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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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回来了，”听到声音，零走了过来，“看来黑羽君也回去了？”
“是啊，他再不回去，想藏的东西都要被你挖出来。”想想昨天晚上零发给她们的关于黑羽快斗的侧写，秀一不禁觉得世界意识留零和黑羽在一起，对一个有秘密的人来说有点太不友好了。
“我只用了一点点异能力好嘛，要合作总要知道他是什么人的。”零反驳道，她还是稍微剩了一点东西给黑羽快斗的。
“不过他确实还挺厉害的，为了不让他发现，【同调】的程度很低，我其实也只是知道个大概。”然后再根据谈话得到的消息，黑羽快斗的表情，动作，以及习惯等等得出的结论。
即，黑羽快斗同样隐藏了身份，他的另一个身份不那么见得了光，他爱好打破常规，讨厌被条条框框所束缚，但他本人却意外地是个道德感很高的人。
他从一个亲近之人那里继承了这个身份，大概率是父亲，这位原本的身份使用者已经死亡，而且是非正常的死亡，也因此他需要扮演原本的那个人，以找到事情的真相。
超出常人的聪明，骄傲，略有些自负，能力出众，学习能力和心理素质极佳，甚至能在遇到这种事之后快速反应过来，并在后续的谈话中不动声色的从零的口中打探情报，缺点当然也有，但基于他并没有经历过系统训练且算得上是个少年，零觉得这些完全可以接受，不如说，黑羽快斗能做到这个地步，很不可思议。
最重要的是，零最终判断黑羽快斗很可能也身陷阴谋之中，习惯了危险，同时也善良而理智，算得上可以信任的对象。
黑羽快斗的事到这里就差不多可以告一段落了，人往往或多或少有着秘密，黑羽君只是格外突出一些，至少，零的判断是可以信任。
降谷零小姐一向爱好把事物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她也没那么容不下这么一位有着双面身份的少年，说到底，他并不和零属于同一个世界，不是吗？
不过零还是希望黑羽快斗好好把能力用在正途上，黑羽快斗大概率是真名，如果安室透他们接受到了自己的暗示，好好查查看的话，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黑羽君能成为出乎意料的帮手，而安室透他们也能帮黑羽对付他的那个麻烦。
少年人孤身对抗黑暗听起来很酷啦，但她实在不觉得这放在现实生活中是什么好事。
当然，如果安室透他们能顺便把这位能力出众的黑羽君拐到自己手下那就更好了。
“零的掌控欲还真的有点可怕。”说是可怕，秀一的脸上却是调侃的神情。
“啊啊，毕竟有着这样的异能力，我总是忍不住用。”零耸耸肩，但说不定其实是因为她这样的个性，异能力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降谷零的异能力【同调】，她最常用的做法是，在双方达成交换自身认可的名字这一前提之后，由她提出，另一方接受，来达成两人之间的同调，不过因为这样的同调需要双方都认可，一般也就能做到短时间内听觉或视觉的同步，且随时可以被一方切断，好处是只有处于同调状态的两人知道这件事，在情报交流上隐秘而安全。同样的，如果两个人彼此交换了认可的名字，且同零也交换了名字，那她也可以让这两个人之间达成短暂的同调。
零一般有什么急事，或者手上在做别的事的时候，也会把这样的短期同调当作电话来用，确实很方便。
不过除了这种双方都可知的同调，零还能使用另一种方式的【同调】，即强制同调，这种同调有着距离上的要求，同调的两人须处在50米的距离之内，如果零要让她之外的两人进行强制同调，则她本人距离这两人的距离也不能超过50米。
零几乎没在另外两人之间使用过强制同调，这太麻烦，而且同调的两人必然都会发现。她让自己和目标保持强制同调则容易得多，甚至不需要交换名字这一步，当然，在有所了解的情况下会更好。零可以控制同调对两人的影响程度，做到几乎是单方面的同调。哪怕是在对象清醒且警惕的情况下，零也能依靠【同调】，或多或少地获得对方的情绪，并从中推测出对方的想法。
当然，如果只是保持单方面的同调而不需要做到不惊动对方，零能得到的信息就多得多了。
这大概是有着不可告人秘密的人最讨厌的异能之一，只需要保持几分钟的【同调】，对方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就会被零掌握，绝佳的情报获取异能和审讯异能，再加上降谷零本身的出色，也无怪乎还只是预备成员，就已经是异特科的重点培养对象了，不过也因为这样，零一直都挺忙的。
“我现在就对你用着【同调】也说不定呢，Akai。”
“那你说说看你从我身上读到了什么？”
零耸耸肩，“不告诉你。”
“尝尝看带回来的特产？”景光在两人谈话的时候把降谷做的菜热好拿了出来，“我可是在那种千钧一发的时候拿回来的。”
