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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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走进教室里，没有了水影的行踪。米梅望见我手上的戒指。阴笑起来。说什么结婚的时候一定要发电子邮件，她好回来为我筹办。我么么的说那还早着呢。
可是心里却很痛，我不知道痛什么。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从此，我再也没有看见水影。我在记忆里寻找我们遗失的眼泪。可是我却哭死在未知的迷茫。空空的桌椅张扬着我的惆怅。
我拼命的打电话，可是都是不在。我忘记那是这样的感觉。我拼命的伤害自己。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我想起堇年对如歌的感情。当时在写手之家里。如歌默默的走了。堇年默默的等待他回来。
他说他许他天荒地老。
可是我有等待的人，却在路灯下走散了。找不到那段遗失的感情了。
高考前一天，母亲将晓寒请到我们家来玩。我没有告诉她我和晓寒之间有误会，但是母亲还是很高兴的牵着她的手问长问短。近距离的看，发现他们俩长的还蛮像的。当时我吓了一跳。为自己这个想法有点情不自禁的感觉不安起来。但是又拍拍头。想什么不好，。偏偏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嫉妒，嗯，肯定是嫉妒母亲给他弄了许多许多的菜。一定是的。我自己默默的点了点头。可是心酸的快要窒息了。
吃饭以母亲的殷勤结束。我呆呆木木的像个机械一样躲躲藏藏的搞定饭菜。
“淑雨，我们今天晚上一起睡吧。我有点怕。”突然晓寒幽幽的说到。当时我正在喝水。是啊，很娇小，很厉害。乃整我的时候就很强大了把。憋着。尽量不让水吐出来。要是吐出来，丫的我也要把你给淹没。
但是听他那很淡淡的语气，莫名奇妙的还是让我觉得有点害怕。
出浴室的时候，卧室就在面前，退却有点发抖。的确，我能读懂任何人，却永远读不懂一个人。那就是晓寒。他即是我的阴影，也是我残缺记忆的封口处。但是我也不能站在门口，什么也不动吧。基本的就是对别人的一种排斥行为。这是不礼貌的。
吱的一声伴随者心脏的技术跳动，我缓缓的打开了门。走了进去。晓寒没有开灯。淡蓝色的窗帘发出一股寒冷的光芒。好像要射进我的骨髓里面去。我打哈哈的似地说到：“为什么不打开灯啊”伸手湘江灯打开。可是晓寒的手紧紧的抓住我。“不要”她的声音很轻柔，可是我的牙齿有点不自觉的打架了。我可以想象到她笑的时候脸上是多么妖媚。
“淑雨，你看见一种花了没有，叫做欧石楠，的花语孤独与背叛。那是一种及其妖媚的花朵。我很喜欢他。爱上陌路的美。”晓寒幽幽的吐露着。“你比我掩饰的更好，不愧是城府深深深几许的代表人物。我比你好知道不。至少我不会掩蔽自己”我在一边瑟瑟发抖着。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慢慢的向后面退。
“把小左还给我好吧，我只有他了。还给我，你还有水影，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的心脏好痛，你开始就是你的错。”晓寒被靠着墙，缓缓的蹲坐下来。
“我的错。是我的错吗？命运也不是我所控制的啊。你什么都没有了，那是你咎由自取。我呢？母亲不爱我，父亲也有个酗酒的。我只想拥有幸福，可是你们给机会我了吗？的确，就如同你们所说的一样。我很虚伪，我很做作，即使不开心。即使很忧郁，我还是不要脸的笑着，越是嘲讽命运，就越是伤的重。我们都是埋没在仇恨里的幼苗，可是又有什么值得我们去仇恨的呢，我都看淡了。我能退让，但是这次我不会在退让了。因为一生中能让我撑伞的人已经飘零过我的预计了。无法再去能牵引另一个人了。”我跪在月亮散在路面上的圈圈光阴。也在吞噬着我整个的情感。
“我们一起离开吧，我的回忆，我的一切，我的红尘往事。我们的相识，我们的相知。一切完毕了把。”突然晓寒的双手朝我袭来。脖颈突然喘不过气来。
“晓寒。我们都是被命运给毁灭的灰色蛾子。”我吃痛的说起来。她拼命的冲我手指上夺取戒指，手指间有种火辣辣的疼。但是我还是想守住它。晓寒用火机点燃墙角想水一样的液体。突然满室都是火苗。我连忙朝门口奔去，却被晓寒用锁链死死系住。
“我得不到的幸福，我也不会让你得到的。”晓寒将我死死的撑在床榻上，火势越来越重。她的眼泪顺势的滴在我的脸颊上。好像一团火焰。腐蚀这我的皮肤。
红色跳动在眼瞳里。我们俩死死的裹卷在里面。“妹妹。姐姐我从来都没有对你好过的原因是因为我希望你幸福。幸福就像一碗冷却的糖水。要反复加热的。你在那个四角天空里永远读懂的是寂寞，但是永远读不懂的是一种幸福。要珍惜。我会把幸福给你的”我扑在他身上。周围的火焰袭击。其实，我很想告诉你我愿意把幸福让给你。我之所以用讥讽的语气只是为了让你珍惜。
