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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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秀一出示了武侦的侦探许可证之后，几人还算顺利地见到了田中三郎，他只稍稍看了柯南几眼，虽说比五岁的孩子看起来更大一些，但小孩子的发育本就有快有慢，一直低着头看不清神情的柯南看起来也没什么大问题。
“我确实和明山利也曾经认识，不过那是五年前的事了，”田中看了看递过来的名片，“安室先生和赤井小姐是吗？虽然我很乐意帮忙，但我也不是很清楚明山的私人关系，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也不一定能有什么情报。”
秀一麻烦一旁的秘书带着柯南先出去转转，田中没什么意见，“事实上，虽然当着那孩子的面这么说，但明山利也还不能确定是小科的生父。”
在秘书带着柯南离开房间后，秀一这么说道，“小科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后，精神一直很差，前不久也积郁成疾去世了，之后亲人在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了她留下的日记，虽然里面没有写明，但似乎小科的生父是当年和明山利也关系较近的人。至于把他说成是明山利也的私生子，或许是当年出于什么理由才这么做的，您也知道，明山先生在男女关系上很混乱。”
“本来这种事直接问明山先生就好，但您也知道当年发生的那件事情，所以我们才想来问问您，是否记得当年明山先生身边有什么可疑的人选？”安室透也立即反应过来，他们不是要查明山是不是真的有个私生子，而是要查当年明山身边的可疑人物，“这孩子还有他的母亲这几年一直过得很压抑，特别是母亲死后，小科越来越内向，父亲曾害得许多人家破人亡这件事，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压力，所以这孩子的抚养人才委托我们调查事情的真相，如果能找到孩子的亲身父亲，只要不像明山一样是个罪犯，多少能给小科一点安慰。”
田中沉思了一下，从已有的资料来看，这个人还算好说话，是和气生财的那种类型，和各种人都能说几句，道德底线不算低，面对小科这种情况，他十有八九会松口，“明山死前那会，确实有传言，他突然和几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走得比较近。”
“其中有位我也见过一次，没看到脸，只感觉是个有点阴沉的男人，明山有点在讨好他的感觉，说不定会为他背这个私生子。”
秀一和安室透对视一眼，“请问您知道有关这个人的其他情报吗？”
“没多少，说实话，这人让我觉得有点害怕，远远看上一眼就让人想要冒冷汗，不太像是好人，所以我就没怎么关注他，不过那段时间，明山似乎从他身上得到了不少好处，还在喝酒的时候炫耀过自己运气好。”
五年前的事，田中努力回忆了一番，也没得到太多内容，于是又过了一会，秀一和安室透就带上柯南告辞了。
回到车上，终于不用在装自闭小孩的柯南松了一口气，“从我看到的情况来看，公司的气氛比较轻松，那位秘书应该对田中先生挺敬重的，田中三郎应该不会说谎。”
“不过也因此，他对明山利也当年的情况了解也不多，”安室透一边开车一边接着分析，“现在可以确定当年明山利也身边确实有几个奇怪的人。”
“下一个要拜访的人不是什么好人，卖惨对他没用，不过他应该知道的更多一点，我们换个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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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出示过异特科的证件之后，零和冲矢昴终于见到了当年明山利也的秘书石川宏，这位面相刻薄的男人敷衍地答了几句就想送客。
零一边使用异能力，一边言辞严厉地指出当年石川的手脚也不算多干净，“当年帮助明山犯案的家伙还有谁？这段时间他们被我们抓到了尾巴，你现在不愿意说，我不介意把当年的事好好清算一下，到时候就不是现在这样轻松的情况了。”
石川面上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但零的异能力告诉她，石川内心相当动摇，她回想着自己出示异特科证件时，异能力连接的另一端传来的，一闪而过的慌张情绪，“他们中有几个异能力者，你跟在明山身边，肯定见过他们，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零说对了，石川内心的动摇在一瞬间达到了顶点，隐藏在表面的愤怒之下的，是深深的恐惧，石川想到拿起杯子砸人的手被冲矢昴牢牢抓住，零把声音放缓了一点，“我也知道当年的事情，你也无能为力，我们要抓的那些人你也知道，他们没办法再逍遥法外，对你而言，也算是件好事不是吗？”
石川的身体软了下来，他不住地应和着零的话，“是啊，我也没办法啊，他们一个个都那么厉害，我能做什么。”这么说了好几遍，才有了点底气，“你们不会把我说的透露出去吧？”
