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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初相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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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稚鱼玩得开心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声响,稚鱼想赶紧离开这里,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稚鱼都能看见来人的衣袍了。稚鱼现在只庆幸刚才自己留了一个心眼把衣物都藏在了边上的草丛里面,现如今看着约莫是看不到的,稚鱼就赶紧游到了池中那块大石头后面躲着。
正当稚鱼刚躲好时,那一行人也刚好来到了这一池水这里了。
“谢大人,这处便是扬州城外极好的观景之地了”说话的这人穿着一身靛蓝色衣袍,许是年纪稍大的缘故,与一旁的男子相比,略微佝偻了一些。稚鱼躲在池中大石头后面,看到那名穿着深紫色的衣袍的男子,宽肩劲腰,双手负在身后,头发用一个玉冠固定了起来,直直的往前看着。稚鱼看着那人,竟一时忘记了自己现在是躲在石头后面的,直到那人仿佛感知到一般,目光直直的扫了过来,吓得稚鱼赶紧沉到了水里面,只希望自己没有被发现。
谢易臣自幼虽然是跟着外祖父长大,外祖父是当世大儒,文学考究自不必说,但是谢易臣从小却也开始习武,并且在当年还在十四岁时自己便做了当今圣上的急先锋,直直的杀入了北夷主帅大营取了他的人头,收复了失地。是以刚才还未进入这水瀑之时,自己便听到了这里有声音,但是自己却并未停止,不过是想要看看这里有什么猫腻不成。只是却没想到的是,竟是一名女子在水中。谢易臣偏头对身后的一个侍卫问询“这是怎么回事”,那侍卫便附耳将早就安排在这里的暗卫看到的听到的一切告知了谢易安,谢易安嘴角上扬,随即便对侍卫耳语了一句,那侍卫便退了下去,随后抱来一叠衣物和酒。
那身穿靛蓝色衣袍的男子看到谢易臣一直在和侍卫耳语,恐发生了什么,便俯身问道“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妥吗谢大人” 谢易臣这才转身对着刚才说话的那名男子拱手说道“多谢李知州带我来此,如此看来甚好,并未有什么不妥,近日办案也确实疲乏了些,今日便是个好时机,我便在这里泡上一会儿再回去”这知州看着谢易臣也是不想要自己留下来的意思,也正好自己不想同他在一处,这谢大人冷面少语,更何况自己还怕被这谢大人七弯八绕的套话,自是巴不得早早离开此处。“如此,那下官便告退了,谢大人安心在此处休息,这一带今日已经戒严,不会再有哪个瞎了眼的进来打搅了大人休息,谢大人且放心”谢易臣心里一嗤,如今这水里不就有一个么。自己来了这扬州办案,这几个老匹夫虽未犯事但是自己查案时一直敷衍行事,走了许多弯路,早想着让自己赶快离了他这扬州。谢易臣一直想抓这老滑头的把柄,如今送上来的机会,如此,那自己便收下了。谢易臣不再和这知州言语,自顾自的开始解衣服,准备入水,那知州看这谢大人也不理自己,自己也懒得再去抢帽子戴,便自己带着自己的人退了下去。
“大人”跟着谢易臣的那个侍卫看了一眼水中,对谢易臣拱手再准备说什么,谢易臣一抬手,阻止了这个侍卫接下来说的话,“下去”说罢便赤裸着上身踏入了水中,那侍卫无法,只得退了下去,一时之间,这一池水这里便又恢复了寻常,不似方才那般热闹。
稚鱼还在水底沉着,没听见声音了,但是自己也一时不敢出去,还好自己刚刚趁乱截了一根空心的草茎,以作换气之用了。稚鱼慢慢的将草茎伸出了水面准备换气。谢易臣一边饮酒一边看着那个草茎伸了出来,谢易臣也没有直接走到稚鱼所在的那一侧,中间有大石头挡着,是以稚鱼现在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动作早已经被谢易臣全部看在了眼底。稚鱼到现在都还以为自己还没被发现,甚至以为现在外面已经没人了,但是现在稚鱼也不敢出去,只能再等等。谢易臣看不到这女子长什么样,只看这女子还知道缓上一缓,观看一下形势,倒是有点意思。按照平时谢易臣便只教陆骁把她们直接带走,明日直接丢在那几个老滑头面前,保管他们再不敢绕弯路。但是现在或许是因为这水泡着确实解乏,自己放松了下来竟然想着找点子乐趣,起了逗弄的心思。
谢易臣趁着那草茎刚伸出来便将酒壶拿了起来朝那口子里面倒了进去。稚鱼因为憋得太久了,自己也不敢出来,就只能猛吸气,哪怕是有水自己也喝了下去,不过稚鱼却突然觉得这水味道好奇怪,还一股辣辣的,顾不得许多,只得照旧喝了下去。谢易臣也不想一下就被发现,如此这般便没了意思,于是就灌了一点就停了,等她换了气再继续。稚鱼换气的时候还喝着了水,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草茎伸得不够长,只得往外再伸了伸,防止自己再喝到那个味道奇奇怪怪的水。当稚鱼以为外边应当是没人了的时候,正准备浮出来,谢易臣看出了她的动作,于是就将自己手里的酒杯往岸上砸了过去,听见声响的稚鱼瞬间就躲了起来,不敢再向上浮了,只得将草茎又悄悄地往外伸,如此更是方便谢易臣作恶。谢易臣直往那草茎里面倒酒,一壶酒除了最开始谢易臣独自喝了一杯之外,其余的都进了稚鱼的肚子了。
等谢易臣酒灌得差不多了,自己也无心再逗弄她,便伸手捏住了草茎,让她换不了气。隐藏在暗处的侍卫和暗卫们看到自家主子还有这么一面,一时都是惊住了。
稚鱼突然察觉到自己换不了气了,只能生憋着。可是越来越难,稚鱼感觉自己头都要憋炸了,不行了。“哈!”稚鱼实在是憋不了了,从水里冒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整个脸都憋红了,“哈呼 哈呼”稚鱼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突然,稚鱼看到自己面前还有一人。上半身不着寸缕,胸膛和手臂还有不同程度的伤疤,但是这人却长得不似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比自己之前看过的城南有家卖书画的先生还好看。这男子五官深邃,鼻梁高挺,虽然肤色没有那个先生白皙,可是却平添了一股男子气概,稚鱼盯着看呆了。谢易臣看到这女子憋不住了从水中出来的时候也是稍稍愣了一下。脸因为在水下憋气憋得通红,那樱桃小嘴和那小巧的鼻子努力的呼着气,声音也格外清脆。既没有那些刻意拿捏着嗓子的女子的矫揉造作之感,也没有那般山野女子的粗粝之声。这女子并没有梳精美的发髻,只是堪堪一个辫子搭在一侧,再观之眉眼,远山黛眉,本应该有的柔弱不堪摧折之感,倒因为憋着气了颇有种小孩子特有的天真。就是不知道,这若是被欺负狠了这眉眼又会是如何.......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谢易臣也是一愣,恐是自己许久未碰女人了,居然对一个随便的来路不明的女人起了这等子心思。
注意到稚鱼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谢易臣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直接相接,盯着眼前这女子看“看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