只是我们读不懂的是爱情。
果真啊，爱情是青春的坟墓
我们啊，只是像个木偶被操纵而已啊。
时间悄而无声的逝去。晓寒在我的怀抱里挣扎的喊着我的名字。我想是该入睡的时候。
入睡之后，我们会忘记。忘记木马式的伤。伴随者楼底下的嘈杂声，我想一切是该有个结局。
8
一米阳光照射于我的眼瞳里，洗净我的悲伤，我在床榻上躺了很久很久。究竟想睡美人等待王子一样，可惜只是童话，没有王子，当然我也不是美人。我用颤动的双手摩擦着脸颊，凸凹不平，恍惚中我知道这个结局。空洞的望着窗外，我有点想哭，却哭不出来。我不知道是不是眼泪已经无法当做我的挡箭牌了。
母亲静静的端坐了很久很久，我在一边摇摇头。苦笑。阳光很温暖，照的人身上有种很暖很暖，暖到冰欺凌都可以哭。
我动了动身体，想把母亲拉起来。可是刚动的时候，全身都鞭笞这伤疤。让我扑到在床边上。
“啪~”皮肤有种火辣辣的疼。鲜血缓缓流淌在床上。我迷茫的抬起头。看见晓寒在小左后面畏畏缩缩。什么都好像忘记似地。脸上也几乎烧的不像个人样了。我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晓寒，我上次就提醒过你不要伤害淑雨。可是你还是违约了。”小左在旁边不温不淡的说着。我看见母亲的脸色很撒白。
我没有回过头，望着窗外：“小左，我觉得很可惜的是，为什么我没有把他给杀死，为什么呢？这呵呵，真的好后悔啊。如果时间能倒流。我绝对会这么做的！”
“你你，“小左还想伸过来在打我一巴掌。母亲在一旁诺诺的说：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小左看见眼泪泗流的母亲，拉起晓寒在一边安抚着。接母亲出门的时候，晓寒手指上的戒指在眼光反射中射的很耀眼，我的心脏都快要射程碎片了。怎么办了。要不要找个线把他们给缝起来呢？可是缝机呢，那如同血管一样抓狂的是什么？
是谁偷走了我的水晶鞋，和王子一起幽会呢。是谁在记忆之春里苦苦守着王子，却受到了悲伤。
不是晓寒，而是宿命。
头发发叉了，那是不是会很丑，王子会不会不要灰姑娘。面貌变脏了，死不干净了，王子会不会抛弃回灰姑娘。
是啊，王子和灰姑娘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必又要强求在一起。
暖暖的睡着。合着悲伤一起到世界毁灭之时
母亲过来看我的时候，我懒懒的躺在阴暗处。他说：晓寒是她的女儿，在她出生一个月后，由于它和她的丈夫吵架，于是她离开了他，和我爸生活在一起。然后就有了我。不管我生活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中，我至少拥有过母爱，但是她的女儿却从来没有拥有过。每每小学生放学的时候，她都会看见她的女儿问我妈妈在哪儿呢？她心疼啊。她说：如今她的女儿得了选择性失忆这又何尝不好呢？可是她也要拥有幸福啊。况且。
我接过他的话，况且我的身体烧伤程度比他高出几倍。是不是。他愣愣站在那里。一切都很可笑的剧目在发展。
记得初三时候。小C告诉我他母亲不配做他的妈妈。说好象混不清认清场面似地。劲作出令人肆鼻的事情。我在那里也止不住的笑。我说你丫的说的太夸张了吧。
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因为他不知道什么叫做亲情，我们被社会荼毒了。
母亲依旧为我送饭，我也像个机器一样吞着。突然又涨结婚请帖和几封信。我撇撇了嘴。抽起一张信笺。
致小莫的信（1）：
当初认识他的时候，她还在一边嘎嘎的骂着老玉米，很郁闷英语老师菜20出头，就背上老字，看来女人不好惹啊。她真的很懒，懒得跟猪一样。睡觉的时候流口水，典型的范花痴。碰碰松松的短发，简直跟男孩一样。很有趣。
我想在我剩下的日子有了她我很应该很幸福把。
但是我怕伤的很深。我只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去后。记忆过眼云烟。
前天，我去了她家，在篱笆墙后，他的父亲用鞭子在他的身上开出鲜艳的花蕊。我的心抽搐着。我呆呆就看见她在那里笑。而她的母亲却在一旁慌忙的什么都不敢做。
后来我问她为什么不反抗。她反过来对我说我们可不可以不坚强、这样我们就可以随意的哭泣，开心的时候找人分享，痛苦的时候找人分担。我木木的呆在那里什么都没有说。
也许，我们都错了把。当她突然说我们交往的时候，我知道这注定时常很崎岖的路。可是我无法陪着他走过。也许，我很差劲。不过还是很想说他丫的骑车技术太烂了。差点跟石头亲密接触了。
我想到上次的网络事件。其实我很想说我不介意。可是我知道他介意的人不是我，是另一个她的他。其实我一直忘记告诉他，上回在餐厅时候他傻傻的望着打饭的大妈那种幼稚的笑容已经映入脑海里了。
现在很有点后悔，为什么不能找点记下我和他的时间，现在只能依靠回忆封存了。我想如果我变成他的回忆。他会不会在某年某月某天某分某秒想我了。哈哈。苦闷。我想为什么我们无法在一起，是不是在摩天轮最高处我们没有许愿。
也许…….