“我们在记录上会把你的名字消去的。”这算得上是件意外之喜，收到秀一那边的消息时，他们当即决定改变路线，先去拜访这位明山曾经的秘书，要是明山利也当年真的接触了什么人，他是最可能知道什么内幕的人。
“那几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我也不知道。”石川抖着手去拿水壶，冲矢昴先一步倒了一杯水给他，不是很满，但石川还是撒了点出来，他慢慢地喝着水，零和冲矢也不催促他。
【同调】悄无声息地发挥着作用，零感受着石川的情绪，深深的恐惧和不安，从五年前直到现在，“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老板见他们的时候一直都是一个人，谁也不让靠近。”
“我看见那个人杀人了，”石川的恐惧更浓，“那时候，老板花重金雇了个保镖，是个挺厉害的异能力者，他看不惯那几个人，说他们藏头露尾的，有天去堵人，找他们的麻烦。”
“然后，那个人就碰了他一下，也没见再做什么，他就倒下了。第二天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个保镖是突然就死了。”石川一口咬定那个保镖绝对是被那人杀死的。
“而且之后，那个死了的保镖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公司里的大家都当完全没发现一样。”
“我也不想帮他们的啊，但是我真的不想死啊！”石川的情绪激动起来，像是要获得另外两人的认同一样。
之后石川还颠三倒四地说了些话，到最后甚至情绪崩溃地让异特科一定要保护他。
但石川活了五年，其实也就说明那些人不介意被石川知道的那部分东西。
那个杀了保镖的人是谁，那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和当年明山利也的死有什么关系，甚至和苍旗事件，和妖术师又有什么关系。
杀死一个人很简单，难的是让人死的不留痕迹。
另外，让人突然死亡的异能力吗？如果真如石川所言，那这个异能力就不该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一起旧案里，并掩藏至如今。
一个或者多个突然出现的，危险的异能力者，而且在五年前就犯下了案件，对异特科而言实在不能说是好消息。
至少他们现在知道了，零几乎想要苦中作乐了，比让人一直逍遥法外好一点。
回到异特科后，几人一边分析那几个神秘人的形象，一边在异特科的档案里调查相应的资料。
“从档案上看，那位保镖的尸体是在石川所说时间的两个月后被发现的，司法鉴定没查出死因，但死亡时间推定是在发现前一天，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出现的痕迹，因此当时的结论是自杀。”零皱着眉头看着那份资料，“石川没有说谎，至少他认为，他说的全都是真的。”
资料上，那位保镖的死法相当蹊跷，实在不像是自杀，但附近有好几处监控，都显示只有他一个人出现，也完全没找到第二个人的踪迹，当地警方发现其有染病的可能后，就草草以自杀结案了。
“当时，石川有没有看错的可能？”柯南提出怀疑，冲矢昴否定了这一点，“以石川的经历而言，如果不是确定保镖死亡，且死得非常异常，不会在五年后还吓成这样。”
“也就是说从石川的视角来看，这位保镖确实在被发现死亡的两个月前就死了。”秀一的手指无声地点着桌面，“靠某种方式保存了尸体以混淆视线吗？那么被害人的死亡现场就该更加精心布置，现在这样就好像是——”
秀一点桌面的动作停了下来，“。。。就好像是把用完的东西随手丢掉一样？！”
他们利用这位保镖做了什么，或者说一个死人还有什么利用价值，“这位保镖的异能力是什么？”
零在问题被问出口前就开始翻找资料，“找到了，能把身体的一部分转化为金属并简单改变形状的异能，为了维持生命，无法转化主要的脏器和大脑。”
零没说出口的话，在场的人都很清楚，如果不必维持生命，这位异能力者能将全身转化为金属，再改变自身的状态，轻松地潜入很多地方。
“一般而言，随着持有者的死亡，异能力也会消失，但也有例外。”比如部分自律型异能，比如一些针对性异能的作用。
“他不可能是自己在死前布下的设计，因此那群人里八成有一个针对死者的异能力者。”好歹又有了一个调查的方向。
“另外，能一直掩藏自身的踪迹，他们在情报方面也很擅长。”就是不知道是否是异能力的作用了。
晚了五年，但这群人也不可能在这五年时间里安安稳稳地当个好公民，现在要做的，就是抓住他们的尾巴。
“这件事很可能也与妖术师有关，”天色渐晚，秀一以帮忙整理的理由让另外几人先去吃饭，
“我昨天去见过绫辻侦探了。”
“还真是越来越麻烦了。”听到这个名字，零皱了皱眉，“不过妖术师本来就是异特科的负责内容，我会留心的。”
“你也可以找安吾先生，因为【天降邪魔】的关系，京极夏彦留了个只有绫辻先生能看到的幻影在他那里。”
“但他能留一个幻影，也没准能留下什么别的后手在世上。”
零叹了口气，“死了就安安心心地，不要再找麻烦了啊。”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第 3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