娇羞的声音传南汐的耳朵,“如果这辈子能成为江善人的女人,那我下辈子不投胎都行啊。”
“你想多了吧你,就你这体格,就做做梦吧!”声音尖锐,直戳耳膜。
南溪抬头原来是一胖一瘦两个女人。
二人相互推搡着,就好像赢了的就是江夫人。
不过南汐就很不理解,江善人?什么时候南城出现一个江善人了?
想到南母还在店铺里,南汐也不管什么江善人直接冲回店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