嘴角付出微笑，我嗤笑那个家伙。竟然把我写的这么差。可是鼻子好酸，不是说没有了眼泪了么，为什么还有。为什么。
母亲在门后踌躇了很久很久。我冷冷的问道：有事情么。
“恩恩，今天是晓寒的结婚日。”
“晓寒吗？那不是淑雨结婚么。我才是“晓寒”，这个结局不是你一手策划的么。“我讥讽的说到。
母亲手足无措的呆立在那里，我的眼泪却越流越多。她连忙抱住我。“妈，我掩饰不下去了。但是我永远不会后悔我当时和你说的结果。但是我好想当个公主，然后骄傲的活下去。”
“嗯，淑雨，你就是我们的小公主，永远都是。”
9
母亲搀着我到一个阴凉处。我微笑的点点头，示意让她知道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裁开信封。随之散落的是一片片四叶草漂浮在水影为我写的那一个个清秀的自体上。
致小莫（2）：
我想起了我和她许多许多的事情。例如蒲公英。她问我蒲公英的话语是什么。我说无法停留的爱。她说她好喜欢蒲公英，喜欢到疯了。此时，我没有告诉她我就站在蒲公英的花海。静静的回忆。然后静静的让时间筹议我的身体。
我对母亲说死后，就将我的骨灰散落在蒲公英的花海里把。母亲稀里哗啦的在哭。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哭。如果哭了，就说明你爱我哦。如果没有哭，说明我的魅力太弱了。
淑雨，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我，就大声的哭一场，我会在天上听着你说你爱我的。我给你寄信的时候我就在打一个赌。我赌你会喜欢上我。
我忘记告诉他接到他的第一封信的时候我就哭了。朦胧中我看见小左抱着晓寒在路上走着。拖着长长的婚纱裙。我想淑雨这个人真的很幸福。
原来，一直没抓住幸福的人是自己。背道而驰的爱，害怕追逐。
我睡在蒲公英的世界里，那里有四叶草。还有满载的幸福。王子为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
童话已经结束，遗忘就是幸福。
母亲永远没有告诉阿莫：晓寒的父亲在高考前去世了，她的继母卷走了他们家的财产，她已经彻底没人爱了。不管淑雨再怎么悲凉，她还有她的妈妈，爸爸。至少还有亲人。
阿莫永远没有告诉她母亲她为什么那么做：因为她和她的父亲得的是同一种病。父亲以酗酒掩饰，而她什么都没有，只有悲伤。她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强大，强大到保护任何人。因为她连她自己都保护不了。然后有一天自己慢慢的退出这个灰色映画，可是灰姑娘找不到水晶鞋了。她找不到逃避的理由了。
小时候，灰姑娘和王子是很要好的朋友。王子对灰姑娘说长大后我回设计出世界上最漂亮的婚纱。灰姑娘眨巴眨巴的眼睛说到：那我要设计出世界上最漂亮的水晶衣架。长大后，王子拿着婚纱找灰姑娘水晶鞋。
王子和灰姑娘的姐姐在一起。当他发现她不是他的那个她的时候，却发现“梦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当他放手来找她的时候，她却忘记小时候的诺言了。只知道衣架破碎在他们小时候分离的游乐场里了。那里埋葬了他们的爱情。只知道爱情是块糖。能熬尽她的悲伤。
他撑伞转过。却发现他们无法回去了。时间的隔阂让他们行如陌生人，。
传说，灰姑娘的眼泪应该在春天里，只不过她的春天永远存活在记忆里。
我悠悠然的望着天空。白云就像一条婚纱。
我看见我的那些记忆正在开花，开出娇艳的春天。
“许多我们相识相知相遇相恋的感情片段映射在脑海里。即使在不经意的动作之间都飘逸着我们的悲伤，洋溢着海纳明媚的容不下一滴杂色的青春。”
——致水影
By阿猹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0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