意式海鲜面，烤的恰到好处的蒜蓉面包，配一小盒奶油浓汤，就算稍微冷掉了，但现在经过景光的手，又重新冒着热气，仿佛是刚刚做出来的一样。
不过，“Hiro你为什么要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拿这种东西啊？”
“Zero不如读读看？”显然，景光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这种直接问就可以的事情为什么要浪费异能力。”而且零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那边的降谷零的手艺？”
真的很好吃，“虽然只是同位体，但是我居然会在咖啡厅工作，真难以想象。”
“所以，要不要试试看学做饭？Zero有什么比较感兴趣的吗？我可以教你我的独家秘方哦。”
怎么说呢，零难得的几次下厨经历都不太妙，但那时候她是自己看菜谱琢磨的，现在是景光手把手地教，应该不至于到不能吃的地步吧？
而且虽然不是一个世界，虽然差了十岁，但同位体的降谷做得真的很好吃，让她稍微被激起了一点好胜心。
“要学，今天你们都要吃我做的晚饭。”
“。。。。。。饶了我吧。”秀一在想要不要找个借口离开，虽然这是她家。
“好歹我也在边上看着，多给Zero点信心吧。不过这样的话，Akai要不要一起来？”
“也行。”
事实证明景光永远值得相信，这顿饭还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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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穿越的问题告一段落，秀一也总算和她那位不寻常的委托人获得了联系，世界意识没事的时候也会偶尔应几句话，就着话题说一点几百上千年前的往事。大多数时候世界意识都保持着安静，秀一能察觉到祂不在自己这边，但毕竟是世界意识，也不止有秀一这么一个委托人，祂总盯着自己才奇怪。
世界意识的委托也有过几个，虽然解决起来有难度，但基本称不上太麻烦。祂说自己无法直接动手改变世界，但很多事在真正发生之前就会被祂通过一些间接干预的手段解决，其他的也很少会发生到太严重的地步，在事件初期就会被发现，而秀一这个委托者就能在还算简单的情况下解决问题。
卖药郎没再现身过，但秀一在委托中收到过一次他提供的信息，以将纸张折成千纸鹤飞到自己手里的方式。世界意识提到他的时候，口气也相当熟悉，秀一怀疑卖药郎的真实年龄远不止他外表的二三十，至少要在后面加个零。
至于委托的报酬，世界意识则是以情报和金钱的方式支付，祂偶尔正好在的时候会提供些侦探社正在追查案件的情报，虽然他们原本就能查到，但这样做确实节省了不少时间。至于金钱，则方法不一，秀一有时候会突然收到无法追查的账户的打款，有时候会突然从空间里拿出贵金属和宝石，总之世界意识的报酬支付方式稍微有点不正常，不明来路到让秀一时不时有种自己接受了犯罪者委托的感想，但她也查过，虽然大多是神秘出现的财物，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记录。
仅作为委托人而言，世界意识称得上是最理想的那类，出手大方且好说话，除了总是突然发布麻烦的委托和神出鬼没外，基本没什么缺点。而且虽然是类似机器人的无机质声音，也相当神出鬼没，但相处起来秀一总有种这位世界意识也同样是人类的感觉，各类情绪算得上丰富。
【其实，至少一部分而言，我应该还是和人类有相似之处的。】在一次委托结束之后，秀一询问了这个问题，而世界意识的回答相当耐人寻味。
【相似吗？有点奇妙，那你和动物，植物之类的也会有相似之处吗？还是就像是地球的灵魂之类的存在？】
【应该有吧？但说起来，其实世界是世界，我是我哦。】
【哎？！你不是世界的意识吗？】
【嗯，确实如此，但我也不同于这个世界啦。硬要说起来，把世界看成是一个自己不断运行的游戏的话，我就是GM之类的存在吧。】
【这个比喻听起来还挺有趣的，不过你还真是与时俱进，我还以为你会用戏剧这类更老式的说法。】
【毕竟，我一直注视着这个世界，而且，身为意识，总不好落后于世界的发展吧。】
总的来说，秀一和世界意识的相处还挺不错的，这称得上是个很不错的委托人，委托也很有意思。
虽然还是暑假，但研究生没有那么长的假期，秀一的导师北川泽已经发了好几份工作给她，不过好在北川不是什么局限于形式的人，只要工作完成的好，也不介意秀一来不来学校。在武装侦探社的工作则依旧是老样子，也时不时地和异特科有合作，当然，大部分是和横滨异特科，合作对象则往往是参事官辅佐，和侦探社已经合作了四年的坂口安吾。
不过，其实坂口安吾和秀一还有织田作之助认识的时间远不止四年。
事实上，织田作身为前前杀手和前Mafia成员，虽然金盆洗手好几年，但入职武装侦探社前才刚刚闹出一件大事，他能履历干净，没有后顾之忧的离开Mafia，还多亏了安吾的暗中操作。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